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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瘋臨天下在線閱讀 - 第63節

第63節

    曹姽不防那原本遠在天邊的人如今活生生站在眼前,又聽他話里的意思是取笑自己,便棄了飲馬槽訕訕道:“并不知是你,還以為是那個混蛋劉熙?!?/br>
    說完在身上尋摸一下,慢騰騰遞了塊帕子過去,那帕子素潔并無尋常女兒所愛的花樣,瞧著干凈可喜,康拓卻不打算接受這份好意。作勢把*的發一甩,把那些個水珠都招呼到了曹姽身上。

    曹姽“啊”地一叫,已是來不及避開,頓時也遭了秧,只是面前的男人的臉色剛剛因此松動了半分,又立刻冷凝起來。

    當年秦嶺之事雖時隔多年,劉熙其人無恥陰毒仍歷歷在目,康拓便沒了調笑的心思,拽了曹姽的手入了馬廄深處,他是重情之人,面相上雙唇厚實、線條柔和,如今緊緊抿在一起,倒和平日光景大有不同,曹姽覺得有意思便“吃吃”笑了兩聲。

    康拓黑沉沉的眸子瞪她:“你還笑得出?!”二人站到草料棚子后頭,康拓居高臨下看著曹姽:“發這樣大的脾氣,劉熙他做了什么?”

    “他敢對朕做什么?無非惡心惡心朕……”曹姽不愿意提那個惡心男人,噘著嘴把臉撇到一邊,夕陽照在她面上,照得光潔的側臉一片的金燦,像是佛堂里的童女金身,好看至極也高貴至極??低夭[了瞇眼,想把那似乎不可接觸的金色抹去,一眼卻看見了曹姽嘴角的小小紅痕,陷在淺淺的笑渦里,他心里一跳,又不自禁地沉了下去,莫非是王慕之……

    他們是夫妻,這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康拓仍情不自禁伸了手去碰觸那點紅痕,悶聲問道:“這是怎么弄的?”

    “什么?”曹姽伸手去摸,意外竟有些刺痛,她心里有怨,拍開康拓的手道:“關你什么事?”

    蔡玖站得腿酸,突然覺得有東西在蹭弄自己的衣擺,低頭一看竟是曹姽養在身邊的白貓貍奴跑了出來,想是肚餓沒人理會,扒著蔡玖直叫喚。這只貍奴是銜蟬奴的小崽子,銜蟬奴在先帝故去后不久便在宮中安然老死,曹姽揀了一窩下的其中一只小貓賜名貍奴,這貍奴是只通體雪白的小公貓,因皇帝和吳王沒有夫妻之實,倒是容得這么個小畜生日日占據陛下枕邊。

    貍奴叫得凄厲得恨,蔡玖唯恐攪了曹姽好事,連忙把貍奴抱到懷里,嘴里喃喃道:“哦喲,小祖宗,快別叫了,陛下有要緊事啊要緊事……”

    外頭那點動靜,里邊兩個身手不弱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康拓彎了嘴角道:“所以,這是貍奴弄的?你讓它上榻?”

    曹姽氣鼓鼓地道:“話說得真難聽,朕也并非要養那小畜生,只是那時候我們都失去了母親……”也沒覺得把自己和一只畜生相提并論有何不對,她討厭銜蟬奴,這事情不會變,但是那只貓卻已經帶上了曹致經年的氣息,曹姽不能說沒有觸動。

    “我不在你身邊,你養什么都好,”康拓摸摸手背,曹姽先前那一巴掌拍得可不輕,好在他皮厚rou粗也不妨事,就著曹姽的掙扎硬是又拽住她柔聲道:“就是不能讓其他東西上了你的榻?!?/br>
    “其他東西……”曹姽“咯咯”笑起來,身體卻從僵硬逐漸放軟:“你是指朕養的貓貍奴,還是……還是朕名義上的丈夫吳王王慕之呢……”

    “都不行,哪個都不行……”康拓幾乎是在嘆息,他出身不僅低下,更可說是極度卑微,年少時他與母親在北方豪強的莊園上為奴,因為勤勞聰明也常得主人賞識。他曾見過數千頃的大莊園,最精致肥沃的土地被挑選用來種植名貴的牡丹,那樣嬌貴柔嫩的花朵,被身為奴隸的自己看一眼,都仿佛是褻瀆。

