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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醫妃之庶女明媚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喬景鉉望了一眼這個小丫鬟,心中只覺好笑,京城多少貴女做夢都想要與他并肩出游,騎著踏雪策馬縱橫呢,怎么落在這小丫頭眼里,自己仿佛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人。心中正在郁悶,就聽明媚朗聲回答:“玉梨,沒事,這位公子瞧著氣度不凡,想必也是個可以放得心下的人。你且留下來,這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須你幫忙呢。你按著我方才交代的法子熬好藥湯,等會自然派得上用場?!?/br>
    玉梨聽了明媚的話點了點頭:“姑娘,那我留下來熬藥,只是你一路上要小心提防,錢老不是說了嗎,人不可貌相,誰知道他是不是好人,或許那氣度只是裝出來的呢?!彼荒樈鋫涞耐送麊叹般C,揚著聲音道:“喬公子,你可得安安全全的將我們家姑娘送回來!”

    坐在馬背上的喬景鉉聽了玉梨的話只覺實在不爽,他長長的眼線里拉出一絲邪魅的笑容,勾了勾嘴唇,彎下腰來,在玉梨和明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手攬住明媚細軟的腰肢,略微用力便將她擄上了馬背。

    “姑娘!”玉梨慌張的大喊了一聲,可那匹雪白的馬就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快的朝前邊跑了去,只余下“得得”的馬蹄聲在耳邊回響,旋即便淹沒在西大街的喧囂里。

    ☆、第二十四章 共騎

    明媚的心跳得很快,這是第一次和一個男子有這么近的距離接觸,她能感覺到喬景鉉那寬闊的胸膛貼在她的背上,嘴里呵出的氣息離她那么的近,熱烘烘的將她的脖子炙熱了起來。喬景鉉策馬狂奔過云州的街道,路邊的行人瞧見馬匹馳騁而來,嚇得紛紛往街邊上躲閃。

    “小心點,別縱馬!”明媚穩了穩心神,瞧著四周奔走的行人,回頭提醒了一句。

    “你難道以為我的馬術這么差?”喬景鉉驕傲的回了一句,這位女大夫也實在小看了他,他的騎術可是在大陳皇朝數一數二的,每年跟著皇上去西苑行獵,他在賽馬中總是能拔得頭籌。在這并不很繁華的云州西大街上,他還能出什么狀況不成?

    低頭望了一眼前邊的明媚,她的衣領處微微張開了些,露出了一段白皙柔軟的脖子,有幾綹頭發貼在她脖子上,不住的微微揚起,在他下巴那處蹭來蹭去,這讓他的一顆心忽然間變得柔軟起來,仿佛是化作了一團春水,要融入這三月的春光里。

    “哎,你叫什么名字?”喬景鉉一只手拍了拍明媚的肩膀:“你都知道我姓喬了,可我卻對你一無所知,這樣是不是很不公平?”

    明媚沒有回頭看她,只是清脆的笑了一聲,那笑聲就如停在柳枝里的黃鸝鳥兒那般婉轉動聽,讓喬景鉉的心不住的跳躍了起來,隨著她的笑聲,忽高忽低的蕩漾?!澳銥槭裁粗皇切?,不說話?”喬景鉉的手掌覆住明媚的肩頭:“你不搭理我,這樣很不好?!毕肓讼?,又添了一句:“很是不對?!?/br>
    “我只是個普通的大夫,以后咱們說不定再也見不著面了,你何必問我姓名?”明媚只覺得自己的肩膀好一陣炙熱,她能感覺到脖子后邊的呼吸越來越熱,心里頭忽然不自在起來,默默的將手指扣在自己的手鐲上。

    手鐲是師父送給她的十歲生辰禮物,里邊有各種機關,既好玩又能防身。

    “咱們這般有緣,肯定還會見面的?!眴叹般C聽著明媚說到以后再也見不著面,心中瞬間有一陣惆悵,忽然間覺得有點舍不得放開手的感覺,但嘴里卻依舊在調笑:“你難道不覺得本公子玉樹臨風?難道就舍得再也見不著本公子?”

