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dong房花燭夜(捆綁、鏡前play)雙更
樊蘺被壓在鏡屏上揉捏了一番,不一會便兩腿夾著男人的膝蓋小xiele一回,整個人軟乎乎地直往下滑。 段擇一把撈住她,低笑:“別裝趴窩,還早著呢?!?/br> 這家伙的臂彎一向安穩有力,身體也是一年四季都溫熱得恰到好處,樊蘺一靠上他的身子就舍不得起開了,甚至閉上眼享受這短暫的安逸時刻。 段擇被美人的癱軟順從搞得心神蕩漾,一只手便順著她的臀縫向前摸向腿心,手指連帶著薄紗捅進濕熱的蜜xue。 “嗯?拿、拿出去!”再柔軟的紗質面料與嬌嫩的女xue相比也顯得粗糲,男人作亂的手指引導著它們摩擦著她的xuerou,將樊蘺刺激得連連推拒,“別、玩了,嗯……” “別怕,很舒服的?!贝_切地感受到甬道內水液充沛,男人雖然嘴上溫聲安撫著,空閑的那只手卻牢牢按住她的后腰不容她繼續掙動,插入水xue內的兩根手指也旋扭著鉆向深處。 “欺負人的……混蛋……??!別攪~”樊蘺一把揪緊了他胸前的衣服,低喘著說不出話來了。 段擇低頭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狠狠嘬了一口,“我愛死你罵我了!真的?!?/br> 什么毛???樊蘺抬眼瞪他。然而她眼角處都還帶著微紅的媚意,這濕漉漉的一眼不僅沒什么威懾作用,反倒讓段擇看得心火炎炎,恨不得一下子撒出來將她燃燒殆盡! 他嘆息著輕笑兩聲,“這毛病都是你害的?!焙媒甜B和一顆軟心臟讓樊蘺即便罵人也說不出低劣的詞匯,來來回回就是那一兩句不痛不癢的指控,夾雜的些許惱怒因著情潮的沖刷變得可憐易碎,原本清越的嗓音也因為壓抑的情欲變得脆弱嬌氣,聽得他想好生呵護她,又想徹底揉碎她。 他鼻息粗重地用犬齒廝磨著樊蘺的耳朵尖,“你越罵我,我就越想干你!”說著一把撈起她一條腿掛在腰間,讓她大張雙腿為自己放肆的另一只手騰出空間,手上的動作也更粗野了些,按住女xue內的某處凸起大力摳挖碾弄。 原本就被男人的膝蓋頂蹭到汁水淋淋的陰部再次興奮地收縮抽搐,不同于之前只是外部被刺激,如今渴望已久的xue內終于被插入,濕滑的xuerou羞澀又大膽地絞緊、裹吸。 “別……”樊蘺哭唧唧地求,“我不罵你了。唔——”這男人手指上本就有硬實的薄繭,此時再蒙上一層紗,對rouxue敏感點的刺激可是前所未有,沒一會她便短促地尖叫了聲,一頭撞到他胸口上…… 段擇對她仿若無骨地倒在自己懷里顫抖的姿態很是受用,輕輕地親她滲出薄汗的鼻尖和臉蛋,“這就受不了了?等會我進去你還不得發瘋???” 樊蘺立時清醒了,趕緊搖頭拒絕:“別!”怎么還沒玩夠???還要來真的怎么著? 段擇頓時不樂意了,“自己爽過就不認賬了?”他手指頭還沒拔出來呢,這女人就翻臉無情了!他開始把更多的薄紗向對方余韻未消的xiaoxue內搗。 “??!你——”樊蘺想推開他就跑,卻被男人按到了一旁的雕花頂梁柱上。 “你跑不了的,新娘子,乖乖從了哥哥吧,今晚讓你好生享受一番~”段擇嬉笑著貼上她的后背,壯碩的身軀壓得她動彈不得,手上繼續未完的動作,將大片紗織帶進了她的花徑,讓濕透的布片緊密地貼住每一寸xuerou。 