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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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被逼跟在這個暴力老頭身邊三個月。但最終他聯合一個老頭的手下,一起向當地警方泄密了老頭私藏軍火的消息和他的窩藏點,就導致了老頭的落網。那個人后來和他分了一筆巨款,各自離開了南非。而白言初就到了美國。 柯哲楠又問:“這樣的你,會不會嚇到悠悠?” 白言初眸色暗沉,嘴角泛起苦澀的笑意。是的,假如那個女子知道了自己這些年的苦痛經歷,她會作何反應? 迎著風,他口中念念有詞:“五月六日?!?/br> ==================== 陽光淡淡照在華安的總裁辦公室內。茶香氤氳中,田方用手指著桌面上一疊資料,皺著眉說:“這些是我叫人暗中調查的來的關于如風集團的信息??上?,還是無法查出該公司真的老板是誰?只查出該公司是在美國注冊的,第一支股票也在美國上市,公司規模也不小,旗下有三家子公司??偛吭诿绹A盛頓,而亞洲部就設在我們香城!” 說罷,他有些沮喪地斜睨了一下座位上的悠悠。她拿起這疊資料的其中一張,細細看了看。上面寫的是如風集團的執行董事andre。一個亞裔男子,方形臉,長相英朗,年紀約莫有四十歲左右。 顯然,這并非如風集團的真正老大,更非自己要找的人。 田方注意著她神色的變化,說道,“太太,我們要不要想辦法引這個神秘人物出洞?” 悠悠略作沉思,笑道:“我來想辦法吧!謝謝你那么辛苦弄這些資料來!” “不客氣!是我應該做的。不過我有一事不明,希望太太賜教!”田方尷尬的笑了笑。 悠悠笑道:“請說!” “您為什么對如風集團以及它的老板那么感興趣?”田方問。 一個素來不過問商場事務的女人,竟然會突然對另外一個跟自己集團沒有任何合作來往、沒有任何利益沖突的公司產生濃烈興趣,著實讓他感到疑惑不解。 悠悠端起茶杯輕輕呷了一口茶,斂住笑容,說:“很抱歉,我只能說這是我的私事?!?/br> 田方只好作罷:“好的!如有需要,我一定會盡全力!” ========== 連喝三杯加冰威士忌之后,悠悠走出somrone。感到腳步虛浮,頭部又脹又昏。但是,那種半是清醒半是迷醉的感覺,卻讓她整個人沉浸在久違的興奮和愜意之中。 微微火燒的感覺猶如暖流淌遍全身,頭部越來越重,呼吸也越來越溫熱緊促。她彎著腰挪動腳步,扶著路邊的一個燈桿,輕輕喘息。 一個男人漸漸移近,走到跟前,低頭望著她笑道:“喲?美女,還早呢!要不要再陪我進去high一下?我請你!” 說罷,他索性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輕輕揉捏了一下,驚嘆:“真的長得好漂亮??!” 悠悠雖然意識欠清醒,但是還不至于完全醉倒。見這個一臉色相的家伙動手動腳,就狠狠掰開他的手,低吼:“就憑你這點資質,也配跟我玩?滾!要不然你遲早后悔!” 男人愣了一下,不過興趣更濃了,笑容也更加yin蕩:“喲?還嘴硬?有個性!我最喜歡你這款了!” 一手攬過她的腰,低頭就吻向她溫軟的嬌唇…… 悠悠閉上眼,心一橫,伸出右手往男人的脖子上狠狠一撓。男人感到了痛,就松開她,罵道:“臭j□j!敢惹我!想死是不是!” 就在他揚起手要掌摑她的時候,一個黑影陡然沖到悠悠身后,一把拽起她拖到自己身后。然后,他又朝那個鬼叫的男人飛起漂亮的一腳,正中胸口。男人吼了一聲,倒地了。 悠悠這才看到拽住自己的男人戴著墨鏡,身穿黑色短風衣。他拽緊自己的手很有力,而且是一種讓她感到很熟悉的有力。 心底一陣激跳,好像無數個雷鳴打響。她愣愣然站住,時間仿似飄過千年萬世。 而男人說了句“快走”,就把她快速塞進了一部黑色的勞斯萊斯里。 