    “這世上原來竟有這般臉皮厚之人,我算是見識到了?!泵髅挠趾脷庥趾眯?,這位喬公子肯定是被寵壞了,還以為天下就他生得最俊,人人見了他都要傾慕于他。

    “我這是實話實說,哪里是臉皮厚?!眴叹般C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多么厚顏無恥,繼續往下說了去:“你雖然蒙著面紗,我瞧你一雙眼睛便知你長得還不錯,這樣罷,不如你來我府上給我做個貼身丫鬟,你的醫術好,剛剛好可以細心照顧我,以后咱們也可以時常見面了?!?/br>
    “喬公子,請你抬頭看看天上?!泵髅娜讨鴼馍焓种噶酥割^頂上那白花花的日頭:“你見著什么了?”

    喬景鉉瞇著眼睛看了看,那燦燦的陽光照得他有幾分睜不開眼睛:“除了太陽,還有幾絲云彩,還有什么?”

    “是啊,現在太陽還沒落山呢,怎么就有人在做夢了?”明媚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白日夢不要做得太美了,這白日夢做多了,也會得癔癥呢?!?/br>
    喬景鉉聽著那柔軟的聲音,就如一泓春水般在耳邊潺潺響起,心中激蕩,伸手便去握明媚的手腕:“我怎么是做白日夢?你不知道多少大家閨秀想要得這個照顧我的機會?你莫要倔強了,跟著本公子回府,自然讓你穿金戴銀,吃香喝辣?!?/br>
    這話音剛落,喬景鉉忽然便覺得掌心有細微的刺痛,一陣酸麻的感覺從掌心向左邊胳膊蔓延,他大驚失色,也顧不得溫言款語,厲喝了一聲:“你在搞什么鬼?”

    明媚回頭看了喬景鉉一眼,見他那種俊臉上有著憤恨的神色,撇了撇嘴道:“喬公子,若你要強行將我擄去府里做丫鬟,那我每日對你的照顧就是方才這樣的手段。你現在運氣試試,左胳膊可否還能動?”

    喬景鉉凝神運氣,心中大驚,左胳膊果然不能動了,他伸出右手想去抓住明媚,可又害怕她身上還有其它的機關,一時之間很是猶豫,一只手掌停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喬公子,你放心,我會給你解藥。方才我只是對你略施懲戒而已,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泵髅牡脑拸那斑厒髁诉^來,這讓他的心總算是安定了下來?!澳愠錾砀唛T大戶又如何,我雖然身份不及你,可佛家云眾生平等,我們只是出生的環境不一樣,從本質上來說我與你們一樣高貴?!泵髅幕仡^將一丸解藥放到喬景鉉的右手掌心:“喬公子,希望你記得我方才說過的話?!?/br>
    陽光給她的臉龐鑲上了一道金燦燦的邊,涼風吹過,她的面紗微微揚起,露出了一抹小巧的下巴和紅菱般的嘴唇。喬景鉉望著那欺霜賽雪的肌膚,那勝若仙女的姿容,不由得一陣目眩神怡。

    “姑娘教訓得是,喬某記下了?!彼麑⒔馑幠箝_,倒進嘴里,過了好一陣子,才覺得胳膊又能動彈,兩人共騎著一匹馬默默前行,路上喬景鉉再無調笑的言語,不多時便瞧見了城北的那處村寨。

    那農家看起來條件還不錯,屋子是用青磚砌的墻,上頭還蓋著瓦,前院悠閑的走著幾只母雞,可卻沒見到一個人,明媚站在院子門口高喊了一聲:“有人嗎?”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明媚一陣緊張,心中暗自揣測,難道這家人全部都毒性發作了?正想再喊一句,旁邊的屋子里頭飛快的跑出了一個人來,望了望明媚與喬景鉉,滿臉疑惑:“你們找誰?”

    喬景鉉指了指那幢屋子道:“我中午在這家用飯,他們恐怕誤食了毒草,特地請了大夫過來看診?!?/br>
    那人聽了大驚失色,跺著腳道:“原來竟是這樣!這家的男人和小孩一個時辰之前痛得在地上直打滾,喊了那鈴醫過來瞧了,說是中了毒但沒法子解救,只能等死了。這家人的老頭子老婆子揪了媳婦去云州知府衙門告狀,說她私通野男人,特地在飯菜里下毒,想要謀殺親夫和兒子!”

