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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醫妃之庶女明媚在線閱讀 - 第103節

第103節

    果然世間之人以貌取人的比較多,上回跟郭慶云過來,兩人的穿戴都沒有今日這般細心,左府眾人的眼色也沒有這般貪饞,今日一來,精心打扮了一番,這行頭就將他們給壓住了。

    明媚看著眾人眼睛里都有羨慕的神色,知道自己這刻意的打扮究竟是起了作用,沒有讓這群眼皮子淺的人看低了去。招手叫張mama把禮單恭恭敬敬呈給左老太太,然后含笑說:“我與玉芝好些日子沒見,甚是掛念,今日特地來看望她?!?/br>
    左老夫人聽了臉上堆著笑:“柳小姐實在太客氣了?!?/br>
    “老夫人,我今日來還有一件事兒,這三月三就快到了,聽說京城的風俗有出外踏青這一說,我們柳府女眷也每年都會由祖母帶著去金水河那邊踏青,所以特地過來邀玉芝那日一道與我去外邊玩耍,不知道老夫人同不同意?”

    “金水河?”左大夫人一臉羨艷的望著明媚:“那可是好地方!”心中不由得有幾分妒恨,自己家的女兒還從來沒有去過那邊踏青過,這劉玉芝倒好,父親不過是個五品官,因著巴結了太傅府的小姐,竟然也能混到那達官貴人圈子里頭去了。

    “柳小姐實在是個熱心人?!弊罄戏蛉诵闹幸慌?,眼神柔和了幾分,劉玉芝的母親是她疼愛的小女兒,嫁給劉同知以后已是多年不見,女婿不是個拎得清的,外孫女投奔到京城里邊來也受了不少委屈,幸好還有個手帕交,能這般替她著想。

    兩個兒媳與孫女們對劉玉芝做的事情,左老夫人也略有耳聞,只不過現在老大手中越來越闊綽,老大媳婦也跟著囂張了起來,自己手頭沒有他們那邊寬裕,說話都沒有了太多聲氣,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老夫人,聽聞玉芝今日身子不大好,我著急想去見見她,不知道老夫人方不方便派個mama引著我去她院子?”明媚暗自打量著左老夫人,覺得她還算是慈眉善目,在這大堂幾位夫人里頭已經是面目端正的了,心里邊想著,玉芝該多來奉承著外祖母,討了她的歡心日子自然便要好過些。

    左老夫人看著明媚那份氣度,哪敢阻攔著她,轉臉過來向站在身邊的丫鬟:“快去帶了柳小姐過表小姐院子那邊去?!?/br>
    “母親,媳婦也好幾天沒見著玉芝了,不如媳婦帶柳小姐去玉芝那邊罷?!弊罄戏蛉说脑掃€沒落音,那邊左大夫人已經款款的站了起來,臉上堆著熱絡的笑容:“剛剛好順路,就不勞母親cao心安排了?!?/br>
    明媚看了看左大夫人,一張極闊的圓臉盤兒,富態的身材,一身織錦緞子衣裳把她裹得緊緊的,那衣裳顏色恰巧又是深褐色中摻點暗綠,遠遠看上去活像一只粽子。只見左大夫人回頭向身邊的丫鬟交代了幾句話,然后臉上的rou顫抖了下——或者這是表示她在笑?總之,就算她在笑罷。左大夫人笑著對明媚說:“柳小姐請隨我來?!?/br>
    左府院子不大,比明媚想象里的要少了不少,花花草草也種得不多,那小路是青石鋪成,并不太寬,兩旁稀稀疏疏的栽著槐樹柳樹,見得最多的是竹子,或黎是竹子容易成活,到處都是一片片的竹林,仿佛沒有人修剪過一般,黃色與綠色的葉子雜在了一處,瞧著就如癩痢頭一般,黃一塊綠一塊的。

    從大堂走出來,才拐兩個彎便到了劉玉芝和她的表姐妹們共住的院子,垂花月亮門走進去,里邊是一塊小坪,橫七豎八立著幾根竹竿,上面掛滿了各色衣物,微風一吹,那些衣物便肆意飛揚了起來。

    明媚瞥眼見著,里頭竟然還有褻衣,不由得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這些是丫鬟還是小姐們的衣裳,怎么就掛在前坪,她瞧著這左府似乎內院外院沒有分得太清楚,方才在路上還見著了幾個長隨,難道就不怕這些私密東西被男人見了去?

