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他是已婚不能負責
“孩子是你的!”范思貝目光迎上他過分冷酷的視線,格外認真地說。 “你說什么?”言子豪身體因為她的話倏然一緊,俊美的臉龐也僵硬了起來。 “我說,我懷孕了,懷的是你的孩子!”范思貝又清清楚楚的強調了一遍。 言子豪卻不屑地勾唇,本能地反應就是范思貝在騙他! 他們只有過一夜而已,怎么可能那么巧地她就有了呢? 更何況這世上想要通過懷孕上位的女人,她絕對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 言子豪早已經習慣應付這種爛攤子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范思貝好歹也是范家的千金小姐,怎么也跟那些擠破了腦袋急于嫁入豪門的女人一樣,也用這種懷孕上位的爛招! 他原本還打算跟范思貝再多玩幾次的呢? 沒想到她居然這么玩不起啊。 才一夜而已,就想通過懷孕來綁住他了。 言子豪陰冷地目光緊緊地凝視著范思貝的精致的面孔,眼底聚集著越來越多的寒光跟鄙夷之色。 “你那是什么眼神???”范思貝被言子豪盯得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不悅地回瞪向他。 該死的男人,他該不會懷疑她在對他說假話吧? “你說你懷孕了,然后呢?”言子豪冷冷地嗤笑,面無表情地反問道,身上駭人的氣息,朝著她不斷地翻滾著。 范思貝立即往下說道:“我之前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說我的情況特殊,zigong壁特別薄,屬于難以懷孕的體質!若是流掉了這一胎之后,恐怕以后就很難再懷孕了!” “所以呢?”言子豪危險的瞇起那雙黝黑冷酷的眼眸,抿著原本就和刀片差不多的唇瓣,如同探照燈一般的目光,卻不斷朝著她的身上射過來。 “所以我打算留下這個孩子!”范思貝直言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言子豪原本就陰暗的瞳孔,猛地一冷,低啞的嗓音提醒她道:“你應該知道,我已經結婚了,有老婆了吧?” “知道又怎么樣?”范思貝高揚起下顎,不以為然:“我還知道你跟你那個所謂的老婆常年分居,根本就沒有感情!而且你那個老婆還是你最討厭的言子翼的母親安排你娶的!你真打算跟這樣的女人過一輩子?” 她在來見言子豪之前,已經事先調查地很清楚了。 言子豪是有個妻子叫沈凝霜的。 只可惜她跟言子豪夫妻不睦,言子豪從來就沒有將這個沈凝霜放在眼里,跟她離婚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更何況這個沈凝霜還有硬傷,她是言子豪最恨的后母沈婉容的親戚,等于是一個變相地監視器存在。 以言子豪的個性,怎么能夠容忍這么一號人一直待在自己身邊呢? “那也是我的事,就不勞煩范小姐你費心了!”言子豪面色陰暗詭譎,極其淡漠地口吻。 他說這話的口氣,明顯是想要與她撇清楚關系。 范思貝胸膛里一陣起伏,一直壓抑的情緒,蹭地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不準備跟你那個名義上的老婆離婚,對我肚子里的孩子負責?”范思貝有些急躁地質問道。 “我要不要跟我老婆離婚,那是我的事!至于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要怎么處理掉這個不必要的麻煩!”言子豪深眉眼有些寒霜,冷冷地看著她,開口道。 “不必要的麻煩,你就是這樣形容我肚子里的孩子的?”范思貝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突然有一種自己被深深羞辱了的感覺。 言子豪根本就沒有打算對她負責,無論是她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他都是不會承認的。 他們母子只是他用來對付他弟弟言子翼的工具而已。 “不然呢?我只碰了你一次,你就有了?你肚子里的不是麻煩是什么?我勸你還是盡快去醫院將他處理掉,否則無論對你還是對我而言,以后都會是個負擔!”言子豪目光陰沉沉的,聲音異常冰冷和無情。 范思貝的心狠狠地震顫了,雙唇顫抖:“你的意思是要我去醫院打胎?” 他的話如同一盆冰冷的涼水,從她頭頂淋下。 范思貝在怔忡失魂中仿佛聽見命運對她的審判…… 年紀輕輕就跟有婦之夫上了床,現在還懷上了孩子。 可是言子豪并不愿意離婚,也不愿意承認她肚子里的孩子,反而讓她去打胎。 他可真是這世上最絕狠的父親了,也是這世上最無情地男人。 她范思貝并非玩不起的女人,事實上她之前也有過其他男人,只是她提前都會做措施。 那天晚上,她幾乎是被他強迫的,后來有沒有吃事后藥,原本抱有僥幸心理,一次應該不會中招的,沒想到上天竟然給她開了這樣大的一個玩笑。 她居然懷上了言子豪的孩子,可是言子豪卻拒絕承認他們的孩子。 “難不成你還想留下這個孩子?”言子豪暗沉幽深地目光鎖住了她,低沉地嗓音問道。 “我剛才說了,我去醫院檢查過,醫生說我的情況不建議我打胎?!狈端钾愒僖淮蜗蛩f明了她的情況。 如果她拿掉了這個孩子,她可能從今以后再也沒有懷孕的機會,也再沒有可能做母親了! “這么說你是想要做單親mama了?如果你打算生下這個孩子,也行啊,我會定時給你打去撫養費的,但前提是你必須要保密,這個孩子與我有關?!毖宰雍垒p描淡寫地說道。 “你就沒有想過,對我跟這個孩子負責嗎?”范思貝抱著最后一線希望地問道。 “我剛才已經對你說過了,我是已婚男人,你要我怎么對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負責?”言子豪逼視著她的眼,反過來責問她。 好像她問他討要負責,是一件多么可笑、多么荒唐的事情一樣。 范思貝怔怔地盯了他半響,心一點點地緊縮了起來,直到涼地徹底。 她終于明白了,言子豪那夜只是玩玩她而已,他其實比言子翼還要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