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毓貞+秦舒斐(hbg不喜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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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毓貞走出巷子,看見停在路口的黑色輝騰。她卻沒有急著上副駕駛,而是走到有人影的那邊,敲了敲窗玻璃。 秦舒斐搖下車窗,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葉毓貞風情搖曳地笑了笑,趴在車窗上,摟過秦舒斐的脖子,對著他的嘴唇便來了個火辣辣的法式熱吻。 待一吻完畢,秦舒斐面色如常,黑發下的耳朵卻紅得透血。 他聲音沙?。骸熬瓦@么著急?嗯?” 葉毓貞瞄了一眼他有反應的下半身,心里嗤笑男人的假正經。 “嗯,等餓了……”她意有所指。 “上車,先去吃飯?!?/br> 葉毓貞慢悠悠地走到另一邊,上了車,卻先不系安全帶,她探過身,掰過秦舒斐的臉,又是“?!钡囊宦曈H在他嘴唇上,離開的時候還咬了一口。 “嗯,出發吧!” 葉毓貞媚眼橫波,系上安全帶。 秦舒斐深吸一口氣,目視前方,表面一本正經地想著不可言說的事情。 兩人去了常吃的一家粵菜館,大中午的,大廳里零零散散地坐了一些人,大堂經理直接帶著秦舒斐上了已經訂好的二樓雅座。 “秦先生,稍等片刻,菜馬上就上來?!?/br> 潘經理笑得和煦,殷勤地給二人倒好茶水。 “潘經理下去忙吧,我們都是熟客,不用招呼了?!比~毓貞支開他。 潘經理聞弦音而知雅意,出門之后特地吩咐傳菜的服務員去秦舒斐閣間的時候先敲門,待門內應承再進去。 待潘經理的身影消失后,葉毓貞腰一軟,像沒骨頭的蛇似的癱在秦舒斐的身上。 真是奇怪,過了這許多年,這個男人身上還有那股子讓人欲罷不能的味兒,一點都不顯老。 葉毓貞趴在他脖頸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有些壞心眼地咬了上去。 她抱著男人脖子,頭埋下去,丁香小舌細細舔弄著脖子上那一層薄薄的皮膚。 男人身體一僵,整個人突然繃緊。 “呵呵……”葉毓貞笑得花枝亂顫。 “怕了?” “先吃飯?”男人有些無奈。 “我想先吃你。你說,你是不是唐僧rou,不然我怎么這么饞你?” 葉毓貞靠在他懷里,把玩著男人修長的手指,她一根一根taonong著,最后十指交迭。 “那你是什么?妖精嗎?”秦舒斐的聲音低沉暗啞,仿佛在竭力壓抑著身體的某種變化。 葉毓貞帶著那雙手貼在飽滿的胸型上,臉上露出不堪忍受的神情:“嗯……所以我要吃了你,延年益壽?!?/br> 秦舒斐眸光一暗,體內兇猛的惡獸就要突破柵欄。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秦先生,上菜了?” 秦舒斐呼出一口氣:“進來?!?/br> 葉毓貞坐直身子,又是很端莊的樣子。 “秦先生、葉小姐,菜已經上齊了,請慢慢享受?!?/br> 幾個服務員有序地退了出去。 秦舒斐先給葉毓貞打了一碗湯,把她愛吃的幾個菜夾進碗里。 “不要鬧了,先吃飯,嗯?” “再幫我加點魚rou,我要腹部的?!?/br> 一室溫情脈脈。 吃完飯,秦舒斐沒有問葉毓貞要去哪里,開著車就帶她去了自己的公寓。 才進門,葉毓貞來不及脫鞋,就被一股蠻力裹到沙發上,隨即男人沉重的身子就壓了下來。 男人揚起她的下巴,有著薄繭的大手托著,便朝著女人的紅唇印下。 他像是餓了好幾天的野獸,對眼前的美味不能自制,貪婪的舌頭在女人的口腔里腥風血雨地卷動著,葉毓貞只感覺掉下懸崖似的,她的靈魂、軀體都被吸了進去,那不可見底的深淵令她戰栗,但又不可自抑地渴望更多,危險既令人害怕,又令人著迷。 于是,她兩只手攀上男人厚實的脖頸,回應著男人的攻勢,香舌如一條靈活的小蛇似的纏繞上巨蟒,隨之起舞,抵死纏綿。 男人躁動的欲望漸漸平復,任由身下的女人主導著,湖面漸漸歸于平靜,只見兩條紅色錦鯉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觸碰著,蘊藏無限溫柔與憐愛。 葉毓貞趁機翻身,將秦舒斐壓在身下,墨綠色的裙子翻卷至大腿根,裙下風光若隱若現。 她眼角眉梢盡是成熟女人的風情,她的雙眼透著被情欲浸染的迷蒙,像喝醉了酒似的對著秦舒斐淺淺一笑。 隨即俯下身,親著男人飽滿的額頭、深邃的眉眼、英挺的鼻梁,紅唇毫無章法地到處惹火,秦舒斐只感覺臉上酥麻一片,身下某個地方叫囂著占有和討伐的欲望。 