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屠娘是語無倫次了,話都說不撐頭。我了半天后...鼻尖一熱。 她滿面通紅,快要滴出水來。鼻處那更是流出倆道紅,調皮的從屠娘臉頰倆測流下,滴落在枕上開出兩朵嬌艷欲滴的紅花。 被逗弄到這番地步..... 竺玉卻是笑了,心情極好的用手抹上鼻子,替她擦了那鼻尖的紅水。 她像個花貓般,見著竺玉把那染上指尖的紅色,放進唇邊輕輕一舔。直覺...天旋地轉,本止住的紅水流的是更多了。 她天荒地亂,都還未做出更深一步的事兒,就已覺時日太過漫長...這番折磨何時才到頭。 下處的濕|潤,春水更是浸濕了他的澎湃,隨后滴落在被褥之上。直到他久久戲弄完雙耳之時,手才慢悠悠的轉向那處。 到手是一指濕潤,輕輕在那粉|rou上拍|打幾下,水聲不絕于耳,惹得她并|攏雙腿連連告饒。而他卻是非要讓她把那水聲細聽了去,用手連連拍打。 數次后,也不慌忙于進入。用手在那邊緣寫著字。在她耳畔又是一陣細語道“可識得,我寫的何字?” 屠娘是被竺玉如此欺負的連腦子都渾渾噩噩的。如今卻是要她去感受他所寫那字,實屬為難于她。她吐著錯亂的氣息,委屈回道“夫君...我不識字的?!?/br> “你可得細想一二?!彼琅f不依不饒在那處畫著字,如她答不上來定要這番持續下去。 屠娘被逼無奈,只有去感受那處。幾番數次后,顫抖著問道“可是...死契二字?” 他是把字反著寫給了她,等屠娘知曉后。竺玉終是放過于她道“沒把這二字忘了就成?!?/br> 其實,這死契二字里多半的字她已忘,可唯獨對這倆字還長著記性。幸好竺玉未在刁難于她,寫了這二字后,他道“你與我簽訂這契可好?往日一生一世一雙人,定不負你?!?/br> 這怕是,這輩子他所說的最好的情話。如此良夜,她怕是要把這話記牢在心。永不相忘... “好...”屠娘回應,壯著膽子看向竺玉。雙目相視,說了聲好。 其實她早已,屬于他。論他去哪兒,她都得跟著。哪怕那處沒有盡頭,那怕那處是地獄。只要他在,屠娘就覺得。沒什么可怕的。 可別看她家夫君長得秀氣,猶如那遇風便折的嬌貴之花??伤?,夫君這朵花,可是帶著刺的。 而她就像是腳下的那處黃土,被他肆意生長的花根纏繞著,保護著。 她說好,他便付出行動。用那欲/望去“簽訂”這契約。 終是相融在一起。 屠娘被這突如其來的入|侵嚇得身子是止不住顫抖,隨后便悟到這簽訂...居然是這般。 她以為...是白紙黑字呢。 竺玉止不住細哼幾聲,口中的只覺喉嚨滾|燙干癢難|耐。低下頭去循著屠娘那唇,俯身湊上。 他唇|齒|輕|咬,用舌|尖與她廝|磨著??赏滥锊婚_竅,傻愣的任他如此擺|弄,進退不得。 而竺玉卻是用舌去勾著她閃躲的小舌。與她交|融玩耍,相互間更是他全占據主動一方,不停地占領她的禁地。 屠娘身子熱得發燙,等竺玉離唇而去之時,那絲液水連著倆人的唇,更是令她一陣暈眩。 從未如此......過。 他持續而下,用手去揉|搓還未見過人的柔|軟。揉|捻著那處荷花尖,激起她一陣顫抖。唇覆上,繞著舔|舐|吸|允。 屠娘被竺玉這番折磨,下身沒來由的一緊。換來他悶哼一聲,隨后是長龍倒海。他反復按壓著,在那處廝|磨傾入。搗騰著,觸碰著。惹得屠娘捂著嘴悶聲陣陣,羞得不敢叫。 可竺玉偏要去撐開屠娘捂著的手,令她不得動彈。反復折磨于她??粗滥锞o緊咬住雙唇,滿面羞紅。便覺沒這般模樣更惹人喜歡。 他是澎湃著反復折磨,另屠娘的防線潰不成軍。只得細聲連連輕哼告饒。 床輕搖,人也輕輕搖著。她如此模樣被一覽無遺,讓他只想把她吞服入腹。 這夜折騰,跟那新婚之夜判若倆事。也是令倆人都銘記于心。這夜還未完,往后還有無數個日夜。 屠娘被竺玉這番折騰,一/夜未合眼。亮時才昏沉欲睡。她被緊緊抱在懷中睡去,醒來時,她還在被窩里躺著??审糜駞s是穿著體面,坐在桌旁拿著書本細看。 