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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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找老板娘也找的很辛苦??! 于是大家伙兒都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拿得住東北虎老板。 “以后再跟個老娘們兒似的嚼舌頭根子,直接扣工資!”武大老板對這群高智商的員工們,在一些事情上是沒轍兒的,所以只能用自己自認為最嚴厲的懲罰方式“扣工資”,來約束他們。 不等他們說話辯解,武大老板直接讓出身后的人:“這是許技術員兒,你們也該都知道,他過年都沒回去,所以帶來跟大家一起樂呵樂呵?!?/br> 許思文的“事跡”,武大老板宣傳的很到位,現在東北虎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許技術員兒的“辛苦”。 “你們好?!痹S思文笑容得體的先問好。 “你好你好!”大家爭先恐后的擠了過來,直接把武大老板擠出了許技術員兒的身邊三米遠,筑起的人墻讓武大老板直跳腳。 許思文被嚇到了,這是怎么回事兒? “來來!坐坐!”魏延作為這些人的頭兒,十分熱情的拉著許思文坐在了主位上。 許思文有些忐忑的笑著問:“你們這是?” 哪怕是以前見過一面兩面的,許思文也不認為這位東北虎的ceo就對自己印象深刻,他有自知之明,他可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那種小可愛。 “哦,親愛的,你好!”一個說著意德語的外籍人士擠了過來,他長的人高馬大,力氣也足夠,比起伙伴們,他頭一次因著自身的優勢占了上風,將別人擠到了身后,自己湊了過來,笑的特別熱情的一把就摟上了許思文的肩膀:“透露下,老板的那位是個什么人?就是去老板家見家長的那個!” 許思文被人這么摟著,十分的別扭,他想掙開可是力氣沒人家的大不說,這么多人都看著呢,他表現的太明顯也不好,可是這么摟著他就不好了。 “媽了個巴子的死黃毛你給老子滾犢子!”許思文還沒想出脫身的辦法,那邊武大老板先炸了。 他都還沒摟一摟,你個死老毛子竟然上手了,必須不能忍! 一群坐辦公室的腦力勞動者,跟武大老板這種真正的“勞動者”肯定沒法兒比??! 武大老板神勇無比,一手一個,許技術員兒身邊的人墻迅速清空,清空了還不算,摟著他肩膀的那位,直接被武大老板拎起之后一腳丫子就踹在了屁股上,黃色曲卷頭發白皮膚的外籍友人,嗷嗷慘叫著投向了旁邊沙發的懷抱。 ☆、059 消毒劑與香水兒味 059消毒劑與香水兒味 武大老板大發神威,將人都弄走了之后,自己坐在主位上跟許思文兩個人緊挨著,得瑟的看著一眾唉唉叫喚的高價打工仔們:“再敢跟俺面前整事兒試試?小樣兒的,收拾不了你們!” 許思文哭笑不得的扯了扯武大老板:“你動手有個輕重沒有?傷著人怎么辦?他們也是鬧習慣了而已?!?/br> 武大老板的力道看著就挺大,人都踹飛了能不大么?許思文覺得這事兒跟自己有關系,怎么也不得不說兩句勸勸。 “他們純粹是沒事兒找抽呢?!蔽浯罄习宀挥X得自己打錯人了也不覺得自己下手狠了,誰讓他們自己找削呢。 “對對!是我們錯了!”魏延不論對錯先認,慢悠悠的蹭過來,笑嘻嘻的跟許思文搭話兒:“那個,你是在老板家過的年吧?吃撐著了沒?老板家飯好吃吧?” 許思文呲了呲牙點頭,也不知道要怎么跟魏延說了,平時看著也挺正常的一個人,怎么到了這會兒卻覺得這么缺根弦兒呢? “廢話!”武大老板撇了撇嘴吧:“你以為俺家跟你們這些牲口似的,吃生菜葉子蘸甜面醬,就過年了?