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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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以后,徐依懷就給江譽行撥了通電話,問他現在在哪里。 察覺到徐依懷口吻正經,江譽行大概能猜到她是什么處境,于是也一本正經地將自己的地址報上,隨后先她一步切斷通話。 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通話結束”,徐依懷失笑。將手機收起,她便將江譽行的地址告訴父親。 徐益民點頭,汽車駛入主干道后,他說:“今晚你要是不回家,記得跟你媽說一聲,不然她會擔心?!?/br> 徐依懷嬌聲說:“爸,您說什么呢!” 徐益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女大不中留,唉……” 江譽行所住那小區的治安很好,對于外來車輛都需要登記和小區業主證明才可放行。徐益民必須在八點半之前回到醫院準備手術,他將汽車停在入口處:“打電話讓江譽行出來接你?!?/br> “知道了?!?/br> 下車以后,徐依懷站在原地目送父親離開,直至汽車消失在拐角處才收回視線。轉身的瞬間,她便發現江譽行站靜靜地在幾米之遙,他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芒,在這寂寂黑夜里顯得特別勾人心魂。 他們對視了數秒,江譽行才朝她走過去。他自然而然地牽起她的手,入夜后氣溫不高,她的手微微發涼。他用力地握著,低聲說:“走吧?!?/br> 徐依懷試著掙開,而江譽行握得更緊,更得她的指骨亦發疼。 江譽行頓了頓腳步,感受到他的不滿,徐依懷這才安分下來。暖意從指間蔓延全身,她仰著臉看向他:“剛才干嘛躲起來,怕我爸揍你???” 他壞笑起來:“我還打不過他嗎?” 徐依懷不屑地說:“你打得過試試看?!?/br> “回家以后,你被你爸審問過了吧?”江譽行問她。 “有什么要審的?!毙煲缿巡怀姓J。 “審一審你跟我的關系,審一審你跟我發展到哪一步……”江譽行邊笑邊說。 沒有路人和車輛經過,周遭都是靜悄悄的。那低沉的笑聲落入耳里,徐依懷覺得耳朵有點癢:“我也不知道我跟你是什么關系?!?/br> 江譽行停下腳步,徐依懷的手還被他握著,因此她也不得不停下來。 晚風微涼,道路兩旁的樹木被吹得嘩嘩作響,那倒影在地上隨風搖擺。江譽行轉身面向她,他勾起唇角,眼睛專注地看著她。 江譽行那目光十分熾熱,徐依懷下意識躲避,她低頭盯著地面,他們的影子一點一點地交疊。江譽行的氣息將近,緊接著,他的聲音便擾亂了她的心跳:“記住了,我是你男人?!?/br>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隱隱間,徐依懷能感覺到江譽行的氣息如同羽毛般輕輕地滑過耳際。她的呼吸開始凌亂,腦子似乎也放空,完全進入罷工狀態。 趁著徐依懷發呆,江譽行飛快地在她臉頰親了一下。 徐依懷反射性地抬起頭來,幸好路燈昏暗,她并不擔心江譽行發現自己正臉紅耳赤。 她嬌羞又詫異地看著自己,江譽行的心情愉悅地問她:“嚇傻了?” 徐依懷覺得自己的臉又燙了幾分,她低聲抱怨:“你這人真霸道!” 江譽行繼續牽著她前行,聽了她的評價,他問:“怎么霸道?說給我聽聽?!?/br> 內心仍然起伏不定,徐依懷壯著膽抱怨:“我跟你表白的時候,你說拒絕就拒絕,我說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又死纏難打,還硬給自己配了個名分?!?/br> 江譽行沒有反駁,他只說:“聽起來還真是罪大惡極的?!?/br> 徐依懷用力點頭以示贊同,接著又說:“我覺得你不僅霸道,還臉皮厚?!?/br> 江譽行笑起來,他改而摟住她的腰,俯首對她說:“我記得你當時的臉皮也不薄呀,正好,我們真般配?!?/br> “誰跟你般配,不要臉!”話畢,徐依懷就對著他做了個鬼臉。 他們說說笑笑的,不一會兒就回到江譽行的公寓。 這是徐依懷第二次過來,進門以后,她自然而然地張望了一下。