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之閱盡群芳(51-55)
表情,她無意識地呢喃道:“好……好……” 聶云身子一轉,直接下床站了起來。同時下身和雙手一起用力,將水笙的身 體托到了半空中?!鞍?!”水笙一聲驚叫,連忙用那雙柔軟白暫的胳膊緊緊摟著 聶云的脖子,兩腿緊緊盤著聶云的腰,一臉嬌羞不堪。 “不怕!有我呢!”聶云一邊說一邊伸頭吻上了少女的香唇,水笙感覺自己 的身體似乎很安全,也漸漸放下心來,微吐香舌,與聶云熱吻起來。 聶云慢慢向墻邊走去,一邊走一邊挺動著下身。水笙整個人掛在聶云的身上, 柳腰輕扭,翹臀搖擺,隨著聶云的撞擊,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聲動人的嬌吟。 聶云就這樣邊走邊干,下身一直沒有離開那銷魂的roudong,慢慢來到墻跟前。 “笙兒,你告訴聶大哥,我干你的時候你哪里最舒服?”聶云稍微提高了聲 音。 “啊……聶大哥,舒服……都舒服……下面……下面最舒服……啊……”水 笙的聲音斷斷續續,中間還夾雜著誘人的嬌吟。聶云那粗大的roubang不斷在她的蜜 xue里搗鼓著,讓她的大腦似乎都變得有些混亂,只知道不斷迎合。 聶云將少女頂在墻上,將雪白的大長腿頂在腰部,屁股開始猛烈地挺動起來。 “啊……哦……聶大哥……啊……好深……”水笙背靠著墻,兩條美腿掛在 聶云的腰上,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整個身體不停地蠕動著。 “嘭……嘭……嘭……” 隨著聶云的沖擊,水笙的后背不時地撞擊著墻壁,發出一聲聲巨響…… 墻的另一面,汪嘯風靠著墻坐在地上,他兩眼滿是血絲,直直地盯著前方, 牙關緊咬,臉上的肌rou扭曲著,鼻子里的氣息急促得就像一頭憤怒的公牛。 不過此時的他一動也不能動一不,除了頭,因為他腦后的木質墻壁不斷地震 動著,讓他的腦袋微微地擺動著。 “聶云……賤人……你們兩個不得好死!”聽著隔壁的聲音,他在心里瘋狂 地咒罵著。 這時,墻壁在一聲巨響后停止了震動,接著隔壁又傳來聶云的聲音。 “笙兒,你真美!我好愛你?!甭櫾频穆曇粲悬c模糊,似乎嘴里含著什么東 西。 “嗯……嗯……”水笙沒有回答,只是發出沉悶的鼻音。 “笙兒,你下面好舒服,又軟又滑……笙兒你那里又開始吸我了!” “嗯……啊……”似乎堵住的嘴被放開了,水笙一邊喘氣一邊說道,“聶大 哥,你好壞!啊……不要磨……啊……好麻……” “笙兒,你這對rufang真漂亮,又白又軟又翹,我最喜歡吃了……唔……嘖… …嘖……“一陣吮吸的水聲響了起來。 “嗯……輕點……有點庝……聶大哥……啊……不要咬啊……嗯……”水笙 的聲音已經顫抖得變形了。 聽著聲音,汪嘯風腦中開始浮現出聶云將水笙rufang含在嘴里肆意品嘗的畫面, 他此刻好希望老天能降下一道霹靂將他震死,也勝過受這樣的折磨。 “笙兒,來,我們換個姿勢……手扶著墻,不要怕,沒事的!” “??!聶大哥,你……你怎么這樣?嗯……不要,我不要……好羞……啊… …你慢點……嗯……好長……哎呦……嗯……嗯……啊……“水笙的聲音從 好奇到羞恥,再到驚呼,最后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接著,汪嘯風感覺腦后的墻壁再次開始震動起來,只是幅度比較小,不過水 笙的呻吟卻清晰了很多,好像就緊挨著自己頭頂。 聶云雙手抓著水笙的屁股,從后面再次插入了那緊窄的蜜xue。 “啊……啊……啊……”純潔的少女站在墻邊,撅著屁股被聶云用力地食弄 著,這種有點類似犬交的姿勢令水笙羞澀難當??墒请S著聶云的抽插,她開始被 快感驅使著輕輕晃動著自己的美臀。 看著水笙雙手扶墻,身子彎下,搖晃著屁股的yin蕩樣子,想到墻的另一面, 汪嘯風就直直坐在水笙頭下面的位置,聶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 “真舒服,笙兒,你里面真緊……”他嘴里不斷發出瘋狂的喊叫。 “啊……討厭……你別說了……啊……羞死了……”水笙一臉羞澀,將頭垂 得低低的。秀發從頭邊垂下,在胸前不斷飄蕩。 “嘿嘿,你不覺得這樣更舒服么?你看你下面的水,流得比剛才還多!”聶 云看著水笙,開口調笑著。 “我……我沒有?!彼弦贿叴瓪庖贿厰鄶嗬m續的說。 “嗯?真不乖,不說實話,要好好教訓你!"聶云看到水笙兩片潔白的臀rou 中間,一朵粉紅色的菊花輕輕張合,剛才的yin水也流到了那里,把它滋潤得閃亮 濕潤。他伸出食指,輕輕地揉按起來。 “啊……不要 碰……那里臟……啊……”水笙身子一抖,大聲尖叫著。