待悠悠坐定后,才發覺自己渾身發顫。身邊的男人取下墨鏡,轉頭看著她。 當她望定那張臉時,原本眩暈的大腦霎時空白,一道強電劈來。她閉上眼,整個人倒了下去,靠在男人的懷中。 ================= 長久的昏沉之后,悠悠才蘇醒過來。睜眼后,才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真絲床褥上,枕頭上還散發著淡淡薰衣草的香味。 而自己身上,卻不是自己早上穿出門的衣服,而是一套干凈的絲質睡裙。 她有些慌亂地坐起身,意識被撤回到街邊的一幕。那個猥瑣男試圖非禮她,卻被一個神秘男人出手相救。而她,就在上了一部勞斯萊斯之后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 她竟然看到的是他的臉。 白言初。三年之后,她居然還是看到了他。 是夢嗎?現在也是在夢中嗎?先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她下了床,打量著這個很寬敞很歐式風格的臥室。吸進鼻腔的,是一股熟悉得讓她發顫的古龍水味。 門突然被打開,她渾身一顫,急忙回頭。 這一瞬,她又陷入了似夢非夢的困境之中。 白言初的臉依舊俊雅清冷,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寒冽卻迷人的氣息。猶如極地上的星空,神秘清冷卻而又令人炫目。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最終沒動。眼淚卻先滴落下來。 白言初的眸內燃起炙熱,那種熱度一下子躥到了她身上。他一步上前,伸手將她牢牢箍住,她被他幾乎往后推倒了一大步,整個人差點載到。 他呼吸急促地顫聲下令:“好了!什么都別問,讓我抱一下!” 語調里明明是霸道,卻又無限溫柔。 悠悠被他摟在懷內,渾身不斷抖動,猶如風中的一株草。他猶如抱著自己的生命那樣抱著她,似乎懼怕下一秒她就隨著空氣消失。 她聆聽著他堅實的心跳,才意識到他不是個幻影。他呼吸著她溫暖的氣息,也才覺察到她是一個真實的軀體。 此一刻,時間永駐,世界停止了轉動。 最終是他打破了沉寂,低頭吻住她微張的唇。三年狂狷的思念一觸即發,他貪婪而狂烈,似乎要吞噬她所有的氣息。她的唇被他吮啃得微微發疼,呼吸也不通暢起來。說實話,這個時候,她才清楚意識到自己終于不是在做夢。 他不滿足于這樣的吻,手也開始探向她的胸前,解開了她淡緋色襯衣的紐扣。他的動作有點急促且粗暴,讓她幾乎沒反應過來。 她的目光驟然落到他的右手上,驚呼:“你的手指?” 他的尾指已經斷了。她嚇了一跳,渾身發抖。 他卻毫不在意地微笑:“嗯,沒什么!都過去了!”說罷,他再次低頭,用唇封住她的嬌軟。 狂狠且纏綿的火熱之吻,卷走了她清醒的意識。他的唇轉了方向,移到她的耳垂、后頸,直至雪白的鎖骨……所到之處,她感到一陣酥麻的發燙。 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除了他,還有誰會給她這樣的吻?這樣專屬的霸道和火熱,只有他才會給她。 作者有話要說: 哇奧!小白白回來了唉! 小拉拉妹紙居然給我送了火箭炮(這名字怎么想起了火箭隊?)所以,我沒理由不要給點rou吃的對吧? 哎,我居然寫到了90章咧。。。 ☆、第91章 白言初細碎火燙的吻布滿了她的頸項,她的襯衣也落在了腳邊。他已經長了繭的手掌也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豐盈。敏感點的酥麻猶如電流掠過,她無法抑制地渾身顫抖,就忍不住伸手環住他的頸,回應著他火熱的撩撥。 三年了,他們足足三年沒有觸碰過彼此的身體。再多的語言,再多的動作,似乎都不足以傾訴和展現那股濃烈的渴望和熱切的思念。