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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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在宴會廳內,江譽行和宋知瑾都碰上了好幾個久未碰面的好友。宋知瑾有意跟他們留空間,他說:“你們聊,我先過去一下?!?/br> 江譽行還摟著徐依懷,他敷衍地對宋知瑾說:“我等下就來?!?/br> 徐依懷的眼睛一直盯著宋知瑾的背影,在她看得如癡如醉的時候,江譽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有這么好看?” 那語氣似乎有點不善,徐依懷仰起臉看向他:“確實是挺好看的。我還打算介紹給我表妹認識呢,昨晚他才跟我抱怨找不到男朋友??上а?,他已經有老婆了?!?/br> “你又不了解他,只見一面就介紹給自己的表妹,你未免也太兒戲了?!苯u行評價。 徐依懷立即反駁:“才不是。他看上去一表人才的,況且你跟他的關系好像挺不錯的,應該不是壞人?!?/br> 江譽行被她那認真的模樣逗笑了,他說:“行了,就知道你的眼光好?!?/br> 侍應拿著香檳經過,徐依懷順手拿了一杯,接著遞給了江譽行,江譽行接過來,看見她又想拿一杯,他勸說:“我看你最好不要喝了?!?/br> 剛才那杯洋酒的度數其實不高,徐依懷倒不覺得有問題,最終還是拿了一杯。輕輕地呷了一小口,她問江譽行:“今天早上干嘛不過來?” 酒杯杯沿上印著徐依懷的唇膏印子,連她唇上的紋路都印得很清楚。江譽行下意識地注視著它,接著也喝了口香檳:“今早去機場接宋知瑾的機,趕過去也來不及了,所以干脆晚上才過來?!?/br> 徐依懷輕輕地點頭。 江譽行微微俯身,靠近她耳際說:“我不在,你好像很放肆啊?!?/br> 徐依懷眼里滿滿都是笑意:“我乖巧著呢?!?/br> “還敢不承認?!苯u行的聲音更低,“今晚再跟你一筆一筆地算賬?!?/br> 徐依懷仍然在笑,她毫無誠意地求饒:“不要啊……” 跟江譽行膩了一會兒,徐依懷就得繼續招呼來賓。她走開之前,江譽行叮囑她:“別亂喝酒?!?/br> 徐依懷“嗯”了聲,但過后還是沒有做到,畢竟在這種高興的場合里,拒絕別人的敬酒確實有點掃興。 晚宴臨近尾聲,徐依懷已經喝得微醺。秦征跟在她身邊,在她腳步踉蹌的時候,他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她的腰。 祝潼見狀,連忙說:“秦征,帶懷懷去休息間緩一緩吧?!?/br> 秦征憂心仲仲地看著徐依懷,聽了祝潼的提議,于是便領她到休息間。 那邊的江譽行被幾個好友拖著脫不了身,聊著聊著,他發現徐依懷似乎不見了蹤影。在場內搜索了一下,他看到祝潼正在角落的小餐桌前喂著女兒吃蛋糕,他走過去,開門見山地問:“徐依懷呢?” 滿嘴鮮奶油的祝恬抬頭,她認得江譽行,于是含含糊糊地說:“叔叔好?!?/br> 祝潼對他沒倒沒有那么客氣了,她雖然笑著,但那笑容卻有幾分不懷好意地感覺:“我也不清楚,秦征那小子不知道帶她去哪兒玩耍去了?!?/br> 江譽行知道她有意讓自己不爽,倒沒有上她的當。他笑了笑,說:“祝潼,在你女兒面前撒謊,你不擔心給她樹立壞榜樣嗎?” 祝潼臉色一黑,她說:“跟你沒關系?!?/br>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罷了?!痹挳?,江譽行便轉身離開,到別的地方找徐依懷。 走開以后,江譽行給徐依懷撥了徐依懷的手機,連續撥了兩次也沒有人接聽。