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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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笑的根源可要追溯到徐依懷還在母親肚子里的時候。當時秦老太太得知連婉琪再次懷上女胎,真是羨慕又嫉妒,她經常去看望連婉琪,還說等孩子出聲以后,一定要讓她帶帶。連婉琪對秦家有幾分攀附心理,聽她這說便半真半假地說,別說帶帶,就算您讓她做您的孫媳婦也沒有問題。始料未及的是,這玩笑一開就是二十多年,到現在似乎有點真假難辨了。 秦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細縫,而站在一旁的徐依嵐也笑起來。 傭人把茶點端上來,秦老太太招呼她們吃東西,隨后問徐依懷:“懷懷,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聞言,徐依嵐掃了自家meimei一眼,似乎也有點好奇。 徐依懷將蛋糕放進嘴里,想了想才回答:“劈冰山?!?/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把更新時間調到白天,努力克服拖延癥…… ☆、第十章 第十章 秦老太太和徐依嵐都微微怔了下,過后還是秦老太太率先反應過來:“冰山呀,小潼要拍攝旅游特輯嗎?” 徐依嵐差點被千層酥噎著,她捂著嘴咳嗽起來,趁著秦老太太不留意,狠狠地瞪了徐依懷一眼。 接收到徐依嵐的目光,徐依懷無辜得很。 秦老太太又說:“就你這點力氣,真能把冰山劈開嗎?” 徐依懷胡亂地點頭,以免說多錯多。 “那里一定很好看?!鼻乩咸锌饋?,“我要是年輕十歲,那該多好?!?/br> 她們聊了一會兒,客廳外就傳來交談聲。徐依懷抬頭,有點意外地看著出現在不遠處的男人。 看到徐家兩姐妹,秦征也有點驚訝,不過很快恢復過來。他朝秦老太太走去,邊走邊說:“難怪這么急召見我,原來是因為的媳婦兒來了?!?/br> 對于秦征的調戲,徐依懷已經習以為常,她不雅地翻了個白煙,沒有說話。 秦老太太裝作生氣:“都怪你,本來約好周二,你老是推搪,偏偏要拖到周六,現在后悔了吧?” “后悔得腸子都青了!”秦征摟住姥姥的肩膀,“剛才在聊什么,我遠遠就看見您正皺著眉頭夾蚊子呢?!?/br> “我們在聊冰山?!鼻乩咸聪蛐煲缿?,“懷懷說,最近她都忙著劈冰山?!?/br> 像秦征這樣的風月老手,一聽就聽得出話中的含義。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徐依懷,輕佻地吹起口哨:“劈冰山哦,要不要哥哥給你傳授秘訣?” 徐依懷咬著牙睥著他,眼中帶著聊勝于無的威脅之意。 看見他們眉來眼去,秦老太太朝徐依嵐使了個眼色:“嵐嵐,我的血壓儀好像出了點問題,你來幫我看看吧?!?/br> 秦老太太和徐依嵐消失在樓梯轉角處后,秦征湊近徐依懷,繼續壞心眼地調侃她:“媳婦兒,你打算劈哪座冰山?” 徐依懷伸手抵著他,轉頭看向趴在地毯上的抹茶:“抹茶,咬他!” 得到主人的指令,抹茶便興沖沖地朝秦征撲過去。秦征低喝了一聲,抹茶就乖乖地停在他跟前,歡快地搖著尾巴。 秦征將抹茶的兩條前爪都抬了起來,笑道:“高了又重了,你每天都跟著主子吃香喝辣,日子過得很滋味吧?” 抹茶動了動耳朵,似懂非懂地“汪”了一聲。 抹茶是秦征幫忙調教的,它丁點大的時候,他還給這家伙搭過狗屋。因此,每次抹茶在他面前都乖巧得不得了。 徐依懷沒好氣地說:“我吃香喝辣也比不上你燈紅酒綠、夜夜笙歌。最近又被秦叔他們催婚了吧?下次再敢拿我當擋箭牌,我跟你沒完!” 今年秦征二十有八,這三兩年都被家里的長輩催婚催得很緊,他便拿著那個開了二十多年的玩笑出來擋一擋。對于徐依懷的不滿,他就用一句“為什么別人能說,我這個當事人不能說”,就把她堵得啞口無言。 足足盯了徐依懷三秒鐘,秦征才說:“這么緊張要跟我撇清關系,真談戀愛了?” 他突然認真起來,徐依懷反而不習慣,她說:“真也好,假也好,總之你不能再這樣說,再說就翻臉了?!?/br> 秦征將抹茶的前爪都放下,然后摸著它的腦袋對它說:“抹茶呀抹茶,你看看你主子,多冷酷無情,我跟他二十多年的革命感情,都比不過一座劈開的冰山。還有呀抹茶,大人的世界很復雜的,你這樣呆呆傻傻的,很容易被壞人騙的?!?