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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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王爺?!?/br> 福喜起來之后就退到了一邊站著,等候宋延發落。 “魏長臨?!彼窝訂镜溃骸澳憧烧J識此人?” 魏長臨將人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翻,“請問,這位是?” 聽到魏長臨的問詢后,福喜徹底繃不住了,眼淚嘩嘩地奪眶而出。 麥冬指著哭的稀里嘩啦的福喜道:“你再仔細看看,他是誰?” “草民應該認識他嗎?”魏長臨想著莫不是來尋仇的,“他怎么哭了,我們之前有過節,看到我沒死很傷心?” “少爺?!备O侧坂鸵幌戮凸蛟谖洪L臨腳邊,“您真的不認識小人了嗎?” “???”魏長臨眨眨眼,“什么情況?” “小人是福喜??!”福喜哭的兩眼通紅,“您的貼身小廝??!” “快起來?!蔽洪L臨連忙從椅子上起來,彎腰拉人,“我這不是腦子出問題了,以前的事都忘了,別往心里去?!?/br> 聽到魏長臨的話福喜很快就又笑了起來,“少爺,您沒事就好?!?/br> 但很快又悲傷下去,“只是,您的腦子… “我的腦子啊,沒什么大礙,就是把以前的事忘了,要不了多久應該會好的,吧?!?/br> “麥冬?!彼窝拥?。 麥冬會意,立即將兩人拉開,問道:“福喜,昨日你說你家少爺是被人殺…害的,此話可真?” 福喜聞言又要下跪,卻被魏長臨拉了一把。 人家沒讓跪,就不跪了吧。 福喜疑惑地看了魏長臨一眼,卻不敢多問,只認真答道:“回大人話,小人也不敢確定?!?/br> 麥冬:“此話怎講?” 福喜又看了魏長臨一眼,見對方沒反應,才道:“少爺遇害前不久同小人提起過,說有人要害他?!?/br> “是嗎?”宋延看向魏長臨,“可有此事?” 魏長臨道:“王爺在問草民嗎?” 不然呢? 宋延不語,魏長臨只好答道:“回王爺,草民不知?!?/br> 宋延:“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魏長臨:“草民若是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奈何草民真不知啊?!?/br> 宋延并未與他過多糾纏,只道:“麥冬,繼續?!?/br> 麥冬點頭,“福喜,你家少爺可有說過是何人要害他,要如何害他,何時害他?” 福喜搖頭,“回大人話,少爺只說有人要害他,卻并未同小人多說?!?/br> 麥冬:“為何?” 福喜:“少爺說,不想小人卷入其中,知道的人越少越好?!?/br> 麥冬:“既是如此,又為何要告訴你有人要害他?” “小人不知?!备O驳溃骸盎蛟S是想著若他遇害了有人能替他申冤?!?/br> “可是?!蔽洪L臨道:“這樣的話豈不是也讓你卷入了其中?” 福喜看著眼前讓人陌生的魏長臨,鼻頭不禁酸了起來,“少爺是個善良的人,或許是想讓小人注意安全吧?!?/br> 宋延道:“魏長臨死…被害后,可有驗尸?” 當著活人的面說驗自己的尸難免有些冒犯,可魏長臨卻不以為意,“草民剛好也想問這個問題?!?/br> 卻被宋延搶先了。 福喜道:“回王爺,并未驗…尸,少爺出事后老爺叫來大夫,看過之后只說突發惡疾,然后就開始料理后事了?!?/br> 魏長臨這次搶在了宋延前面:“府里竟沒有一人質疑?” 福喜搖頭,“沒有?!?/br> 不對勁,很不對勁,為什么福喜剛一告假,魏長臨就突發惡疾? 宋延似乎也想到了這點,他道:“事發當日你在何處?在做什么?” 福喜道:“回王爺,那日小人家中恰好有事,幫少爺買回包子就告假了?!?/br> 宋延道:“那日家中有何事?可有人證?告了幾日假?” 福喜道:“回王爺,家父生病了,家母寫信來讓小人回家照看幾日,小人向少爺請了三日假,三日都呆在家里,小人村里的鄰居都可以為小人作證?!?/br> 麥冬道:“三日假結束,你回到府上,發現魏長臨已經死了,你得知他死于惡疾之后就起了疑心,于是就來大理寺報案?” 福喜:“一切正如大人所言,少爺身體向來很好,怎么會突發惡疾呢?一定是的被人害的!” 雖說福喜也不明白為何魏長臨會好端端地站在這里,還丟了記憶,但突發惡疾這種說辭根本就是騙人的。 魏長臨道:“魏長臨剛說完有人要害他,沒過多久他就死了,所以你就堅信他一定是死于他殺?” 魏長臨完全將自己置身事外,把自己當做旁觀者來看待此事,怎么看都很奇怪。 到底是腦子壞了,還有另有隱情? 宋延被他搞糊涂了,他從未見過如此讓人看不穿的人。 “是…是的?!备O灿X得魏長臨更陌生了,冷漠的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小人就是覺得少爺不可能突發惡疾?!?/br> “既是如此?!彼窝拥溃骸胞湺?,去請李太醫?!?/br> 麥冬拱手,“是,王爺!” 魏長臨突然想起李太醫幫他把脈時恨不得掐死他的那種感覺,瞬間頭皮發麻,“請李太醫做什么?不會又要給草民看病吧?” “福喜不是說了,草民身體好得很?!蔽洪L臨站起來,轉著圈讓宋延看,“再說了,草民一直在王爺眼皮底下,草民是好是壞王爺不是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