    前邊的坪里頭站著幾個丫鬟,見著柳大夫人進來,皆行了個禮兒,說聲“大夫人安好”,眼睛朝明媚身上溜了一眼,露出驚艷的神色來,然后又頭也不回的,飛快的跑開了去,散入后邊那幾進屋子,不見了蹤影。

    明媚看著那幾個丫鬟一副沒怎么見過外人的模樣,暗自搖頭,這左府素日怕是沒什么人登門的,看到外人竟比兔子還跑得快。誰知她感慨還未完,就見那幾進屋子里丫鬟們擁簇著幾位年輕姑娘走了出來。

    前邊那兩個的臉盤子長得和這位左大夫人相差無幾,都是圓圓臉兒,皮膚倒是白皙只可惜是那眼睛長得只比芝麻大一點點,很有點似睡非睡的神韻,后邊三個長得修長些,其中有一個生得一副好模樣,但是那雙眼睛似乎都不愛瞧人,走起路來脖子拉得很長,就像一只鵝一般。

    “母親安好?!弊咴谇斑叺膬晌还媚锟觳絹淼阶蟠蠓蛉嗣媲?,眼睛卻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明媚的發簪和手釧:“這位小姐是誰?”

    “這是柳太傅府上的十小姐,上元節那晚上來過咱們府上,你們莫非是忘記了不成?”左大夫人見著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一臉的笑,似乎堆出了一朵花兒來:“柳小姐是來看你們表妹的,我帶她過去看看?!?/br>
    “原來是來看表妹的?!弊筮呉粋€顯得有點失望:“我還以為是咱們府里邊的親戚呢?!痹倏戳丝疵髅?,眼里有掩飾不住的羨艷,拉了拉旁邊meimei的手:“我們自去玩耍,這里邊可沒咱們的事兒?!?/br>
    聽著這話,明媚心里有說不出的感覺,難怪金柳說表小姐慣愛來玉芝這里打秋風,果然說話是直截了當,不帶半點掩飾的??茨亲蟠笮〗泐^上那支簪子,自己曾經在玉芝頭上瞧見過,現兒卻端端正正的插在她的發髻里,配著那張大圓盤臉兒,真叫她看得郁悶。

    而且瞧著她剛剛那神色,若是自家是她們府上的親戚,或者是有求于左府的,恐怕自家這身行頭都會被她活活的扒光。再偷眼看了看左大夫人,臉上卻沒有半點羞慚的顏色,想來對女兒這愛占便宜已是見怪不怪,或者是她言傳身教也未必。

    左大夫人領著明媚去了最里邊那進屋子,進了廂房,揚著聲音喊著:“玉芝,玉芝,舅母帶貴客來看你了?!?/br>
    劉玉芝正躺在里間的床上默默流淚,聽到屋子外邊左大夫人的話,一顆心仿佛要跳出喉嚨來,旁邊金梅用帕子胡亂給她擦了兩下眼角,然后并著秦mama一起,合力將劉玉芝扶了起來,走出了內室。