/br> 聽得出他意有所指,徐依懷有點哭笑不得:“你才呆呆傻傻呢!” 秦征看了看她,音量比剛才低了些許:“你要是不呆不傻,今天就不會被依嵐利用你打人情牌了?!?/br> 徐依懷的眉頭皺了起來,她問:“什么意思?” 秦征讓抹茶到一邊去玩,而后才言簡意賅地對徐依懷說:“你姐在跟一個醫療項目,需要科研基金?!?/br> 徐依懷立即明白過來,畢竟這種事情,徐依嵐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作為本市的大家族,秦家不僅年年上繳巨額稅款,還熱衷于公益事業,因此跟政界與商界人士也保持非常友好的關系。徐依懷記得,徐依嵐任職的婦幼醫院那座新建的住院大樓也是秦氏集團出資捐助的,如果秦家有人愿意替她旁敲側擊一下,她要要拿到科研基金也不是什么難事。 秦征背靠著沙發,習慣性地摸出一包煙。剛把煙盒打開,他又想起徐依懷討厭二手煙的氣味,于是就把煙盒合上。他百無聊賴地轉動著煙盒,語氣中肯地評價:“她可能覺得單靠自家的力量把握不足,所以把你也帶過來了。作為meimei,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這樣才不枉費你姐的苦心。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項目成功的話,你姐肯定可以在婦產科扶搖直上?!?/br> 作者有話要說: 又到周末咯,祝小伙伴萌周末愉快哦~ 謝謝砸霸王票的土豪,害得人家都不好意思偷懶~ 方程式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50727 01:47:38 我是么么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7 01:58:21 tr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7 03:38:49 水琥珀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8 15:27:58 水琥珀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8 15:28:37 水琥珀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8 15:31:07 水琥珀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8 15:31:57 水琥珀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8 15:32:22 水琥珀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8 15:36:35 薄荷貓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9 00:24:04 tr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9 01:28:23 green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9 09:24:09 green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9 09:30:19 green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729 10:05:45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從秦家回來后,徐依懷整個下午都悶悶不樂的,而徐依嵐卻是相反。她悠然自樂,到傍晚時分還親自下廚,給他們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徐依懷默默地吃著晚餐,連婉琪以為小女兒還在跟自己鬧別扭,因而沒有說什么。晚飯后,她收拾好餐桌就回了房間休息,由始至終都沒有向徐依嵐質問。 在家里待得壓抑,徐依懷便提前了半天回劇組。說來也奇怪,十來天之前,她拼命地抵觸這個接近大海的地方,十來天以后,這里居然成了她迫不及待前往的地方。 