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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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九九望著丞相那張布滿溝壑的臉,心里一沉,哆嗦地從周凌恒手中接過匕首。周凌恒替她扯出丞相的舌頭,低著聲音說:“來吧?!?/br> 她握著匕首,抬起來又放下,到底沒有那個勇氣。她手撐著書案,頭搖成了撥浪鼓:“不行,不行?!彼み^頭,用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他:“死排骨,我不敢?!?/br> 周凌恒沉了口氣,從她手中奪過匕首,說道:“那我來了???”還不等柳九九回答,便有人前來叩門。門外的人叩了半晌門,見里面半晌沒動靜,問道:“相爺,你在嗎?” 柳九九緊張的渾身發抖,她拽住周凌恒的胳膊動了動嘴,小聲問他:“排骨大哥……怎么辦啊,有人來了?!?/br> 周凌恒淡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捏著嗓門,學者丞相的聲音,對著門外說道:“我已經睡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議?!?/br> “可是……相爺,您不是說……”門外的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凌恒打斷:“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議!天塌下來,也給我撐著!”他模仿的足有八分像,讓人辨不出真假。就連秦丞相本人,也是瞪圓了眼睛,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柳九九拽著他的胳膊,膛目結舌。明明是排骨大哥在說話,卻是一個老頭的聲音。等門外的人走后,柳九九才道:“排骨大哥,你剛才……是用的什么妖術?” “什么妖術?!敝芰韬阈χ鴮λf:“這是我的獨門功夫,改天教你玩?!?/br> “好啊好啊,排骨大哥你真厲害!”柳九九開始有點崇拜他。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周凌恒攥著匕首對她說:“鏟鏟,那這舌頭,我就割了???”他扯出秦丞相的舌頭,用刀背在他舌背上拍了一下,嚇得丞相本尊一個顫栗,眼中滿滿都是不可思議的驚恐。 柳九九蹙著眉頭,把臉撇過去:“排骨大哥,我以為你是好人。沒想到你真要割人舌頭?” “你要是害怕,就把臉轉過去,站遠一點,血別濺在了你身上。你就當我是邪教教主吧,殺人不眨眼那種?!敝芰韬闱辶饲迳ひ?,開始琢磨秦丞相這舌頭,到底是切幾分。 這糟老頭,總是在上朝的時候給他使絆子,他早就看不順眼,總想著有一天要把這舌頭給割下來,今個兒總算是逮到了機會。 柳九九依著他的吩咐將臉轉過去,捂著臉問他:“排骨大哥,你殺人真的不眨眼???” “嗯?!敝芰韬愕偷蛻怂宦?,便不再說話。柳九九捂著臉,豎著耳朵聽見切割舌頭的悶響聲,嚇得打了個顫栗。她一點也不同情這個秦丞相。 她總算想起來,為什么會覺得這個老頭眼熟,這個老頭曾經是她爹的死對頭。