可他忍耐著,全身緊繃,只有不斷下咽的喉頭和喘息聲昭示著他的欲望。 葉毓貞壞心眼地拖延著,咬了一口男人敏感的耳垂,才最后含住他的嘴唇細細品味著。 男人的嘴唇薄薄的,平日顯得有些冷漠和薄情,然而只有她知道它又多么熱情,在無數的夜晚含著她,讓她瀕臨高潮,瀕臨崩潰。 她用牙齒輕輕啃嚙著男人的嘴唇,直到它們看起來紅腫的可憐,才心滿意足地結束,伸出丁香小舌靈敏地探進洞xue,尋找黑暗中蟄伏的猛獸,撩撥它、挑釁它,最終又極盡溫柔地安撫他。 秦舒斐被葉毓貞玩弄得丟盔棄甲,他多想撕開礙事的衣服,任由男人的本能在她身上馳騁,又渴望著葉毓貞更多的挑逗與調戲。 “?!钡囊宦?,葉毓貞離開男人的雙唇,一條極盡曖昧的白絲在兩人之間拉扯。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言語,只有緊貼的身體訴說著成熟男女之間深不見底的情愫。 葉毓貞纖細的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一點點往上,勾了下男人的喉結,便緩緩解開男人的襯衫。 秦舒斐精瘦但富有力量的上半身逐漸暴露在空氣中。 葉毓貞輕輕嘆了一聲,誰說女人不好色,眼前這個年近半百的男人身上卻沒有任何松弛的跡象,反而如同一尊玉石在歲月的打磨下更見溫潤與迷人。 她的雙手如同游魚一樣四處摸索,堅實的胸膛、緊致的肌rou,還有靠近腹部的幾格方塊。 葉毓貞脫下衣裙,在男人炙熱的眼光下,褪去薄絲內衣,兩只雪白的玉兔砰得跳出來,又引起男人一陣急促的呼吸。 她垂下身子,下巴伏在男人的脖頸出,紅唇時不時劃過秦舒斐的鎖骨,雪白的胴體如同蛇一樣扭曲著,緊緊依偎著男人壯實的上半身,rou與rou之間刮擦著,胸前的軟rou在擠壓之下變成扁圓的形狀, 唯獨頂上的紅櫻更加硬挺、敏感和脆弱,在磨蹭之中逼得葉毓貞口中發出短粗的呻吟,吐出的熱息灑在男人的脖頸處,撩人的聲音鉆進耳蝸,快速地涌到下半身,男人僅存的理智分崩離析。 葉毓貞恍若不覺,仍是扭動著、輕蹭著,身下潮濕的山谷自覺在起伏處上下taonong。 “毓貞……” 秦舒斐迅速地起身,將垂落在女人大腿處的衣裙和內褲一并脫落,硬挺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順著濕滑的索道沖進女人的身體深處。 他下半身淺淺地律動著,埋首在女人的豐乳之間,含住左乳大口的吞吃著,舌頭靈活地劃過乳尖,將雪白的rutou吮吸得到處都是晶瑩的口水,遍布牙齒啃嚙過留下的紅痕,左乳被他吸的腫脹,右乳便愈加空虛難耐,葉毓貞不自覺地握住右乳緊緊抓揉著。 “啊……呃……嗯~” 秦舒斐嘴角含笑看了一眼沉浸在欲望中的葉毓貞,用嘴唇將其抓揉右乳的嫩手擠開,大口一吞便將頂端含了進去,奈何女人的雙乳太大,無法全都容納進去,他便在乳根處用手重重揉捏著,隨即模仿著性交時的動作吞吐吸吮著女人的rutou。 葉毓貞只覺得全身如過電一般,酥麻得很,身下的水流得歡騰。 秦舒斐嫌只含住一邊rutou不過癮,便雙手將雙乳擠壓在一塊,大口含住,激烈地啃嚙吮吸著。 葉毓貞被一波快感折騰地暈頭轉向,卻覺得下半身越發空虛,男人淺淺的律動已經無法滿足她的欲望,她渴望暴虐的占有、粗暴的征服。 她雙手伸進男人的黑發,摸索著,隨即狠狠地扯著男人的發根,逼迫他從溫柔鄉中醒過神來。 她俯視著男人,下達命令:“用力地、狠狠地……上我?!?/br> 秦舒斐被女人這飽含情欲的強勢模樣挑逗得下半身更加硬挺,一種毀滅的欲望從心中升騰起來,一種越是愛便越要撕碎對方的沖動。 他含住喘息不已的紅唇,下半身隨即無情地沖刺起來,雙手掐住女人的腰窩,手臂上的肌rou鼓起,展露出優美的曲線,隨著上下沖刺的頻率,yinjing連根拔出,再狠狠地連根刺入。 葉毓貞被堵住嘴唇,因快感而不住的呻吟被堵在喉間,只能發出可憐的嚶嚶聲。 男人嫌坐著不過癮,便站起來,雙臂上搭著女人一雙緊致的大長腿,懸空的姿勢使女人只能如同一根脆弱的藤蔓緊緊依附在男人身上,而男人碩大的guitou劈開女人已經不太合攏的蚌rou,鉆向更深處,仿佛要洞穿女人的身體,嵌入她的身體,與她再不分離。 葉毓貞yinchun含得越緊,她雙腿盤著男人勁瘦的腰,迎合著男人每一次猛烈的沖刺,柔嫩的陰阜劃過男人粗硬的陰毛,劃過冒出頭的小珠子,引起一陣又一陣劇烈的快感。 就著這個姿勢,秦舒斐朝著臥室走去,中途時不時停下用力沖刺,如此走走停停,兩人一身薄汗倒在大床上。 男人用最后的理智找到床頭的遙控,窗簾緩緩合攏。 在逐漸消失的光影里,只見兩具赤裸的rou體緊緊合抱在一起,重重交迭,陷入柔軟的床褥中如同海浪一樣永不停息地翻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