    ☆、第二十五章 公堂

    云州知府衙門還算氣派,一排大槐樹下,明黃色的琉璃瓦覆蓋著朱砂粉成的院墻,遠遠望去金光燦燦的一片,與那綠色的樹葉互相映襯著,倒也爽心悅目。

    明媚站在府衙前邊瞧著那扇大門,俗話說“衙門八字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不知道柳元久這云州府衙是否也是這樣。門口有兩個衙役,手中拿著朱漆的木杖也在打量著明媚與喬景鉉,見喬景鉉氣度不凡,也沒有攔阻他們,讓他們徑自進了府衙。

    跨進去便見著公堂,柳元久正坐在中央的桌子后邊,公堂上跪著幾個人,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正在哀哀哭泣,嗓子啞得已經快說不出話來,旁邊有位年輕嫂子,一雙眼睛腫得跟桃子一般,只是聲嘶力竭的在叫喊:“大人,我是冤枉的,小婦人與我男人素來恩愛,怎么會想要謀殺我男人與兒子!”

    公堂的一側擺著兩副門板,上邊躺著一個男人與一個孩子,旁邊有個年近五十的老者正緊張的坐在那里,瞧著一個大夫模樣的人在給那男人與孩子搭脈。明媚瞧了這情形便心知肚明,這大抵是請了云州城里的大夫來看診了。

    柳元久見著喬景鉉與明媚走進來,臉色一變,趕緊站了起來:“喬世子今日怎么過來了?”

    喬景鉉指了指那桌子道:“柳大人,我是來作證的,你且坐下來繼續審案?!?/br>
    他這話音剛落,跪在地上哭得傷心的老婦忽然跳將起來,一把捉住了喬景鉉的衣裳前襟,聲嘶力竭的大喊著:“大人,這便是那個jian夫!今日正是他來與我們一起用的午飯,現兒他與那賤人都是好好的,唯獨我兒子孫子眼見著要命喪黃泉,不是他與那賤人合謀害人還能是誰!”

    柳元久有幾分尷尬,命衙役將那老婦拖開,厲喝了一聲:“這事本府當有定論,沒有叫你開口之前不必說話!”眼睛瞄了瞄喬景鉉,又看了看跪在公堂上的那個年輕婦人,只覺這兩人若便是那jian夫yin婦,實在是匪夷所思。那農婦生得五大三粗,臉色蠟黃,眉眼也不甚精致,究竟哪一點吸引了喬世子要除去她的男人孩子將她據為己有?

    明媚站在一旁跟著柳元久的眼神溜了一圈,心中也覺好笑,這老婦人的聯想力也實在豐富,竟然能臆測出這樣的香艷之事來。就在這時那大夫站了起來,朝柳元久拱了拱手:“大人,小的無能為力,恐怕這兩人去之不久矣?!?/br>
    老婦聽了這話如同發瘋一般撲向跪在身邊的媳婦,伸出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你這賤婦,如此歹毒,竟想要我文家斷子絕孫!我現在就掐死你,都不需大人來斷案!”

    “且慢!”明媚見著情形不好,趕緊走上前去呵斥了一句,這人若是瘋癲起來,下手重了,這年輕媳婦子性命可就難保了?!按笕?,我能治好這父子兩人?!?/br>
    公堂里的人聽到這句話,皆是一片嘩然,大家的眼神都集中在明媚身上,臉上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方才給那父子倆搭脈的可是云州城里的名醫李妙手,云州醫會的會長,他都說了這兩人無藥可救,這個年輕女子竟然說她能救?她莫非是瘋魔了不成?

    李妙手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姑娘,我李妙手這一輩子也救治了無數人,并不是那罔顧人命的庸醫,我替這父子兩人搭過脈,兩人的脈象已經幾乎沒有,這乃是瀕死之狀,無藥可救,姑娘你竟然說能救?且莫要胡言亂語!”

    明媚也不回答,只是走上前去,伸手搭在那男人的手腕上,那脈象雖然微弱,可還是有些起伏,并不是那李妙手所說幾乎沒有脈象。再搭了下那孩子的,心中一緊,這孩子的脈象淺得幾乎沒有,若再不施救,便真有性命之虞。

    從身上的布袋里拿出一副銀針來,明媚手下如風,很快便將那三十多根銀針扎在了那孩子身體上,李妙手在旁邊見著她運針到位,輕重相宜,不由得也轉了幾分臉色:“姑娘的意思是想要試上一試了?”

    那老者見明媚施針,伸手抹了抹滿眼老淚,朝明媚行了一禮:“姑娘若是能將我兒子與孫子救活,我回家定然供上姑娘的長生牌位,每日為姑娘誦經一卷,求佛祖保佑姑娘平安喜樂,永世安康!”