加上她對排骨大哥的話深信不疑,她覺得秦丞相即便是死,也抵不了柳家上下三十幾條命。當年若不是她命大,只怕也死在了這老頭手里。 割他一條舌頭,實在算不上什么。比起死,生不如死茍延殘喘更為殘忍。 耳邊靜默了好半晌,她才聽周凌恒又說:“因為我殺人一般都閉著眼,他們死的樣子,太丑了?!彼丝跉?,用黑布將秦丞相的舌頭裹起來,將手上的血跡擦干凈,扭過頭對柳九九說:“好了鏟鏟,睜開眼睛吧?!?/br> 柳九九捂著臉的手慢慢松開,她扭過頭發現秦丞相已經暈死過去,書案上一片整潔,并沒有她預料中的血腥,就連排骨大哥的匕首上,也都是干干凈凈地。她疑惑:“排骨大哥,你不割了?”心里頭有點失望,雖然割舌頭有點殘忍,但她打心底還是希望看見這個老頭被割了舌頭。 “割好了?!敝芰韬銓⒐囝^的黑布托在手心,拿給她看。繼而笑著掰開秦丞相的嘴,解釋說:“怕你見不得血,所以清理干凈了?!?/br> 柳九九吞了口唾沫,渾身抖如糠篩,嚇得上下牙齒不停地磕動:“大大大大……哥,我們趕緊走……走走走吧?!?/br> 周凌恒將舌頭往懷里一揣,一把摟過她的肩膀:“好?!倍栽捯魟偮?,柳九九的身子便騰空而起,飄出了窗戶,晃眼間就上了房頂。 周凌恒摟著柳九九在房頂上停了一下,隨后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四周立馬竄出一波黑衣人,同丞相房外的守衛廝殺起來。柳九九揉了揉眼睛,還沒來得及看熱鬧,周凌恒抱著她已經飛出了丞相府外。 穩穩落地之后,柳九九雙腿有些發軟。她回過身望著丞相府的大院墻,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剛才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她拽著周凌恒的衣襟,顫顫問道:“排骨大哥……我剛才是在做夢嗎?” “要不要給你看看舌頭?”周凌恒語氣輕松,說著就要掏舌頭。 “別別別……”柳九九拍著胸脯感嘆,“排骨大哥,你們鎮國將軍府的人做事,真是手段狠,你就不怕皇上追究嗎?” “追究?誰敢追究?”他隨意地摟著柳九九的肩膀,說道:“鏟鏟姑娘,你的仇,我也算幫你報你,你打算怎么感謝我?” “除了以身相許,都可以?!绷啪拧昂俸佟毙Φ?。 “你個小jian詐,行了,回九歌館睡一覺,明個兒你給我做幾盤糖醋排骨!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周凌恒問她。 柳九九搖了搖小腦袋,說道:“不過分,不過分?!彼刹桓艺f過分,萬一排骨大哥發怒,割了她的舌頭怎么辦?思及至此,她緊緊閉上嘴,忐忑地往回走。她走了老遠,回過頭發現丞相府一片火光。方才在丞相府突然冒出的那些黑衣人,應該跟排骨大哥一樣,都是鎮國將軍府的人。 這朝廷上的彎彎繞繞,柳九九不懂,她也不想懂。有人幫她報仇,她就已經很開心了。 回到九歌館,土豆糯米都已經歇下,九歌館的大門關著,他們沒辦法進去。周凌恒抽出匕首將門閂挑開,帶著她走了進去。一踏進九歌館,柳九九覺得像是許久沒回來過似得。她坐在長條凳上,覺得特別親切。 她扯下遮臉的黑巾,大喘了一口氣,拖著疲累的身體上了樓。周凌恒也緊跟其后,上樓回了自己房間。 周凌恒關上房間門,剛脫了衣服躺下,房間窗戶“嘎吱”一響,“嗖嗖”幾道黑影跳進來,穩穩落在他榻前。以鄧琰為首的幾名黑衣侍衛,齊唰唰跪在了地。 