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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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上還有比這更溫暖的事了么?不用她多解釋一句話,她的男人都無條件相信她。當然她也沒有辜負了他的信任。 沈熹靠著副駕駛,換了一個問題:“如果同樣的事,換成我問你這樣的話,你會信么?” “信?!焙沃拚f。 沈熹完全滿意了,低頭聞了聞懷里的花香,真香哩。 —— 今晚陳寒是直接晉級的,她覺得自己原本可以很開心,如果沒有何之洲那一席話。他看不起她是么?他覺得她贏得不光彩是么?如果她也有個有錢老爸寵著她;如果她隨便跳跳也能贏得老師的喜歡;如果她也有一個像他這樣的男朋友,她也會有沈熹那樣的精彩……所以他憑什么看不起她! 陳寒在廁所里擦著眼淚,太久沒有流淚,眼睛都有點干澀。家里人打來電話。她想到了沈熹陪同過來的家人們,差點哭出聲,她抱著最后的希冀開口:“……爸,我剛剛參加了一個舞蹈比賽?!?/br> 電話里的家人cao著口音問她:“哦,有錢拿么?” “……” 陳寒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掛了手機,她像瘋了一樣開始罵自己的父親,那個從她畢業就跟她要錢的男人,他自私又貪婪,懦弱又沒用。最后陳寒從廁所里出來,整了整身上的昂貴大衣。 外面的舞蹈比賽已經接近尾巴,這里是男女共同的盥洗間,熱水龍頭只有一個。盥洗臺前立著一個男人,正要洗手。陳寒撩了撩耳旁的頭發,立盥洗臺前的男人側了側身子,讓她先使用。 女士優先。 陳寒抬頭看向這個紳士又英俊的大叔,立馬揚起了最好看的笑容:“真巧啊?!蓖nD了一下,“這是我們第四次見面了,對不對?” 何煥文微微頷首,表示同意。的確是第四次見面了。第一次在機場,第二次在嘉悅車展俱樂部,第三次是這里的茶吧,以及這一次。如果他沒有記錯,剛剛比賽的時候,寶琳還點評了她:“這個女孩,我很不看好?!?/br> “你是過來看比賽的?”陳寒裝糊涂,然后開了一個男女之間的小玩笑,“還是陪女朋友過來?” “不是?!焙螣ㄎ幕卮?。之前在茶室的時候,這位小姐剛坐下,他因為一個電話進來先走了,所以兩人還沒有做任何交談。 “我是之前第一個跳的,你有看嗎?” “嗯?!焙螣ㄎ狞c頭,禮貌性贊揚,“你跳得不錯?!?/br> 陳寒低頭抿笑,直接從包包里拿出紙筆。 何煥文到墻面抽了一張免費紙巾擦手,手還沒擦干,他眼前已經多了一張小紙條,紙條里寫著一串電話:“這是我的電話?!?/br> 何煥文接過了紙條,掃了一眼。 “交個朋友吧?!标惡χf,方式很直接,她知道很多男人都喜歡直接的。 何煥文沒說話,眼睛深邃,眸光探究。 陳寒仰頭,迎上了何煥文的打探目光,社交圈里男女那一套她已經很熟悉。就在這時,“啪嗒”一聲,何煥文將擦拭過的紙巾丟進了垃圾桶,然后把寫著號碼的紙條還給了本人。 “女孩的電話號碼很珍貴,不要隨便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br> …… 何煥文今天跟沈熹交談,他說:“如果當年我和璟月生的是女兒,我們關系可能就不會那么僵,誰知道是一個冰冷的小子?!?/br> “你居然還嫌棄何大哥?” “沒有,完全沒有,反而之洲優秀得讓我更加懺愧?!?/br> 何煥文覺得生了女兒一定要好好愛護,最重要是讓她學會自尊自愛,不要因為金錢賣掉了青春驕傲。這樣等她以后遇上了喜歡的男孩,才能談一段簡單又美好的戀愛。只可惜他見過挺多像剛才這樣的女孩,沈熹那樣的反而少了。 何之洲這小子,挺幸運的。 青春的驕傲,沈熹早在大學時期以五塊錢的白菜價賣給了何之洲…… 五塊錢買不來上當,五塊錢買不來吃虧,其實這個買賣從感情指數來說并不是很吃虧。