聶云 嘿嘿一笑,將手伸到前面,握住水笙的雪乳又搓又揉,還不時用手指去逗弄那兩 顆小櫻桃。 “啊……啊……好……好舒服……”雙重刺激讓水笙興奮地叫了起來,滾圓 的香臀不停地搖晃,賣力地配合著聶云的動作,緊窄的roudong不斷收縮壓迫,給聶 云帶來無限的快感…… 少女眼神迷離,香舌微吐,胴體若酥,一頭烏黑的秀發在空中飛舞著,高聳 飽滿的雙峰猛烈晃動,白嫩細膩的肌膚上香汗淋漓,一絲絲黏膩的yin水從蜜xue口 隨著roubang的抽插“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笙兒,喜不喜歡這樣被聶大哥干?”聶云一邊干一邊問道。 “嗯……喜……喜歡……”水笙雖然羞澀,但還是給出了讓聶云滿意的答案。 “那以后天天讓聶大哥這樣干你好不好?”聶云yin笑著問道。 “好……”少女下意識地回答道。 兩人的對話傳入汪嘯風的耳朵里,讓他徹底崩潰了。 “好,那我就天天干你,讓你下面的xiaoxue永遠吃得飽飽的!”滿足了心中的 惡趣味,聶云不再說話,開始盡情地享受起來。 又過了一會,聶云突然感到roubang周圍的軟rou傳來。一陣強力的收縮,陣陣酥 麻快感難以抑制地向全身擴展。 “他知道這是爆發的前奏,便用力揉捏著水笙潤滑的臀rou,下身加快了速度, 將roubang不斷往蜜xue深處狂頂起來。 “啊……聶大哥……好舒服……我……我又要……飛……飛了……”水笙似 乎也快要到達頂點,她也加快了向后頂送的速度,嘴里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 “啊……啊……射了……射了……全部射給你……啊……”隨著聶云的一聲 怒吼,激蕩的洪流噴涌而出。水笙感覺蜜xue里的roubang突然變粗變燙,隨著guitou的 一縮一脹,一股股熱流激射進她的roudong深處…… “啊……好熱……啊……我也……天啊……”水笙被射得一陣輕顫,小嘴發 出一聲哀鳴,整個人差點昏過去。她再也支撐不住,整個大向下倒去。 聶云也跟著癱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 美麗的少女全身赤裸地側靠在墻邊,雪白修長的雙腿大大分開,一股股乳白 色的濁液從蜜xue中慢慢流淌出來。水笙兩眼緊閉,氣喘吁吁,面紅耳赤,紅潤的 小嘴無意識地張開,胸前的玉乳隨著身體不斷起伏著。 聶云從后面將水笙摟在懷里,大手把玩著她胸前的柔軟雪乳,在她耳邊說道 :“笙兒,我好開心,感謝上天,讓我能遇見你!以后我們相伴一生,永不分開! 我會好好珍惜你,愛護你的!“ 剛剛破處的少女聽著心上人的綿綿情話,迷茫的心情慢慢安定下來,她緊緊 握著聶云的手,輕聲道:“聶大哥,笙兒也好喜歡!” 聶云微微一笑,將她轉過身來,吻上了還在喘息的小嘴。 “嗯……”水笙輕吟一聲,雙手摟上聶云的脖子,溫潤的雙唇很自然地分開, 將聶云的舌頭含了進去。 甜蜜的親吻持續了好久才結束,水笙無力地枕在聶云的胸口,聽著耳邊那有 力的心跳,一股幸福安心的感覺油然而生。 “聶大哥……我……我是你的女人了?!彼相傅恼f道。 “是啊……”聶云看了一眼墻壁,笑著說道:“你終于是我的了,誰也搶不 走!” 第五十四章:血刀老祖你好,血刀老祖再見 筋疲力盡的水笙很快就睡著了,聶云點了她的睡xue,然后又去將擔心得睡不 著的凌霜華溫言哄睡,這才來到汪嘯風面前蹲下身來。 “汪兄,怎么樣?小弟我待你不薄吧?”看著汪嘯風仿佛要吃掉自己的眼神, 聶云笑嘻嘻地說道,“知道你對笙兒滿心愛慕,讓你聽了一出好戲!” 汪嘯風眼中帶著無盡的怨毒之色,嘴角滲出鮮血,頭發散亂,臉色蒼自,宛 如地獄中的惡鬼。 “哎呀!”聶云拍了下腦袋,“我都忘了,汪兄被我點了啞xue,抱歉抱歉。 沒辦法,剛才實在是太舒服了,那新瓜初破,處子花開的滋味,那又緊又滑, 又香又軟的妙處……嘖嘖嘖……“ 他看著汪嘯風,一邊搖頭一邊咂著嘴,臉上滿是回味之色。 汪嘯風聽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激憤之下竟然沖破xue道阻塞,從喉嚨里發 出了野獸般的嘶鳴。 聶云眼疾手快,連忙捂住他的嘴?!霸趺??這就聽不下去了?別急啊,我還 沒向你道謝呢!”他微微一笑,探頭在汪嘯風耳邊輕聲道:“汪兄,小弟我真要 多謝你??!要不是你硬拉著水岱走,我也沒機會讓他那么快去世,笙兒也就不會 變成無依無靠的孤女,讓我輕易奪得芳心?!?/br> 聶云的聲音輕輕飄進汪嘯風的耳朵里,卻讓他如遭雷劈,兩眼變得充滿驚恐。 感覺著汪嘯風那瞬間變得急促起來的呼吸和心跳,聶云繼續道:“對了,知 道我為什么給你出下藥的主意么?