他簡直在她體內開拓出了一條薄紗鋪就的通道。身體里濕黏的異物緊貼感讓樊蘺有些別扭,又有些……渴望,下身的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縮著、流著水,那柔軟輕薄的紗織根本無法讓它獲得充盈,它想要吞入更粗更長的外物。 她羞惱地后抬腿去踢他,“不準講sao故事!”她已經被勾起了情欲,身子變得尤為敏感,現在就被弄得想尖叫了!但段擇實在是非常皮實,被踢了幾腳就像沒知覺似的,動作極其迅速地將她固定在原地。 樊蘺環抱著柱子呆了一瞬,緊接著差點原地起跳:這人什么時候把她手捆住的?!“你……你欺負人!”仗著身手好欺負人!本來這石柱極為粗壯,她根本環抱不過來,但段擇直接用某件衣服擰成繩,從柱子另一邊繞過來,左右各捆住她一只手腕。 總之她現在抱著柱子寸步難行的樣子肯定傻透了!“把我松開!” 段擇已經將屏風鏡面上的水霧擦去,看了看鏡子里倒映出的婀娜背影,又轉頭看了看真人,滿意地點點頭,“視角不錯?!?/br> “……”啊啊啊他真的是來真的!樊蘺趕緊挪到柱子的另一側:她才不要在今晚這種敏感時刻跟他浪,而且還整這種花活?認真的嗎? “怎么還躲起來了?”段擇竟然頗有些委屈,“我們洞房呢,你老是拒絕我……”說著將樊蘺從柱子后面撈出來,緊緊抱住她不愿松手。 后者在他的熊抱下努力掙動著,同時亂晃著腦袋試圖躲開他細細密密的親吻——說真的這不太容易,不僅僅因為體格的差異,也因為她其實,嗯,挺想念和這家伙親密接觸的感覺。 無法逃脫的樊蘺只覺無奈又好笑,這男人,著實是個匯聚了諸多矛盾的奇葩。前一秒還委屈巴巴、眼神控訴,但緊接著抓住你的動作卻毫不拖泥帶水,一旦捉住就用絕對的力量壓制、堅固得令人絕望,可同時親近的舉動卻細密溫柔又不容拒絕。打從樊蘺認識他,便察覺到肅殺和柔情同時在他身上和諧地蟄伏,這勾起了她抓心撓肝的好奇心,以至于愈發被他吸引。 男人的yinjing已經順著她的臀縫插進她兩腿間,rou冠隔著紗衣都蹭了一頭的黏膩,激得段擇對她又親又啃,“果然還是想我的,好濕啊~” 樊蘺的身子因為他飽含yuhuo的低啞嗓音敏感地抖了抖:犯規呀這是,男優都沒您會喘!但她還是努力拉回一絲理智,“你就不怕被夏瀧發現?怎么說今晚也算是我跟他的新婚之夜,你這么急于給他戴綠帽子?” 段擇埋在她頸間悶笑了幾聲,抬起頭色情地舔她后頸的肌膚,“大喜的日子他把如花似玉的新娘子一個人丟下,做兄弟的幫他頂上怎么了?唔,甜甜的~” “……停止你的sao段子?!狈y被這仿佛猛獸進食前嘗味兒一般的舔舐撩撥得頭皮發麻,身體內部也陣陣緊縮——因為羞恥,更因為渴望。上個月“入骨相思”發作時她是自己忍過去的,那滋味可不好受,現下她能感覺到兩腿間的秘地正貪婪地裹吸絞緊,想必已經將內部的薄紗甬道壓塌。糟糕,她也有點想要啊…… 一打眼就瞧見對方已經脫光了衣服,肌rou賁張的身軀和臍下高昂著頭的性器無一不在明示它們的主人打算大干一場,樊蘺頓時有些腿軟:她還被綁在頂梁柱上呢!這樣豈不是任人魚rou?“哎哎哎你先把我松開??!” 松開是不可能松開的,這么好的機會不把握住,他估計要在夢里饞哭。