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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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的男人說:“承悉也被鎮住了是不是?少男少女總是詩,加上那車,難得一見呀?!?/br> 賈承悉站在窗前,面色鐵青,誰也沒有他的震撼大!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認識自己老婆?這一對青春少艾,街頭吵架,看到都能感覺到是一對初墜入愛河的男女。 那樣熱情肆意,那樣熱血狂放,簡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前妻。 他死死盯著后面的那輛跑車,對面的大火已經完全被撲滅,消防車完成任務,慢慢地開走,長街恢復通行,熱鬧如初。 窗口看熱鬧的人,更是把目光都留在后面被砸的那輛賓利,和賓利后面的那輛跑車上。 隱約間,有跑車的巨大引擎聲響起,從街尾霸道地呼嘯而來,一輛白色法拉利帶著速度而來,到了黑色法拉利旁邊,微微減速,黑色車影極有默契的跟了上去,轉眼,一白一黑兩輛車追逐飛馳而去,碾碎了長街上一眾人的目光。 賈承悉看著留在對面的賓利車,覺得那被遺棄的名貴座駕,諷刺地就像是自己。 可還沒想完,就看到有車場的專車而來,那輛賓利,也被慢慢地開走了。 他愣了好一會,轉身回到桌前坐下,卻興趣全無,只是悶聲喝酒,一整晚,再也沒了說話的興趣。 很快就酩酊大醉。 代駕的人,按照朋友告訴的地址,把賈承悉的車開到家,陶念晴已經睡下,收到手機來電,她連忙披了件衣服下樓,和代駕的人一起,把賈承悉艱難地扶回家。 用力一掀,把人放在臥室床上,她已經滿頭大汗,把錢塞給代駕的人,關上房門,她靠在門口喘氣,望著臥室方向,調整了一下呼吸,走到洗手間去洗漱。 刷著牙,她在心里數著,賈承悉已經多少天沒有回家,這個四室兩廳的房子,就像個監獄,以前坐牢的是甄寶珠,現在坐牢的是她。 望著鏡子里的女人,那女人眼神冰冷而刻薄,她的心中一凜,短短的婚姻生活,已經把自己折磨成另外一個人,可是離婚嗎?她很快的吐了一口,搖頭對自己說:“不行,離婚之后就是二婚,自己一定再也找不到比賈承悉好的?!倍嗌倥思迋€男人,一個月就是那幾千塊錢工資,買個大件東西還要精打細算,自己現在最多是情感上受點委屈,這么大的房子可以住,已經好過太多同齡人。 自己的同學里,誰也沒自己嫁得好! 她用毛巾擦了嘴,想到好友的建議,這個家太空了,其實,有個孩子,也許一切都會不同。 把毛巾扔在洗手臺上,她來到臥室,賈承悉仰面躺著,眉頭緊皺,腿搭在床邊,已經睡死過去。她走到床前,又開了一盞床頭燈,仔細打量自己的丈夫。從新婚那晚開始,他就沒有在家睡過。 她猶豫著伸手摸上他的領帶,用力的從脖子上抽下來,他一動不動,這給了她勇氣,她伸手又去解他的紐扣,很快的,襯衫也被解開,她的手往下,忽然有些害怕,看向熟睡的人,還好他依舊在熟睡,一身酒氣熏蒸著空氣,她的手摸到他的皮帶上,解開了他的褲子…… 她咬著牙,脫去自己的睡衣,從衣柜里拿出一件性感的真絲睡裙穿上,隨即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滑稽,她把睡裙又脫下,扔在地毯上。來到床上,床上躺著的男人已經一絲不掛,她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她伸手拉開被子,用力拖著死沉的賈承悉,把他拉到枕頭上。 隨即她看了看些微凌亂的床單,下床披衣來到廚房,在最上層的抽屜里拿出一把尖利的小刀,重新回到臥室,看了看自己的手,又開始猶豫,最后看向自己的腳趾……小刀比劃著,從拇指到小指,還是下不去手。 忽地看到旁邊的手,那是賈承悉的,她伸手過去拍了拍賈承悉的臉,連打了好幾下,男人一動不動,她屏住呼吸,握著小刀,拉起賈承悉的手,在食指上飛快地劃了一刀……鮮血滴答在床單上,她連忙看向床上的人,他還是沒動,依舊皺眉酣睡,她終于,長出一口氣。 把刀子送回廚房,撕開一個創可貼,粘在賈承悉的食指傷口上。 脫掉睡衣,她平靜地躺在了他的身邊,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她拉過他的手,撕開創可貼一看,傷口已經止血,她跑出去廚房,打開窗,把創可貼拋入夜色,關窗回到臥室。 上了床,看著熟睡的男人,俯身趴在了他的懷中。 第151章 夏聽音 午夜,整座城市昏昏欲睡。 黑漆漆的小區里,只有為數不多的人家,依舊有微弱的亮光,陶念晴趴在男人yingying的胸膛上,看到床頭的座鐘顯出時間,兩點十五分。 要用這種辦法和自己的老公同房,對很多女人而言,大概會覺得恥辱,陶念晴心里想著,臉上浮上嘲諷的笑容,目的比過程重要,她愛情的開端尚可,但婚姻的開始,實在不怎么樣,今晚過后,賈承悉看到自己的“奉獻”,只要不是鐵石心腸,一定會軟化的。 她想到這里,渾身都涌上一種勇氣,她一把掀開被子,起身跪在賈承悉身側,像要上戰場前的烈士。準備用鮮血和偉大的信仰,去拯救自己的愛情。 只不過這里的鮮血用了別人的,反正夫妻一體,她心安理得。 信仰,她,只信自己。 