因為我百——毒——不——侵!不過你那心愛 的表妹并不知道,所以她為了幫我療傷,很熱情,很主動,很著急地脫光了衣服, 騎在我身上,將被你覬覦許久的處子之身送上來給我破。要不是你的化功散,我 還要費勁演一出被你打傷的苦rou計呢!汪兄,你這么聽話,這么配合,真是讓我 有點舍不得殺你呢!” 汪嘯風心中又驚又怕,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一直被聶云玩弄于股掌之上。 武功強,心機深,笑面虎……這樣的人,簡直太可怕了!如果讓他再來一- 次,他一定離聶云遠遠的。 聶云的手慢慢搭上汪嘯風的心脈,輕聲道:“去到地下給我岳父帶個好,跟 他說,我會好好照顧笙兒的!” 汪嘯風脖子上青筋暴出,絕望地看著聶云…… ****** “笙兒,對不起?!甭櫾茡е?,一臉歉意地說道,“昨夜情急之下,我 下手太重,竟然傷了汪兄的性命!” 水笙搖搖頭,淚眼朦朧地看著汪嘯風的尸體,輕聲道:“聶大哥,這怪不得 你,表……表哥他鬼迷心竅,竟然做下這般惡行。如今落得這般下場,也是…… 也是罪有應得!“ 話雖這樣說,但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說放就能放的?水笙想起往日里和汪嘯風 在一起的日子,忍不住將頭靠在聶云肩上,嗚嗚地哭了出來。 凌霜華站在一旁,想起死去的凌退思和丁典,“心中也是一陣惻然,聶云伸 手將她也摟在懷里,輕聲安慰著二女。他知道自己很卑鄙,但卻毫不后悔。 哭了一陣后,水笙抬起頭,看著聶云欲言又止。聶云摸著她的頭發,柔聲道 :“將汪兄火化后一起帶回去吧,就說他和岳父大人都是為了保護你和人拼斗, 傷重不治而死?!?/br> 說完他又對凌霜華說道:“霜華,逝者已矣,我們也是有驚無險,就讓此事 隨風而去吧?!?/br> 凌霜華本就是心地善良,聞言點頭道:“云哥,我聽你的?!?/br> “聶大哥……”水笙的淚水再次流了出來,聶云的善解人意和寬和大度像冬 日的暖陽驅散了她心中的傷痛。對比之下,小肚雞腸的汪嘯風簡直就是個渣渣! “爹爹,你沒有看錯人,女兒會很幸福的!”少女望著天空,心中默默地說 道。 ****** 接下來幾天,聶云一直悉心照顧著兩個傷心的少女,并沒有強行求歡。雖然 他知道如果自己提出要求,必然能得到滿足,但他并不想給二女留下急色的印象。 再說了,rou都到了鍋里,還怕飛了不成? 火化了汪嘯風后,船只再度啟程。當晚汪嘯風因為害怕夜長夢多,所以只是 點了張媽他們的xue道,并未來得及下毒手。聶云將幾人好生安撫了一番,井叮囑 他們不要泄露此事。 幾人本就是忠心之人,而且都不是多嘴多舌的性格,連忙點頭不第二天中午, 船終于到了武昌。聶云將水笙一路護送到家,接著便輕車熟路地cao辦起水岱和汪 嘯風的喪事。期間雖然有水笙的師兄弟心中不服,但都被聶云耐心地用真理說服 了。 什么真理?當然是拳頭大說了算的真理! 水岱雖然比不上五岳劍派掌門這樣的大人物,但在兩湖、江南一帶也是赫赫 有名的大俠,而且人緣聲望都很不錯,所以死訊傳出之后,不少人從外地趕來吊 唁。而聶云也意外地見到了兩位熟人————“聶掌門,好久不見!”一個略帶 驚喜的聲音響起。 “原來是石莊主、閔女俠賢伉儷,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看著一身素服, 風姿綽約的閔柔和黑衣萬年不變的石清,聶云也是笑呵呵地拱手施禮。 石清夫婦和水岱素來交情不錯,所以也從玄素莊趕了過來。閔柔一看到聶云, 如花的俏臉馬上露出了溫柔的笑意,連聲問道:“聶掌門,不知玉兒……” 聶云眼珠一轉,笑著說道:“師弟聰明伶俐,各種招式劍訣都記得很快?!?/br> 閔柔聽得一臉欣慰,石清卻聽出了一些言外之意。 “聶掌門,犬子沒有惹出什么麻煩吧?” “這個……”聶云遲疑了一下,繼續道,“師弟年幼,又是長于江南水鄉之 地,所以……額愛欣賞華山景色?!?/br> 石清聽到這里,哪還不知道聶云的意思。他眉頭一皺,嘆道:“是不是玩心 太重,不肯用心習武?” 聶云搖頭笑道:“人到了一個新環境里,難免有些不適應。在下從華山來到 武昌,也感到 處處不太習慣。師弟只是少年好奇,石大俠不必動怒。有您和閔女 俠這樣的父母,又學得我華山劍法,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聽著聶云的話,石清臉色好了一些。 “師弟自小都是被二位寵愛著長大,如今一朝分別,心中難免思念父母,所 以寄情于山水之間也是人之常情?!甭櫾瓶粗媛端寄钪拈h柔,繼續道, “剛去那幾天,我怕他睡覺蹬了被子著涼,每天晚上都會去看他,常常見到他臉 上一片淚痕,枕頭上也濕了一大片?!?