    他幾乎窮盡半生,輾轉流離,才得到今天這般的地位。他遇到一朵含苞牡丹,并非精貴的傾城名花,它開在高處的荒原上,開在蒼涼勁猛的風里??低夭恢雷约夯硕啻蟮牧?,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自己不伸手采擷??赡窍銡怵ビ?、花瓣潔嫩,他受其蠱惑,無法自禁。

    而那牡丹更是柔順了莖干枝葉,恣意俯就,世上若還有男人能夠抵抗,康拓確信自己并不是那個男人。尤其是曹姽在自己面前俏皮任意,他更是十分快活,只有被嬌寵、被深愛,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他不知太師寫信給義父是何意,就算王道之沒有告知,他也不放心曹姽去見劉熙。于他而言,為搏曹姽一笑,他甘于厲兵秣馬,傾城無悔;但劉熙顯然更有資本,康拓自己都不信,無家無國,誰可搏紅顏一笑?

    曹致臨終前的質問,的確刺傷了康拓以為早已不存在的自尊,即使他自己不愿意承認。

    曹姽見他反倒怔楞著出神,殊為不解,便調皮地去碰碰康拓眨也不眨的眼皮,不料被康拓出手拿住,腳下一歪便倒在身旁那堆干草上。這簡直是夜晚最難以啟齒的美夢成真,康拓想也未想,合身也覆了上去,曹姽雖按皇帝身份穿了大服,那衣服卻寬松至極,竟被人沿著大袖摸了進去。

    中衣兩分,心衣一揭,便是一對倒扣玉碗、擁雪成峰。

    曹姽低低喊了一聲,那聲兒卻是與先前不同,把個守在外頭的蔡玖差點叫得腿軟,他只好一腳踹在來送衣服的小黃門的屁股上,把人打發走了。手里提著沒法往里送的衣服,心急如焚地踱步了十幾個來回,冒死往里尖著嗓道:“陛下,陛下,聽蔡玖一言,天還沒黑,咱們回了大帳再……再……”

    這話說下去,蔡玖都要打自己耳光了。

    里面靜了一會兒,便聽到曹姽斷斷續續道:“你羞是不羞,青天白日的,快住手……”

    康拓這會兒卻笑納了她的帕子,蓋在她臉上,悶聲道:“這樣看不見便不羞了……”

    如此一來,曹姽只好隨他動作,只偏著頭道:“你可別后悔?!?/br>
    果然摸進了裙里,康拓手上一停,指尖動了動感觸到一分明顯的厚實,再抬頭看曹姽,小妖精不懷好意地朝他點點頭,康拓閉眼長嘆一聲,滾到了一邊,曹姽立刻合攏了衣裳,得意道:“讓你亂來……”然后她看見那鼓鼓的一包,臉漲紅道:“怎么成了這樣的?”

    康拓拿手肘蒙著眼道:“看到你就這樣了?!?/br>
    曹姽雖是羞澀,卻仍忍不住瞟了幾眼,耳后結結巴巴道:“咱們說點別的,譬如你從來沒有告訴我的事情,你幼年同你的母親的事情?!?/br>
    果然這樣一說,康拓便些許冷靜下來,他半坐著道:“就是不說恐怕你也能猜到的,我母親是家~妓,我并不知自己父親是何人,自生下來便是主家的財產。而后北方戰亂,那家人南渡之后,我和母親便被輾轉買賣,母親死后,我便被賣到嶺南去了?!彼⒅軍刮⑿Γ骸岸舐飞媳阌龅搅艘粋€人……”

    “就該多澆你幾盆水?!辈軍雇嵬嵝毙钡匕岩路┖昧?,讓蔡玖進來,蔡玖自始至終低著頭一眼不敢多看,自己雖然凈了身的,只是陛下那比晚霞還有艷麗的紅暈頰生和嬌喘微微,委實讓人消受不起。

