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祖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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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婷支支吾吾的,眼神遲疑:“沒有啊,我能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br> “你不肯對我說實話,還指望我幫你?病急不瞞醫,你連這個都要瞞著我么?” 我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爺爺這么說,那就是愿意幫忙了。 “徐小姐!我爺爺肯出手了,你快說實話??!” 為了能活命,徐婷才一五一十的把他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徐婷在去年參加過一個奇怪的聚會,一群自稱是大師的人,說懂得五鬼運財,當時正好徐婷很窮,連工作都找不到。 加上她的確也聽說過五鬼運財的事情,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還別說,這挺管用。 在那次儀式過后,徐婷買彩票中了五百萬,然后又開了兩家小店賣衣服,生意出奇的好,到現在也才一年的光景,已經賺了七八百萬。 可是,她的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差,除了噩夢之外,還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自己也害怕了,可是找不到那些大師,也只有托關系來找金師傅。 爺爺聽完了,也大致聽懂了。 “他們是怎么幫你做五鬼運財的?” “就是用一些香粉,還有蛇蟲鼠蟻之類的東西,我就坐在其中,一個師傅和我面對這面,他念的什么我也不清楚,聲音很小,還很亂?!?/br> 這不是五鬼運財,五鬼運財需要準備好五個棺材,還得找齊金木水火土五個命里的人,其中三男兩女,男尸多一些,可以鎮壓女尸的邪氣。 不找尸體,直接用動物來運財,一聽就是假的。 “姑娘,你被人騙了,根據你說的東西,應該是某種邪術,類似降頭的玩意兒。這些人的目的我還不清楚,所謂術業有專攻,我國的道術五花八門,每樣技術都不一致?!?/br> 徐婷嚶嚶嚶的:“金老先生,這么說,我是沒救了么?” “你過來?!?/br> 徐婷應聲走到爺爺跟前,爺爺翻看了她的眼皮,然后又看了掌上的紋理。 接著,爺爺更是難受的搖了搖頭:“命數啊,無可奈何?!?/br> “怎么……” “姑娘,也許是你跟咱們金家有緣吧,你這個麻煩,還非得我金家的人來幫忙不可,這也怪我的孫子,如果不是他用殮妝把你體內的死魂給激發出來了,你也不至于吸引這么多的死魂?!?/br> 爺爺說,徐婷體內的死魂是個媒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死魂的存在。 正因為這個媒介在她身體里,所以才有了噩夢纏身,加上身體受到損傷,一切緣由都是體內死魂的饑餓在作祟。 殮妝的過程,用那枚照骨鏡,本身是作為媒介來用的,但反而給這個死魂增添了吸引器,一下子吸引來更多的死魂。 就是說,不管殮妝過程是否被中斷,鏡子里出現的死魂都會只多不少。 殮妝師這一行,自己犯下的過錯,必須自己去解決,否則雇主一死,殮妝師本身也會被冤魂纏身。 這樣一來,金家的人就必須幫助徐婷把事情解決了。 “我敢料定,你體內的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也不是五鬼運財,五鬼運財只能給人帶來好運,不是噩運?!?/br> “可我的確賺到錢了啊?!?/br> “你以為你賺到錢了,但你的魂魄在被死魂侵蝕,過不了多久,你會全身虛脫而死?!?/br> “那我該怎么辦?!”徐婷急切的問道。 爺爺看看我:“孫子,為今之計,只有將她身體里的死魂注入到你的體內,讓你代為保存?!?/br> ???這個餿主意,那我不是要每天做噩夢了么? “爺爺,我會不會被折磨的痛苦不堪而死???” “不會的,你是金家的傳人,在你出身那一刻起,你就被洗禮了,陰陽調和,任何孤魂野鬼都奈何你不得?!?/br> 他又問徐婷:“丫頭,你是怎么聯系到姚潔的?” “金老先生,有什么問題么?” “這個女人早就死了,十年前的事,當時我就跟她認識,也是殮妝失敗?!?/br> 徐婷目瞪口呆,自己和一個死人交流,還說了那么多話。 “可我看她,不像是一個死人啊?!?/br> “罷了,不提這些了,先把你的死魂轉移到我孫子身上去吧?!?/br> 按照爺爺的指點,我帶著徐婷回了家,擺好香案,放好紙錢,還從爺爺的小箱子里拿出了幾枚特制的銅錢,以及一本殮妝秘籍,上面落滿了灰塵。 這個箱子就是爺爺藏殮妝用品的東西,一鎖就鎖了十年,總算讓我給見到了。 做這種事,就需要清朝的銅錢,其余朝代都不管用。 我翻開書,讓徐婷坐好,老規矩,還是脫掉衣服,用黑墨和雞血沾滿的毛筆在她身上寫出文字,全身都要寫。 自然,我的身上也要寫。 因此,我也需要脫掉外衣。 徐婷看見我也要脫衣服,她一下子警惕起來,雙手捂著胸口,不住的后退。 “金師傅,你要做什么?你別亂來!” 我哭笑不得:“徐小姐,你真是門縫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金小刀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干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br> “這里就你跟我,衣服都脫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遷魂術,高明的殮妝師才會使用的,你放心,我只是在你身上寫字,絕對不會多碰你一下?!?/br> 說是這么說,然而,如此的尤物、傲人的身軀,男人見到了,能沒有反應? 我才調制好墨水和雞血,就感覺身下的不自然了。 好吧,收好心神,繼續做自己的事。 這個過程不需要念任何口訣,只要一直動手……啊不對,是動筆就可以了。 毛筆碰到她的身軀,她還略微顫抖了一下。 我不得不去看,總不能寫錯字,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么。 徐婷臉蛋看不出是不是紅了,那張殮妝的臉,總有些瘆人。 但她在看別的地方,不好意思與我的目光接觸。 我一本正經的寫著字。 “金師傅,你……你是不是胡思亂想了?” “沒有,我很認真?!?/br> “那你,你的身體怎么反常了?” 額,是這樣,不該有的感覺現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