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悉心教導的張耐
“小師妹,你先看著這家伙,我先把火滅了!”張耐脫下衣服,撲騰撲騰的去滅火。還好阮碗防火是有針對性,而且這幾天下雨,土地和樹木都很潮濕,只有零星的火點。不一會,張耐就滅完火了。 阮碗狐疑的看了張耐一眼。能呼風點火,為啥不直接召喚水來滅火。 張耐似乎看出來阮碗的疑惑,說:“水利萬物,請水這事太難了。先把眼前的事忙完,之后我再慢慢告訴你?!?/br> 阮碗點點頭,在地上寫:“汪圖抓我做什么?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 毛才念了一遍,逼問:“老實交代?!?/br> “汪圖抓你的原因我真不知道,我們拿錢替人辦事。至于怎么找到你,我們找到了接頭人,他代號黑狗,給了我一個信號接收器,按著信號就找到你了?!弊窊粽呃侠蠈崒嵉恼f。 “接收器在哪?”張耐問。 追擊者老老實實將接收器掏出來。笑著說:“你們不會放過我,對吧!干我們這一行的,死是早晚的事。喂,那個骷髏,我告訴你,信號發射器裝在你的手表里。想一想,那個手表是誰給你的,哈哈!” “說完了!”張耐黑著臉。 “沒,沒!還有幾句話。那個骷髏,你的特殊不少骷髏組織都知道了,他們一定會想法設法得到你的。你猜猜,臨?;貢粫艞壞?,把你送出去換取臨海的茍延殘喘,哈哈哈!” 張耐拿著槍,抵住追擊者的腦袋,開槍。追擊者死了,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張耐安慰阮碗:“沒事,師兄會護著你的。我挖坑把這幾個人埋了,你受了傷,歇著?!?/br> “一共是五個人,尸體都燒了吧?!比钔雽懙?。 “好!”張耐答應,把小乖叫去挖坑。 阮碗獨自坐在尸體旁邊,打從心眼里開始發冷。那個手表是毛才送的,是回到臨?;睾?,她帶毛才去她家,毛才為慶賀她有新房子住,特意送的禮物。 為什么!阮碗想不明白,想到源源不斷的殺手,還有汪圖那個居心叵測的實驗室,她哆哆嗦嗦的抱著雙腿,渾身發抖。 張耐燒完尸體,用土掩埋好。忙完這一切,就看到阮碗放佛被世界遺棄,縮成一團獨自的孤獨身影。張耐嘆口氣,做心理輔導工作我不擅長啊,嗯,師兄平時是怎么說的呢! 張耐坐在阮碗身邊,學著師兄的口吻說:“你害怕是因為你太弱小,小師妹,想不想變強。強大到沒人敢覬覦你,視你為芻狗?!?/br> 阮碗伸手抓住張耐的手,拼命點頭。她的胳膊已經回到了身體上,骨頭上的子彈都掉了下來,骨頭上的傷口已經消失了。 張耐看見從阮碗身上掉下來的子彈,心理充滿了擔憂。小師妹的骨頭竟然能自動愈合,這種獨一無二的能力,一旦被不懷好意的人知道,只能給小師妹帶來更大的禍患。他拿定主意,要盡快將符咒的知識全教給小師妹。這樣,小師妹也能多些自保的手段。 街心公園的螢火蟲在飛舞,美輪美奐的夜景,阮碗和毛才都有些心思重重無心欣賞。小乖被螢火蟲吸引,追著螢火蟲跑,不料一只螢火蟲落在了它的鼻子上,它汪汪的叫著,興奮的轉圈圈。 阮碗無聲的笑了。如此美景,我為什么要為未來的事擔憂了。立足當下,即使未來的風暴再猛烈,我又有什么好擔心的。 “師兄,我見到大師兄了。明天帶你去見他?!比钔胝{整心情,笑呵呵的看著張耐。 “你找到大師兄了。太好了,我來的時候,大師兄不在。沒人相信我是大師兄的師弟,我只好住在公園里,等大師兄回來再說。小師妹,你不知道,我遇到了一個黑商,他送我到臨海,居然要收三個人的路費,包括他和老鷹的路費,還有伙食費之類。我沒錢,他就把我獵到的虎皮、熊皮都拿去抵債了?!睆埬蜌夂艉舻恼f:“我特意給你獵的,結果他一張皮都沒留給我?!?/br> “老古頭和阿大!”阮碗笑嘻嘻的在地上寫。 “對。你認識他們??!” 阮碗點點頭。 張耐笑了,說:“小師妹啊,我派祖傳有本《符箓大全》,包含符箓八十一種,共九類,分醫、詛、驅、降、鎮、滅、護、神、自然。我派符箓,傳承千年,上可憾天地萬物,下可濟世間苦難。你現在會的光明符屬于滅類的符咒,火符、風符則屬于自然類符咒。我現在將八十一種符箓都畫給你看?!?/br> 阮碗寫:“我在大師兄那看到一本《道符大全》,和《符箓大全》有什么區別嗎?” 張耐詫異的說:“沒聽師傅說過有這本書??!難道是師傅特意留給師兄的。嗯,我先教你《符箓大全》的符箓?!?/br> 張耐撿起木棍,在地上從第一張符箓開始畫,畫到第八十一章。阮碗全神貫注看著,張耐畫完一遍后問:“小師妹,你記住了沒?” 阮碗只感覺一堆亂麻在腦袋里團成亂七八糟的一團,完全沒有記住。 張耐惆悵的說:“當年我看一遍就學會了?!闭Z氣中滿滿的學霸對學渣的不可理解。阮碗用眼前幽幽的看著張耐,現在是我學你教,學不會只怪老師沒教好。 張耐抓了抓頭上一撮稻草,滿滿的從頭開始講。 很快,天就亮了。晨跑的人漸漸出現在公園里,阮碗才學到第二十章符。張耐放下木棍,說:“師妹,你學的太慢了。這只是符箓,你還有劍法、布陣、算卦、風水、輕身、八卦、五行、道學等等都沒有學。走走,去找大師兄商量,給你安排什么樣的課程合適?!?/br> 阮碗將撿回來的大包小包放在小乖身上,領著張耐去找外城警衛隊辦入內城許可。 梅韌幸那時候正巧在辦公室,聽說張隊的師妹領著張隊的師弟來辦手續,立刻從辦公室里出來,來到了辦手續的窗口。一個披著羊皮的骷髏領著胡子拉碴看不起面目的野人正在排隊,周圍圍了一圈看熱鬧的翹班警衛隊員。 骷髏似乎向野人寫了什么,野人開始向圍觀警衛抱拳行禮。 梅韌幸悄悄的退回辦公室,給張隊撥了內線。電話接通后,聽到對面傳來張隊的聲音,梅韌幸笑著說:“張隊,沒想到你家師弟都這么大了。穿著打扮彰顯行為藝術,獨具特色。還有你的師妹,披著那么厚的羊皮。張隊,你著師兄不厚道??!” 張隊揉揉眼睛,說:“我還有事,你先讓他們住你家,幫我照顧好。晚上我去你家找你?!?/br> “喂喂!”梅韌幸喊了兩聲。張隊已經掛了電話。 梅韌幸無奈站起來,將窗口排隊的阮碗、張耐還有一只狗先帶到服裝店買了身新衣服,然后帶到了公共澡堂,買了男士、寵物、骷髏三張澡票,強令不洗干凈不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