段擇一邊慢騰騰地跟著她繞柱走,一邊裝模作樣地摸下巴思考,“我看你挺怕夏瀧知道的,這樣不是正好,一看就是我強迫你的,他就算發火也是找我?!?/br> 你明明就是在找借口折騰我吧!聽聽,聽聽這談吐清晰、措辭優美的胡話,誰能想象到說話的人已經勃起到青筋環繞、前液泌出的地步了呢?樊蘺瞄了一眼嚇得趕緊背過頭去:一看就是憋狠了不可能善了的狀態嘛!那么粗長的一根,會全部捅進自己的身體里,想一想都很有負擔啦! “我不怕,誰說我怕的?你把我松開好不好,這樣多麻煩啊~”她甜甜地陪著笑:你等我手能動的,你看我捶死你不! “不麻煩、不麻煩,”段擇一本正經地直擺手,“我委屈點擔下這個污名了,陛下的顏面可不能受損?!?/br> 樊蘺忍不住一腳踢過去,對方樂得破了功,順勢撈住她的腿將她再次拖到了對著鏡屏的一側,忍笑道:“不用太感激我,私底下記住誰才是你正牌郎君就行了,啊?!?/br> 他這么在乎這個名頭的嗎?樊蘺愣神的工夫,段擇已經讓她沖著鏡面撅起屁股,碩大的陽物頂端順著薄紗甬道的入口就要向里沖。 樊蘺急得直往上竄,“你你你……拿出來!哦~磨、磨到了……” 她忍著羞怯瞄向不遠處的鏡屏,盡管鏡面水跡淋淋,卻還是足以讓她看清自己正被男人插入的情形。段擇沒把她下身的紗布掏出去,那只大rou菇就這么碾著xue口的薄紗探進頭來,那紗質材料摩擦著軟rou,刺激得她下意識身體緊縮,根本放松不下來。她看不到自己的xiaoxue口有沒有被磨破皮,只覺得那處仿佛緊繃到了極點。 “別怕嘛~”段擇環住她的上半身把玩著紗衣下的乳rou,在她耳邊誘哄道,“哥哥進去讓你舒服舒服,啊。乖,配合下?!?/br> “我……已經、很努力了啊……”樊蘺漲紅了臉小聲嘀咕,“誰讓你一開始就……這么激動!”她感受得到他性器頂端的那顆呆頭呆腦的碩大頭菇入侵她私處的時候是多么目標明確又強勢,她的小yinchun被它霸道地擠到兩邊,在薄紗的遮擋下可憐兮兮地瑟縮…… “太想你了啊?!蹦腥擞懞玫夭淞瞬渌膫饶?,嗓音嘶啞又委屈,不過雙臂倒是一點沒松,“好蘺蘺,你忍一下哈,就一下……”說著便腰間發力,昂揚的rou刃破開層層疊疊的xuerou,挺進了甬道深處。 “呃……??!”樊蘺低喘了下,才摳著男人的手臂驚叫起來。竟然……沖到底了! 柔軟又不失粗糲感的紗質面料,突然被粗壯硬實得像杵一樣的yinjing帶著,狠狠碾過褶皺的xuerou,這快速地讓激動到充血發熱的黏膜吃飽了快感。她抽搐著蜜xue登上了一波小高潮,花液窸窣窣地沁滿了xue口的薄紗。 “shuangsi了……”段擇頭抵著她的后肩呼哧呼哧直喘粗氣,他的yinjing當然也被狠狠摩擦到了,沖在最前頭的馬眼被蹭得差點噴發。 樊蘺察覺到他的蠢蠢欲動,尚未從刺激中平復的身體下意識地想與他拉開距離,但立即又被抓著rufang禁錮住,后背被動地緊貼住男人的胸膛掙不開一絲縫隙。 “蘺蘺,好姑娘,你忍一忍……”段擇胡亂地親吻著她的頭發和側臉,用力抓著她的兩瓣屁股緊貼住自己硬實的小腹,這讓樊蘺的下身一下子離開了地面,嚇得她踢蹬著小腿趕忙用腳尖站穩。 “別怕,一會就適應了,啊,放松,不怕啊……”身后的男人翻來覆去地念叨些安撫的話,動作卻是一點不客氣,仿佛剛甩脫了繩子的配種野狗一般“啪啪”撞擊著她的屁股。哦,這狗子還是被戴上嚼子餓了幾天的那種,逮住她就又是舔又是啃的。 