他皺了皺眉頭,繼而撥秦征的手機號碼。 關鍵時刻總是秦征比較靠譜,不過是十來秒后,秦征便接聽了,他直接告訴江譽行:“懷懷在b區電梯旁的休息間?!?/br> 江譽行很快就找到他們,休息間的門只是虛掩著,他一進門,就看見徐依懷倚在沙發上,手里捧著一杯冒著白煙的白開水。她的眼神有點呆滯,看起來應該醉得不輕。 秦征撐在腰站在落地窗前,百無聊賴地看著這座鬧市的夜景。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他才回頭。江譽行已經半蹲在徐依懷跟前,輕聲詢問著她的情況。他覺得這里似乎不太需要自己,于是就說:“懷懷就交給你了?!?/br> 江譽行連頭也沒抬,只說:“謝了?!?/br> 徐依懷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但她的意識還是挺清醒的。她自動自覺地將手搭在江譽行肩上,然后將臉埋到他頸窩:“我沒醉?!?/br> “還說沒醉?”江譽行拉直徐依懷那段纖細的腰,“別這樣弓著身體,壓到胃很容易吐的?!?/br> 休息間靜悄悄的,他的聲音落入徐依懷耳里,聽著似乎不太真實。她很固執地重申:“我真的沒醉?!?/br> 江譽行不跟醉酒的人討論這個問題。徐依懷的口紅已經掉得差不多,他看不過眼,于是抽了張紙巾幫她把余下的都擦干凈。 化妝包就在腳邊,徐依懷踢了踢它,抱著江譽行的手臂說:“我的假睫毛好重,還有那粉底涂在臉上很不舒服……” 江譽行終于開始相信她沒醉了。盡管如此,他還是將化妝包撿起來:“哪瓶是卸妝的?” “最大那瓶,黃色的?!毙煲缿研Σ[瞇地說。 徐依懷這個妝化得很漂亮,然而江譽行還是喜歡她不施粉黛的樣子,很自然,也很真實。將她臉上的化妝品一層一層地擦去,他才發現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比剛才更加誘人了。 讓一個男人伺候自己卸妝的后果就是大大地浪費了卸妝乳、化妝棉、爽膚水等一堆東西。不過徐依懷還是很滿意,因為江譽行被他折騰得滿額是汗。平日他做任何事都易如反掌,現在卻手忙腳亂,真的非常有趣。 徐依懷收拾化妝包內的東西時,江譽行去了衛生間洗手,回來以后,他將她拉起來:“走,我們回去?!?/br> 他們走側門離開。江譽行帶著他去停車場,室外風大,他緊緊地將徐依懷護在懷里。 身上那襲禮服到底是單薄,刺骨的寒風從各自縫隙間滲進,徐依懷冷得發抖。她將臉埋在江譽行胸前,口齒不清地抱怨:“冷死了?!?/br> “冷得好,吹吹風就清醒了?!苯u行笑道。 話雖這樣說,但江譽行還是加快了步伐,找到自己的車,他馬上打開車門將把人給塞進去。 啟動汽車后,江譽行將暖氣調到最高一檔,接著俯身給徐依懷系安全帶。披在她肩上的披肩已經歪掉,他這時候才發現她穿的是一襲抹胸禮服,他的手不自覺地頓了下。 察覺到江譽行的不妥,徐依懷轉過頭,對上他的眼睛,她嬌聲問他:“忘記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我今天漂不漂亮?” 或許是車內的暖氣太盛,江譽行覺得燥熱。將安全帶系上后,他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一臉平靜地說:“徐依懷,你勾引我?!?/br> 話畢,江譽行的唇就吻了上去。在那幽閉的空間里,唇舌交纏的聲音一下一下地沖擊著彼此的耳膜。江譽行的手在她身上胡亂摸索,當他有意將手探進裙底時,徐依懷重重地咬他的唇,趁著他吃痛時,她便使勁將他推開。 盡管徐依懷花了十成力氣,但江譽行只是退離了一點,他的手撐在她椅背上,如同將她圈在自己懷內。 