/br> 閔柔聞言頓時眼圈一紅,淚水涔涔而下,她轉頭對石清道:“師兄,我們去 華山看看玉兒吧?” 石清不悅道:“這孩子就是被你嬌寵太過,性格才這般軟弱。如今不過分別 幾個月就要去看,那他何時才能長大?而且你莫要忘了我們還要去開封尋那東西, 哪有時間去華山?” 閔柔聞言一愣,面上頓時露出為難之色。 聶云眼中精光閃過,故作好奇地問道:“二位要去開封?” 石清點頭道:“正是?!?/br> 聶云點點頭,沒有多問,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他看著閔柔笑道:“閔女俠不必擔心,師弟也就剛來那幾天哭過。如今他和 華山眾多同門師兄師姐處得很好,大家都挺喜歡他的?!遍h柔聞言稍稍放心,便 對聶云道:“聶掌門,我們如今確實脫不開身,還請你多多照拂玉兒,告訴他我 們年前會接他回去?!?/br> 聶云自然滿口答應,然后便帶著二人去拜祭水岱。 石清夫婦看樣子很是急迫,拜祭過后便要告辭。聶云連忙攔住二人,笑道: “賢伉儷不遠千里趕來拜祭,若是連杯茶都不喝,豈不是讓江湖上笑水姑娘不懂 禮數?!?/br> 水笙也勸道:“石莊主,您是家父生前好友,就算再怎么急,也要吃一頓飯 吧?!?/br> 石清和閔柔對視一眼,閔柔微微石清便對聶云和水岱拱手道:“既如此,那 就打擾了?!?/br> ****** 第二天早上,石清和閔柔便要告辭離開。正當聶云將二人送到門外時,石清 忽覺腹內一陣脹痛,頓生嘔吐之感。他本想壓制一下,不料腹內翻江倒海,一時 間竟有些忍耐不住。聶云看著他額頭上的汗珠,心中暗笑,臉上卻關心地問道: “石莊主臉色有些不好,莫非身體不適?” 石清剛要開口,忽然身子一抖,彎腰吐出一堆穢物。 這下可把閔柔嚇得要命,連忙伸手將他扶住。 聶云也是一臉焦急,上前將二人帶回房間,讓石清躺在床上。 ****** “聶掌門,我師兄他怎么樣了?”閔柔看著正為石清診脈的聶云,一臉急切 地問道。 “無妨,想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甭櫾瓢参恐駸o主的閔柔,“你 們就在此休息幾天,等石莊主身體完全康復再上路吧!” 閔柔一時拿不定主意,石清睜開眼,虛弱地說道:“聶掌門,那就麻煩你和 水姑娘了?!?/br> “石莊主太客氣了,你安心休養,我給你開點藥,三天內定能康復?!甭櫾?/br> 說道。 他又陪著聊了幾句,便走出房間,吩咐下人認真侍候。 ****** “云哥,我想出去走走?!背赃^午飯后,凌霜華對聶云說道。 “好啊,你去休息一會,等你睡醒我們就出去好好逛逛?!甭櫾菩χf道, 然后又問水笙:“笙兒,你要一起去么?” 水笙搖頭道:“我就不去了,家里還有事要處理,你陪凌jiejie去吧?!?/br> 聶云點點頭,說道:“也好,那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br> 水笙抿嘴一一笑,心中涌起一股甜蜜…… 午睡之后,聶云陪著凌霜華來到城中游玩。 武昌是“武漢三鎮”之一,位于長江南岸,與漢口、漢陽隔江相望。此城依 山傍水,濱江濱湖,具有悠久的歷史文化,擁有盛享“天下江山第一樓”美譽的 黃鶴樓,而且又是“九省通衢”,是以城內十分繁華,比江陵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人一路游玩,還興致勃勃地爬上了黃鶴樓,飽覽秀麗山水。凌霜華久居深 宅,來到這里看著什么都要好奇地駐足停留,那可愛的樣子讓聶云越看越喜歡。 忽然,聶云感覺似乎有人在盯著自己。他轉頭掃視一圈,只見幾個身穿黃袍 的和尚正站在不遠處盯著他和凌霜華。 “血刀門?”聶云心中一凜,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被這群人盯上了。 他連忙拉過凌霜華,低聲道:“快走?!?/br> 凌霜華見他神情嚴肅知道有事發生,也不多問,當即隨他向水府走去。 那幾個和尚見狀連忙緊緊跟在后面,聶云幾次回頭,發現其中一個和尚年紀 極老, 尖頭削耳,臉上都是皺紋,一臉兇煞之氣。 “沒想到血刀老祖也來了,還真看得起我!”聶云心中倒是有些興奮,自出 道以來,他遇到的對手大多和他不是一個層級,基本都是輕松取勝。如今碰上血 刀老祖這個原著里的大BOSS,倒是可以試試自己的武功境界。 幾人一路急行,血刀門眾人一直追到水府門口才停下腳步。 血刀老祖看著二人消失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yin光:“果然是荊州第一美人! 