他躺在榻上,蓋上被子打了個哈欠,眼皮兒都懶得抬:“事情都解決了?” “已經解決?!编囩鼏蜗ス虻?,低頭跟他復命。 “老東西怎么樣?”周凌恒闔眼翻了個身,將被子裹了個嚴實,十分舒坦。 “丞相府除了被割了舌頭昏死的秦丞相,還有無辜的人,其它都未曾留活口?!编囩卮鹫f。 “明兒一早,你讓人帶著冷薇的酒過去探望老東西,代朕表示慰問?!彼麘醒笱笊焓?,從一堆衣服里摸出舌頭,扔給鄧琰,“這個也泡在酒里,給他送去?!?/br> 鄧琰接過舌頭有片刻怔神,半晌才回復,說了聲“是”。 周凌恒打了個哈欠:“好了,你們回吧,朕累了?!彼捯魟偮?,幾名黑衣侍衛便跳窗消失。他捏著被子,打了個哈欠,翻過身沉沉睡去。他幫鏟鏟報了仇,也不知,鏟鏟高興不高興。 柳九九半夜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舌頭,很多舌頭。她嚇得在黑暗中亂跑,踉蹌撞進排骨大哥結實的懷里。排骨大哥伸手摟住她,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握著三尺長劍跟舌頭對峙。排骨大哥出招利落,英俊逼人,護著她不受丁點傷害,正如從天而降的謫仙。 柳九九在夢里癡癡望著排骨大哥,緊緊抱著排骨大哥纖細柔軟的腰身。奇怪的是……排骨大哥的腰,怎么越抱越細?她懷著納悶的情緒從夢中驚醒,醒來才發現,原來她抱的根本就不是排骨大哥的腰,而是自己的被子。 她坐起身,捶了捶昏昏沉沉的腦袋,望著窗外,已是日上三竿。她精神不是很好,整個人有些煩躁。推門出來撞見土豆糯米,她抬著眼皮兒懶洋洋跟他們問早。 土豆糯米以為自己眼花,他們家小姐什么時候回來的?又是怎么進來的?恰好這時候周凌恒也從房里走了出來,沖著他們打招呼:“早啊各位?!?/br> 土豆和糯米木訥地看著柳九九和周凌恒,好些話想問,卻怎么都問不出口。土豆整理了好半天的思緒,才說:“小姐,今天開張做生意嗎?” 柳九九精神不佳,小腹有些脹痛,臉色也有些蒼白。她擺了擺手,說道:“不做……今天休息?!?/br> 土豆拉住柳九九,背對著周凌恒,低聲說道:“小姐,行李我已經收拾好了,隨時可以離開京城?!?/br> “離開?!”柳九九乍然嚎道:“誰說要離開了!我不走,死都不走?!?/br> 糯米想起那日在牢內,小姐的腿被烙鐵所燙,一顆心是揪著疼。她道:“小姐,京城的人太壞,我們還是回柳州吧。不回柳州也成,我們去別的地方?!?/br> “京城的人壞?我柳九九可比他們壞多了!”柳九九想起昨晚的事,一臉的小驕傲。她扔下土豆糯米,走到頭發蓬亂的周凌恒跟前。 她知道周凌恒不會束發,主動要過木簪,為他束發。替他束好頭發,柳九九便帶著他去了廚房。他讓周凌恒劈材燒火,自己則杵在案板前剁排骨,準備給他做糖醋排骨。 周凌恒望著灶內噼里啪啦的柴火發呆。柳九九的糖醋排骨做到一半,小腹的疼痛感又深了幾分,她意識到是月事光顧,忙扔下鍋內的排骨,要回臥房墊月經帶。但她剛轉過身,突然發現小腹不疼了。 ——不大對勁兒啊,以往這個時候,她總是痛的死去回來。 坐在灶臺前的周凌恒小腹開始抽疼,他捂著肚子臉色難看,“哎呦、哎呦”叫喚起來。那種疼痛感他表述不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疼痛。 柳九九揉著小腹看著他,弱弱問道:“排骨大哥……你不會是在幫我疼吧?” 