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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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人附和:“是啊,你怎么知道不準的?你是神仙???從天上來的???!” “我也是個給人算命的?!?/br> 人群中間,一個大胡子抄著一把菜刀,兇神惡煞的,說話滿嘴噴吐沫:“少特么屁話!要么給人家錢!要么綁起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勸紅子還是給了的好。 人家人多勢眾,我們就兩個可憐蟲。 人群朝前一涌,眼珠子一個個都要爆炸了,看的人心悸。 我敢發誓,自己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恐怖的眼神,比鬼都要嚇人,而且所有人的眼神都是一個樣子。 很不正常。 “紅姐,他們一個個好像中邪了,還是這邊人的脾氣都大?” 紅子掏出包里的錢,交給那個女的:“錢我給了,一分不少,就當我沒說?!?/br> 能讓她裝慫,難得難得。 “紅姐,他們的態度實在惡劣,眼睛看的人發毛,你以前見過這么兇悍的人么?” “沒有,就像中邪了,先去找個旅館吧,安頓下來再說?!?/br> 土城旅館有五六個,我們隨機找了一家,就剛才發怒的那群里人,還有兩個人坐在里頭喝酒呢。 他們聊天蠻愜意,剛才的景象印在我腦子里。 嗯……還是很恐怖,就跟要殺人的精神病似的。 “老板,你們這邊算命先生就只有那個小姑娘么?” “不是,還有個男的,四十多歲,這幾天出去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br> 紅子一拍大腿:“你看吧,小刀,我就知道還有個人,那個丫頭的道行不怎么樣,算命是基本功,她連這個都算錯,怎么能開店讓人家信服呢?!?/br> 紅子拉住過來送菜的服務人員:“兄弟,那個大師傅平時就給你們算卦?還會不會干其他的?他什么時候來到這邊的?” “有十多年了吧,他都是給人家看風水,看病,主要是看病,我們這邊也沒有太好的醫生,大病小病的,他都能看的好?!?/br> 我嘗了一口酒:“嘖,酸的?!?/br> 紅子打個招呼:“唉!怎么是酸的?換不酸的?!?/br> 服務人員回道:“不酸的可貴,一碗就三百塊錢,你喝???” “喝!” 紅子轉念一想:“等一等,晚上我們住在這邊,開一個房間就行了,晚上再給我們送一壇子酸酒上樓?!?/br> “行行行?!?/br> 出門在外,為了掩人耳目,讓我跟她住在一起,這可以接受,但是要酸酒這就費解了。 “紅姐,你喜歡喝酸酒?” 她拍拍口袋,那是她用來裝符的地方。 “小刀,晚上用符試試這個酒,一看酒就知道有沒有貓膩?!?/br> “那你在小鎮那邊的時候,試過么?” “試過,問題不小?!?/br> 我們吃過飯就去洗澡了,這里有澡堂子,男女分開。 身上都發臭了,洗了一個多鐘頭后上二樓,紅子沒穿外套,這……我看的不好意思。 她的頭發都濕漉漉的,在床邊擺弄那些符:“小刀???進來進來?!?/br> 我很尷尬,她的衣服穿的跟電視上海邊游泳的女人似的,該看到的地方都能看到。 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男人該有的那種反應,我都有。 我在桌旁坐下,避免被她看到更尷尬的地方。 “你坐那邊干嘛?過來,坐床邊來?!?/br> 我可不過去:“這邊靠窗口,才洗過澡,熱呢,坐這邊吹吹風?!?/br> 紅子還笑了:“你個小東西,害羞???你不是說你有女朋友嘛,看見我不好意思了?思想骯臟了吧?!?/br> 我靠,這能算思想骯臟么,你穿的那么少,我又不是個太監,很長一段時間沒和周青在一起了,我怎么可能沒有半點反應,除非我成了王木匠。 我得岔開話題:“那個……人家酒還沒送上來吧?” “嗯,我剛才催過了,一會就送來?!?/br> 她將十幾種道符在床上擺開,神情嚴肅:“今天在算卦那家的門口,多虧你勸我呢,不然我都沒臺階下,我的猜測是,這里的人喝了不干凈的水,全都中了人家的咒?!?/br> “你說他們的眼睛?” “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眼睛有毛病,就是情緒受到波動?!?/br> 我和她的看法一致,但不能一次就絕對肯定:“紅姐,咱們想個辦法,再試一試?” “嗯……也行,一會兒天黑了,你去大街上找個妞非禮一下?!?/br> ??? 我?! 靠,我搖頭:“不干,我們金家都是正兒八經的人,你讓我去非禮別人?” “嘖,你傻呀,你去非禮別人,我就能看到那些人的狀態了?!?/br> 我堅決不肯:“紅姐,這太胡鬧了,我這個膽子,看見你穿成這樣我都哆嗦,你還讓我去非禮人家,你覺得我有這個膽量么?” 她趴在我身上:“那姐今天就吃虧一點,我跟你一起演戲,你來非禮我?!?/br> “姐,你……你歲數太大了?!?/br> “靠!那你剛才看見我起什么反應?你以為我是傻瓜,看不出來?我見過的男人無數,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br> 咚咚咚。 “進來?!?/br> 送酒的人來了,我去拿。 紅子燒了一張符,扔在酒壇子里。 只這一下,壇子上升起一股酸腐的味道,好似尸氣。 我隱隱嗅到了死魂之氣,金家人的鼻子可是很靈驗的,這點紅子不如我。 可是,她不用聞,光靠看就知道這東西的不尋常。 “紅姐,有死魂氣息?!?/br> “嗯,這酒水果然有問題,是井的問題,走吧?!?/br> 我后背冒汗:“去哪兒?” 我猜出她的意思了,就是不太想去。 “出去演戲啊?!?/br> “晚點吧,現在才五點?!?/br> 這件事,到九點才正式發生,我們兩個人在一條沒人的街道上,紅子撕開了自己的衣服,讓我心跳加速,她喊的也很大聲。 “來人??!非禮??!救命?。?!” 一排排屋子,門板都打開了,有些熄燈的窗戶也重新亮起來。 不到五分鐘,這條街道被男女站的滿滿的。 “小刀,看見了沒有?幾乎這條街的人全都出來了?!?/br> “嗯?!?/br> “別愣著,抱住我,不要松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