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八章 周青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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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去洲域了,小刀,周青是你老婆,你不能不管?!?/br> 呵,之前還說我不配當他們家的女婿,現在知道說軟話了,說句難聽的話,人渣。 不過話又說回來,周青我還真不能不管。 也許有人會說我這個當女婿的沒孝道,不懂得尊重老人,那我只想說,你來試試看。 我坐周母的車去她家,周青正在淋浴間里。 她現在渾身冰涼,得用汗蒸的高溫才能緩和一些。 作為她丈夫,我也不避諱什么,就進去看了。 周青:“小刀,你來了?!?/br> 臉色發黑,額頭有暗色,這就是中邪的癥狀,我過去摸了她的手和腳,冰涼! 好像是從南極里頭出來的一樣,涼的讓我不敢相信,好像是凍過的豬rou一樣。 “你怎么會這樣的?” 周母說:“她就是出去了一趟,回來就這樣了,我想找醫生,周青說沒用,是中邪了,讓我去找你,小刀,你不是學過道么,想想辦法,她肚子里可有你的孩子?!?/br> 周青去了那個商店,她是這樣告訴我的,那個人貼了一張什么東西在她身上,好像是空白的道符,她當時還沒事,回來之后,就覺得渾身冰冷,不能呼吸。 但凡道士用符,都是寫字的,沒字的符咒……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金小刀,你快想想辦法??!你不能不管她吧!” 周母著急,我的心比她還要著急,翻看周青的眼皮,我就看不懂這種東西,還是自己的道行太淺了。 先去找師傅吧! 打個電話,師傅自己坐車過來了。 我把周青用浴巾裹著,抱到床上,師傅先是給她診脈,然后又是老套路,翻看眼皮,一分鐘之后,師傅就站起來了。 “那個……康老先生,我女兒怎么樣?”周父憂心忡忡的問。 師傅:“有點小嚴重,你女兒是中了冰符,冰符也屬于五行水術,不過道法高深的人可以將符咒的字跡消除,看不到符,別人就無法破解?!?/br> “這么說,我的女兒沒救了?!” “金小刀,你快求求你師傅??!” 師傅皺眉:“也不是完全沒救,我想啊,水火想沖,這個人用五行水術給她施法,咱們可以用火術來破除,只不過……想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就有點難了?!?/br> 這么說來,我這個當爸爸的期待要落空了。 周青:“我要保住孩子……” “周青,咱們以后還有機會的,可以再要一個?!?/br> 師傅拍我的胳膊:“沒用的,她中了這個符,終身會體寒,就算破除了,以后也不能再要孩子了,我也沒辦法了,這是個死節,大人小孩兒,只能保一個?!?/br> 周母火了:“老東西!這孩子才兩個月大!還沒成型呢,你說保?保個鬼??!” “我有辦法可以讓孩子迅速成型?!?/br> “不行!我要我女兒活下來!你說個數,多少錢都行!” 師傅閉上雙眼:“嘖,晚了,現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我說能讓周青活,其實也會變成個癡呆兒,她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做法之人,陰險狠毒,小刀,準備后事吧?!?/br> 不! “師傅,周青是我老婆啊,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金家的種,你可一定要保!” 康懷有氣無力的說:“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我能不向著你么?可是你要想清楚,大人和孩子,不管哪一個能活,都會終身帶著痛苦,孩子會體弱多病,活不過十歲,周青會變成白癡,你自己好好的想想?!?/br> 周父和周母哭的泣不成聲。 “老東西!是不是你自己沒用,沒法救我的女兒,所以才說這樣的屁話!” “爸爸,mama,我求求你們了,你們出去吧,我想跟小刀單獨說一會兒話?!?/br> 留下我一個人,我都不知道該跟周青說什么了,我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而且她都要走了,我跟她爸媽還是那種關系。 我哭了:“周青?!?/br> “小刀,是我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算我的命數吧,小刀,給我報仇?!?/br> “我一定給你報仇,我要殺了他!” 那天晚上,我陪著周青,抱在一起,但是沒什么話。 很多東西,無需用語言去表達,心里明白才是真的,深夜十二點,周青閉上了雙眼,她就這么走了。 師傅和她的爸媽坐在房間的凳子上,一個比一個沉默。 結婚才幾天,金家的歷史上,我是最大的笑話。 后來,我給周青辦了喪事,然后就去找那個害人精,要虐死這個逼,可是,人去樓空了,商店也關門了。 “師傅,這個人會去哪兒?” “我不是神仙,沒有他的八字,我可算不出來,小刀啊,你現在有機會跟我好好學學東西了,師傅算過,我還有五個月的壽命,這五個月,我要把東西全都交給你,然后你就自己謀生去吧?!?/br> 五個月?太高看我了,我沒那份資質。 這么長的時間,我們接的活很少,不超過三個,都是小打小鬧。 師傅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將記憶中的東西都給寫出來。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很落魄,做什么都沒精神,滿腦子都是周青,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現在,周青一定在世界的盡頭,成天等著我吧。 …… 眨眼,時間過去三年了。 我呢,也變的成熟了,師傅的牌位,我給供奉起來。 原先爺爺住的那個房子,是我的傷心地,我離開那里,一個人去了別的城市,想把和自己有關的過去給忘掉。 師傅寫的幾本秘籍,我都背下來,要說融會貫通?那可不敢當,因為我缺少實戰經驗。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給周青報仇,我經常關注新聞消息,一旦發現有什么靈異事件,我會去了解清楚,在周邊幾個小城市里來回跑,可事與愿違,找不到我想找的人。 如今,我在一家夜店里頭打工,在前臺當調酒師。 道法很難學,別的東西卻很簡單,花式調酒我已經門清了,玩的比誰都溜。 地方雖然喧鬧,但我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