周林恒捂著小腹看著她:“死丫頭,你到底對你的小肚子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我什么也沒做?!绷啪弄q豫了一下,戳著自己小腹說:“我就是月事來了,腹疼。每月我都會疼的死去活來,這回可好,有你幫我疼了!排骨大哥,你真好!” ☆、第27章 章 “月事……”周凌恒坐在灶臺前捂著小腹,咬牙沉吟片刻,抬頭問她:“為什么會疼?會疼多久?” “為什么會疼?這個我不太清楚,大夫說是因為我掉過水,落下過病根兒,所以……”柳九九蹲下來,用手摸著他的小腹,安慰他:“排骨大哥你忍著點兒,五天,五天過后就不疼了。你要是實在疼得受不住,我給你揉揉?!闭f著,她對著自己的手掌哈了口熱氣,搓熱之后捂在他的腹部,“怎么樣排骨大哥?你有沒有舒服點?” ——舒服個鏟鏟啊。 他擰著眉頭,沉著臉,抬手對她說:“你,扶我去榻上躺一會,我快疼得不行了?!崩咸炜烧鏁脚?,這種痛苦都讓他給攤上了。所以做女人也是麻煩,月月有事也就罷,還得疼得死去活來。 柳九九招手叫來糯米土豆,讓兩人攙扶著周凌恒上樓歇息,自己則回房換衣服。等她換完衣服從房間出來,糯米拉著她問:“小姐?這排骨大哥是怎么了?怎么感覺跟咱們每月經痛似得?” ——可不就是嘛。 柳九九暗笑,慧黠的眸子咕嚕嚕一轉,拍著糯米的肩膀道:“我們能從大牢里出來,多虧了排骨大哥,他現在臥病在床,咱們得好好照顧他。對了,月事光顧,你幫我去熬兩碗紅糖姜湯?!?/br> 糯米望著她,覺得奇怪,旋即抬手戳了戳自己小腹位置,問她:“小姐,您這里不疼???還有,為什么要煮兩碗?” “不疼,一碗給我,一碗給排骨大哥送去?!绷啪判那橛鋹?,渾身通暢,她拍著糯米的肩膀咧嘴笑道:“從今兒起,本小姐有了不痛經的方法。你趕緊去熬紅棗姜湯,排骨大哥等著喝呢?!?/br> 糯米望著自家小姐,覺著小姐神不知鬼不覺回來之后,渾身上下都透著古怪,但她又說不出是哪里古怪。柳九九想起昨晚的事情,仍然覺得是在做夢,她跑去私下問土豆,向他求證:“土豆,你老實告訴我,你一直所說的仇人,是不是秦丞相?” 土豆正杵在柜臺前打算盤,聽小姐湊過來這么一說,嚇得手上一頓,渾身一僵。他扭過頭,蹙眉望著柳九九,低聲道:“小姐,秦丞相你莫要去惹,那老東西狡猾之極,連老爺都栽在了他的手上……” “聽你把他說的那么恐怖,其實也一般般嘛,不就是一個糟老頭嘛?!绷啪艑⒏觳仓庾臃旁诠衽_上,撐著下巴說道,“那老東西以后都不能說話了,也算是替我爹他們,報了仇。本來,我有點想殺了他,但我覺得,殺了他不如讓他生不如死的活著?!?/br> 土豆望著自家小姐“瘋言瘋語”,睖睜半晌才道:“小姐……你在說什么?” “沒……沒什么?!绷啪乓膊恢绾胃炼怪v昨晚的事情,昨夜的事情就跟她做了一場夢似得。因為廚房沒了紅糖,糯米便出去買紅糖,在街上,她聽說丞相府出了大事。 糯米包著牛皮紙裹著的紅糖從外頭跑回來,氣喘吁吁將手中東西放在柜臺上,繼而對土豆和柳九九說道:“你們猜,昨夜京城發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土豆撥弄著手中算盤,望著她。 糯米大喘了一口氣,自顧自倒了杯茶水,才慢吞吞說道:“昨夜相府著火,相爺被人割了舌頭吊在城門上……嘖嘖,那叫個慘啊。還有……街上不知道從哪兒出來的傳言,說秦丞相就是殺害咱們將軍府三十幾口的幕后黑手?!?/br> “誰這么神通廣大?丞相都敢動?”聽到這個消息,土豆震驚之余遂將多年的心結放下,那老家伙被折騰至此,只怕,也活不長。