    蔡玖欲哭無淚道:“陛下,兩國夜宴,千萬不要遲了,咱們趕緊回去換衣服?!?/br>
    好在天色已晚,一路上少人經過,要不東魏女帝和奉國將軍身上都是干草屑的樣子被人看到,蔡玖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雖然本就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燭光下,劉熙一眼就看出了曹姽似是有哪里同白日不一樣,如果說原先她即便不喜歡自己,但是她的注意力還是有幾分放在自己身上,那么現在顯然一絲一毫都沒有剩下,自從那個面生而高大的東魏武將也進入夜宴的大帳中,曹姽的眼睛里就似乎什么什么都看不到了。

    盲目,女人陷落在愛情里的情態,劉熙常在后宮女子的臉上看到,特別是那些藤蔓般依附自己為生的女子。但這種表情不會出現在自己的母親羊太后身上,金蓮夫人也不曾,自然曹家的女人也不該。

    他無可抑制地嫉妒起來,那個男人恐怕并不僅僅是個內寵而已。

    那雙燦若琉璃的眼眸里流瀉出來的春水般的柔情,仿佛要把兩國對峙的肅殺都一逕兒地軟化。二人并沒有如何眼神癡纏,但是每一次交匯,簡直連帳中的燭火都因此越發明亮了幾分。

    劉熙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一定是為此特意趕來的??低?,一個奴隸出身的男人,即便入蜀地、平南越,帶著東魏大軍從洛陽全身而退,那又如何?他只是曹姽的一桿槍罷了,怎么和他劉熙比。

    “陛下,只是歌舞宴飲未必太無趣了,”劉熙褐色的雙眸里閃動著不懷好意,若不是東魏的皇帝為女兒身,一群男人喝酒談事情,自然少不了女人助興,劉熙斜歪下去,衣襟敞開來:“這酒興熱度上來,朕實在想要發散一下。想那冰肌玉骨、雪膚花貌,自然沁涼可人、通澈心神,想必陛下不會不同意吧?!?/br>
    劉熙想要女人陪酒,這要求雖難登大雅之堂,曹姽卻說不出有什么不對。待到鶯鶯燕燕歡聲笑語,曹姽才知道劉熙安的什么心,他是不是把整個后宮都搬過來了?非但自己身邊圍著兩個女人,凡是大帳中的男人,更是人人有份,就連康拓也有。

    隔著幾乎是整個大帳的距離,曹姽可以看到那女人體態嬌柔,一直持著酒勺要給康拓添酒,且嘴里始終在和康拓搭話??低啬樕仙裆?,只端上來的酒一杯接一杯的不停,他酒量好,官家的酒又是清甜柔和,是故面色都沒有變過,對于那女子鍥而不舍地攀談,也只是極偶爾地應付一二。

    他母親是這樣的出身,他怎么會不明白對方的企圖?若是酒宴上的賓客向主人把自己討了去,那便是天大的好運氣,說不得還有福分可以做個側室。這年代高門大戶之間的宴飲,陪酒的家~妓因此喪命的并不在少數,有那豪富之家立下的規矩,家~妓勸酒而客人不飲,便砍了陪侍家~妓的雙手;也有那存心作怪的客人,看那一雙雙皓腕被砍下來,也依舊巋然不動的。

    這種世道,人都不把人當人看。

    曹姽并不知康拓的想法,只看著有個女人在他身邊妖妖嬈嬈,便如百爪撓心,劉熙欣賞了一會兒曹姽似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的樣子,便遣開身邊的女人對曹姽道:“朕給那人安排的是個邊關戍軍那里弄來的女人,怎樣弄都是吃得住的,”見曹姽瞪他,劉熙心情愈好:“朕實在瞧不出他哪里好,除了脛衣里那根東西,他還能給你什么?!”