但樊蘺倒沒有阻止他的念頭,說來羞恥,上次蠱毒發作她全靠自己動手才勉強捱過,可那畢竟不是真章,更遑論與段擇這根極品roubang相比,因此她原本也琢磨著找個機會好好睡他一番的?,F在反正都已經把綠帽子給夏瀧戴上了,不妨就做得暢快一些。 她張著口不停喘息,多時未被侵入的花xue一時間還沒適應這樣狂烈的抽頂,更何況還不斷地有紗織被鑿入甬道。她深深吸著氣讓自己放松身體,努力容納粗碩的巨根和折騰人的異物。 “哈~??!啊~”囤積的欲望突然被打開了閘門,傾瀉而出的時候自然迅速洶涌,樊蘺很快便得了異趣,喉頭溢出一聲聲的輕吟,身下的小嘴也跟上了男人的節奏快速地一吸一裹。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已漸入佳境,段擇立即示范了得寸進尺,他箍住她的腰將她向上一提,讓她兩腿間的蜜xue嫩rou將他的欲根包裹得更加嚴密充分?!昂簟蹦腥耸嫠赝鲁鲆粓F熱息,浸泡在yin液中的rou棍突突地又漲大了一圈。 這下樊蘺哪怕繃直了腳尖也夠不著地面了,兩人的身高差讓她只能懸空撲騰著小腿,失重的恐懼感讓她難以自控地夾緊了侵入體內的rou柱,似乎那就是阻止身體墜落的唯一支撐。她只得努力將雙腿攀上石柱,試圖借力讓自己不要將男人的yinjing吞吃得如此之深。 可段擇沒那么容易放過她,他轉過她的下巴讓她直直地面向不遠處的鏡屏,調笑道:“你瞧瞧你抱得多緊,就好像抱著你男人一樣。纏著一根直愣愣的石柱流水發sao,這么饑渴嗎?” “胡說……”樊蘺連忙扭回頭不愿再看,但剛剛在鏡中看到的畫面卻依然在腦海揮之不去。哪怕鏡面水跡淋淋,她也能清晰地看到,身披紅紗的自己像樹袋熊一樣環抱著漆黑的石柱,在身后男人的頂弄下對著它難耐喘息,胸前的兩團與之緊貼滑動。因為男人的胡言亂語,加上她活靈活現的想象力,她真有那么一刻覺得自己在蹭著這根粗壯的大家伙發浪,而且還是在被前后夾擊的情況下! 她慌忙甩甩頭讓自己的想象力不必在此刻如此豐富,但身體卻因為極度的羞恥感誠實地緊縮。還埋在她身體里的段擇當然察覺到了,他一方面為自己引誘出女人脆弱的yin亂感而興奮異常,另一方面卻又醋海翻騰:他想讓她只能抱著自己索求,他們之間永遠不需要第三人! 然后他看著樊蘺兩條細腿緊緊扒住石柱的架勢就有點不痛快了,壞心地攬著她的腰臀往后撤了一步。 “嗯~嗯?我要摔下去了!”樊蘺的下身瞬間毫無支點地懸空了,嚇得她雙手趕緊抱緊柱子,生怕自己重心不穩向前栽下去?!坝指闶裁椿印馈拧銊e……頂了……唔!” “怕什么,有我在哪兒能讓你摔下去?嘶~別咬這么緊!cao……”段擇被她緊張之下的持續絞緊嗦得差點一泄如注,激得他飚出好幾句軍中糙話。雖然他說得又快又小聲,樊蘺也并不都聽得懂,但寥寥聽清的字眼也足夠讓她羞臊地把臉埋進臂彎里了,“你、你活該~” “嘖,還有力氣耍嘴,是覺得相公不夠賣力啊?!倍螕窨刹皇且话隳腥?,早就在兩個深呼吸之后按捺住了射意,這家伙環緊了她的腰腹部不容她躲閃,龍精虎猛地加強了攻勢。 樊蘺在猛烈的搖晃中直嚷嚷怕掉下去,段擇于是騰出一只手臂攬在她胸前,嘴上安慰著說摟住她了不讓她掉下去,實則借機肆意揉弄著她胸前晃蕩的兩只奶子。 