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上古兇獸
這怪獸跟一般的狗大小相等,渾身繚繞著深邃的火焰。 “上古兇獸,禍斗!” 流風吃了一驚,以手代劍,凝練,鋒銳的劍氣滋生,而后對著其力劈下去。 碰撞之間有可怕的沖擊波爆發,流風心分二用,一邊在房間中布下靈力護罩,一邊損毀這棟樓,一邊與其大戰。 在狹小的房間里,雙方電光火石,身形交錯,頃刻間就拼斗了上千次。 流風暗暗吃驚,這并不是真實的禍斗,而是由這災厄之力形成的形狀罷了,但依然有著強大無比的力量。 并且,周甜馨的大災大厄體對他有著絕對的克制,一身實力此時難以發揮出一半來! 傳說中的禍斗外形和一般的狗沒有什么兩樣,不過它通體的毛都是黑色,并泛著特殊的光澤! 它只吃火焰,每當人類的森林、市鎮里引發了大火時,禍斗就會沖上前去,大口吞食火焰,填塞饑餓的腸胃。 令人驚訝的是禍斗的排泄物也是火焰,所以禍斗所到之處常常伴隨火災,被人們看作是不祥的象征! “掌心雷!” 久戰不下,流風動了真火,掌心雷光閃耀,一道閃電迸射而出,擊打在禍斗的身上。 “吼!” 禍斗受創,發出一道恐怖的咆哮,身軀不斷的變大,很快就觸及了屋頂,眼看還要繼續生長下去,躺在床上的周甜馨忽然翻了個身,嘴里嘟囔著。 “好吵啊,誰在吵本寶寶睡覺?!?/br> 伴隨著她的開口,那禍斗瞬間消散,化作無數道災厄之力重新沒入周甜馨的體內。 周甜馨揉了揉朦朧的眼睛,從床上坐起來,迷迷糊糊的看了過來。 “呀,是楚哥哥啊,抱抱~” 周甜馨看到流風,甜甜一笑,向他伸出了兩只白嫩的小手。 將心頭的陰霾壓下,流風臉上露出笑容,上前把小甜馨抱了起來。 一只手抱著她,另一只手單手結印,不動聲色的將一道道封印印記打入其體內。 在蘇醒狀態那災厄之力暫時沒辦法出來,流風順利的把她體內的力量封印。 只不過這封印無法持續太長時間,隨著周甜馨不斷的成長,體內的災厄之力也會快速的增強,照此情景,頂多十年,她就會擁有元嬰以上的戰力,且不需要自主修煉,只需要正常成長就行。 現在周甜馨還沒有踏入修真界體內的災厄之力就有著抗衡他的力量,等到她成年之后,自己必須要擁有大乘期的實力才行。 一股緊迫感涌上心頭,前有百幽真君這等上古巨擘虎視眈眈,中有世界各國的各種制裁,后有周甜馨這等成長潛力巨大且對他有著極大克制的體質,表面上看沒什么,但是只要他稍微有松懈,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哄了小甜馨一會,流風就親自下廚做了點吃的給她,沒過多久就又沉沉睡去了。 他又回到周曉蕓的臥室里,見她還在睡覺,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流風就沒有打擾她,而是拿出狼毫筆,以自身精血為媒介在各個房子的墻壁上繪畫符法陣。 總共三個法陣,聚靈陣,凝神陣以及堅固陣。 有這三個法陣在,流風也能稍微安心一點。 做完這一切,他就回到周曉蕓的臥室中,輕輕將其搖醒,然后又修煉了一番. 一邊修煉流風一邊問起華夏國內最近的動向。 周曉蕓不斷咬著嘴唇,看著流風說道:“洛南城的張家這段時間像條瘋狗一樣,死咬著盤龍公司不放,國外眾多尖端科技公司不再對我們提供各種技術支持,精密材料等等?!?/br> 周曉蕓聲音斷斷續續的。 “還有呢?”流風問道。 “國內眾多領域都陷入混亂,不過在三個月前,明珠島一位叫夏冰語的奇女子橫空出世,被請出坐鎮中央,以種種強大的手段將混亂的局勢梳理清楚,并且展開了反擊,現在處于拉鋸戰中?!?/br> “除了這些之外,國家也公開招募大量的生物學家,說是要研究出能夠增強普通體質的藥劑,實行什么全民進步?!?/br> 流風目光閃動,這樣看來,這邊還可以堅持很長一段時間,他可以放心的去處理y國的事情了。 等他把那邊的事情完全處理好,掌控全局之后,就可以偷偷的把大量的尖端科技,設備什么的運回來,屆時危機自可解除。 這般想著,他就專心開始修煉起來。 天剛蒙蒙亮,流風就從被子里鉆了出來,穿好衣服之后留下一張紙條就離開了,直奔機場。 約莫八點鐘的時候,飛往y國的飛機就起飛了。 飛機上,流風隱匿了身形,隨意的找了個空位坐下。 沒過多久,他忽然心有所感,睜開了眼睛。 在過道上,有一男一女往這邊走來,男的他不認識,但女的則是老熟人了。 只見她約莫十八九歲的樣子,長相嬌俏可人,留著及腰長發。 她身上穿一襲及地的白色長裙,柳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裸露在外的肌膚跟牛奶一樣白。 正是董千璇! 董千璇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的樣子,被她身邊的男人推了一下,指了指流風現在所座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此時這兩人已經走到座椅旁邊了,流風想要離去也做不到了,只能盡量的往后面移去。 “別動我,我自己會坐!”董千璇低喝,然后不情不愿的坐下。 那男子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樣貌普通,屬于丟到人群中就認不出來的那種,他無所謂的笑了笑,也沒多說什么。 董千璇一下子座了下去,然后她就產生了異樣的感覺,驚得她猛地站了起來,轉過身驚疑不定的看著那座椅。 “你干嘛?”那男子問道。 董千璇嘴唇微動,正要說些什么,忽然又閉上了嘴,搖搖頭:“沒什么,剛剛想起來一件事情,現在沒事了?!?/br> 說完,她再次座了下來,只不過只是坐了椅子的一半位置而已。 那男子不疑有他,坐在另一邊。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董千璇簡直是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