    這話簡直惡意,但曹姽打定了主意不可再落于劉熙下風,便揚著下巴道:“只那一樣就盡夠了,倒是陛下夜夜笙歌,恐難繼力,”曹姽不懷好意地看看不遠處那兩個女人,二人懷著渴慕的目光不時看向劉熙:“朕有一點心意,就在送予陛下的見面禮中,第五車第二柜側面的抽屜里,拿金盒封存,陛下一定要用一用,有奇效?!?/br>
    劉熙大為好奇,這回反倒是他忍不住,又坐了一會兒便迫不及待離席,自然曹姽也沒有必要坐下去。離去的時候見康拓沒有刻意關注自己,眼神茫茫地盯著大帳中央的翩翩舞娘們,便輕哼了一聲拂袖離去。

    那陪酒的女子一直賴著康拓到他大帳外,見康拓堅拒的樣子,只好淚眼朦朧道:“將軍是潔身的好男子,賤婢不敢強求,卻會一直等著。今天、明天亦或是往后,都會等著的?!?/br>
    這種話康拓還不懂事的時候就不知聽過多少遍了,就在他娘親迎來送往之時,他冷冷拂開女子的手:“你等不到的,回去吧!”

    說完斜睨了一眼曹姽大帳的方向,微嘆口氣,掀簾入內。一張長榻和一個案臺,便是這簡陋帳中所有,只是那案臺上翹腿而坐的人,本不該出現在此。見康拓果然意外,曹姽放下手里的搗著鳳仙花的藥杵,將方才染好的指甲收進群里,學著那女子掐著嗓音柔媚道:“我會一直等著將軍,今天、明天亦或是往后,都會等著的……”

    “你聽到我的回答了,”康拓坐在氈毯上,曹姽坐在岸上不過和他平視:“別學這樣的話,平白糟踐身份?!?/br>
    曹姽可是不服,伸出指頭在康拓肩上點了一下:“說是糟踐,我看你也挺喜歡,敬的酒全喝了,眼神直圍著舞娘們打轉……”

    康拓握住她那根手指,無奈笑道:“我不能看你,也不愿看她,你讓我把眼睛往哪里放……”

    冷哼一聲表示自己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曹姽掙脫康拓的手,站在了案臺上,低低地解釋自己來此的目的:“我看你似乎愛看女人跳舞的,其實呢,我也是會跳的……”

    曹姽站起來,康拓才看明白她的裝束,建業尚白,曹姽閑時愛穿寬袍大袖;皇家禮服又是玄色,深沉隆重,就是那軍中的連檔胡服,也是取的褐色布料。他從沒見過曹姽穿這樣的藍色衣衫,也不知道藍色居然可以如此明亮奪目。衣衫外尚披了一層薄紗,曹姽踩在案臺上舞了一支不倫不類的劍舞,那紗微藍的色仿佛風動在她身上。

    底下一雙腳卻沒有穿鞋,指甲上才染得鳳仙花汁的艷麗紅色在薄紗下忽隱忽現,康拓連忙捂住鼻子,另一手拿住了曹姽的腳踝。

    “哎,別動,才染的顏色,”曹姽假意掙扎:“好或是不好,你說一聲吶!”

    他要怎么告訴她,他可以讓她激越地把腳翹得很高,高到足以晾干鳳仙花汁的程度呢?

    一聲不客氣的斥責打破了帳內曖昧流動的氣氛,荀玉從蔡玖嘴里逼問出了曹姽的下落,闖進去之后就看到曹姽著一身不合理數的衣服立在案臺上,那個膽大包天竟敢讓曹姽取悅他的男人把手伸在曹姽裙擺下,捏住了她的腳,簡直……簡直……

    荀玉只覺得頭昏眼花,氣得將要暈倒,大叫一聲:“皇帝你在做什么?!”

    ☆、第108章

    曹姽赤著腳站在原地,半晌動也不動,夜里地上的沁涼慢慢滲進了她的腳心,康拓的帳篷里簡陋,沒有踏之生暖的厚實昂貴的小羊羔地毯,康拓的余光里看到曹姽那紅艷艷的幾個腳趾凍得蜷了起來。

    他轉而幾乎是用懇求的目光看著荀玉。

    荀玉帶著不可抑制的失望,幾乎是苛刻地在研判康拓其人,曹致死前并沒有讓她插手這件事,但是這并不代表身為假母的荀玉會毫無所覺,她不敢相信竟然真有這樣一個出身卑下卻又膽大包天的男人,誘騙了年幼的公主。

    好在曹姽仍然嫁給了王慕之,雖是夫妻不諧,但因荀玉本也不喜歡王家,故此對曹姽對待王慕之的冷落聽之任之。觀音奴是曹家血脈,值得世上最優秀的男子傾心相待,況她身為女主,世道對女子的禮教束縛本也用不到她身上,只待來日方長,觀音奴一旦忘卻前程,何愁沒有好男子相伴呢?

