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四章 也許是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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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一萬塊錢少?” “哪兒的話,不是錢的問題,回頭人家來找我的后賬,說我沒信用,亂給電話號碼,那我這個公司就要關門大吉了?!?/br> 事情倒不至于這么嚴重,然而這位大媽說的也是合情合理。 周青把她叫到了男女約會的鐵皮屋子里,要詢問的事情可不少,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女人的不正常。 “不正常?不會吧,我們這兒介紹的人,可都是正兒八經的,雖說不是特別知根知底,但肯定是當地人,口音聽的出來?!?/br> 我:“那個女人是不是長的特別白凈?” 大媽嗯著:“對頭,很白,天然白,可漂亮了,咱們這里像這樣白凈的女人可不多,也是趕巧了,她頭天來,要找個對象,隔日趙小東就過來了,大概是天作之合吧,婚姻就是這么奇妙嘛,當時我還納悶呢,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也來婚介所?!?/br> “她話多么?” “話?她說的很少,總共也沒幾句,我問話,她就一直嗯,要是她不出聲,我還以為是個啞巴呢?!?/br> “電話麻煩說一下吧?!?/br> 我拍拍周青:“要趙小東的電話比較合適?!?/br> 周青又付了這個大媽三千塊錢,還答應跟她的公司沒有利益沖突,她才肯給了電話。 周家的名氣擺在這里,人家愿意相信。 電話是我打的,聯系趙小東,他很自然的把地址給我們了。 去趙小東的公寓房,進去就聞到臭襪子的味道,家里亂七八糟的,好像幾個月都沒收拾了。 周青聞著想吐:“還找女朋友了,小刀,比你都臟,就是鄉下再婚的肥婆都看不上這男人吧?!?/br> 趙小東兩個熊貓眼很重,不知道是因為跟女朋友在一起搞的太累了,還是休息不好導致的,他態度可以,請我們坐下喝茶,自己的臉皮是裝不上去了,所以干脆就弄了一個面膜遮蓋著。 周青捂著鼻子:“喂,你既然談對象了,怎么還住在這種地方,真邋遢,不會收拾???” “那個……二位新人,對不起啊,我給你們的婚禮辦砸了,我自己也沒想到,怪我,太喜歡鬧婚了,要不是那顆櫻桃的話,也不至于此?!?/br> 周青說:“現在的問題是櫻桃的事么?雖然當時我也想揍你,不過我現在要的是你女朋友?!?/br> “你要我女朋友?干什么?” “她肯定不是正常人,通過你這張臉,我跟我老公都料到了,她是個陰物?!?/br> 趙小東就聽不懂這句話:“陰物?什么陰物?” “她現在人呢?” “她上個禮拜就離開了,一直沒回來,我現在一個人在家,你們的損失,我想辦法彌補吧,我知道周家很在乎名聲,我明天就去發帖子,能替你們挽回就挽回一些?!?/br> 我查看他的臉,這張臉還真不是殮妝導致的,殮妝是給人換臉、加臉,而他的臉皮是自然脫落,就跟我所了解的技巧完全相反。 “趙司儀,你跟這個女人到底發生了多少次關系?” “你們連這個也要問???這是我的隱私,不太好吧?!?/br> 周青打了他一下:“傻大哥,現在我們是救你的命,我們都是道士,我看你這張臉就發憷,你以后還能當司儀么?能出去見人么?” “道士?” 他和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有了多少次親密接觸,可能陸陸續續二三十次吧,幾乎每天不斷,保持了多年的身體,資源也跟的上,但這個過程中,他發現自己的臉皮很松動,但是不疼,總有要隨時落下來的感覺。 “你們在一起的過程中,有臉皮脫落么?” “有過幾次,我以為是做夢,第二天醒來,臉又完好無損了,我自己洗臉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好像沒什么異樣?!?/br> 周青:“老公,你懂這些,你說說看,這是什么道法?” 問我?哼,我不知道,金家的絕活跟這個是完全相反的,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 那個女人走了,不見了,趙小東打她的電話也是關機,就沒了下文。 線索就斷了。 周青還是不肯松懈,她把這個女人和之前我們在服裝店看到的那個女人連起來想,兩者之間應該有某種關聯性。 周六的下午,我們又來到這家服裝店了,老板此刻在一樓,還有那兩個服務生。 “喲?二位又來了,看衣服的?” 周青給我一個眼神,我沒看懂:“老婆,干嘛?” “還能干嘛,去看看他的臉啊,如果有問題,很可能我們要找的是同一個女人?!?/br> 也是哦。 我走到老板面前,側面看他,特別是耳朵邊上,想找到皮rou連接的痕跡。 “這位先生,我臉上寫字了么?你要這樣看?!?/br>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異樣,伸手去摸這個人的耳朵根,被他給推開了。 “你有病吧,我是個男的,你丫不會是同性戀吧?”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臉,我……我覺得你長的很帥?!蔽抑荒茈S便想個謊話來說。 兩個服務生噴了,還能忍住笑容。 店長臉憋得紅暈:“我靠,這位小姐,你男朋友是不是心理變態?喜歡看男人?” “不是啊,上周晚上,我們看到你夜間跟一個女人出去的,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女人,可是你當時告訴我們說,沒這個女人,你能解釋么?” “我跟你們解釋?扯淡,我解釋的著么?老子又不是太監,我想跟哪個女人好就跟哪個女人好,我看你們是有病?!?/br> 周青不由分說,一手戳了他的脖子,xue道位置! 店長不能動了。 “老公,你看他的臉,能不能扯下來?!?/br> 收到! “你們——你們干什么?我要報警了??!放手!” 我一拽,那張皮就脫落下來五分之一,從耳朵后頭拉下來,還粘著血絲呢,還沒到完全脫落的地步,但他不是很疼。 “唉!——嘶,疼疼疼,干嘛?!” 人被硬生生撕下臉皮,怎么可能就這點知覺,正常人應該疼的暈過去才對。 服務生嚇的站在柜臺后邊,肩膀都發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