    剛剛抬腳出了門,便見到明媚一臉關心的神色看著自己,心中一酸,那眼淚珠子又險險兒要滴了出來,再轉頭看看金柳,那丫頭卻是一臉笑顏,心里不禁又安穩了幾分,上前給左大夫人見禮:“怎敢勞舅母親自帶路?不拘喊個丫頭帶著柳小姐過來便是了?!?/br>
    左大夫人臉上的假笑似乎能掉下來,那層厚厚的脂粉都擋不住,走上前去兩步,一只手拉住劉玉芝,仔細打量著:“玉芝病了為何不對舅母說?一個人生生在這里受苦……”說罷還掏出手帕子擦了擦眼睛:“以后有什么事情要記得和舅母來說,別一個人悶著,只管把這里當成你自己府上,不用拘束著……”

    左大夫人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一副慈祥的表情,看得劉玉芝和身邊的丫鬟一陣驚愕,也不知道這位舅夫人今日是否吃錯了藥,說出的話兒全不似素日的那腔調了。

    “左夫人,有勞你帶路了,我和玉芝還有些體己話兒要說,恕我們就不陪你了?!泵髅男睦锇蛋导恿藥讉€字:不陪你唱戲!也不知道這位左大夫人打什么算盤,故意演了這一出甥舅情深的獨角戲給自己看。

    左大夫人被明媚一說臉上也有些掛不住,訕訕的接過話頭說:“既是如此,那柳小姐就和玉芝說說體己話吧,我前頭還有事情要忙,就不在這里邊礙眼了?!?/br>
    瞧著左大夫人那壯實的身子從屋子里挪了出去,玉梨的笑再也忍不住,銀鈴般兒流瀉了出來:“劉姑娘,你那舅母可真有點意思,分明是丫鬟做的活,她偏生搶著攬了過來,可在這里還沒站穩腳跟兒,就被我們家姑娘遣了出去!素日里她也是這般舉動不成?”

    劉玉芝笑著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今日她為何如此對我熱情,倒叫我糊涂了?!闭f罷眼睛看著明媚,充滿著疑問的神色。

    明媚看著劉玉芝那模樣,不禁抿嘴一笑:“玉芝,做事最忌捕風捉影,你在這邊愁思百結,黎公子那邊可是根本不知情的呢?!鄙斐鍪謴男浠\里取出了一封信來,在劉玉芝面前晃了晃,笑著說:“你該如何謝我?”

    劉玉芝見著那信封上有著熟悉的字跡,心里已是砰砰亂跳,臉上飛起一片緋紅,不敢看明媚揶揄的表情,低下頭去,小聲兒說:“我這里也沒剩下什么好答謝的東西,只有一片感激之情了?!?/br>
    聽著這話,明媚突然一愣,想到了左大小姐頭上那支玉簪子,暗自嘆氣,把信封遞給了劉玉芝:“我是和你開玩笑,你難道都聽不出來?黎公子叫你不要著急,等他殿試以后他自然會遣人上同知府去提親?!?/br>
    劉玉芝接過信,把那封皮按在胸口,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只是含羞低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明媚看著她那模樣,吃吃一笑,挽起劉玉芝的手把她拖到了內室,按到床榻上坐好:“你先看信,我在外邊等你,等你看完了再安安心心和我來說說閑話兒?!?/br>
    劉玉芝應了一聲,伸出手,抖抖索索的把封皮兒扯開,抽出了那張雪白的松花箋出來,低下頭去看了個不停,眼淚珠子不住的往那信箋上頭掉。

    明媚坐在外邊的廂房里,打量了下這屋子的陳設,瞧著家具都是花梨木,雖然不算上檔次,但還算維持了應有的水平,只是那梳妝臺與多寶格上頭都沒有放什么東西,梳妝匣子也是小得可憐,也不知道劉玉芝究竟有多少東西已經被算計了去。

    金柳張羅著沏了一盅茶過來:“柳姑娘,嘗嘗左府的茶葉罷,只是比不得太傅府的茶香了?!闭f罷垂手站在了一側,顯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來。

    “喲,瞧你這模樣兒,可還有什么沒說的?”玉梨在旁邊看得分明,掐了掐金柳的膀子:“有話就說完罷!”