沈熹進了初賽,兩家人商量婚禮安排在比賽之后,明年有很多宜嫁宜娶的黃道吉日,時間不是很急,不過有些事情也可以準備起來。 比如婚紗照,比如嫁衣,比如求婚。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昨天和今天投雷的4位童鞋~破費了。 ☆、第四十八章 天色微明的早晨。 室內靜謐,呼吸聲清淺延綿,一道挨著一道。 沈熹睡到了床邊邊,導致摟著她睡的何之洲也跟著睡了過來。兩人一塊擠到了雙人床的最左邊,親密無間地相擁著。外面晨曦一點點撥開云層,清新的日光還沒抖落進室內的時候,“啪嗒”一聲,有人先掉下床了。 哎呦!地震了么?沈熹跌醒過來,望了望天花板,原來是自己掉下床了??墒撬秊槭裁磿粝麓材?? 某人翻落的瞬間,何之洲只覺得懷里一空,本能地伸手去撈,沒撈回來。睜開眼,床上已經沒有沈熹。他探過身望著床下,身穿綿羊羔睡衣的沈熹已經四腳朝天地摔在了淺灰色的地毯上,正一臉幽怨地看著他:“你干嘛踢我下床,難道連床都不讓我睡了嗎?” 這是什么指控?!何之洲問沈熹:“……摔疼了沒?” 廢話!沈熹很生氣,蹬了蹬腳,無法原諒的生氣! 何之洲看沈熹手腳靈活,猜想也沒什么事。他就知道她睡相差會有這樣一天,所以專門買了厚實的羊絨地毯鋪在床邊。 “還躺著做什么,自己爬上來?!焙沃拚f。 沈熹就是躺著不動了,她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我的天,真拿你沒辦法?!焙沃奘譄o奈,只好朝紋絲不動的某人伸出了一只手,“沈熹,你還是三歲小孩么?” 何之洲也是剛醒來,原本清冷的聲線里多了一絲沙沙啞啞的質感,簡直性感地無可救藥。結合他那頭微亂的墨黑短發,男人眉心一頓一蹙的關心模樣,真是讓人喜歡不已。沈熹借著男朋友的臂力,快速爬上床,然后面對面地趴在男朋友身上,用四肢緊緊纏繞住他,囂張道:“看你現在還有沒有辦法踢我下床!” 自己睡相不好還誣賴他!何之洲忍不住低笑出聲。這樣一鬧,兩人都完全醒了過來。昨晚到現在,也差不多睡飽了,身體里精神氣正被外面的陽光喚醒。尤其是何之洲,有些地方總是醒得特別快。 這樣的清晨比香甜的慕斯蛋糕還要美味。沈熹趴在何之洲身上數他的長睫毛,像個好奇寶寶,萌萌噠地問他:“何之洲,為什么你沒有眼屎?” 那么萌的人,那么蠢的問題。何之洲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帥氣地閉上眼睛,拒絕回答。 沈熹換了一個何之洲可能會回答的問題:“眼屎是怎么來呢?” 聰明的理工博士男朋友有時候是百科全書的存在,何之洲告訴沈熹:“我們眼皮里有一處軟骨一樣的東西叫做“瞼板”,那里會分泌一種油脂液體,它們跑到外面就變成你說的東西?!?/br> “哦,懂了?!?/br> 不過何之洲真是一位清雅貴氣的男士,連眼屎都不樂意說。沈熹伸出手,碰了碰何之洲的眼皮;何之洲也配合地閉上眼睛,接受沈熹的觸碰。 沈熹研究了一番,得出了結論:“那你肯定沒有瞼板這個東西,你沒有眼屎也沒有眼淚,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哭過?!?/br> 何之洲懶得理會沈熹,可是有些地方又很想理會她,尤其是她這樣軟軟地趴在他身上。她明明瘦到只有45kg,為什么還會那么軟糯糯。何之洲從床頭拿過手機看了看,還有一點時間。然后他直接關了十五分鐘會響起來的鬧鐘,摟著沈熹轉了個身,用行動表明他的求愛信息。 可以是可以。沈熹伸出一只手,提出她的要求。 何之洲理解錯了,難道是…… 沈熹眼神嬌俏:“五分鐘,只準五分鐘?!?/br> “不可能?!焙沃抟采斐鍪?,順勢握住了沈熹的左手,靠近她的耳邊狠狠放話,刺激地沈熹臉色緋紅。 …… 這樣貪歡的清晨,時間多多少少有點不夠用。