這樣的尤物,合該老祖我享受!“ 旁邊幾個血刀門的弟子也是一臉yin笑,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家伙湊到血刀老 祖跟前,笑道:“師父,那水岱的女兒聽說也是貌美如花,不如一并搶了去?!?/br> 血刀老祖聞言大喜,點頭道:“好,我們回去好好準備,今夜動手?!?/br> ****** 子夜時分,白日里熱鬧喧囂的武昌城一片寧靜。 幾個身影來到水府門外,正是血刀老祖和他那幾個弟子。 血刀老祖對幾人說道:“記住,除了那兩名女子,其余人全部殺掉?!?/br> “是?!北姷茏右荒樖妊卮饝?,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幾人 拔出彎刀,一個縱身越過墻頭。 剛一落地,血刀老祖忽覺一陣心悸,他來不及細想,一個賴驢打滾向旁邊躲 去。旁邊幾個弟子卻沒有這么高的警覺性,只聽幾聲慘叫,隨他進來的六個人已 有四人倒在血泊之中。 血刀老祖抬頭-看,只見白天那個青年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手中一把長劍 正不斷往下滴血。旁邊一個白衣少女和白衣美婦同樣仗劍而立,劍尖直指自己。 “好小子,倒是小看你了!不過你沒能將我殺死,好運氣也就到頭了,納命 來!”血刀老祖一聲大喝,彎刀-晃便沖著聶云殺來。聶云對水笙道:“那兩個 交給你們,這個老的我來收拾!”說著長劍刺出,直指血刀老祖的咽喉。 水笙和閔柔也長臂輕舒,向剩下兩個和尚殺去。只聽叮叮當當連聲作響,轉 眼間五人已交手了十幾招。血刀老祖原本看聶云年輕,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以 為他只是靠偷襲才能殺死自己的幾個弟子,沒想到交手沒幾招,就感覺自己的虎 口被刀把上傳來的力量震得一陣酸痛。而那青年的劍法更是詭異多變,招招直逼 自己的咽喉。他越打越驚,心中不由生起逃遁之意。 正在這時,忽聽旁邊傳來一聲慘叫。血刀老祖心中一凜,那聲音明顯是男子 發出,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弟子被刺中了,而且一聲之后再無聲息,只怕已經 一劍斃命。 血刀老祖知道再不跑就來不及了,連忙刷刷刷連環三刀擋住聶云,接著一個 跟頭向后翻去,然后順勢翻墻而去。 聶云見狀對水笙道:“你們留在這里,我去追他?!痹捯粑绰浔憧v身越過墻 頭追了過去。 水笙心中擔憂,也越上墻頭,只見聶云的身影在夜色中一晃就不見了。 ****** 聶云這一去就是三天,水笙和凌霜華在府里等得坐立不安。尤其是凌霜華, 她未曾學武,所以對聶云武功的高低程度沒有概念,想到聶云為了自己竟然孤身 犯險,不由得又是自責又是擔心。 石清本來已經恢復,但看到兩女的樣子,便繼續在府中住下。閔柔在一旁悉 心安慰著兩個快要哭出來的少女,心中卻也為那個曾趴在自己身上強忍哭泣的俊 朗青年暗暗擔憂。 第四天下午,聶云終于回來了。水笙和凌霜華大喜過望,也顧不得旁邊有外 人在場,直接撲進了他懷里,還沒說話就哭了起來。 聶云左擁右抱地安慰著兩女,沖著旁邊的石清和閔柔一臉尷尬地點點頭。石 清微微一笑,很善解人意地轉。身出去,閔柔也跟著走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在關門的一剎那,她看到聶云的手正輕輕撫摸著兩女的翹臀,一張嘴則緊緊 貼著水笙的檀口。 閔柔連忙關上房門,轉頭朝丈夫追去,只是心里卻像貓抓一樣…… 聶云好容易安撫住二女,然后回到自己房間。他關上房門,從懷中拿出一本 黃紙小書和一個黑黝黝的鐵片,長出一口氣道:“總算搞定了?!?/br> 第五十五章:滴血認親。 區區一個血刀老祖當然不會讓聶云耽擱三天的時間,事實上剛一出城他就追 上了血刀老祖,然后在他恐懼的眼神中將其一劍梟首。 斬殺血刀老祖后,聶云馬不停蹄地直奔開封而去。當他聽到石清說要去開封 的時候,就知道俠客行的劇情已經開始了。而徹底改變石中堅命運的玄鐵令,如 今就在開封東門十二里的侯監集。 聶云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于是日夜兼程,總算在第二天晚上趕到了那里。接 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易容后的他直接來到吳道通的燒餅鋪子,一粒藥下去便 拿到了那枚可以讓“摩天居士”謝煙客幫自己做事的玄鐵令。 拿到了玄鐵令,聶云也沒多廢話,一劍幫吳道通解除了痛苦。