    “柳姑娘可曾看見方才左府的姑娘們?”金柳一撇嘴:“大房的大姑娘和二房的大姑娘要進宮候選呢,可我覺著她們這不是去丟人的?那大姑娘頭上戴著的是我們姑娘這邊討要了去的簪子,二房姑娘脖子上的項圈兒,也是我們家姑娘這撈去的。這左府雖說不是大富大貴,可畢竟也是正四品的出身兒,怎會養出一堆眼皮子淺的來!”

    聽著這話,明媚的眼前浮現出那幾個姑娘的模樣,其中一個圓盤臉上嵌著兩粒芝麻,一個卻是高高的昂著頭,看著金柳嘟起的小嘴,明媚搖了搖頭道:“金柳,你也說得太過了些,左府好歹也是京城里的官兒,怎么會家風如此?”

    金柳見明媚似是不相信,有點著急,一迭聲的說出了一長串話兒:“柳姑娘喝口這茶便知了,每個月叫我們家姑娘交十兩銀子做茶水錢,可撥到屋子里的全是老茶葉子,粗得下不了口去。以前在劉府,雖說官兒不大,可哪一樣不是精細東西?這日子都沒法熬了!”

    明媚端起茶盅看了看,那茶水沉著深深的褐色,茶葉經過水一沖泡早就顯了原形,闊大的老毛葉子在茶盅底下鋪著,還有一些細碎的枝子在一旁做著點綴。玉簫伸著脖子看了下便笑了起來:“不看這茶水,還真想不到這茶葉和樹枝還有見面的一天呢!”

    話音未落,一屋子的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明媚用手輕輕戳了玉簫一下,嗔怪道:“幸好我還沒喝這茶,若是那茶水進了口,聽你這么一說,少不得會噴了出來,你可是存心叫我出丑罷?”

    正笑鬧著,就見秦mama扶著劉玉芝從里邊走了出來,她的臉上已經不見了憂愁,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唇邊帶著會心的笑容。

    “怎么樣?這下可放心了?”明媚笑嘻嘻的望著她。

    劉玉芝羞答答的瞅了明媚一眼:“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我哪有不放心?”

    “還在強辯?也不知道誰今天那般著急,打發了金柳過來托我去陶然居問情況!”明媚一把把劉玉芝拉了過來:“你呀,就且安心等著,等著殿試一過,黎公子定染會派人來提親,到時候你就安安心心等著出閣罷!”

    劉玉芝聽著更羞澀了,兩只手指絞在一塊兒撥弄個不歇,頭都不敢抬起來,一張臉上飛起了紅暈,眼睛里頭含著春水一般,盈盈一片,似乎有無限風情。

    “我方才與你祖母說過了,三月三日我們府里要外出踏青,邀你一道兒跟了去。到時候你早些過來,咱們去金水河那邊玩去?!泵髅某瘎⒂裰D了擠眼睛:“還有一個你想見的人也會去呢?!?/br>
    “他也會去?”劉玉芝抬起頭來,眼中有驚喜的神色:“當真?”

    “姑娘,柳小姐沒有騙你,我跟著去了黎公子那邊,已經和他說好了?!苯鹆谂赃呂男χ骸澳惚銓⑿姆诺蕉亲永镱^便好了!”

    劉玉芝拿起帕子擦了擦眼睛,微微咳嗽了一聲,望了明媚一眼,又迅速掉轉了頭,白凈的臉上紅暈越發深了。

    這時就聽外邊傳來一陣重重的腳步聲,還伴著幾個丫鬟嘻嘻哈哈的笑聲飄了進來:“二公子,今天怎么來這邊了?”

    緊接著一個男子的聲音含含糊糊的應了幾句,那腳步聲就越發的近了。

    明媚吃了一驚:“玉芝,這是內院,怎么會有男子?”