見她醒來,他便放下書本道“這都午時了,莫不是要往黑夜睡?” 也不想想是誰之過,屠娘撇撇嘴回道“跟你可比不得?!?/br> 他雖是嘴上這么說,可卻一直沒叫醒過屠娘。顯然這話只是個遮話,說著玩的。 而屠娘坐在床上遮著輩子,見他如此細看。結巴著道“我沒衣服穿...” 是啊,她這衣衫都穿不得,房里也沒個備用。竺玉聽后遍起身出屋幫她拿去。 沒辦會衣衫是送來了,可他卻坐在床邊依舊不見人走。 屠娘還未適應過,在這白日之下把身子讓他看。只得拿著衣服縮在被窩里,艱難的換上。 下地后身子一軟,幸是被竺玉扶起免得摔跤。他看著屠娘外衫扣錯的梅花扣,耐心的伸手湊近就把她衣衫打開。 她以為他又是要....只得慌忙道“天還亮著呢?!?/br> 他手一停頓,無表情的繼續把那扣給她扣了整齊。穿好后調弄道“我知曉這天還亮著?!?/br> 屠娘鬧了個大臉紅,垂下頭來不去看他。而竺玉心情不錯,嘴角一彎不再逗弄于她,輕聲道“水還溫著呢,去洗洗在吃飯?!?/br> 她順著臺階下,出了屋子就往外走。這天好,暖人心。 ☆、第45章 春曉 屠娘身子骨別看壯實,那么一番折騰后整個人一天都有股酸酸麻麻的勁頭。她打著內八,姿勢詭異的跑去澡房里把自己清理了遍,隨后便坐在了陽光下把自己頭發給曬干。 弄得是一身干爽后,才回去找她夫君吃午食。 倆人坐在桌前,各拿一碗。他細嚼慢咽,她囫圇吞棗。 屠娘是忘不了昨晚那事,拿著筷子都羞得不敢看他。手移到小青菜前夾了一大筷就往嘴里塞,在喝出一大口湯。吃食的聲音被她弄得幾多變化,就為了遮那略有尷尬的寧靜氣氛。 而竺玉輕蹙眉頭,伸出一指撐開她那死埋著頭喝湯的額頭。道“有這么好吃?” “嗯....”她拿著湯勺放回湯碗邊。以為竺玉是嫌她喝湯聲音大了,不打算再喝。只得埋頭吃著桌面前的小菜。竺玉卻拿起了她喝過的湯勺,自然舀起一勺,放至嘴邊輕聲吸吮。 他本無論喝啥,都能像那大戶人家的公子般不出聲??蛇@回這湯聲,倒顯得曖昧急了。 他喝完,便在勺尖輕聞一番再次道“這湯是鮮,還不錯?!?/br> “嗯...”她再次回應,用手去挑那涼拌藕片??蓞s又被竺玉的筷擋住,搶走她夾住的那片藕,放至嘴邊品嘗。 他輕閉薄唇,藕在嘴里清脆的聲響此起彼伏,把屠娘嚼藕的聲音學去了六七層。 這飯局跟往日不同,屠娘是羞得加快速度把這飯先吃完。隨后坐在桌旁等他夫君持續細嚼慢咽。 竺玉飯后換了套衣衫,對屠娘道“今是太子凈身之日,皇上請了清煙寺的老主持為他做法。你呆在府里哪兒都不準去,等我回來?!?/br> 屠娘應聲,起身站到竺玉身旁幫他把衣衫縷好,又梳了梳青絲。再三保證道“我今個兒就在府里,哪兒也不去?!?/br> 竺玉嗯一聲,用手撫了撫她額間的碎發,轉身離去。 而她正午后就坐在屋門前乘涼,瞇著眼看烤灼大地的烈日。昨晚那條老土狗正巧前來求食,她就隨意扔了塊點心。 屠娘無事可干,春曉便拿著倆碗剛煮好的綠豆湯端來,和屠娘一同喝下解暑。 她端著湯看屠娘側脖那抹淡淡的紅印便知曉昨晚發生了什么。神秘兮兮湊近小聲問道“屠姑娘,昨晚可是累著了?” 她瞪了春曉一眼,把綠豆湯倒出一點到空余的小碗里,放地給那老土狗喝了去“這事兒你也光天化日之下拿出來問...” 春曉扭著肥嫩的身子蹲下身來摸了摸狗“我這不也到該嫁的年齡了么,就想著問問?!?/br> “也不就...那檔子事?!蓖滥镆娝绱撕闷?,干咳倆聲。像是經歷幾多如風雨般的夜晚高深莫測回道。 “哪檔子事兒?”春曉眨巴著眼睛一臉好奇“屠姑娘,你就跟我說說究竟是啥事兒?!?/br> 果然是思春莫過于未出嫁的小女娃。屠娘見她這般好奇,只得支吾著“反正就...就那樣倒騰著?!?/br> 春曉嬉笑一聲,伸手就從懷中偷摸抽出藏了許久的書本。抵到屠娘眼前細問“屠姑娘,莫不是都這般搗騰” 她一看,那書可是畫的活色生香。書封還繪的是彩色染料。翻開幾頁,迎面而來的那些個姿勢全都引入眼簾。