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父親突然醒來替她擋刀
“你住口!”嚴睿寬被她這么一刺,情緒不禁變得激動了起來。 “我又沒有說錯,不管你現在逃不逃得了,你最后都注定了什么也得不到!”林可媚迎上他的眸子,故意激他。 “我看不給你一點厲害瞧瞧,你是不會閉嘴了!”嚴睿寬拿起手里的刀子,朝林可媚砍了過去。 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 林可媚駭然地睜大眼眸。 因為在剛才那千鈞一發的時刻,她父親林鎮雄突然挺身而出,替她擋了這一刀。 “爸!”看著父親胸口上溢出的鮮血,林可媚急喊了一聲。 “老林,你竟然已經醒了?”嚴睿寬亦是完全沒有料到的表情,驚愕地叫道。 “收手吧,睿寬!你該收手了!”林鎮雄手捂著自己的傷口,面色蒼白地盯住他。 “我為什么要收手?憑什么你要我怎么做?我就得聽你的!”嚴睿寬表情陰沉,負氣地吼道。 “我知道,以前在集團里,我是獨斷專行了一點,不過我那也是為了集團的利益,為了我們共同的事業著想?!绷宙傂鄣统恋厣ひ?,對他解釋道。 嚴睿寬不屑地冷笑,憤怒地質問:“我們共同的事業?你什么時候把我真正當成你的合作伙伴?林氏是我跟你一起創立的,可是當你登上高位之后,就一直獨攬大權,想盡了辦法要將我剔除出局外,是你先對我翻臉的,我只是跟你爭了一回,沒想到你就心臟病發,連累我到今天……” “老嚴,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我什么時候想要將你剔除出局外?”林鎮雄皺了一下眉頭,本能地辯解道:“當初我們一起創立林氏的時候,我說過,日后只要有我一口飯吃,就絕對不會餓著你?!?/br> “誰信你的鬼話,你林鎮雄分明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小人!”嚴睿寬怒急攻心,完全不信任的表情,他說話間還揮舞著手里的刀子,模樣極其嚇人。 “你就算真的是心臟病發死了,也是你自己咎由自??!你……”眼瞧著他手里的刀子,又要朝他們父女砍過來。 只聽“砰”地一聲,埋伏在暗處的狙擊手,開了一槍,打中了他那只拿著刀子的手。 “哐當”一聲,他手里的刀子掉落在地上。 嚴睿寬又痛又怒,已經失去了理智。 他撿起了地上的刀子,就要朝他們再次砍過來。 “我跟你們拼了!” “砰!”又是一聲槍響。 這一槍直擊嚴睿寬的腦門,他當場斃命。 而嚴睿寬的那個手下,早已經嚇得舉起雙手投降。 “睿寬!”林鎮雄目光沉痛地望向自己多年的好友,嘶啞著嗓音吼了一聲。 巷子里全是血腥的味道,被風一吹,向四下散開。 林可媚的耳膜被剛才的槍聲震得嗡嗡響,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她急忙扶住身旁的父親,擔憂又焦急地詢問:“爸,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林鎮雄轉過身來,朝她努力揚起嘴角,話才說到一半,他已經昏迷了過去。 “爸!”林可媚驚喊一聲,呼吸微滯,心臟都差點停滯了。 她兩眼一黑,也跟著昏迷了過去。 幸好距離他們不遠處的言子翼及時沖過來,扶住了他們父女。 * 林可媚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里面全是她跟父親林鎮雄在一起的畫面。 “爸爸,你教我下棋好不好?” “爸爸,我們一起出去騎車吧?” “爸爸,我想要坐大飛機!” “……” 每次不管她有什么要求,父親基本上都是有求必應。 父親望著她的眼神,永遠是那么的寵溺慈愛。 林可媚夢境最后,還記得父親那樣的眼神。 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病房里。 她先看到了頭頂的燈,接著發現自己正在輸液,有吊瓶里的消炎液體正緩緩流進了她的血管里。 昏迷前最后的意識襲上腦海,林可媚清楚地記得她跟父親被嚴睿寬綁架了要挾。 她父親林鎮雄突然醒過來,替她擋了一刀,嚴睿寬也被警察擊斃了。 一切都好像是做夢一樣。 林可媚正想坐起身子,她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言子翼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你醒了?”看見她已經醒來了,言子翼立即驚喜不已。 林可媚點點頭,連忙詢問:“我爸呢?” 言子翼一下子頓住了,表情凝結。 “我問你,我爸呢?”林可媚屏著呼吸,著急地問道。 “伯父他……還在急救室里……搶救!”言子翼低聲告訴她。 聞言林可媚立即掀開被子,想要下床。 “你干什么?”言子翼急忙阻止她。 “我要去急救室!”林可媚看著他說。 “你爸還在手術,你現在過去也幫不上忙,一會等有了消息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毖宰右淼吐暟矒?。 “不!”林可媚拼命地搖頭,自己拔掉了針頭:“我要去急救室,我要去那里等,你帶我過去!” 言子翼立即安撫住她的情況:“好,我帶你過去,你不要亂動,我先叫護士幫你把針頭插上……” “不用了,我沒事!”林可媚說完就已經心急地下床了。 言子翼看她那模樣,知道自己也攔不住,只能扶著她一起過去。 林可媚住的是普通病房,距離林鎮雄正在做手術的急救室,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言子翼看她走的吃力,身體也沒完全恢復,干脆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按了電梯,他們去了急救室所在的那一層。 快到急救室門口了,林可媚掙扎著下地,就見她母親范香嫻已經聞訊趕來了,管阿姨正攙扶著她。 “媽!”林可媚喊了母親一聲,立即朝母親奔了過去。 “可媚,你沒事了?”范香嫻看見女兒,下意識地松了一口氣,凝視著她問道。 林可媚搖搖頭,與母親的手緊握在一起:“爸也一定會沒事的!” “嗯?!狈断銒箟褐榫w,點了點頭。 他們在急救室門口又等了兩個多小時,急救室的紅燈終于熄滅了,大門緩緩打開。 一位穿著手術服的醫生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