    跪著的老婦也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跑到孫子旁邊瞧了瞧,又“撲通”一聲跪倒在明媚腳邊:“姑娘,你便是那老天爺派來的仙女,還請你救救我的兒子孫子!”

    “這位老嬸子你且莫要傷心,你兒子和孫子的命包在我身上,我絕對能將他們救活?!泵髅膹澭鼘⑺隽似饋恚骸袄蠇鹱幽悻F兒是太傷心了,這才會將那怒氣發在你媳婦身上,其實你媳婦真真是無辜的,此乃意外,并非她有些謀殺?!?/br>
    老婦扭頭看了看媳婦,臉上露出了尷尬神色,點了點頭:“仙女姑娘,你說什么便是什么,還請快些動手救回我兒子與孫子罷?!?/br>
    旁邊李妙手輕輕哼了一聲:“姑娘,你莫要再逞強了,雖然你施針護住那孩子心氣,可沒有解毒之藥又如何能將他們救活?我估摸著這兩人活不過今晚,特別是這孩子,格外嚴重些,你便是現在就開藥方,又如何來得及煎藥給他服用?”

    明媚微微一笑:“這就不用大夫擔心了?!鞭D臉望了望站在那里的喬景鉉,明媚柔聲說道:“喬公子,可否請你去一趟普安堂,帶著玉梨將熬好的藥送過來?”

    ☆、第二十六章 救命

    李妙手聽了明媚的話,似乎早有準備,不由得一愣:“姑娘已經熬好了藥?難道未卜先知不成?”

    明媚望了望他,淺淺一笑:“我自然知道,否則也不會趕著過來了?!?/br>
    柳元久坐在桌子后邊,有幾分坐立不安,今日是普安堂第一日開業,還不知道那藥堂情形如何,沒想到明媚卻自己闖到公堂上來了,這對父子李妙手看過都說沒救了,可她偏偏要逞能,萬一救不活怎么辦?這普安堂豈不是明日就得關門歇業?、

    唉,這看病也該挑人、挑病,像這種兇險萬分的,何必執意而為之?柳元久坐在那里,眉毛耷拉成一個倒八字,明媚見他那副模樣,知道他心中所想,朝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必驚慌。柳元久也沒旁的法子,只能坐在那里干著急,只在默默祈求老天保佑,玉梨端來的藥能有作用。

    不多時喬景鉉便帶著氣喘吁吁的玉梨回了公堂,明媚將那小男孩身上的銀針給撤去,吩咐衙役將那躺在門板上邊的小男孩扶了起來,拿著小匙一點點的將藥汁喂進了他的嘴里。那對老夫婦也趕緊端了藥去給自己的兒子灌了進去。兩碗藥汁喂得干干凈凈,明媚吩咐要老夫婦扶著兩人坐直身子,方便那藥汁快速下去胃部,能更好更快的起作用。老夫婦一個抱著兒子,一個抱著孫子,眼中滿是期待,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們的臉。

    公堂里的人都伸著脖子往這邊看,李妙手都說無藥可救的人,這位姑娘竟然口出狂言說她能救,豈不是笑話!只有喬景鉉,因為已經提前親身體驗過那種奇妙,一點也不擔心,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瞧著柳元久額頭上爆出的汗珠子看了個不歇。

    過了好一陣子,忽然那老漢驚喜的叫了起來:“石頭,石頭!”老婦轉臉看過去,發現兒子的手輕輕在動。眼淚珠子奪眶而出,抱住孫子將臉不住往他那張小臉蛋上邊湊,口里還不住的喊著:“狗蛋,狗蛋,快些回來喲……”

    又過了約莫一刻鐘,那男子竟然微微的張開了眼睛,明媚給小男孩搭了一把脈,發現脈象比原來有力得多,笑著安慰那老婦道:“你孫子中毒頗深,要醒過來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你且不要慌張,我這里還給他開張方子,再喝幾服藥下去便會好了?!?/br>
    老婦感動得只是嗚咽,忽然間趴在地上朝明媚磕了幾個響頭:“仙女姑娘,我們家一輩子都感激你?!?/br>
    “快些將她扶起來?!泵髅幕A艘惶?,讓玉梨將老婦攙扶了起來:“這位嬸子,你的兒子和孫子中毒,只因你們中午的飯食里誤用了莽草所致,真不是你媳婦蓄意謀殺,你得向她去陪個不是?!彼噶酥刚驹谀抢锏膯叹般C:“這位喬公子中午與你們一道用飯,他走到我普安堂的時候忽然毒發,我替他診斷才得知了原因。我想他與你家媳婦應該是素不相識,何來jian夫yin婦之說?”