    劉玉芝嘆了一口氣,眼中有幾分尷尬:“我上回便與你說了,我外祖母家里頭不大,外院那邊屋子不夠用,有一位表兄和兩位表弟都住在內院這里頭呢?!?/br>
    若是富貴人家,這內院與外院可是涇渭分明,凡是男子滿了十六歲,到了指屋里人的時候,就必須要挪到外院去住,否則便不符合規矩了。當然這也是一般規矩罷了,若是家中條件艱難些的,或黎有旁的安排,就如現在的左府。

    劉玉芝今年要滿十六了,她那表兄肯定不止十六歲,按著理兒應該要搬去外院的,現在卻還這般自由自在的內院逛來逛去的,可見也是左府的條件有限。只不過這左二公子怎么能這般不拘禮節,趕著往表妹這邊跑,莫非他對玉芝有些想法不成?

    站在劉玉芝身邊的金梅的臉色變了變,趕著往門口走了幾步,還沒來得及到門口,就見一個男子大踏步走了進來,手里還提著一個紙盒。

    “給表公子請安!”金梅趕緊向那人行了個禮兒。

    那男子朝她點了點頭,笑著道:“聽說表妹身子不適,我特地帶了些東西來看望?!?/br>
    不知道這是大房的還是二房的公子,明媚抬頭仔細打量了下,就見那個男子穿著一身蜀錦長衫,中等身量而且有些過于富態,一張圓盤子臉,兩粒芝麻眼——不消說便是出身大房了,畢竟遺傳特征太明顯了。

    “表哥太客氣了?!眲⒂裰ハ蜃蠖有α诵Γ骸坝裰ド碜游㈨?,卻無大礙,哪里就勞表哥買東西來看我?!?/br>
    那左二公子眼睛溜溜的瞅了一圈屋子里的人,眼神定在了明媚臉上,那種驚艷的神色便是連瞎子都能看得出來,玉梨看著一陣不快,不動聲色的往明媚身邊挪了挪,心想著若是這位左二公子再呆頭呆腦的看個不歇,自己非得出手教訓他不可。

    “表妹,這位小姐就是柳太傅的孫女?”左二公子涎著臉問劉玉芝,又很快將視線調轉過來,眼神舍不得移開半分,只是不住的在打量著明媚。

    劉玉芝見自己表兄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心里也覺羞愧,微微點點頭道:“不錯,柳小姐乃是柳太傅府的千金,我們在云州就是手帕交,她今日特地來看我的。我只不過是有些頭疼罷了,不過是小毛病而已,就不敢耽誤表哥了,你且自去做自己的事情罷?!?/br>
    左二公子剛剛在自己屋子里躺這吃芝麻糕兒,聽著外邊腳步聲響,翻身坐了起來就見左大夫人身邊的丫鬟走了進來:“二公子,夫人要我來傳話?!?/br>
    笑嘻嘻的站起身來,伸手就摸了那丫鬟一把:“才幾日不見,怎么越發長得水靈了?”

    那丫鬟側了側身子躲了過去,臉色微微一紅:“二公子,夫人讓你快些買些點心去表小姐院子那邊呢,有貴客來看表小姐了,叫你快些去瞧瞧?!?/br>
    “貴客?”左二公子的芝麻眼兒轉了轉:“哪家府上的小姐?”

    “噯喲喲,那位小姐可真真是金貴!”那丫鬟露出了一臉羨艷的神色:“她是柳太傅府的小姐,身上的穿戴,讓人看了真是眼熱!夫人說了,二公子若是能攀上這位嬌客,到時候讓她在父親祖父面前替你提上兩句,想要升官還不是一句話兒?”