接下來,他在 街上轉了一天,總算找到了餓得昏倒的石中堅。 看著他那和石中玉幾無差別的容貌,聶云也不由嘖嘖稱奇。要知道他們二人 并不是雙胞胎,而是隔了一歲的兄弟倆。兩人成長環境不同,營養條件更是天差 地遠,沒想到十幾年后居然發育出兩一模一樣的面容,連身為父母的石清閔柔都 分不清。只能說造物主——不對,金大大的劇情設計是在太特么神奇了! 看著可憐兮兮的石中堅,聶云幾次提起長劍又幾次放下。他雖說為達目的不 擇手段,但對著個從未傷害過自己,性格也善良淳樸的小乞丐,著實有點下不去 手。 “唉……看來我還是特么不夠狠??!"聶云想起被自己帶回武昌,如今正安 置在城內一家客棧里的石中堅,心里自嘲道。 聶云搖了搖頭,然后從身上摸出那本從血刀老祖身上爆出的中另 一本秘籍一血刀經。血刀經是血力門鎮派絕學,分為內功和刀法兩個部分,在原 著中,血刀老祖就是憑借此功橫行中原武林,幾乎沒有對手。這門武功的特點就 是邪和奇,不管是內功修行還是外門刀法都和其他門派迥然不同。 聶云將書翻開,見第一頁上繪著一個精瘦干枯的裸體男子,一手指天,一手 指地、面目極是詭異,旁邊注滿了五顏六色的怪字,形若蝌蚪,或紅或綠。圖中 男子鉤鼻深目,曲發高顴,不似中士人物,形貌甚是古怪,而怪異之中,更似蘊 藏著一股吸引之力,令人不由自主的心旌搖動,神不守舍。 聶云此時兼修九陽神功、紫霞神功和神照經三大神功,內力修為早已踏入化 境,自然不會受影響。他翻到第二頁,見上面仍是繪著這個裸體男子,只是姿式 不同,左足金雞獨立,右足橫著平伸而出,雙手反在身后,左手握著右耳,右手 握著左耳。一路翻將下去,但見這裸體人形的姿式越來越怪,花樣變幻無窮,有 時雙手撐地,有時飛躍半空,更有時以頭頂地倒立,下半身卻憑空生出六條腿來。 所有的人像身上都有幾條極淡的灰色細線,繪著經脈。 聶云翻過一遍后便已爛熟于心,他將書丟在一邊,擺出書上人的姿勢,然后 讓內力照著上面的經脈線路調動內息。片刻之間,便覺全身軟洋洋地,說不出的 輕快舒暢。而且內力運行之時如江河奔流,絲毫不用他怎么費力氣,只一個周天 之后便開始自然運行。 “難怪能讓狄云從弱雞一躍成為絕世高手,這功法果然不凡?!甭櫾圃谛睦?/br> 感嘆著,不過心里隱隱涌起的殺意和邪念也讓他暗自警惕。 血刀門的弟子個個兇神惡煞,壞事做絕,也未必都是天性,只怕也有這門武 功的影響。 想到此處,聶云放下血刀經,運行起神照功來。神照者,顧名思義,點亮心 燈,明見自我。這門功法不但能激發潛能,喚起生機,更重要的是能讓修習者時 時保持靈臺清明,可以直視內心,讓心中一切宛如明鏡映照般毫發畢現,不管是 什么樣的心魔惡念都無處遁形。 在這一點上,它和里的寒玉床作用有些類似。只不過寒玉床是 以低溫迫使人冷靜,熄滅心魔。而神照功是讓人心如明鏡,洞若觀火。 聶云并沒有想著去消除心中的惡念,因為他知道,人不是神,不可能至善至 美,所謂的惡念不過是欲望不受控制的體現罷了。他要做的就是將那些惡念全部 找出來,將其轉變為可控因素,不讓它們成為埋藏心底的不定時炸彈。 就這樣,聶云練一頁血刀經,運一次神照功,一夜之間將經上十八頁內功圖 樣全部練成。 練完最后一頁內功后,他看外面天色已亮,便緩緩收功。雖然一夜沒睡,但 聶云卻絲毫不覺疲憊,體內的真氣如大河奔騰,洶涌不息。他現在感覺自己比之 前強了兩倍不止。 他打開房門,來到院子里,隨手拿起一根樹枝,開始演練起“血刀刀法”。 這“血刀刀法”怪異之極,每一招都是在絕不可能的方位砍出去,都是從前 面內功運行的古怪姿式中化將出來。 聶云堪堪將一路刀法使完后,便靜靜站在那里。過了片刻,他再次動了起來, 只是這次的速度快了很多,而且去掉了一些沒有什么作用的迷感性動作。 就這樣,聶云練一會,思考一會,然后又練一會。期間水笙和凌霜華都來看 過他,但見他心無旁鶩的樣子后,都沒有打擾他,而是靜靜地走開了。 聶云從紅日初升練到了日上中天,又從正午時分練到了夕陽西下,二十七式 血刀刀法隨著練習慢慢融合濃縮,最后固定為九式全新的刀法。這刀法既有血刀 刀法的詭異,又有狂風刀法(田伯光)的速度,威力十足,只為殺人,被聶云命 名為血殺九式。 “想不到除了色鬼屬性,我還是個武癡!"聶云自嘲道,”說起來,如今這 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俠客島上的和少林寺的了,只要再取到 這兩門功法,在金庸世界基本就能橫著走。 ****** “石莊主,閔女俠,多謝你們前日守護之恩?!?/br> 晚飯桌上,聶云對石清夫婦說道?!奥櫿崎T客氣了,我還要多謝你為我治病 呢!”石清也是笑著回禮,“這次多有打擾,下次若是有空,請聶掌門和水姑娘 一定要來玄素莊,讓石某一盡地主之誼?!?