他們或許就需要一種占有,因為這樣才能令他們徹底地感受到對方的真實存在。 悠悠也動手去解他的衣衫??墒钱斔撊ニ囊r衣時,他胸前一大塊暗紫色的傷疤刺傷了她的眼。 她愣在當場,半晌才低叫起來:“你這是?” 白言初低低一笑,眸內一抹淡傷:“沒事,全都過去了!” 她卻終于抑制不住了,抱著他的頸哇一聲哭了起來:“你總是這樣!你總是這樣!什么都不告訴我!” 他摟緊她,大手在她光潔美麗的背部撫過,用微沙的性感嗓音低聲道:“見到你,苦也是甜?!闭f罷,他重新去吻她的雪白的頸項。一遍一遍的撩撥,把她的敏感地帶一一燃起,直至全身。 她發出動情而忘我的吟哦,手臂也緊緊圈住他。他再次覆蓋她嬌軟的唇,攫取著她濡濕的芳香。 兩人還來不及到床上去,就直接倒臥在地毯上。他壓在她身上,伸手扳開了她的兩腿,扯開她絲質的遮蔽物,讓自己已經昂揚的火熱根端猛然植入她濕潤的幽深區域…… 他狂狠而放肆,積蓄了三年的欲念和渴求,已經好像爆發的熔巖和決堤的洪流,不可遏制,無法回收。在沖刺之前,他在她耳邊低吼:“悠悠,我想你!” 一個挺身,他終于猛然貫穿。她低叫一聲,散亂的長發劃過地毯表面。 顫栗中,她的緊致將他牢牢包裹住。他欣喜地動情低喚:“悠悠,你也想我的是不是?” 已經奔涌的激流越過任何障礙,猛然灌入她體內深處。兩人火熱而□的軀體有力地絞纏律動,粘稠溫熱的空氣在地毯上燃起火焰。 隨著他最劇烈的沖刺,悠悠終于失聲發出兩次叫喊。 已經三年了。三年以來,她干枯的身體沒有得到任何溫熱的滋潤。所以,當他沖入之時,她毫不掩飾自己對他身體的無限渴望,將他緊緊包裹,將他牢牢容納。 她要他,她無須掩飾。 聽到她忘情的呼喚,他也發出瘋狂的低吼。他再次挺入,幾乎要嵌進她的體內。 激情風暴之后,兩人在地毯上靜靜相擁。盡管渾身疲軟,汗水流淌,可他們卻感覺到一股無法形容的欣喜。身體的□已經退卻,但心底的激潮卻久久未有散去。 三年之后的第一次品嘗激情,讓彼此都有著難以言喻的滋味??嗬彼崽?,交融而流。 白言初問懷內的悠悠:“剛才痛嗎?” 悠悠半閉眼眸,嬌怯地說:“還好,不過你剛才是很用力?!闭f到這里,她把臉貼在他濕潤的胸前。 他卻壞壞一笑,“嗯,其實…… 我還有所保留呢!”說著,他抓起她的手伸向自己兩腿間。 她的手觸到的地方,竟然還是硬挺的。心里一抽,臉上一熱,叫道:“哎呀,你……” 他卻仍是邪笑,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這哪里能怪我?都怪你!剛才把我夾得那么緊!” 她雖然感到羞臊,心里卻是欣喜,說:“好了!怪我太放肆了好嗎?”卻又有些擔心地問,“這三年以來,你一直都是一個人?” 她的意思是,他真的是孑然一身,沒有女人相伴? “有個女人為了救我而死!不過,我跟她什么都沒有。她是我的恩人!” 他隨后簡短地說了說關于菲娜的事。 她眼淚涌起,喃喃道:“我一直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br> 他伸手拂了拂她微濕的亂發,笑道,“我肯定要回來的!因為,如果我不會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悠悠卻輕嘆:“你為什么什么事都不告訴我?為什么你做過什么,我都不知道!” “對不起,有些事,我會慢慢告訴你!但是悠悠,我回來是要完成一件大事的!”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又重新抱住她。這次,他是將她整個人托了起來。她被他抱在半空,就叫道:“你又想做什么?” 他的笑意里邪意飄蕩,“傻丫頭,我們還沒做完正事呢!” 接下來,他將她放到床上,扳開她細長的兩腿。之后他拱起身軀,壓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