    “當真有這樣的好事?”左二公子聽了眉開眼笑起來:“我知道了,你且去罷,我馬上便打發人出去買東西,這就趕過去?!?/br>
    左二公子趕緊打發長隨到外邊的五芳齋里買了一盒子酥油芝麻餅,匆匆忙忙拎了過來,一邊走著一邊心中歡喜,他現在靠著父親鉆營才做了個九品的小吏,若是能攀得上柳太傅這層關系,那以后爬起來也該少費力氣。

    低頭瞧了瞧自己手中的那盒子酥油芝麻餅,左二公子暗自懊悔自己買的東西分量不夠,身上到處摸了摸,發現袖袋里邊還有一支簪子。這簪子原是答應了萬花樓里相好的姐兒,在珠璣坊里定制的,剛剛才取到貨,本想著今晚給送過去,順便風流快活一夜,現在看來不如先拿了這簪子討好了這位柳太傅家的小姐,做個敲門的磚石,以后也就方便攀上柳府了。

    可是到了劉玉芝這邊,連坐都沒有坐穩,表妹便趕著自己走,這怎么行?左二公子一著急,額頭上便爆出了幾顆汗珠子,望著明媚的神色急切了幾分:“其實我除了來看望表妹的病,卻還另外有件事情。聽說柳太傅的左女今日來我們左府,所以趕著來看看柳小姐,也好全了我們左府的臉面?!?/br>
    明媚聽了這話便覺得全身不自在,心想著這個左二公子究竟是怎么說話的,說出來的話一點邏輯性都沒有,而且非常唐突。他難道就能代表左府?他不來看自己左府的臉面便全不了?她笑吟吟的望著左二公子的大餅臉道:“左公子太客氣了,我不過是聽說玉芝身子有恙,過來瞧瞧他,不勞左公子特地趕過來?!?/br>
    劉玉芝坐在一旁聽著左二公子這話也覺尷尬,只恨不得自己沒有這樣的親戚,沒由得叫明媚見了出丑,將頭低了下去,羞得滿臉通紅,都不敢抬起來。

    左二公子偏偏一點也不識趣,拎著那盒子酥油芝麻餅便往劉玉芝與明媚面前湊:“這是五芳齋新出的點心,表妹與柳小姐嘗嘗看,若是喜歡我再讓人去外頭買了進來?!?/br>
    明媚瞧了一眼,那紙盒上邊粘著幾顆芝麻,左二公子的嘴角也粘著一顆芝麻,再看看他那眼睛,分明就是兩顆芝麻嵌在大餅里邊,心中實在覺得好笑,朝左二公子微微一笑道:“左公子,玉芝今日身子不舒服,怕是吃不得這些油重的東西,你且拎著回去自己吃罷,瞧著左公子也是個喜歡吃芝麻的,嘴角邊上那芝麻都沒有掃了去呢?!?/br>
    左二公子舉起手來擦了一把嘴角,那顆芝麻便掉落在他手心,他也不覺尷尬,只是將那酥油芝麻餅放到桌子上邊,涎著臉兒往前邊湊,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支簪子往明媚眼前送:“柳小姐,既然你你喜歡吃這芝麻餅兒,你看這簪子成色可好?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明媚本來是笑吟吟的在說話,沒提防斜里頭伸出了一支簪子來,唬了一跳,下意識便往旁邊一躲,而她身邊的玉梨已經是忍無可忍,見那左二公子拿著簪子湊了上來,伸出手在他的手腕處點了下,左二公子就覺得手麻,那簪子“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

    “你施了什么妖法?”左二公子驚駭的看著自己的手,這只手仿佛沒有了知覺,就耷拉在那里,好像不是長在自己身上的一般,死氣沉沉的懸在空中:“你……”本來想開口罵人,可看著玉梨那黑沉沉的臉,他又把那些話給咽了回去。

    “我們家姑娘豈是你這種人來褻瀆的!若是你再敢賊溜溜的往我家姑娘身上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玉梨大喝一聲:“還不快滾!”