/br> 閔柔也在一旁笑道:“聶掌門,玉兒就拜托你了!” 聶云點頭道:“閔女俠放心,在下會好生照看師弟的?!?/br> 酒過三巡之后,聶云突然問道:.“石莊主,不知你們去開封有什么急事么?” 石清微微一愣,嘆息道:“聶掌門,不是我有意隱瞞,實在是此事是我夫妻 二人一生之憾?!闭f著搖搖頭,顯然是不想再提。 閔柔聽見丈夫的話,心中頓時一陣傷痛,早已落下淚來。 凌霜華和水笙面面相覷,心中都在猜想是什么樣的事能讓名震江湖的「黑白 雙劍」露出這般痛苦無奈的模樣。 聶云點點頭,開口道:“石莊主,閔女俠,我想讓你們見一個人?!?/br> 他轉向門口,喊道:“小兄弟,你進來吧?!?/br> 眾人一聽,都把頭轉向門口,只見從外面進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他神色懵 懂,略帶緊張地看著眾人。 “玉兒!”閔柔看著少年,大聲叫了出來,連忙跑上前將他摟在懷中,“想 死娘了!” 陡然間見到自己朝思幕想,牽肚掛腸的孩兒安然無恙,閔柔心中大喜,轉頭 對聶云道:“聶掌門,沒想到你竟然將玉兒也帶下山了” 聶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石清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也十分激動。他身為嚴父,雖然不好像閔 柔那樣跟孩子親昵,但臉上也露出歡喜的神色。 這時,被閔柔抱在懷中的少年開口道:“你……你是誰?” 閔柔聞言大驚,連忙道:“玉兒,你怎么了?你……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 你mama??!” 少年臉上越發迷惑,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不我……我不是你的孩子,我不 叫玉兒,我叫狗雜種。我在找mama,我有mama!” 閔柔轉頭向著石清,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顫聲道:“師哥,你瞧這孩子… …“ 石清一聽石中玉(他以為的)不認母親,還自稱是狗雜種,心中氣得要命, 一拍桌子就要責罵。 這時,聶云開口道:“二位不必著急,他的確不是石中玉?!?/br> “什么?”二人大吃一驚,石清連忙問道:“聶掌門,你這是什么意思?他 明明就是我的孩子??!” 聶云搖搖頭,“你們再仔細看一看” 兩人聞言,又上下仔細打量著那個少年,這才發現他雖然容貌酷似石中玉, 但個子卻是比石中玉矮了半頭,而且眼神也不像石中玉那么靈動,反而透著一股 子懵懂無知。 夫妻倆對視一眼,心中都是暗暗吃驚,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聶云看著夫妻倆,心里暗暗吐槽:真是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了!他喝了一杯 酒,繼續道:“石莊主,閔女俠,你們只有師弟一個孩子么?” 二人心中疑惑,均想道:“我們自然只有玉兒一個孩兒,怎么聶掌門會問這 么糊涂的問題?” 聶云搖搖頭,徹底對這兩人的智商不抱希望了。他對閔柔說道:“閔女俠, 你這輩子只生了師弟一個孩子么?” 閔柔心中一震,連忙轉頭看著那少年,心中一個聲音不斷地回響著:“難道 是堅兒?”她雖然知道這根本不可能,當年自己的孩子早就被仇人殺死,還是自 己為他選了墳地下葬,但看著眼前的少年,這個念頭卻怎么都無法壓下,如燎原 的星火般熊熊燃燒起來,漸漸地彌漫全身,讓她整個人都激動起來。 石清也聽出了聶云話中深意,他起身扶住身體劇烈顫抖的妻子,同樣神色激 動地看著那少年。 聶云招招手讓石中堅過來自己身邊,石清和閔柔的目光則一直跟著他,一點 都舍不得離開。 石中堅怯怯地來到聶云身邊,小聲問道:“聶大哥,這……這是怎么回事?” 聶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沒事,你給我們講講你之前是 怎么生活的。 石中堅一聽,應道:“好?!?/br> 說罷,便將自己幼年在熊耳山枯草嶺的生活講了一遍。當講到他那幼時的媽 媽管他叫“狗雜種”時,石清和閔柔心中都是一動:這女人管咱們堅兒叫“狗雜 種",自是心中恨極了我夫妻二人,莫非,莫非是那個女人? 閔柔忙道:“那女子瓜子臉兒,皮膚很白,相貌很美,笑起來臉上有個酒窩 兒,是不是?” 石中堅搖搖頭道:“不是,我那個mama臉蛋胖胖的,有些黃,有些黑,整天 板起了臉,很少笑的,酒窩兒是什么?” 