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小鬼,叫爸爸
這一天真像是個魔咒,總是突然闖入一個人來,蘇小牧從樓上下來,看到客廳里,沙發里自己的mama和‘叔叔’在不知道干什么,沙發是背對著蘇小牧的,所以他除了只看到自己的mama和‘叔叔’肩以上靠在一起的樣子。 “呃,小牧,你來了啦,”還好沒有讓蘇小牧看到歐陽澈把手放進自己衣服里面的場景,蘇冉冉舒了一口氣,這樣少兒不宜的場景還是不要在客廳這種地方做了。 “小鬼,”歐陽澈做上去將蘇小牧抱在手臂上,蘇小牧的臉上粘著一樣白色的東西,歐陽澈小心的將它弄開,“小鬼,快叫我爸爸?!?/br> 蘇小牧歪著頭,很費解,難道這個‘叔叔’已經搞定了自己的mama?蘇小牧歪身去看蘇冉冉這是怎么一回事。 蘇冉冉也不知道歐陽澈今天是抽什么風,突然抱著蘇小牧要讓他叫自己爸爸, 蘇冉冉回給蘇小牧一個無辜的眼神。 蘇小牧擦汗,好吧。 蘇小牧遲遲沒有回答,歐陽澈只好作罷 ,以為蘇小牧暫時還接受不了自己,他愿意給蘇小牧一點時間,于是扯開了話題,“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話題轉得有些快,蘇小牧還沒反應過來,蘇冉冉立馬替他回答,“他今天在做作業?!?/br> “做作業?”歐陽澈好奇,蘇小牧都五歲了,也該上學了,“你讀幾年級,嗯?” “幼兒園大班~” 說話之際,歐陽澈抱著蘇小牧來到了露天大陽臺,坐在椅子上的歐陽澈手中依舊抱著蘇小牧 ,愛不釋手的樣子。 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蘇小牧的學習,蘇冉冉站在一邊,也插不上嘴。 “我喜歡歷史,你喜歡什么呀?”娃娃音的蘇小牧好奇的問道。 “嗯,我也喜歡,”回答的很是平淡,頓了頓又道,“那我來考考你,看看你都知道哪些?!?/br> “桃園三結義都講的是什么呀?” 蘇小牧回答道:“講的是張飛,劉備和關羽的故事?!?/br> 歐陽澈點點頭, 想不到蘇小牧還真懂一些。于是兩人在一起聊了好一會三國野史里面的桃園三結義。蘇小牧認為,劉備,張飛和關羽三人志同道合,互稱兄弟實乃天意。歐陽澈笑笑, 表示贊同。蘇冉冉站在一旁被冷落一般,上去看了歐陽澈一眼,“你不要教壞小孩子?!?/br> “那我教壞的也是我們的孩子~”說這話的時候,歐陽澈曖昧的朝蘇冉冉笑笑。 蘇冉冉害羞的也跟著笑了笑,見兩人如此神情一致,蘇小牧也害羞的紅了臉,看來這兩個人真的是有jian情呢。 蘇小牧耷拉著腦袋,事已至此,看來他只好,“爹地~” 聽到這聲爹地,歐陽澈和蘇冉冉同時驚訝的不已,首先是蘇冉冉不敢置信的問道:“蘇小牧,你說什么?” “他叫我爹地,你沒有聽清嗎?”眸光望向蘇冉冉,這個女人比自己還驚訝,莫非是,“你難道不想讓小牧叫我爸爸?” 蘇冉冉連忙搖搖頭,她哪里敢啊,解釋著,“我沒有,我剛剛只是以為我聽錯了?!?/br> 歐陽澈將蘇小牧放在地上,這孩子他越看越看越喜歡,“好了小牧,爹地明天帶你去玩,好嗎?”牽著蘇小牧的手向著客廳走去,離開時歐陽澈給蘇冉冉一個得意的微笑。 …… 夢霆莊園。 夜幕下,一輛銀灰色的邁巴赫駛進夢庭莊園,在車子穩穩的停在原地的時候,一幫仆人上前恭迎,其中一個男仆人打開了車門。 長腿邁出,歐陽澈從里面走了出來。 “少爺,老爺已經在里面等候多時了?!惫芗夜Ь吹恼f著。 歐陽澈邁著長腿在莊園莊園別墅里穿行,莊園別墅很大,歐陽家幾代人都住過這里,一直保持著百年來古色古香的風格。 