    左二公子瞅了瞅玉梨,看了看地上的那支簪子,想要彎腰去撿,可又沒這個膽量。他不敢再看明媚,只能哭喪著臉望向劉玉芝:“表妹,我并無惡意……”

    劉玉芝瞧著他那眼里露出來的神色便覺有些厭煩,素日里頭這位表哥有事沒事的總喜歡跑來這邊院子,有時候路上遇見了,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往自己身上瞄,讓她感覺全身的不自在?,F在見著他這狼狽樣兒,心中正是高興,哪里還會挽留他,歉意的望著左二公子道:“表兄,柳小姐素來不喜歡旁人打擾,你還是回你院子去罷?!?/br>
    左二公子聽了劉玉芝的話,知道想留下來巴結明媚已經沒戲,瞧瞧玉梨那兇神惡煞的模樣,再看看自己無力耷拉著的手腕,心中不免有些慌張,趕緊轉身便往外頭走。

    明媚吩見著左二公子那圓滾滾的身子挪著出去了,笑著吩咐玉梨:“你快跟過去把他xue道解了,他這副模樣從這邊走出去,于玉芝臉上不好看?!?/br>
    玉梨聽著點點頭,快走幾步追了上去。那左二公子正垂頭喪氣的走著,聽到后邊腳板兒響,回頭一看是玉梨追了出來,他臉色猛然一白,以為玉梨追過來是要來折磨他,嚇得幾乎要尿褲子,飛奔著跑出了院子,不敢再回頭看一下。

    沒想到那個胖滾滾的身子竟然還能跑得那么快,玉梨望了望他的背影,撲哧一笑,折回了屋子里邊,對明媚說:“姑娘,他都不敢讓我給他解xue呢,那就讓他遭半個時辰的罪吧,那也是他自找的!”

    說完低頭看了看地上那支簪子,彎腰撿起來交給金柳:“拿去收好,他們家克扣了你們姑娘這么多東西,也該回上幾件了?!?/br>
    雖然那簪子瞧著不值幾兩銀子,可到手的都是rou,金柳也不推辭,接了簪子,笑瞇瞇的收到了梳妝匣子里邊。

    丫鬟們在一旁嘻嘻哈哈的打趣,劉玉芝卻是沉了一張臉坐在那里,仿佛全是心事一般,明媚瞧著劉玉芝那難看的臉色,也替她覺得郁悶。在云州時被那大姨娘欺壓著,糊涂父親將她們娘倆不當人看,現在來了京城投奔外祖家,卻攤上了這么一堆親戚,實在是命運多舛。

    “玉芝,別想那么多不開心的事情了,你只消想想,等著殿試過了,黎玉立中了進士,那你的好日子也就來了?!泵髅囊矝]旁的話來安慰劉玉芝,只能將黎玉立金榜題名的事畫了一張大餅給劉玉芝端著,也好讓她稍微快活一些。

    果然,聽了這話,劉玉芝臉色稍霽,慢慢的將眉頭舒展了開來,朝明媚笑了笑:“我省得,我在等他給我好消息呢?!?/br>
    “將手伸出來,我幫你把脈看看?!泵髅膶⑹种割^搭在劉玉芝瘦弱的手腕上,認真診了一回脈,發現劉玉芝的身子沒什么大問題,只是因為素日里頭想得太多,郁結于心所以有些肝火過旺。

    “不妨事,我給你開個調理的方子,讓秦mama給你去抓了藥回來煎服,吃幾日便可無礙?!泵髅姆愿澜鹈纺脕砦姆克膶?,提筆給劉玉芝開了個方子,將那張紙交給了秦mama:“玉芝,你別想太多,想得太多傷身子,只管放寬心,一切都會好好的?!泵髅拇侏M的一笑:“我還等著做你兒子的干娘呢?!?/br>
    劉玉芝聽了這話,羞得滿臉通紅,嬌嗔的望了明媚一樣,低著頭細聲說道:“哪有這般快呢……”

    明媚嗤嗤笑著伏到劉玉芝肩頭,小聲說道:“還不是一眨眼的事兒?咱們從云州過來,差不多便有三個月了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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