啥玩意兒呀!” 許思文滿臉不解,這話怎么說? “老板你咋說話呢?”魏延不干了:“你就算吃不慣西餐,也不能這么說呀?那叫‘配菜’!還有啊,那個是醬料,不是甜面醬,別以為我留學回來的就不知道??!甜面醬是吃烤鴨用的?!?/br> “呦呵!”武大老板來精神兒了:“小魏還知道烤鴨?不錯不錯,有長進?!?/br> “我還知道大餅子,窩窩頭!”魏延開始顯擺了起來,他剛回來那會兒什么都不知道,沒少被老板嘲笑假洋鬼子,氣的不行不行的,這次可是找回場子了。 “不錯不錯!”武大老板點頭,朝許思文道:“這小子可是有點兒人樣了?!?/br> 魏延:“……!” 老板可真會“噎人”,什么叫他“有點兒人樣了”??? “來,走一個!”武大老板抄起口杯裝的白酒,一人一個口杯,跟魏延一碰杯,直接干了。 “來!大家都走一個,先潤潤嗓子,一會兒放開了摟!”魏延剛喝完還沒放下空杯子,武大老板那邊又遞來一杯,還分了許技術員兒一杯。 老板發話,誰敢不從? 大家都舉了杯子干了! 許思文是過來做技術指導的,這里有他指導的東北虎的管理人員,大家也算是熟人,幾個人聚到一起,聊的基本上都是軟件上的問題,許思文樂得跟他們交流。 其實若不是東北虎的假期,許思文年前就能結業回去的,他也就差最后兩節就能交差了,這會遇到了,干脆大家一起聽了。 許思文的軟件設計的讓人印象深刻,即便是空口這么敘述,也能讓人聽懂,并且在腦海里幻想成景,一點兒沒有糊涂聽不懂的感覺。 武大老板聽到他們的對話,其中很多東西都一知半解,不過不妨礙他聽懂了許思文話里的意思。 過了年只要再有一節課,他就完成任務了。 啥進展都沒有,武大老板怎么可能放手讓鴨子飛了呢? 眼皮子一耷拉,提起桌子前的白酒瓶子,武大老板就到會場里走了一圈兒。 他也不跳舞,也不玩轉盤,他挨著個兒的跟人碰杯干白酒,不管是魏延那樣的頭頭還是知名不具的小魚小蝦,他都能跟人說兩句貼己話兒,這么一圈兒下來,所有人都對老板印象好的不得了,起碼現在這個時候,真是為了老板肝腦涂地都樂意。 最后武大老板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了一趟,看到的人都以為他去了洗手間,也就沒多注意,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回來之后,一屁股坐在許技術員兒身邊。 “老板老板,聽說你紅鸞星動啦?”張朝陽湊了過來,他一向賣乖裝巧,這才敢湊過來問大家一致感興趣的問題。 許思文卻是有些心里不舒服,但是他沒表現出來,只是摸了一個口杯自己喝了。 “啥是紅鸞星動?”武大老板根本不懂這么文雅的說法兒。 “就是你有了喜歡的人的意思?!痹S思文在一邊喝了酒之后順嘴兒給他解釋了一下。 武大老板看了看許技術員兒,笑的很是蕩漾:“那許技術員兒的紅鸞星動彈地方了沒?” “動了,但是去錯了地方?!痹S思文笑的有些泛苦。 武大老板的老虎臉呱嗒一下子就撂下來了:“去錯地兒了?” “嗯?!痹S思文沒搭理武大老板,自己摸了一個口杯又啟開喝了一口。 武大老板眼珠子轉了轉,沒攔著,旁邊魏延見氣氛不對勁兒,趕緊活躍起來,起哄的,唱歌的,拼酒的,鬧哄哄的倒也沖淡了許思文記憶里的苦澀。 東北虎的管理層沖過來朝武大老板敬酒,武大老板都拉著許技術員兒一起,還美其名曰: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雖然咱倆不是親兄弟更不是父子倆,可好歹也一起過過年,喝過酒睡過床是吧?你忍心讓俺一個人拼?”武大老板沒有巧舌,他只是摟著許思文不撒手,愣是讓人家一個酒量不多的許技術員兒,跟著他猛灌。 恰好許思文也被勾起了心酸,這里這么多人都在歡歌笑語,他也想借助酒精的麻痹作用,讓自己不再感覺到心傷的疼痛,所以順水推舟,跟著喝起來。 