    老婦臉羞得通紅,走向跪在那里的媳婦,低著頭小聲道:“媳婦,我也是一時心急,你莫要往心里邊去?!?/br>
    那年輕媳婦此時臉上已經分不出悲喜,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兒子,一臉木然,口中喃喃道:“我不該省著不吃菜的,若是我也吃了豬腳雞rou,那我也一樣會中毒,自然便沒有人懷疑我了?!?/br>
    真相大白,年輕媳婦心疼男人和兒子素日里很少吃rou,因此自己一塊rou都沒有夾,只是添出半碗送去給婆婆那邊,其余都端上了桌子讓喬景鉉與自家男人兒子享受了。老婦見了有rou食也舍不得吃,暗地里叫了孫子過來,將那半碗也給他吃了,這就是為何那小男孩中毒最重的原因。至于那老漢,中午他恰巧在外頭喝酒沒有回來,所以躲過了一劫。

    “原來竟是這樣!”柳元久聽了幾人對質,這才恍然大悟,當即便嘉獎了那年輕媳婦幾句,贊她賢淑知禮,乃是城北那村里婦德典范。老漢與老婦又再次向媳婦賠了不是在眾人勸說下,那年輕媳婦這才收了眼淚,慢吞吞的站了起來,朝明媚行了一禮:“多謝姑娘出手相救,小婦人不知道該怎么感謝姑娘才好?!?/br>
    明媚心道這不是替普安堂打廣告的好機會?笑瞇瞇的望了那家人一眼道:“這兩人還需觀察服藥,先將他們送到我那普安堂去罷,總歸得要兩日才能好?!?/br>
    老漢點了點頭:“那便有勞姑娘了,不知這診金該如何收?”

    “這位老叔,診金普安堂分文不取,只是你現兒必須在知府衙門登記,明日開始便去服徭役,幫著一起去修繕河堤,而且不得怠工?!泵髅某玫靡獾目戳艘谎?,繼續往下說了去:“我這普安堂乃是與知府衙門一起辦的,窮苦人家前來看病不收診金,可用徭役充抵,還請老叔回去也幫我去說說,讓大家都知道?!?/br>
    “原來姑娘便是普安堂的大夫!”那老漢叫了起來:“早些日子知府衙門發了些小冊子過來,后邊還寫著普安堂的名字呢。我知道了,明日我便帶了我們城北村的青壯勞力過來去服徭役?!?/br>
    柳元久見老漢說得篤定,喊了他過去詢問了一句,這才知道這老漢是城北村的里長,難怪能斬釘截鐵的說出帶一村勞力來服徭役的話來。見明媚開業才一日,便收到了這樣奇特的效果,柳元久很是高興,心想回府定要好好嘉獎這個女兒一番。

    ☆、第二十七章 夜宴(一)

    甫才進門,明媚便發現門房臉上的笑容格外殷勤,堆在一處就如盛開的菊花一般:“二小姐回府了?!彼c頭哈腰的將明媚迎了進去,殷勤得明媚覺得有些訝異,今日一早出去的時候他還是一副要理不理的模樣,怎么這會子卻如此勤快起來?

    明媚的身影才消失在門口,兩個門房湊到一處嘀嘀咕咕:“咱們二小姐難道真的是仙女轉世?就連李妙手說活不了的人,竟然給她救活了!”