讓人口干舌燥,浮想聯翩。 這莫不是傳說中的方術之最,四十八式? 春曉就知屠娘識貨,可不是那四十八式么。她可是托人偷摸買了一本,為了就是偷摸學學。而府里沒個有過那檔子事兒的婦人,她只得偷摸來找屠娘詢問。 “屠姑娘,這般倒騰后是啥感覺?你可有yin語亂叫?” 這問的都是些什么...屠娘一手打斷春曉持續提問,往她那腦門上很拍一下道“不學好,整天看這物?!?/br> 春曉是委屈了,拿著書本從新塞回懷里。垂著頭道“我就想讓太子爺開心開心...” 這話一說,惹來屠娘一陣好奇。連忙問“這關太子爺什么事兒” 春曉再三斟酌一二,左右看去四下無人。便告知了屠娘“不瞞屠光你...太子爺曾對我...做過那檔子事?!?/br> 她懷抱雙胸,扭捏半會。臉頰透著一抹粉色,把那晚太子爺醉后,她則*于他這事兒繪聲繪色的給屠娘描述了一番。連任何細節都不放過。 “我也不求當那鳳凰去...就估摸著當個暖房丫頭已足以?!贝簳源怪^,眼力閃過一抹濕潤“可太子爺那晚后,就當從未發生過般。只給了我一些銀兩...” 屠娘嘆了口氣,同情的拍拍春曉肩側,下手一股柔軟。猛然想起凝水,也不知春曉是否知道她的存在,暫時還是莫要告知的好。 春曉被如此安慰,小眼流出倆道清淚繼續道“太子爺如今又要去邊關,也不知是多少數日。我若再不抓緊,恐怕這輩子定是與他無緣?!?/br> 屠娘持續聽她如此哭訴,想著凝水與她太過相像。一個是煙花之地女子,一個是賣身為奴的丫鬟。倆人都如此這般愛著太子爺,可身份在那。命中注定無法相互終老。 屠娘是一抹感傷,想起竺玉來,便是更加珍惜于他。想起昨晚他說一生一世一雙人,定不負她。誰家男子能做到如此這般。屠娘是挑這個好的,這輩子定是比眼前這小丫頭要好過數倍。 春曉哭的眼睛都腫了,抽泣的說不上話。屠娘拍拍她的后背,等緩過勁來后。卻是突然拉扯著屠娘道“屠姑娘,算春曉求你。幫我去跟太子爺說說,這邊關我跟去他身邊,為他沏茶伺候一二可好?” 屠娘就知,春曉這話算是說道正點上了。前面那都是鋪墊。 可她...是萬萬不能答應的。且不說她沒那身份替春曉去求,她家夫君可是發了話見著太子爺都得繞道走,她可須遵守。 屠娘為難的用手掰開死拽住她衣袖的胖手,嘆氣的搖搖頭道“春曉妹子,不是屠姐我不幫你。我一鄉野粗人,哪的站那太子爺跟前說的上話?” 春曉不依不饒,抹了把淚繼續拽著屠娘衣袖焦急道“屠姑娘,不屠jiejie。春曉之你定是有法子。你和太子爺關系全府上下都知曉。他抱你來府上給你醫病,如今還把七王府給你和竺玉爺暫住。關系好的不止一星半點...大家伙可都知道的?!?/br> 這可真是誤會她了,屠娘擰巴著臉再次揮開春曉的手。語氣有些嚴厲道“太子爺對誰都那樣,你看全京城上下。哪家的百姓不都跟太子爺親近,是他太過親民罷了?!?/br> “我可是看到過...”春曉一臉委屈,怨著眼道“走燈那晚,你和太子爺在那茶攤談天說地,我可是看在眼里的?!?/br> “屠jiejie,一句話的事兒。太子爺若不愿便拉倒,你連問都不愿幫我問?”春曉梗著脖子委屈道“你病著那會,連竺玉爺都未日日守你身旁,還是春曉我給你端茶遞水,接屎接尿的...” 她是越說越夸張,語數連番如炮仗。弄得屠娘傻啦吧憨的插不上話。她白虎之女的事兒,可是被皇上壓了下來,誰都不知曉。否則春曉怎敢叫屠娘去親近于太子爺幫她說事兒。 屠娘也不敢說自己白虎之事,她撇過頭捂著耳不去聽春曉那番質問。心里是想著竺玉警告過她莫要在跟太子爺走進。她是定不會去幫了春曉。只得轉身進屋,打算避避。等春曉鬧騰完,自然離開屋前。 可春曉吃了稱砣鐵了心,見著竺玉不在自然膽大。站在屋外哭的是天昏地暗,仍誰聽了都以為屠娘這是把她往死里欺負過。 “屠jiejie,春曉也不小了。這般殘缺的身子,日后誰還會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