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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br>“為了趕回來見你,本將軍可是好好拾掇拾掇了自己,你還敢嫌棄我?!?/br>蕭玉和搖搖頭,“不嫌棄不嫌棄,夫君,你就是從泥巴里滾一圈回來我都不嫌棄?!?/br>段樞白嗤的一聲笑出來,跨腿走進浴桶里,他玩鬧之心起,手里掬了一捧水澆向蕭玉和,蕭玉和“啊”地一聲叫后躲開。“你混蛋?!?/br>蕭玉和提起濕了的褲腿,運用高超的走位摸到段樞白身后去,順手抄起一個竹筒勺,裝滿水在段樞白頭頂報復性地一澆。段樞白早就預料到他的行動,為了哄自家小夫郎開心,老老實實假裝盆栽,乖乖地受了幾壺水。蕭玉和玩開心了,撈起衣袖,也不管自己精心的裝扮已經半濕,他走過去幫段樞白把濕透了的長發攬到后面,白皙的手指落在蜜色的肩頭,蕭玉和按摩著一路向下摸,順手在段樞白胸肌上揩了幾把油。“夫君,我發現你變白了?!?/br>和五六月在水里游的那會兒比,那時天天下水,曬得皮膚比熟透了的稻殼還要黑幾個度,現在倒是比蜂蜜的顏色要淡一些。“是嗎?”段樞白對自己的膚色不太在意,“許是秋冬捂白了?!?/br>蕭玉和將他的頭發握成一束抬起來,湊近了在他后頸處嗅了嗅,段樞白不適地挪開身體,“你干什么?聞什么味道?我跟你說,本將軍身上真的沒有其他氣味,你聞來聞去……大概也只能聞到江水的水腥味,哈哈,你可能會覺得夫君變成了一條咸魚?!?/br>“你要找咸魚味嗎?你得再湊近點聞?!?/br>蕭玉和笑著拍開他的手,“找什么咸魚味,我是突然想起來,找找你身上有沒有脂粉味,這幾個月來,可是有不少人送了一堆美人來給你?!?/br>“比如什么九黎族長的meimei,蘭遷的第一美人……”段樞白聞言失笑:“是嗎?那我怎么沒見著人?!?/br>“你還想見著人?做夢!”蕭玉和從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本公子已經將這堆美人送去養殖場趕小黃鴨,據說某位段姓將軍最喜歡看美人趕鴨子?!?/br>“是是是,本將軍就喜歡看美人趕小黃鴨,尤其是某位蕭姓的美人,穿一身小黃裳,拿著竹竿扭著屁股,一顛一顛的,本將軍看那背影,就被迷得神魂顛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br>“你!”會趕鴨的蕭美人生氣地在段姓將軍胸膛上捏了一把。段樞白逮住時機在小美人的小翹臀上拍了一下,嬉笑道:“小妒夫?!?/br>“我就是小妒夫怎么了?”“沒怎么,我只是覺得你把人送養殖場也不好,從哪里來就叫人扔哪里去,就說本將軍不收?!?/br>“愿意走的我當然叫人送走了,那些死賴著不走的,就乖乖去趕鴨子去?!?/br>“本將軍眼皮子地下就沒有死賴著不走的,玉和,我教你,你直接找兩個士兵,雙手雙腳把人抬出新陽城,她要是還敢回來,那就再抬,如果還是不走,那就關軍訓營里去,早起集訓晨跑蛙跳練身,下午喂馬劈柴伺候野豬——”蕭玉和被噎了一下,這方法,更過分了吧?!八齻兊降资桥穗p兒?!?/br>段樞白無所謂地說了一句:“女兒雙兒又怎么樣,女人雙兒男人都一樣是人,身體鍛煉好了,也是一名合格的勞動力,咱新陽城一直缺人?!?/br>蕭玉和暗道:人家過來是想以色待人伺候某位將軍的,誰想要當什么合格勞動力。當然蕭玉和這句話沒有說出來,他怕段樞白會順嘴回一句:伺候我?那和伺候一頭野豬、一匹馬一樣沒有區別。蕭玉和:區別大發了。“明天還是把她們統一逐出新陽城吧,免得我看得心煩,哼,看以后還有沒有人敢送什么小美人過來?!?/br>段樞白給自己肩膀上澆了一勺水,“你早就該這樣?!?/br>蕭玉和堵心,他也想這樣處理,可他娘親在一旁抱著團團勸他不要照著脾氣自作主張,萬一處理不當,傷了夫夫之間的和氣。“玉和,你是樞白的主君,你就這樣把那些女人轟走了,人家怎么說你?!?/br>“人家說你善妒容不下他人,有礙名聲?!?/br>“現在樞白對你好,萬一久而久之,他聽了外面的閑言碎語,對你起了間隙怎么辦?”蕭玉和越想越難受,憤憤地將一條毛巾甩在段樞白肩膀上,“那你在云州呢?有沒有背著我有其他人,我聽說云州姑娘膚白貌美……”段樞白洗個澡被心神不定的蕭玉和逮著一個無關輕重的小問題問了大半天,扯出毛巾擦了擦額頭,這時沒有順著嘴安慰蕭玉和,反倒嘴賤了一句:“我要是真有了怎么辦?”蕭玉和聽了他這句反問,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語氣冷冷道:“你既無心我便休?!?/br>“你要是敢有二心,我就帶著小團團離開,反正還有其他的女人雙兒給你生孩子?!笔捰窈驼Z氣說得強硬,嗓子卻不住啞了,圓睜著不愿意眨的眼睛綴上了水光。段樞白聽他語調有變,暗罵自己開什么嘴賤玩笑,忙起身抱著人哄道:“我剛胡說的,乖玉和,我怎么可能有其他人,我家玉和就是天下第一大美人,除了蕭美人,其他的我都看不上?!?/br>“真的?”蕭玉和定定地看著他。段樞白猛地一點頭:“當然是真的啦,再說,家里的夫郎太兇了,動不動就說要帶孩子離開,本將軍懼內,哪敢找其他的女人雙兒?!?/br>說完后,他學著戲臺上的書生,做了個“小生怕怕”的姿勢,成功將蕭玉和逗笑。段樞白見他笑了,自己也跟著笑了,從浴桶里走出來,抽了一條干毛巾草草擦干凈身上的水,一用力將蕭玉和攔腰抱起,抱著他將向另一邊的架子床走去。蕭玉和抱緊他的脖子,“你干嘛?”“明知故問?!?/br>蕭玉和在他懷里屁股扭了扭,不愿意,“晚上還有宴席,不能——”段樞白輕輕拍了他一下,“乖,去那跪趴著,就一次?!?/br>房間里四周熏了炭火,不冷,蕭玉和半推半就的,如雪的雙腿跪向白玉毯,上半身趴在絲綢被上,就這么從了段樞白的意思。段樞白說是一次就一次,但是這么一次過后,之前的澡也白洗了,他抱著顫巍巍站不穩的小夫郎,兩人重新坐回浴桶里洗了個澡,在能容納幾個人的浴桶中,**打顫的蕭玉和不免又被按在水里欺負了一遍。等從水里出來時,蕭玉和累得睜不開眼睛,段樞白伺候他穿好衣服,兩人一起在床榻上小睡了片刻。蕭月晴洗塵完畢,換了一身新衣服,依舊是紅色的,頭上插了一只精致的海棠花銀簪,她站在院子里到處觀望,府里的下人顧及她是新來的客人,也沒攔著她。前面的那一塊蓮塘,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