魏延他們的酒量不錯,又因為這里到底是五星級的酒店,準備的宴會用酒,幾乎都是流行酒,紅酒,果酒,雞尾酒,啤酒,白酒也有,但是絕對沒有武家的燒刀子烈,是那種醇香綿長的白酒,許思文也放開了喝,放心的喝。 武慶剛笑的憨厚之中帶著jian詐之意,魏延一腦門兒子的汗嘩嘩的往下淌。 就在剛才,他恰巧看到老板出去拉著人家送酒水的服務人員,也不知道跟小姑娘說了什么,那小姑娘原來托盤上的紅酒,就換成了三杯倒的白酒了! 而且還是擺在了老板的那一桌上! 他就看到許思文許先生一口杯一口杯的喝下去了……。 突然之間,魏延若有所悟……。 在散場的時候,許思文果然已經醉的一塌糊涂了,武大老板幾乎是全身都在散發著喜滋滋的味道的情況下,抱著許技術員兒出的會場。 魏延等一眾高層們,用高山仰止的神情跟在他們老板身后,看著老板如同入洞房似的,抱著許技術員兒進了總統套房的大門。 “你們還有啥事兒?”武大老板抱著人,進了門卻堵在了門口不動彈,轉身黑著臉瞪著一幫高價電燈泡兒。 一幫子嚼舌根子的大老爺們兒跟個老娘們兒一樣,這些人真的是他花了大價錢雇傭來的高級打工仔?以前怎么沒發現呢? 這個時候還跟著干啥?早早的走人才是正經。 忒沒眼力見兒了! “老板,這個就是我們的老板娘吧?” 連“未來”和“可能”這樣的字眼兒都給免了,魏延他們其實還是很有眼力見兒的么。 “昂!”武大老板的臉色立刻就好了起來,美滋滋的點了點頭,但是轉眼就又黑鍋底的臉色變了回來:“還有啥事兒?” “沒了!” 眾人異口同聲! “乓!” 武大老板轉身,抱著懷中人,沒用手關門,他直接伸腿直接用大腳丫子將門給踢關上了! 眾人:“……????!” 離開的時候,張朝陽突然就出聲感嘆了起來:“真不愧是五星級的酒店,總統套房收拾的跟無菌室似的……在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子消毒劑味道?!?/br> 眾人聽完,怎么感覺這么別扭呢?? 將一眾高價電燈泡關在了門外,武大老板立刻抱著許技術員兒進了臥室。 別誤會! 他不會那么心急,將許思文放到了床上,飛快的跑去浴室設定了水溫,轉身就又跑了回來。 許思文躺在床上睡的酣然,一動都沒動。 武大老板跟只大型犬一樣,蹲在床頭稀罕的看著許技術員兒,怎么看怎么覺得看不夠,最后眼饞臉上都飄著粉紅顏色的人,沒忍住,低下頭,吧唧就親了一口。 淡淡的消毒劑味道! 即便是許思文有噴灑一些男士香水在身上,可是再香的味道,也不能全部遮掩消毒劑的存在。 武大老板癟了癟嘴巴,文化人原來喜歡這個味道嗎? 消毒劑與香水兒,這樣的搭配,讓人難以理解。 不過口感不錯! 不是那種水水的嫩豆腐,正常的皮膚,只是略有些微酒味兒,以前總感覺文化人身體偏寒,現在卻熱呼呼的帶了些溫度,可見這真是喝多了。 許思文的身上總是帶著一絲哀愁,即便是醉酒,眉目之間也是微微的皺著,武大老板伸手輕輕的用最小的力度碾開那微皺的眉頭,可是碾平了之后,不一會兒,又皺了起來。 “別愁著眉頭了,不好看?!蔽浯罄习遴哉Z,有些心酸的伸手依然重復碾開的動作。 細小的聲音傳來,武慶剛抱起許思文,直接給人洗澡,脫衣服的時候,武慶剛很認真,他知道自己在干啥。 許思文的皮膚粉紅色,喝酒了的緣故,武慶剛用最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將許思文洗了個干凈,香噴噴兒的,用毛巾被裹了放到床上,親了親臉頰之后,將換下來的衣服直接叫服務員兒過來:“拿去,洗干凈了明早送過來?!?/br> 服務員兒笑著接了過來就走了,這種情況她們經常遇到,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