閔柔松了口氣,道:“原來不是她?!?/br> 石清也點點頭道:“還好不是?!?/br> 聶云徹底無語,他簡直不敢想象,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雙劍”竟然這 么——單純。 他搖頭道:“閔女俠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難道不知道有一門手藝叫易容術? 就算不是易容之術,但凡女子稍微懂點化妝之術,都可以用手邊的東西將自 己變為另外一番模樣?!?/br> 石清驚道:“易容之術?” 聶云道:“那婦人養著這孩子卻又不好好照顧他,整日不是打就是罵,還動 不動說”干嗎不求你那個嬌滴滴的小賤人去“,很明顯是一個被人拋棄,受了情 傷的女子。但是她又沒有傷害這孩子的性命,我想肯定是對那個男人愛恨交加, 只想讓他承受失子之痛,卻不忍真的害了他的親生骨rou。這樣一算,除了當年欲 嫁石莊主而不得的梅芳姑,還能有誰?” 石清大吃一驚,連忙問道:“聶掌門,你……你怎么知道?” 聶云嘆了口氣道:“當年兩女爭夫,‘黑白雙劍’痛失愛子的事,不說人盡 皆知,但也是流傳甚廣。那梅芳姑自那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自然是在躲避 隱居。她對石莊主情根深種,當然不舍得殺你的孩子。但因為心中求而不得,所 以也不會好好對待這孩子。否則,也不會整日叫這孩子‘狗雜種’了?!?/br> 對于梅芳姑,聶云是非常反感和不屑的。因為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就把自己 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再想她生身母親梅文馨,母女兩個簡直是如出 一轍。天下男人又不止石清一個,說到底,她也只是不甘心處處比不上自己的閔 柔卻能獲得石清的愛慕罷了。 但為了這份不甘,她不但奪走了石清和閔柔的幼子,還殺了另外一個不知名 的孩子,更將尸體糟蹋得慘不忍睹送回給石清夫婦,讓他們以為孩子已經死了。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她比葉二娘也強不到哪去。 而且這么多年過去,梅芳姑心中對石清的愛意只怕已經沒剩下多少了,但她 卻守著這不多的所謂的愛和滔天的恨,獨自隱居在熊耳山,不肯將自己解脫出來。 有本事你把石中堅養育得只認自己,不認親生父母,那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結果她偏偏用了最蠢最笨最沒用的方法,既折磨別人,也折磨自己,簡直就 是偏執狂加蠢到家。 一語驚醒夢中人,石清和閔柔看著石中堅,心中均想:“難道梅芳姑當年將 堅兒擄去,并未殺他?后來她送來的那具童尸臉上血rou模糊,雖然穿著堅兒的衣 服,其實不是堅兒?這小兄弟如果不是堅兒,她何以叫他狗雜種?何以他和玉兒 這般相像?” 聶云站起身來,對幾人說道:“你們稍等,我去去便來?!闭f完就轉身離開 了。 石清心如亂麻,閔柔更是淚水流個不停,兩人直直地看著石中堅,心中又驚 又喜又害怕。 而水笙和凌霜華也從剛才的對話中聽出了這里面的故事,女人天生的八卦屬 性瞬間發作,兩對美眸在三人之間掃來掃去,臉上滿是興奮。石中堅被幾人看得 渾身不自在,不由自主地退到墻邊,將身子縮成一團。 就在這時,聶云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他將碗放在桌上,只見里面是一泓清 水。 聶云拿出一根銀針,對石清道:“石莊主,這是一碗清水,你可以試試?!?/br> 石清搶上前去,抖著伸出手接過銀針,在中指上輕輕扎出一個小孔,將血滴 在碗中,然后急切地看著石中堅。 石中堅被石清的眼神嚇了一跳,當下便跑到了聶云身后。 聶云轉身將石中堅拉過來,握住他的手道:“別怕,就是讓你滴一滴血進去?!?/br> 石中堅看著聶云那毫無惡意的眼神,點點頭,伸出自己的手指。聶云拿起銀 針,同樣扎破他的手指,滴了一滴血進去。 幾個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碗里,感覺呼吸都停止了。碗中兩滴血很順利地凝為 一體,讓石清和閔柔都激動起來。 “堅兒!”閔柔眼中珠淚盈盈,臉上卻是激動萬分,走上前一把將 石中堅摟 在懷里。聶云摸摸下巴,心中暗道:“感謝電視臺,天天播甄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