值得注意是,床頭柜抽屜里的某樣必需品也只剩下最后一個。當何之洲用牙齒撕開最后一個,存貨再一次全部清空。 一番情·事結束之后,原本閑暇的清晨就變得有點趕了。何之洲起床洗澡、穿衣、刮胡渣…… 麻煩的永遠是女人。沈熹跟著起床,何之洲洗完澡她在找衣服;何之洲刮了胡渣她還在找衣服;何之洲完全穿戴整齊站在她面前,她還在……找衣服。 “嗚嗚……我哪件駝色外套呢?為什么找不到了……” “換一件吧?!焙沃蕖袄淇帷碧嵝阉?,“你今天早上是沒辦法穿上它了?!?/br> “為什么?”沈熹抓著頭發,轉過身,“難道你把它藏起來了?!?/br> 藏起來?他有病吧。何之洲提醒沈熹:“你那件衣服還在干洗店沒有拿回來?!笨茖W家的思維總是格外嚴謹一點,百分百確定的事,何之洲還是多加一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br> 不會早點說啊!沈熹受傷別過臉,心已死。 —— 接下來,沈熹便進入了舞蹈復賽的準備,中間只有二十天的時間。何寶琳覺得二十天編出一支比賽的舞蹈比較困難,但沈熹的編舞天賦真心讓她驚訝,所以之前她讓沈熹中規中矩跳舞還真是抹殺了她的靈氣。 中間,沈熹出了一個小差錯。 練舞不管如何小心,多多少少都會出點小狀況,扭傷個腳簡直是家常便飯的事情。沈熹覺得自己已經很注意了,還是把左腳弄傷了。 幸好只是輕傷,涂點紅花油就好。 有些時候,沈熹并沒有那么嬌生慣養,尤其是面對喜歡的舞蹈。所以腳傷了她也沒有跟何之洲說,只是連續穿了兩天的平底鞋。不過還是被何之洲發現了,他蹲下來撩起她深灰色的褲腳,抬起頭問她:“腳怎么了?” 沈熹縮了縮腳:“……沒什么啊?!?/br> 何之洲默著一張臉,眸光深幽平靜。冷氣壓又來了,沈熹小心翼翼開口:“何之洲,不要告訴我你生氣了?” 何之洲睨了她一眼,口吻淡淡:“對?!?/br> 沈熹低下頭,好直接啊。 結果晚上回來的時候,還在“生氣”的何之洲手里多了一瓶藥酒。這瓶老中醫私藏的好藥酒,效果自然比沈熹買來的十幾塊紅花油要好很多,是何之洲專門到爺爺的家庭醫生那里要來的。 沈熹坐在沙發泡腳,何之洲過來替她擦干了腳,然后細細涂抹藥酒。 一個男人,他偶爾擺個臉,可是他愿意為你擦腳涂藥,你是生氣還是感動呢。沈熹眨巴眨巴眼睛,偷偷打量著何之洲一眼,有人怒氣未消呢。她靠著沙發說:“何之洲,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你要聽么?” “嗯?!?/br> 還好,還好。至少愿意聽呢。沈熹清清嗓子,說了一個最近聽到的笑話:“有一只小雞很喜歡吃蕨菜,別的小雞都笑他,他很傷心,然后他的mama安慰他說……”沈熹看向何之洲,學著雞mama的聲音,“傻孩子,你才是最厲害的,你知道為什么嗎?” 何之洲扯笑一聲。她怎么不去說相聲呢。 沈熹抿了抿唇,又開始學小雞說話:“為什么呀!” “因為你是一只……挖蕨雞呀!”說完,沈熹已經倒在沙發,笑咧咧模樣。 何之洲抽了抽嘴角,將軟皮拖鞋放在沈熹腳旁,然后站了起來。沈熹仰著頭問:“不好笑?” “還好?!焙沃拚f,然后他也有話對沈熹說,“沈熹,我不會阻止你跳舞,除非你自己不想跳了,但是你受傷了必須跟我說?!?/br> 沈熹把腳放在沙發,挪了挪。她有點明白何之洲的想法了。他肯定認為她不告訴他是怕他會阻止,雖然她的確這樣想過……沈熹羞愧地低下頭,然后賣乖地伸出手。 抱一抱吧,抱一抱就不生氣了。 何之洲直接轉過身回房,沈熹趕緊抬起頭,在他身后小聲喊:“何之洲,你女朋友不要了嗎?”何之洲停下腳步,隨后她聽到了他短促的笑聲,頓了頓,他回她的話:“我給你拿一雙襪子過來?!?/br> 對哦,沈熹笑嘻嘻低下頭,她腦子短路了么? 腳傷,沈熹休息了三天。 第三天,她接到吳翎的懿旨,回了h市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