徐依懷的胸口仍舊在起伏,一開口,她的聲音便沙啞得不像話:“我家幾個親戚的車子就停在附近……” 看著徐依懷那副惹人蹂躪的模樣,江譽行的聲音同樣沙?。骸澳怯衷鯓??” 徐依懷推著他的胸膛:“那就快點回去呀?!?/br> 江譽行的yuhuo已經冒了大半,回去的路上,他的車速比平時都要快。他雖然著急,但很注意安全,沒有超速,更沒有闖紅燈。 當車子駛進江譽行公寓的地下停車庫時,徐依懷還知道問他:“你不是送我回家呀?” 江譽行精準地將車子倒進自己的車位,熄火后,他回答:“我的家不就是你的家嗎?” 他們搭乘電梯順利地抵達頂層,江譽行將房門打開后,徐依懷就被他推了進去。前腳跟還沒有站穩,她已經被那男人粗暴地推到墻邊,死死地吻住。 江譽行猶覺得不解癮,借著墻壁,他將徐依懷托起。身體失衡,徐依懷本能地手臂箍在他脖子上,而她的雙腿,亦自覺地環到他腰間。他單手扯著自己的領帶,隨后又粗魯地扯著她的禮服。 襯衣與禮服漸漸凌亂,在他們吻得難舍難分的時候,徐依懷突然別開了臉,她啞聲說:“等一等!” 江譽行將她抱到沙發上,他的身體覆了上去,不耐煩地扯開那條礙事的披肩??蛷d里只亮著一盞造型素雅的吊燈,他們的身影投在沙發上,曖昧地交疊在一起。 “等什么?”江譽行將身體擠在她腿間,強行將她的身體打開,半點也不允許她躲避。 徐依懷不知道應該怎么開口,在她猶豫的瞬間,江譽行的手已經竄進了她的裙底,他的手順著那光滑的大腿向上,最終流連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為了配這襲禮服,今天徐依懷穿了一條丁字褲。江譽行目光幽深地看著她,嘴角的笑容頗有深意。而在裙擺的遮掩下,他的手指勾著它的邊緣,此際正一點一點地將它拉下去…… ☆、第五十七章 徐依懷整個人都僵住了,江譽行掐住她的腰,輕而易舉地抬了抬她的身體,那條小小的丁字褲就無聲委地。她的臉漲得通紅,看上去似是害羞,又似是被氣著的:“喂!” “這東西太礙事了?!苯u行的唇貼在她的頸窩上,聲音含糊地說。他倆身上都有淡淡的酒氣,并不刺鼻,但讓人微醺。 兩人的體溫交織在一起,徐依懷渾身發燙,他的唇、他的舌滑過逐寸逐寸地自己的皮膚,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若有似無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恍惚間,徐依懷被人攬腰抱起,天旋地轉后,她被壓在大床上。抬眼看著天花板,她認得這里是江譽行的臥室。 江譽行剛把自己的襯衣脫了,他胸肌上布著細密的汗水,看起來十分性感。徐依懷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她動了動唇,尚未來得及說話,他的吻便再次落下。 徐依懷的身體放軟,連喘息的聲音也是支離破碎的。江譽行的手恣意地在她身上游走,那長及腳踝的裙擺被撩到腿根,那小小的丁字褲遺留在客廳的地板上,她覺得下面涼颼颼的。當那溫熱而寬厚的手掌毫無阻礙地摸索在自己腿間時,徐依懷下意識將雙腿收緊,但卻使得他們之間的接觸更加親密。 察覺到她全身繃緊,江譽行便停了下來。他的手肘撐在徐依懷身側,緊密地將她籠罩在自己身下:“聽說這套禮服是秦征幫你挑的……” 沒等徐依懷回答,江譽行已經將拉鏈一拉到底。他胡亂地將禮服推腰間,那脆弱的棉線經不起這番折騰,崩開了長長一道口子。 上次出海,徐依懷穿著比堅尼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江譽行就知道她的身材惹火得很??