見狀,江譽行便說:“放心,我沒在這里藏女人?!?/br> 徐依懷說:“誰要管你藏不藏女人,我在找我的貓?!?/br> 走到客廳的時候,徐依懷就看到鴕鳥蛋窩在那張黑色真皮沙發上,此時正用它的小爪子用力地撓著。仔細觀察了一下,它已經能看見真皮沙發上那些小小的劃痕。她連忙過去把貓抱著,繼而跟江譽行道歉:“不好意思,把你的沙發弄成這樣了?!?/br> 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江譽行半真半假地說:“不要緊,你過來幫忙做幾次護理,應該就沒事了?!?/br> 鴕鳥蛋不安分地在主人懷里扭動,絲毫未覺自己闖禍。 徐依懷訕訕地笑了笑:“你不是請了鐘點工打掃衛生的嗎?到時候要求她處理一下就好了?!?/br> 江譽行微微挑起眉,他調戲道:“這回你怎么不說rou償了?” 徐依懷正在給鴕鳥蛋順著毛,聽了他的話,她的手抖了一下。鴕鳥蛋被她弄疼了,它就叫了聲,接著從她腿上跳到地毯,“嗖”地就竄走了。 江譽行干脆坐到她身邊,他將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如同虛虛地將她擁入懷中:“這么說來,你就得雙倍奉還了?!?/br> 徐依懷往他胸膛推了一把,她輕輕地咬著下唇,眼睛瞟向別處。 江譽行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掰了回來:“你不是想耍賴吧?” 他們四目相對,江譽行的眼窩很深,徐依懷總覺得他的眼睛是一個黑色漩渦,能把她的靈魂也吸進去。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如同著了魔一樣。 鴕鳥蛋正安靜地縮在角落里,它微微瞇著寶石般的眼珠,饒有興致地看著沙發上的男女。 直至胸口發悶,徐依懷才發現自己正屏著氣,根本忘了呼吸。她動了動唇,在她吸氣的同時,看見她這個動作的江譽行眸色倏地加深,繼而快而準地扣住她的后腦子,急切又粗暴地吻了上去。 徐依懷突然想起,那晚江譽行喝醉的時候,也是用同樣的狠勁吻住自己的?;秀绷艘幌?,她和江譽行已經雙雙倒在沙發上,他頎長的身軀壓在自己上方,猶如一堵密不透風的墻,緊緊地將她困住。 徐依懷試著把這個男人退開。只是,江譽行精準地捏住她的手腕摁到頭頂,繼而恣意地掠奪她唇舌間的甜美。他的另一只手掌在徐依懷身上游走,她難耐地弓著身體,并發出低啞的喘息聲。 被吻得幾乎窒息時,徐依懷奮力地別開臉,江譽行還咬著她的唇,過后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江譽行垂眼看著滿臉潮紅的徐依懷,身體深處的暴動更加激烈。他緩緩地低頭,正要再次吻上去,她伸手抵著他的胸膛:“你不要得寸進尺!” 江譽行旋即就笑了,他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她。 他那莫名其妙的笑容弄讓徐依懷有點局促,她使勁推開他:“別壓著我,難受!” 江譽行將身體挪開,隨后又將她從沙發拉起來,他笑著,聲音因情緒的波動而變得沙?。骸斑@么說來,你的‘寸’是給得心甘情愿的,我可以把你當成承認我們的關系嗎?” 徐依懷警惕地看著他:“原來你也知道我還沒有承認我們的關系?” “不礙事,現在你不就答應了嗎?”他的聲音里有幾分得意。 徐依懷橫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江譽行湊近了點,他的唇邊銜著壞笑:“再不答應,我就親你了?!?/br> 話音剛落,徐依懷就勾住他的脖子,重重地吻了下去。 尤是江譽行這種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的人,在這個瞬間也僵住了。徐依懷的吻跟他的截然不同,她吻得毫無章法,但卻耐人尋味。只是,江譽行并不滿足與這點小樂趣,就在他想取回主動權時,徐依懷卻猛然退開,用手背抵住他的唇。 江譽行順勢吻住他的手背,接著將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里。 