房間內,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坐在輪椅上,看著落地窗前天上的月亮,不禁感慨,“澈那時候才五歲,他們的爸媽就離開了他,我是一手將他拉拔長大的,我實在是不想看到他為了一個女人忘記自己姓歐陽,忘記歐陽家的使命?!?/br> 在那老人的身旁是跟在他身邊的衷心助理,大約也有五六十歲,他嘆了口氣,“是啊~” “我不想我的孫子有軟肋,所以我必須將他訓練得麻木不仁,哪怕他對我亦是如此,”歐陽宏峰緩慢的說著。 當他知道那個叫蘇冉冉的人又出現在歐陽澈的身邊的時候, 所以他就決定要為歐陽澈排除蘇冉冉這個絆腳石,給錢讓蘇冉冉離開歐陽澈。 門外,歐陽澈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老助理看見歐陽澈向他點點頭后,當即離開,留下空間給歐陽澈和歐陽宏峰談話。 “爺爺,”歐陽澈畢恭畢敬的喊道。 歐陽宏峰輪椅轉了半圈,看著歐陽澈的眼神有些怒意,“你還知道我是你爺爺!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爺爺的話,就不應該再把那個女人帶到你的別墅去!”歐陽宏峰動怒的拍著輪椅的扶手。 “爺爺,蘇冉冉有個兒子,”歐陽澈淡淡的說,“是我的?!?/br> 兒子? “你的意思是,你和蘇冉冉有個兒子?”歐陽宏峰更是覺得不可思議,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們之間怎么就冒出來一個孩子了? “是,他叫蘇小牧,五年前蘇冉冉在國外所生?!?/br> “那你就斷定那是你的孩子了?”歐陽宏峰覺得荒謬,一個女人在外五年,帶回來一個孩子,這就能證明是歐陽澈的了嗎?“你不要忘了,五年前蘇冉冉和另外一個男人的事!” 歐陽宏峰的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他在提醒歐陽澈,五年前的事就像是一個倒影一樣,擺放在實物的背后,讓人無法不去想象事實也有黑暗的一面。 “爺爺,我沒有忘,我也不會忘記,我讓蘇冉冉待在我身邊也是為了時刻提醒我自己,”像是在隱忍,歐陽澈握著拳頭,“但是,爺爺,蘇小牧他真的是我的兒子,我能感覺得到,他和我是那么的相似……” “好了,”歐陽宏峰擺手打斷話,說道,“你還是做一下親自鑒定吧,我可不會相信蘇冉冉生的孩子會是你的種!” “是,爺爺,”歐陽澈點點頭,“我會妥善處理的?!?/br> “哼,但愿不要鬧出笑話才好,”歐陽宏峰臉拉得異常難看,緊接著給予警告,“我限你五日之內,把那個女人給我趕走?!?/br> “爺爺,我……” “怎么,你不想?”歐陽宏峰垂垂老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那個女人還收了我的支票呢,可見她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br> “爺爺 ,沒有,支票在我手上,” 面前一張白花花的支票顯現在歐陽宏峰的眼前,怎么是這個女人嫌棄他開的支票太少了? “冉冉,她沒有收你的支票,她不是那樣的女人,”說著,歐陽澈將支票放在桌子上,“爺爺,我先走了?!本狭藗€躬,轉身離開。 “我只給你五天時間,要是我還看見那個女人,那我就自己動手!” 背后傳來歐陽宏峰最后幾句話,歐陽澈權當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