粗矍斑@片好風光,他喉嚨一緊,忍不住俯首膜拜。想起這段日子的心癢和忍耐,今晚他必須十倍奉還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徐依懷難耐地仰著脖子,她的手指揪住他的短發,盡管咬著唇,但拿細碎的吟嘆聲還是從她口中溢出。 在江譽行的挑逗下,徐依懷早已潰不成軍。伏在身上的男人成了自己唯一的主宰,她喘息,她顫栗,直至他急切地闖入,她失聲痛呼起來,而她的呼吸似乎也在這個瞬間頓了住。 全身的血脈都在興奮地暴動,江譽行雖然開始失控,但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徐依懷的身體繃得很僵,她的眉頭緊緊擰著,而下唇被咬得發白。江譽行簡直不可置信,他不敢再向前,連聲音都變了:“怎么回事?” 相比于江譽行的驚訝,徐依懷就冷靜得多了。在這個關頭,她根本無法解釋,最終只能伸手勾著他的脖子,軟聲說:“你輕點啊……” 江譽行到底沒有將她往死里折騰,更不敢將她往死里折騰,以致結束的時候,尚未吃飽饜足的他臭著臉倚在床頭的軟包上無法入眠,而徐依懷就趴在他身旁酣然大睡。 日上三竿時,徐依懷才悠悠醒來?;蛟S由于過長時間保持同一個睡姿,她半邊身體都僵住了。她艱難地翻了個身,眼睛在房內掃了圈,過后才完完全全地清醒過來。 腦海中依稀浮現昨晚那火熱的場景,徐依懷記得,她和江譽行是怎樣擁吻,怎樣交纏,最后又是怎樣擁抱著彼此爆發的。滿床凌亂的被褥和枕頭都是無聲地訴說著他們曾經有多么的放肆,看著身邊空出的半邊床,她的臉蛋悄悄地燙了起來。 在最最神魂顛倒的時刻,江譽行還該死地問自己是不是安全期,徐依懷的靈魂都被他撞飛了,哪里還想的起這種日子。她先是點頭又是搖頭,搖頭以后又再點頭,差點把江譽行逼瘋。他箭在弦上也顧不了那么多,她記得他當時咬著自己的耳垂,一字一頓地說“有了更好”…… 就在徐依懷坐在床上發呆的時候,門外似乎響起一陣由遠至近的腳步聲。她回過神來,翻身躺回床上,同時將手邊的絲被胡亂地蓋在自己身上。 把房門推開,江譽行剛好看見那團深藍色的絲被細微地涌動著,半秒以后,它便完全靜止。 臥室靜謐得很,落地窗被幾層窗簾被嚴嚴實實地遮掩,房內幾乎看不見日光。徐依懷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聽著江譽行漸行漸近的腳步,她的心跳一點一點地加速。 江譽行知道徐依懷在裝睡,他走到床尾,不叫她,也不拆穿她。足足三分鐘,她還是以同樣的姿勢趴在那里。江譽行覺得好笑,他邁前一步,伸手鉗住她露在外面的腳踝。 徐依懷猝不及防地把江譽行拖到床尾,她死死地抱住胸前的被子,抬頭就對上他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他目光深邃又敏銳,似乎能窺視藏在絲被下那具不著寸縷的身體。 江譽行坐到床尾,他將擋在徐依懷眼前的頭發撥開:“我以為要給睡美人一個吻,她才會醒過來?!?/br> 他的笑容里充滿著戲謔的意味,徐依懷裝作沒有看懂。她將自己裹在絲被里,只露出一張小臉:“早呀?!?/br> 將腕表舉到她眼前,江譽行對她說:“你知道現在多少點嗎?已經不早了?!?/br> 徐依懷的眼珠轉了又轉,她問:“那……有午飯吃了嗎?” 江譽行微微一笑:“當然有?!?/br> 話畢,江譽行就摁住她的肩膀,俯身吻了下去。徐依懷堪堪地別過臉,他的唇便落到臉頰間。 江譽行也不介意,他倒在床上,滿足地將她抱在懷里。徐依懷正想逃開,而他死死地將絲被壓?。骸澳阍賱?,被子就掉下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