他們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徐依懷甚至能感受到那脈搏跳動的節奏。心情漸漸平復下來,她清楚自己剛才做一件怎樣的事情,更清楚自己做了一個怎樣的決定。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江譽行入迷地看著她,柔聲誘哄:“今晚留下來?” 徐依懷伸手抱住他,接著貼近他耳邊,悄聲說:“不要!” 江譽行將她摟到自己腿上,他有點不滿:“那你還挑逗我?” 腰間還箍著一條結實的手臂,徐依懷不得不以這種曖昧又尷尬的姿勢坐在他腿上,她攀著他的肩頭,問他:“哪有?” 江譽行磨著牙,隨后在徐依懷腰間亂揉亂撓,她癢得四周躲避。鬧著鬧著,他們連呼吸都開始紊亂了,江譽行理智地停了下來,而徐依懷則踢了下他的小腿,接著使喚他:“快把我的貓捉回來,我要回家了?!?/br> 剛才他們的動靜有點大,那小家伙可能擔心被誤傷,所以躲了起來。徐依懷在客廳瞎找了半晌也沒找著,最終是江譽行在書房的辦公椅旁發現它的蹤跡。 把這調皮的貓關進籠子后,江譽行拿起車鑰匙:“走吧,我送你回去?!?/br> 汽車駛出車庫,徐依懷便報上了地址。 江譽行“嗯”了聲,繼而問她:“這是你家的地址?” 徐依懷點頭,想到他看不見,她又說:“對?!?/br> “今后也打算回家住了?”江譽行又問。 提及這個問題,徐依懷就開始糾結,她告訴江譽行:“我爸讓我回家住,而我還在考慮?!?/br> “為什么要搬出來呢?你家距離你工作的地方也不遠?!苯u行說。 徐依懷幽幽地說:“我爸媽和jiejie都是當醫生的,就算休假,遇到突發事件也要往醫院跑。我家有一個保姆,雖然她能夠照顧我,但平時就我倆在家,很無聊的?!?/br> 江譽行不解:“你一個人住,難度就不無聊了嗎?” 思索了片刻,徐依懷回答:“一個人住,就沒有等待別人回家的感覺。你不知道,其實等待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我討厭等待?!?/br> 江譽行突然沉默了。 不到半分鐘,徐依懷又說:“不過呢,可能在銅川過久了熱鬧的生活,我好像也不太像回公寓住了?!?/br> 江譽行下意識說:“搬過來跟我???” 徐依懷笑了聲:“你那兒是個狼窩,我才不要!” 入夜后車流量不大,汽車行駛在主干道上暢行無阻,花費了十五分鐘左右,徐依懷已經平安到家。江譽行俯過身去幫她解了安全帶,狀似無意地問她:“你明天有空嗎?” “可能沒?!毙煲缿鸦卮?。明天是她的生日,盡管她父親要值班,但母親和jiejie都回來陪她慶祝。而晚上,她要去祝潼那邊,聽說她的甜心小侄女給自己做了蛋糕。 江譽行已經料想到這個答案,他頓了下才說:“我知道了?!?/br> 徐依懷將車門打開,一條腿已經邁出了車外,她突然又被江譽行叫住了。 江譽行單手扶手方向盤:“你不打算謝謝你的御用司機嗎?” 襯著這沉寂如水的黑夜,他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溫柔,徐依懷只感到心動。她將手肘撐在手扶箱上,仰起臉在他唇上快如閃電地親了下。 他微微笑著,而她低聲說道:“晚安?!?/br> 徐依懷帶著貓回到家里時,連婉琪和徐依嵐還在客廳看一個時事訪談節目??匆娦煲缿炎哌M客廳,徐依嵐笑她:“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br> 連婉琪沒說什么,看到籠子里的貓,她問徐依懷:“這回換成養貓了?” 徐依懷將籠子居高,獻寶一樣遞給母親和jiejie看:“沒錯,它叫鴕鳥蛋,是我的老同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br> 徐依嵐對這些毛絨絨的小動物一點興趣都沒有,她敷衍地應了聲,繼續看電視。連婉琪摸了摸貓腦袋,隨后叮囑徐依懷要定期帶它去檢查和打疫苗。 想到徐依懷今天周居勞頓的,連婉琪催促她去洗澡休息。 徐依懷確實是累,但再累也好,她還是想跟貓玩一玩。將鴕鳥蛋從籠子里放出來的時候,它便快活地奔了出來。與此同時,她似乎發現它脖子上掛著什么東西,正映著燈光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