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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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郁吐槽了一秒,守衛就已經把他的身世報了出來。 聽完守衛的回稟,那男子手中搖著的折扇微微一停。 “找人?” 似乎也是對自己的嗓音不自信,或者說厭惡,這人說話可謂是惜字如金。 不過就算只有兩個字,蘇郁也明白他所指為何。 他在腦子里組織了一大段語言,想表達一下想一命換一命,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別殺我師弟來殺我之類的中心思想。 他張了張口,第一個字只吐了半個音,就被生生打斷。 “死了?!?/br> 蘇郁眨了眨眼,耳朵里回響了三遍這兩個字。 接著緩緩呆愣住。 “死了?” 青衣男子抬起手。 他的手像他這個人一樣,白皙修長。 他指向東面。 “問斬?!?/br> 蘇郁的心猛地一疼。 “你在開玩笑吧?”蘇郁愣了十秒鐘,才找回了自己的說話能力。 “前夜抓捕,今日問斬?這按的是哪條律法?” 青衣男子看著他,沒有說話。 半晌他如玉的面龐才有了變化。 他笑了起來,溫軟如玉。 邪惡如蝎。 蘇郁向后退了幾步,才慢慢反應過來,飛奔向東市。 男子的神情并不像作假,即使蘇郁很希望他只是騙自己玩的。 但其實事情的重點并不在此。 而是如果這一切的主使人是想從七殺堂那獲得什么的話,根本不可能如此迅捷地將穆追遠問斬。 而在蘇郁找上門的時候,自然會將他一并扣押,以取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所以眼下的情況,二話不說將穆追遠東市問斬,也沒有再找蘇郁或者其他人的麻煩,只能指向一個結局。 那個人想要的,只是穆追遠這條命而已。 他得罪了什么人? 蘇郁一面向東市飛跑,一面心驚。 雖然他們是做殺手的,但都不會惹上權大勢大的人,一般做的也算伸張正義的事情,他什么時候得罪了能在天子腳下違背律法要他命的人? 急奔到東市的時候,人群已經聚集了起來。 蘇郁一直搞不明白,殺人砍頭,有什么好圍觀的。 他遠遠地站在人群后面。 電視劇是假的,這點他很清楚。所以劫法場,也是不現實的。 即使他輕功了得,但是法場四周戒備森嚴,他不太可能以一敵百。 而且他也知道,能讓穆追遠心甘情愿自投羅網一次,就能讓他再投第二次。 他看清了絞架下的人。 那張臉他看了太久了。從他進入這個系統的一開始,就已經面對這張臉,算起來都不知道多少年了。 所以說,他并不怕生離死別。 但是他怕死于非命。 第40章 師兄,吃飯啦(五) 鍋貼最近很迷茫。 它在這個山洞里呆了快五天了,洞里的氣氛一天比一天沉重。 到了今天,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死寂。 老三摸了摸鍋貼的頭,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蘇郁,似乎想說什么,但張了張嘴,又沒說出來。 老五從洞外回來,手里拿著幾塊燒餅,跟老三交換了一下眼神。 老幺已經把眼淚都哭干,躲在老六的懷里,眼神空洞。 老五默然上前,將手中的餅小心地遞到蘇郁的眼前。 “師兄......” “你有沒有見過一塊玉佩?” 老五一愣,這是自從蘇郁在找了三次清王府,都被拒之門外以后的這兩三天來,說的第一句話。 而話一出口,連蘇郁自己都呆愣了一下,因為他的嗓音,已經啞得不象話。 老三聽到他出聲,也趕忙從一旁拿過一袋水,起身遞給他。 “什么玉佩?”老五被他沒來頭的一問弄得一頭霧水。 蘇郁回想了一下那塊掛在青衣男子腰間的玉玦。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那塊玉玦越來越熟悉,熟悉到可怕。 兩年前,蘇郁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七殺堂遭過一次劫。 那時候七殺堂還沒有搬到京城來,還在幾十里外的一個山間。 相比之下,蘇郁更喜歡那里的景致,依山傍水,十分清幽。 直到他們接了一個單子,惹上了苗疆一個大家族。 苗疆的家族,多半會制蠱,當時他們師兄弟全都中了招。 蘇郁記得那時候他已經別蠱蟲弄得意識模糊,只隱約記得是穆追遠去盜來了解藥,救了他們所有人。 盜解藥的過程一定異常艱辛,因為后來蘇郁每次提起此事,都被穆追遠非常明確地拒絕了。 蘇郁按著額頭,把兩年里發生的很多事一一理了一遍。 他在腦中的千頭萬緒中,似乎找到了那一絲有用的線索。 他猛然站起身來,把身旁的老三老五嚇了一跳。 “師兄你去......” “老三跟我一起過來,其他人別動?!?/br> 蘇郁甩下這句話,記憶里的那絲靈光更為清晰起來。 他見過那塊玉玦,不止是那天在青衣男子腰間見過。 “師兄!”老三快步追出來,強硬地把手里的水塞到蘇郁手里,“大半夜的你要去干嘛?” 老三很明顯十分緊張,畢竟自從老二出事后,蘇郁就沒有正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