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走了，看著他離去時的背影，何冉又在心里無聲地說了一遍對不起。

    她說的對不起，指的是另外一個對不起。

    ——

    周五晚上，一場大雪覆蓋了整個北京城。

    何冉佇立在窗前，看著外面白雪茫茫的世界，她給蕭寒打了個電話。

    “雪太大了，你來不了就算了?！?/br>
    那頭的聲音在呼嘯的朔風中被掩蓋了分貝，“沒事，我已經快到你小區了?！?/br>
    幾分鐘后，門鈴聲響了。

    何冉快步走去開門。

    蕭寒站在門外，頭頂、睫毛上、肩膀上全是雪花，一股寒氣逼進來。

    何冉趕緊將他拉進來，把門關上。

    蕭寒剛剛去了超市一趟，手里提著幾袋菜，全是晚餐食材。

    何冉領著他走進廚房里，把袋子放下來。

    蕭寒雙手粗糙，被風吹得干裂，*的。

    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臉邊幫他焐熱，皺著眉頭說：“冬天就別干那么多活了，小心長凍瘡?！?/br>
    蕭寒說：“我干活時有帶手套的?！?/br>
    “那還凍成這樣？”

    “給你織圍巾時凍的?！?/br>
    “……”

    何冉瞪他：“家里沒裝暖氣嗎？”

    “沒裝?！?/br>
    何冉嗤一聲，“真虧你能活得下去?！?/br>
    蕭寒將雙手抽回來，從購物袋里逐一拿出食材，開始做晚飯。

    何冉把暖氣溫度調得更高些，蕭寒沒一會兒就覺得熱。

    他把衣服脫得只剩一件長袖，頭頂還在冒汗。

    何冉家的廚房只是擺設，她從來沒開過天然氣灶，鍋碗瓢盆也都還維持著剛搬進來時的樣子。

    蕭寒將廚具全清洗了一遍，才開始切菜做飯。

    何冉見他一邊將生蠔泡在水里，一邊處理一大塊羊rou，便問：“今晚吃什么？”

    蕭寒回答：“蘿卜燉羊rou，清蒸生蠔，再炒一盤青菜?！?/br>
    何冉聽了后興致缺缺，“這幾個我都不怎么喜歡吃?！?/br>
    蕭寒說：“冬天吃點溫補的好?！?/br>
    何冉不以為然，“生蠔這種東西也補？”

    蕭寒瞥她一眼，“你別小看它，冬天多吃點挺好的?！?/br>
    何冉笑了，“怎么好法？”

    蕭寒一一列舉：“壯骨、緩解失眠、補腎益精?！?/br>
    何冉拍拍他屁股，“那你多吃點?！?/br>
    “……”

    晚飯很快做好了，何冉沒動生蠔，羊rou倒是多吃了幾塊。

    “是不是因為太久沒吃你做的菜了，怎么覺得這么好吃？”她一邊夸獎，一邊往碗里盛第二碗飯。

    蕭寒說：“想吃了就叫我來給你做?！?/br>
    何冉笑笑沒接話。

    飯后，蕭寒在廚房刷鍋洗碗，何冉拿上睡衣進浴室洗澡。

    她洗了二十分鐘，出來后又招呼蕭寒進去洗。

    蕭寒起初不肯，“天這么冷不用洗了?！?/br>
    何冉說：“不洗就別上我床了?！?/br>
    蕭寒無奈地轉身走進浴室里。

    男人洗澡不講究，才過短短五分鐘蕭寒就出來了。

    何冉換了件薄紗睡裙，正坐在床上調整肩帶。

    見蕭寒出來，她松開手，朝他笑了笑。

    她身上穿的是維多利亞的最新款內衣，黑色透明的蕾絲包裹著姣好的身軀，神秘的地方被掩蓋，美好的曲線顯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