抵達度假村才是下午五點過些許,徐依懷以后祝潼還沒回來,不料剛推開門,一個敷著海藻面膜的女人猛地冒了出來,嚇得她差點叫出聲來。 抹茶一進門就繞著祝潼轉圈,徐依懷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你怎么這么早回來,今天沒有出海?” “今天是周日,所以就提前兩個小時返航了?!弊d苗R子照了照自己的臉,接著問她,“干嘛這么快回來?” 徐依懷故作輕松地說:“我不想明天大清早就趕過來?!?/br> 祝潼半信半疑,但沒有追問。 剛才被祝潼嚇唬了一下,徐依懷忘記了關門,在她們說話的空擋,抹茶悄悄地溜了出去。待徐依懷發現的時候,抹茶已經跑遠,那龐大的身軀縮得很小。 “怎么辦?”徐依懷急了,度假村人來人往的,抹茶雖然純良得很,但也是有脾氣的,被陌生人招惹一樣會發起攻擊,傷到人就不好了。況且,度假村那位保安大叔貌似非常討厭狗,要是抹茶被他逮住了,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祝潼還敷著面膜,真的愛莫能助,于是只能說:“抹茶不一定跑到沙灘那邊去的,你趕緊把它帶回來?!?/br> 猶豫了三兩秒,徐依懷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只是,這個時候抹茶已經不見蹤影了。 剛過了林蔭大道,徐依懷突然頓住腳步,之后重新折返,最終停在編號為022a的度假屋前。她推開柵欄門,直接走到那扇實木大門前,用力拍打。 約莫十秒后,大門就被打開??辞宄砣?,江譽行問:“有事嗎?” 徐依懷的臉被太陽曬得有點紅,劉海因運動而稍稍凌亂,她顧不得整理,只是焦慮地對他說:“抹茶不見了!” 江譽行的臉上罕見地帶了幾分困惑,他問:“抹茶是什么?” 徐依懷沒有時間站在原地解釋那么多,她捉過江譽行的手臂,一把將他拉走:“抹茶是我的狗,它跑從度假屋里跑出去,現在不見了?!?/br> 江譽行猝不及防,被她那股蠻力拽了前去,他皺著眉:“什么狗種?” “薩摩耶?!毙煲缿褤乃麜觊_,因此不僅沒有松手,還隱隱地加大了力度。為了加強緊迫感,她還有意強調,“它雖然沒有羞花那么嚇人,但是體型也不小?!?/br> “怎么讓它亂跑?”江譽行的眉頭皺得更緊,他將徐依懷的手拉開,過后跟她一起去找抹茶。 女生的手指纖細修長,就算徐依懷沒有留長指甲,不過江譽行的手臂上也留下幾道掐痕。 “我一時疏忽而已……”徐依懷表面上很委屈,但心里卻樂滋滋的。 “知不知道它往哪個方向跑的?”江譽行問。 徐依懷回想著,然后指了指東邊。 “那應該沒有跑出度假村?!苯u行換了個方向,帶著她往客務中心走。 跟度假村的工作人員說明來意后,她很爽快地幫他們把各個出入口的監控視頻調出來。 抹茶果然是往海灘的方向跑過去了,徐依懷拍了拍額頭,重重地嘆氣。 向工作人員道謝后,江譽行跟她一起找抹茶。 這個時間段道路上沒有多少行人,徐依懷倒放心了不少。在劇組期間,抹茶整天被憋在屋里,應該是悶壞了,所以才一聲不響地跑出去透氣。她難得有機會跟江譽行在這種狀態下獨處,于是就跟他聊天:“你喜歡狗嗎?” “還行?!苯u行說。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狗?”不等他回答,徐依懷就自顧自地說起來,“我就喜歡聰明又可愛的狗狗,每天回家出來迎接我,賣萌逗我開心,有人惹我生氣幫我出氣……” 之前跟她相處,她要么是安安靜靜地縮在角落,要么就慌慌張張地跟在他身邊,很少有這么話嘮的一面。江譽行靜靜地聽著,偶爾會搭兩句話。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沙灘,傍晚海風漸起,白花花的浪花翻涌,伴著緩緩浪聲拍打到岸上。細沙被層層卷起,很快又隨著浪潮退下,游客稀稀疏疏地散落在沙灘各處,有放風箏的,有踏浪潑水的,有沿岸散步的,也有安靜地遙望夕陽的。 瞧見那一望無際的海岸線,徐依懷反射性地低下了頭,盡管她對大海已經不似舊時抵觸,但面對和靠近時總有一定的心理壓力。浪聲斷斷續續地傳入耳里,她感覺雙腿有點發虛,腳步倏地慢了下來。 她突然沉默下來,江譽行便知道她的老毛病又犯了,他語氣平和地說:“不是要找抹茶嗎,怎么不快點?” 徐依懷看了看海灘,又看了看江譽行,隨后干脆挽住他的手臂,對著他笑得一臉燦爛:“我怕呀,我可以拉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