他蹙眉望著柳九九,問道:“小姐,排骨是如何將我們從大牢救出去的?” “他啊……你們不是知道嗎?他混江湖的,他在江湖上人脈廣,認識些當官兒的,塞了點兒銀子就把我們給放了?!绷啪叛赞o閃爍,她并不想將和周凌恒的關系講給他們聽,即便是講了,糯米土豆也未必會信;所以排骨大哥的身份,她說不得。 土豆捏著下巴表示疑惑:“聽糯米說,小姐你的腿被烙鐵燙傷?這么些日子你去了哪兒?腿還好嗎?傷口如何?要不要,我找個大夫給你瞧瞧?” 聞言,柳九九原地蹦了蹦,生龍活虎轉了兩個圈兒,攤手道:“沒事兒,我身體健康著呢?!闭f著用手拍了拍自己大腿,“腿上的上也好了,一點兒也不疼?!?/br> 說起來,冷大夫的醫術真是好的讓人咂舌。 三人正在杵在柜臺前聊天,樓上傳來周凌恒痛苦的嚎叫聲:“鏟鏟……鏟鏟……鏟鏟你在哪兒?” “欸!來了來了!”柳九九扭過頭,拍了拍糯米的手背,囑咐她:“趕緊去煮紅糖姜湯?!?/br> “欸,好嘞?!迸疵酌ε踔t糖去了廚房。 柳九九則提上裙擺,“噔噔噔”跑上樓。她推開周凌恒的房門,見他披頭散發蜷縮在榻上,面色蒼白,一雙鳳眼半睜半闔,緊抿著嘴唇,可憐巴巴的,像是受了欺負的大黑。她替周凌恒倒了杯熱水,扶著他坐起來,“來,排骨大哥,你先喝口熱水?!?/br> 周凌恒具體說不上來是哪里疼,大概就是小腹那一塊,他吆喝一聲,語氣柔弱:“鏟鏟……你往常,都是怎么熬過來的?” “我???習慣成自然嘛?!绷啪琶佳蹚潖?,心情大好。 “我們心靈相通的時間明明已經過了,為什么我還是替你疼?”周凌恒覺著不公平,腦袋歪在柳九九肩膀上,“鏟鏟,你快給我揉揉,疼死我了?!?/br> 柳九九抬手在他小腹揉了揉,然而他疼痛感并沒有減輕。柳九九嘗試著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周凌恒明顯感覺舒服不了少??磥?,疼痛源還是在鏟鏟身上,他道:“你揉你自己,那樣我會舒服點?!?/br> “也對,你是在幫我疼,我應該揉我自己?!绷啪琶偷仄鹕?,周凌恒身子一個不穩,栽倒在瓷枕上,腦袋磕得陣陣發疼。 柳九九見他疼得辛苦,放下茶杯對他說:“排骨大哥你等著,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我……”他想說什么都吃不下,話還沒說完,鏟鏟姑娘已經跑了出去。 柳九九心情倍兒好,下了廚房將糯米趕走,自己撩起袖子準備做幾道菜,她利落的燒火刷鍋,哼著小曲兒用厚重的刀背拍了幾根深秋的小黃瓜;添以蒜瓣二兩,生姜二兩,再將姜蒜下罐搗拌均勻,將黃瓜佐料同時下醋水焯,一盤簡單美味的蒜黃瓜大功告成。 隨后她又在廚房翻出幾根海參,她思慮著這玩意可以給排骨大哥補補身子。海參這東西無味,沙多氣腥,很難下手,這東西天性濃重,還不能用清湯煨,柳九九敲了敲腦袋,總算有了想法。 她將海參洗凈后,用rou湯滾泡了三次,再用雞、rou兩汁兒大火煨爛;隨后又加入與其顏色相似的香蕈、木耳,為了味道更佳,她還特意切了筍丁,這個季節的干筍子吃起來有嚼勁兒,韌口。 周凌恒躺在榻上疼暈過去,醒來已經入夜。就在他饑腸轆轆之時,柳九九端著一盅海參、一小蝶蒜黃瓜以及一碗白米飯走了進來。她將飯菜放在他的床頭,扶著周凌恒坐起來,柔聲問他:“排骨大哥,你好點了嗎?” 周凌恒癟嘴:“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