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佘山之行
蘇冉冉下了車,面前便是佘山的入口。佘山入口屹立著一道石門,共三個門,古代時中間皇帝走,文武官員走兩邊。 在門的左右兩側有精心雕刻的石碑,朝八字撇開,寓意聚財,門口旁有條小溪流繞過崎嶇的小路而下,像這種小溪流,佘山里面更多。 喬依依在蘇冉冉剛落下腳跟也趕到了。她穿著粉色長款羽絨衣,背了個藍色的背包,精神抖擻的從車上下來,說了一句話,“哇,這里的感覺真好!” 在大學時代,喬依依和蘇冉冉常常到這里來爬山,不過都是在蘇冉冉剛辭去一份工作,再去找下一份時,在中間空閑時間段去的。蘇冉冉寄養在顧家,沒臉向顧家要錢,自食其力是她來到顧家第一天就牢牢記住的事。 佘山的巔峰云霧繚繞,蘇冉冉抬起頭感嘆了一句,“是啊,這里的感覺真好!” 似乎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在那個青春正好的大學時代,偶有空閑時間就出來玩耍的,低消費地方只有這里了。 來佘山的人很多,她們在售票點排了長隊才買到票。 “依依,我們走吧,”蘇冉冉走在前頭,說了一句。 喬依依跟了上去,一如既往的體力還是沒有蘇冉冉的好,一直順著修過的山路往上爬,兩人走了半個小時,蘇冉冉大氣不喘的遙遙領先,甩喬依依好幾十米遠的距離,喬依依累得氣喘吁吁,在后面追。 “冉冉,你等等我!” “快點兒,”蘇冉冉站在石階上往下招呼喬依依。 上學那會兒,她就是爬山高手。 喬依依累得一屁股坐在石階上,“我不行了,我實在是,走不動了?!闭f著,她抹了抹額頭。 蘇冉冉又喊道:“加油啊,依依!” 喬依依背對著蘇冉冉,小小的粉紅背影朝她揮揮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路上也有行人累壞坐在路邊休息的,看到太陽在空中不斷升至正中,他們反應了過來,接著往上爬。 蘇冉冉站在原地,等喬依依什么時候休息夠了再走,山路蜿蜒曲折,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蘇冉冉看到那身影在喬依依的身邊頓足,而喬依依見來人,竟跳著站了起來,說了沒有幾句話,兩人朝她這邊來了。 “歐銘?”那個人的樣貌一點點被看清,蘇冉冉驚呼。 待喬依依和歐銘走到面前,蘇冉冉問:“你怎么來了?” 歐銘雙手插在口袋,頭頂上戴了灰色的帽子,和往常不太一樣,他笑了笑,“喬依依約我來的啊?!?/br> 說罷,喬依依和歐敏相視一笑,隨后是喬依依害羞的別過了臉。 蘇冉冉瞪大了杏眼,這兩人?可以成一對了? “我本來是和喬依依一起來的,誰知我哥叫我回家一趟,所以我就來遲了一步?!睔W銘說道。 他哥?蘇冉冉差點就忘了,歐銘說的是歐陽澈。 歐銘好似意識到了什么,那次自己的爺爺去了別墅,一定是為了趕走蘇冉冉,最后動怒進了醫院,那以后蘇冉冉也再沒有回過歐陽澈家,更讓歐銘覺得奇怪的是,蘇小牧從那后也沒有出現在歐陽澈身邊。想必這其中的故事奧妙的很。 蘇冉冉愣愣的看著地上,思緒飄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去了,歐銘推了喬依依一把,給她使了個眼神。 “啊,冉冉啊,我們還是先上山吧!” “嗯,好,”蘇冉冉回過神來,走在了前頭。 歐銘和喬依依走在后面,兩個人竊竊私語起來。 “蘇冉冉,怎么怎么會想到來這里?”歐銘嘴皮子不動,聲音從嗓子里發出。 “我怎么知道啊?!闭f著喬依依推了歐銘一把。 “你為什么不知道???你不知道誰會知道?”歐銘打了個趔趄,又推了喬依依一把。作為蘇冉冉閨蜜級別的人物,蘇冉冉難道沒有把事情告訴喬依依? “我就是不知道,你想知道你直接去問蘇冉冉唄?!?/br> 歐銘切了一聲,他又不是個愛八卦的人。 很快的他們三人走到了寺廟的門口。 蘇冉冉燒了一把香插在門口的香鼎上,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嘴上默念著什么。歐銘也學著蘇冉冉的樣子,有模有樣的點了香,插在香鼎上,不過雙眼卻一直未曾離開蘇冉冉,他不知道蘇冉冉在那一個勁的默念什么,但是很想窺探她究竟說的是什么。喬依依看著歐銘看蘇冉冉,那拜佛的姿勢要多虛假就有多假,和她有得一拼,看來歐銘也是個無神論者。 祭拜完門口,他們走進了寺廟的正堂,一尊尊大佛屹立在正堂上,威嚴中帶著不可褻瀆的神圣之感。 這天來拜佛的人很少,正堂里也只有三個人,蘇冉冉看了一圈,隨處都可聞到香火的氣息,錄音機放著佛經的歌,聲音十分的小。蘇冉冉捐了些香火錢,重新跪倒大佛 的面前。 “你要不要去問問看,蘇冉冉是不是有什么不順心的事?”看蘇冉冉跪在佛前,歐銘覺得怪異,以一個無神論者的角度,蘇冉冉絕對不是因為信佛而拜,而是帶著某個目的拜的。 就好比有心事,壓力一大就喜歡胡思亂想,想些牛鬼蛇神啦。 “你覺得蘇冉冉是有心事,所以才來這里的?”喬依依摸著并沒有要胡須的下巴,像個偵探一樣思考,“我說她怎么無緣無故來這里啊,原來是有心事?” 歐銘贊同的點點頭,喬依依的榆木腦袋開竅了。 拜完佛之后,歐銘和喬依依依舊跟在蘇冉冉身后竊竊私語起來。兩人商量著要怎么才能在蘇冉冉的口中得知點什么,喬依依決定自己上去單刀直入的問。 看著喬依依上前,歐銘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從歐陽澈哪里得不到可貴的消息,那從蘇冉冉這里一定可以的,反正這兩個人總是有這分不開的關聯。他在歐陽澈口中得不到的消息,那就一定會是個秘密。他要抓住歐陽澈的把柄,讓他從此再也沒有什么可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