    “可不是嗎?真真是咄咄怪事!以后咱們可要對二小姐好一點,指不定以后咱們還得請她出手呢?!绷硪粋€門房縮著脖子搖了搖頭:“即便夫人與二小姐不對盤,咱們也得暗地里幫著她些?!?/br>
    明媚才走進垂花門,坐在門邊的管事婆子站了起來,垂著手低著頭道:“二小姐,夫人請你去主院一趟?!?/br>
    這么久沒有動靜,終于要來出手試試了?明媚嘴邊露出了一絲微笑,帶著玉梨走進了主院,就見柳四夫人穿著一件淡紫色的春衫,襯得肌膚白了幾分,她坐在靠窗的小榻上邊,臉上帶著一絲親親熱熱的笑容:“明媚,你父親說你今日出手不凡,替他分憂解難,特地讓我備下一桌酒菜一家人團聚,為你慶功?!?/br>
    “慶功便不必要了,為父親分憂解難不是女兒應該做的事情?”明媚彎了彎腰,笑得風輕云淡:“這只是小事一樁,不值得勞累了母親,若母親真是有心,那不如將這酒席抬去香蘭院,我與姨娘一道享用便是?!?/br>
    柳四夫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半僵著一張臉道:“這酒席已經備下了,都一道到主院用些罷,杜姨娘也喊過來便是?!彼M盡心機替明媚準備了些好吃的東西,怎么能讓她這樣輕易便逃過?將酒席抬到香蘭院去,等著那些丫鬟婆子一轉背,指不定那飯菜便倒進陰溝里去了,她可要親自瞧著柳明媚將那東西吃下去才放心。

    見柳四夫人如此熱絡,明媚心中已然有幾分知曉,看來她準備在夜宴上邊動手腳,自己倒要看看究竟這位柳四夫人會出些什么招數。想到此處,明媚笑微微道:“那明媚且代姨娘多謝母親體恤?!?/br>
    一家人圍著方桌坐好,丫鬟們流水端著盤子將菜肴送了上來,明媚瞧了瞧,見整套的彩粉碗碟,里邊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倒也算得上豐盛。柳四夫人想要在飯食里動手腳,這菜里肯定是不可能放東西的,畢竟大家一桌子團團坐著,要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桌子人都會有吃壞肚子的可能性。而布菜的丫鬟都是自己隨身帶著的,玉梨她是絕可能收買的,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在茶水里邊放東西了。

    明媚看了看茶盞,見自己的是粉彩牡丹花兒,而其余人的都是粉彩芍藥,不仔細辨認還真看不出來,這茶盞獨特豈不是擺明了這里邊有問題?她端起茶盞聞了聞,里頭有一種淡淡的清苦氣味,心中不由得好笑,柳四夫人真是魯班面前弄大斧,竟然在她的茶水里放了巴豆粉兒,難道她就聞不出來?

    這巴豆乃是涼性之物,放得少能讓人腹瀉絞痛,放得多些還有可能鬧出人命來,這柳四夫人可真真是陰險,明媚蹙了蹙眉頭,將那茶盞又放了下來,暗地里打量,柳四夫人的眼睛一直跟著自己上上下下的在動,心里更是明了。

    自己可不是那軟柿子,得想個法子,以其人之道反施其人之身,讓那柳四夫人有苦說不出。明媚想了想,心中忽然有了主意,她舉起茶盞笑吟吟的望向柳四夫人道:“母親,這丫鬟們是不是將茶盞拿錯了?”

    柳四夫人聽了心中一驚,盡力壓制著自己的驚懼,望著明媚尷尬的笑了笑:“哪有什么拿錯不拿錯的?這茶盞還規定了是誰的不成?”

    明媚舉著那茶盞看了看坐在身邊的柳明珠,眼睛里充滿了一種羨艷:“世人都說牡丹艷冠群芳,我瞧著明珠jiejie才該是合著用這茶盞的人,怎么她的茶盞是芍藥,我的茶盞上邊的花卉卻是牡丹?自然是拿錯了?!?/br>
    柳明珠聽了低頭看看自己的茶盞,見上頭果然是一朵芍藥,再看看旁人的,也全是芍藥圖案,唯有明媚的茶盞壁上是一朵牡丹,顏色鮮艷,重復的花瓣或卷或舒,里邊露出了嫩黃色的花蕊來。

    柳元久聽著明媚這般說,不由得眉開眼笑道:“明媚,你也太謙遜了些,你用牡丹又有什么不合適的?你今日可為我立下大功,你母親這般獎賞你,也是你應得的?!?/br>
    聽到柳元久這般說,柳明珠更是有氣,自從這個庶女回來以后,她在柳府里頭似乎沒有以前那般重要了?!澳悴贿^是姨娘生的庶女罷了,怎么配用這牡丹的茶盞!”心中憤憤不平,柳明珠劈手便將明媚手中的茶盞奪了過來,挑釁似的望了望她,嘴巴服氣一絲冷笑。

    明媚佯裝發怒,跺著腳道:“這是母親有意安排的,見我為父親分了憂,這才獎賞給我的。你在府里頭又做了什么事兒?憑什么要來搶我的牡丹茶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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