乳尖不時受到的擰捏和雙腿間不停受到的頂cao一刻不停地刺激著樊蘺,很快便讓她酸慰酥麻得喪失了力氣,脊背和腰部不自覺地塌了下去,雙手也愈發無力?!澳憬o我松綁啊、啊~慢、慢點……”下身懸空著被捅cao的感覺太、太奇怪了,沒有著力點的雙腿只能被動隨著男人的動作前后搖晃,整個下體像是沒有自我意識的性愛娃娃,除了承受男人的cao弄似乎沒有別的作用……啊啊啊這個老流氓! 段擇著迷地看著她腰線到脊背的曲線,看著她因為雙臂用力而更顯清晰的蝴蝶骨,現下它們隨著自己進攻她身體的動作而起伏、顫栗,原本姑娘家的青澀已在不知不覺間蛻變成了女人的嫵媚,而這大部分得歸功于他的愛撫和澆灌。 想到這一點他只覺胯下之物頃刻間漲大到了腫痛難忍的地步,只能更用力地將白軟的兩瓣臀rou向外掰開,讓自己的性器有足夠的空間在女xue內旋轉攪動,以延緩過盛的yuhuo帶來的痛苦。潤澤的蜜xue在這幾下大力的攪動中“嘖、嘖”地冒出了花液,其主人發出的聲音也愈發哀轉黏膩。 “好多水啊~”段擇大力揉搓著已經被自己cao干出紅暈的臀rou,看著它們像面團一樣被自己揉圓捏扁、聚攏又散作兩半,皆是為了吞吐他的欲望。眼眶燒得突突直跳,他猛地捧住樊蘺的臀部狠狠摜向自己的孽根,讓碩大的頂端直沖入花徑深處的小口。 樊蘺原本塌下去的上身猛地向后繃緊,瞪大的眼中迅速堆積起快意的淚水:紗、紗……也被頂進去了……被束縛的雙手難耐地刮擦著石柱,她一開口都忍不住帶上了哭腔:“把我放、啊~下來……跑、不了……”要是她雙手得空,毫無疑問會給他狠狠來上幾下! “好姑娘你再忍忍,我想cao你,狠狠地……”搞壞你!段擇的呢喃有些語無倫次,多日以來的第一次親近他就如此狠cao猛干,自己也有點撐不住了。他扶穩樊蘺的腰將自己沾滿粘液的油亮rou棍撤離,然后猛地抽出了被自己搗進花xue深處的薄紗—— 樊蘺的身子猛烈地彈動了下,懸空的雙腿瞬間蹬直,她難以自抑地仰頭發出了一聲凄哀yin艷的尖叫,洶涌的淚水滑過潮紅的面頰……刺、刺激太過了! 段擇沒有等她平復下來,那根已經在汩汩溢出前液的yinjing當即挺入了正在潮噴的花xue,趁著xuerou抽搐收縮的緊致感飛快地抽插起來。 男人這種宛如餓狗撲食后死吃歹吃的做法以及隨之而來的過量快感讓樊蘺忍不住翻起了白眼,然而她的哀求或咒罵被撞得斷斷續續,聽起來倒像是黏黏糊糊的撒嬌。她很快便放棄了白費口舌,人也開始有些頭腦不清。 她無意間瞥見了不遠處的鏡屏,透過水霧迷蒙的雙眼,她看到自己整個下半身懸在半空中抖動著直噴水,男人巨碩的rou棍插入時也無法完全阻擋住水液的噴濺,rou棍抽出時那張小嘴立即像小噴泉似地噴出了水霧。粘連不斷的水液順著被撞擊到變形的臀rou淅瀝瀝地流到顫抖的腿彎,然后紛紛墜落到長絨地毯中,就好像她失禁了似的。 樊蘺迷蒙又震驚地看著這般奇景,有一刻甚至還想摸著下巴道這大概就是名器吧…… 事實上并沒有過太久,早就在忍耐的男人cao干了數十下之后便抽出了性器,抵著她泛紅的屁股噴發了。樊蘺在潮噴中變得迷迷糊糊,腦袋差點磕到柱子上,被段擇及時解下來,攬著她癱軟的身子一起癱軟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