    荀玉著實沒有料到,曹姽只要和這個男人一見面,過去的那些分別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甚至于她不過是疏忽一瞬,竟就演變成了這等局面。

    可想而知當時先帝為什么一定要那么做了,也許是先帝在曹姽身上看到了自己,也許是她從康拓身上看到了燕王慕容傀?

    荀玉討厭出自胡蠻的男人,他們只會折磨自己的女人,康拓單從出身看就與慕容傀如出一轍。

    曹姽被荀玉的不言不語和冷肅表情嚇到,終于伸手去扯荀玉袖子,用孩童一般可憐巴巴的表情道:“姑姑,姑姑……”她又去看康拓:“您就聽阿奴一次,見一見,看一看,他真的很好……”

    耳聞這樣的請求,荀玉終是長嘆一聲,把蔡玖叫了進來,蔡玖因為放任陛下任意走動,早就被荀玉遣人賞了一頓嘴巴子,這會兒哭喪著臉進來請曹姽回去,曹姽見他因自己遭到荀玉的掌嘴也頗感內疚,唯恐身邊人再遭殃及便不敢再留,匆匆汲上蔡玖遞來的鞋子,臨去低聲囑咐康拓:“姑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總之……總之都是好事……”

    荀玉清了清嗓,曹姽不敢再多說,被眾人簇擁了出去。

    只剩兩個人的大帳之內,空氣像被封凍住一般,前一刻的溫情曖昧轉瞬蕩然無存,康拓很有些遺憾,但是他如果要和曹姽在一起,這一關恐怕早晚都要面對。如今荀玉已經站到了他眼前,那么晚來不如早來,須得全力試一試,才不負自己對曹姽傾情相待,也不枉她一番情深了。

    不想荀玉只是淡淡開口:“奉國將軍是吧?那么請吧?!?/br>
    那廂劉熙已是片刻坐臥不寧,不論結果是好是壞,他迫切想要知道曹姽贈予他的禮品中,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東西,值得那小妖精滿臉洋洋得意。負責統計收存的禮官被喚了來,這個小官吏著實不明白皇帝初更把他叫來,打聽數車禮物中的一個個小小金盒是要做什么?

    但是皇帝要的東西哪有他置喙的余地,一群侍女黃門灰頭土臉地翻找了半個時辰,才捧出劉熙要的小金盒來。金盒里并沒有什么特別之物,而是幾根曬干的奇形怪狀的草藥模樣的物事,劉熙問了身邊之人,竟也沒有人認得。

    這下他越發抓心撓肝,連忙命人把隨侍的軍醫叫來。

    那軍醫隨著北漢的部隊走南闖北,多年見識也算廣博,看到這東西面上不由變了變,略有些尷尬地回答劉熙:“陛下,東西倒是好東西,若是擱在北漢,也是須以黃金稱量的藥材。只是卑臣見陛□體康健,著實是用不上的……”

    軍醫這話卻是托大,劉熙在后宮過夜的時候,若不使上一些極端的手段,是不能成事的。知道此事的內宮宮人殺了一撥又一撥,風言風語仍是流傳了出來。

    真正對癥的那人,劉熙自己心里明白,只有那東魏的女帝曹姽可解自己的心病。

    劉熙越發好奇:“你且回答這究竟是什么?”

    “陛下容稟,”那軍醫連忙磕了個頭正色道:“此物名龍落子,產自東邊的海中,因我北漢沒有海域,故在我國并不常見,一般產自東魏及南蠻百越之地。沿海的漁民撈到龍落子后,便曬干賣予藥鋪,此物味咸性溫,可舒筋活絡、止咳平喘,于女子可以強心散結、催產消痛,于男子則……”

    劉熙不耐煩催道:“于男子什么,快說!”

    軍醫只好道:“于男子最大的功效是滋補腎陽,強健腰膝?!?/br>
    原來曹姽是諷他后宮佳麗眾多,恐他力有不逮呢!

    劉熙失笑,暗道曹姽真是個促狹鬼,到底年紀還小,心性頑劣,盡是些小孩玩鬧的手段,只是如此一來,卻讓劉熙越發覺得可愛可喜,倒是那個生了個病歪太子的曹婳,除了五官之外竟尋不出與曹姽相像的地方,令人不可置信二人竟是同胞姐妹。

    曹婳因遠嫁心中有怨,本還喜愛劉熙顏面俊美,然而劉熙初登基時不肯立她為皇后,私下也待她身為冷淡,更不避忌覬覦曹姽的心思,大大傷了她的面子。雖然皇太后羊氏居中調停,到底把曹婳迎上了皇后寶座,但夫妻之間嫌隙已生,劉熙自有美女佳麗及心中期許,曹婳便也丟開了手,一心一意經營自己的華髻閣。光是做籠頭的黃金便耗費數千斤,國中女子更是知曉宮中貴人熱愛各種假髻,便以蓄發作為營生,收購假發的價格節節攀升。

    劉熙縱然從年少時便馳騁疆場,手里也有許多的人命,但他見著曹婳的各款新發飾,老覺得她頂了一個個人頭在腦袋上,甚為厭惡,曹婳卻絲毫未察覺,從此夫妻關系越發冷淡。哪怕是為著曹婳與曹姽相像,劉熙也不肯再去皇后正殿過夜,平日二人連話都不肯多說一句。

    至于生下來便體弱多病的太子,自然也不得父親母親的喜愛。

    劉熙想要曹姽,瘋了一般想要得到,從秦嶺初遇開始,這已經成了他的心結。但即便是小戶人家,也沒有把同胞姐妹嫁予同一個男人的道理,因這事情實在有礙名聲。何況這對曹家姐妹還是普天之下身份最為尊貴的金枝玉葉,他想要得到曹姽,除了拿下東魏、一統天下,竟再無別的方法。

    韶華易逝,十年之內他必須成功,否則就是白白辜負了他與曹姽的大好辰光。至于曹婳和她的兒子,實則頗礙了劉熙的眼,劉熙便心生一個毒計,想要在太子身上做文章,拿捏現成的把柄,好隨時廢掉曹婳。這孩子出生時還不如貓兒大,長到三歲都是藥罐子泡著,劉熙的后宮有十幾個孩子,即便太子是血緣最為尊貴的,他也并不覺得可惜。

    十年之后,他依然年富力強,太子也可以由曹姽來生,這樣想著,竟是蠢蠢欲動。

    主意定下,劉熙仍有些躊躇,人常說虎毒不食子,他此計未免有些太過陰毒。然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他與母后甚而把自己的親生父親劉曜都親手殺害,一個不知能不能長大的孩子,相比之下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劉熙覺得自己仍然需要膽氣,他把自己的心腹叫進來:“今天的取了沒有?”

    那心腹一顫,只說“還沒有”,實則是不知道哪一天會取到自己頭上,劉熙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并不點破,只示意刀斧手把那剛剛告退的軍醫抓回來,俄而外頭傳來一聲慘叫,不一會兒刀斧手就捧了一副還冒著熱氣的人膽入內,浸在心腹侍從捧著的溫酒里,劉熙接過,大口吞了下去。

    荀玉的住處設在離曹姽不遠的地方,只是低調樸素并不惹人注目,然里頭服侍的人頗多,康拓還未入內,就分辨出十余人的腳步聲。待入了座,面前已經擺好了案幾,而荀玉身側有一處屏風,一個巧手的小黃門已經奉好了茶湯,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吹開茶湯表面那一層佐料,康拓勉強咽了一口,他不習慣這種味道,也許永遠都習慣不了,比起喝茶,他寧愿喝酒。

    荀玉自然沒要錯過他的表情。

    打量得差不多了,荀玉才緩緩開口:“將軍何方人士?生身父母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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