她用手使勁晃了晃賈承悉,他醉的一無所覺,她露出滿意地笑容,漸漸地,彎下腰去…… 床頭柜上座鐘的時間一點點前進,珍貴的時間,很快就過了一個小時。 陶念晴猛然一推賈承悉,挫敗地直起身子,她揉著臉頰,看著依舊沉睡的男人,和他“沉睡”的另一部分。她狠狠揪著床單,“這絕對不可能!”曾經這么酒醉的男人,她也不是沒見過,可只要是男人,他哪怕上身昏死過去,有些部位也是可以覺醒的。 她下床來到廚房,亮了小燈,打開冰箱,倒出一杯果汁,咕嚕咕嚕喝下半杯。 右手摳著冰箱門,恨不能把這門直接扣下一塊來,心頭的火無論如何也澆不滅。 深吸一口氣,這和自己的計劃有些出入,“初夜”計劃是次要,他這樣不醒來,怎么懷孩子?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左右走了兩步,一抬頭,她一下露出驚悚的眼神,對面鄰居的臥室里,一個男人正站在那里看著自己。 這種房子一層四戶,同層間,自己家的廚房可以看到另一戶的臥室。 她算不認識這男人,只知道住對面,她知道自己光著身子,但她對自己的身材無比自信,很快地收起那沒出息的吃驚面容,她笑了笑,轉身回了臥室。 臥室里,賈承悉還是四仰八叉,赤裸著酣睡。如果讓他身處天堂的mama看到,一定擔心自己的兒子會著涼。 床單上的血跡變的發黑,她又揉了揉自己的臉,還有酸脹的牙齒……實在沒力氣繼續,事已至此,她撿起地上的睡衣,狠狠把衣服撕爛,造成用力撕扯的假象,而后扔在床上,自己上床,自己蓋上被子,摟住身邊的男人。 清晨,萬物蘇醒 賈承悉睜開眼,又使勁閉上,覺得頭痛欲裂,伸手想要揉一揉太陽xue,卻發現右手臂被壓著,已經麻木得失去知覺,他側頭一看,頓時睜大了眼睛。 “陶念晴,你怎么在這兒?” 陶念晴睜開眼,看向他,柔情的一笑說,“你醒了?!?/br> 驚恐的感覺又再出現,如同幾個月前那一次,一睜眼,陶念晴在自己的懷中! 他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坐了起來,卻發現自己什么都沒穿,這簡直比幾個月前那一次還要糟糕,那次至少自己還穿著褲子。 “這他媽的怎么回事?”他怒吼道。 陶念晴坐了起來,被子從身上落下,露出她不著寸縷的身體,她看著賈承悉羞澀道,“你說呢?” 她微微挪了下身子,讓他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昨晚你喝醉了,酒樓代駕的人把你送回來,”抬手整了下頭發,她低頭說,“你醉的不行,抱著我不松手……” 說假話,能真正做到面不改色的人并不多,雖然這臺詞她昨晚都想好了,但此時還是有些心虛,不過行動比語言有效,她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她知道自己的胸有多挺,腰有多細,她彎腰,拾起地上的真絲睡裙說:“我們是兩口子,這原本也沒什么,可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撕爛了?!?/br> 她說完,對上賈承悉的目光,卻心中一凜,那目光中有不可思議,還有復雜到自己看不懂的厭惡。 好似自己的陰謀已被看穿,她干笑起來,“你那是什么表情?像一夜情后男人翻臉不認賬?!?/br> 賈承悉說:“沒想到你還有一夜情的經驗?!?/br> 陶念晴驚覺失言,佯怒道:“怎么說話呢你,一大早就欺負人,我就是比喻一下,電視上都演過?!?/br> 賈承悉皺眉轉身準備下床,一挪動,卻下身一陣扯痛撕裂感,他連忙看去,瞬間怒道:“陶念晴,你這強jian犯,對我做了什么?” 陶念晴大怒:“誰是強jian犯?賈承悉你個王八蛋?!彼腿灰幌票蛔?,“你看自己做的好事,誰才是強jian犯?” 賈承悉看著床單上的血跡,有幾秒鐘,他的表情極其奇怪,像是人生初逢不可思議,隨后他看向陶念晴,像不認識,人生初次相見…… 陶念晴被看得更為發虛,一挺胸說:“怎么?你都忘了,就算你受傷了,也是怪你自己?!彼嗔巳嘌?,“我還沒怪你呢?!?/br> 卻沒想,賈承悉極嘲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趙軍是吧,你的前男友。你倆同居過兩個月,難道就是蓋著被子純聊天?” 陶念晴大驚失色,他怎么,他怎么知道? 賈承悉起身走往浴室,“把心思動到這份上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彼吞漳钋绮灵g而過,一樣赤裸的身體,卻半點旖旎沒有,走到浴室門口,他停下腳步說:“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嗎?” 陶念晴木然地看著他,賈承悉說:“結婚前,有人特意告訴我的,那男人在你才進公司的時候,曾經來公司找過你,你倆還在公司樓下吵過兩次是不是?為你私自打胎,沒告訴他的事?!?/br> 陶念晴的腦子里已經空白,的確有這樣的事,相見好同住難,同居之后才發現,那男人那么多壞毛病,也不上進,下班就是在家打游戲,一點未來也看不到,所以只兩個月,她就果斷地選擇了分手,但沒想自己不小心懷了孕,自己未來的路還長,怎么能被一個孩子綁??? 聽著浴室的水聲,嘩嘩嘩的,她希望永遠不要有盡頭,她還沒有想好,如何面對剩下的難堪。 淋浴的門一響,賈承悉走了出來,腰上纏著浴巾,他擦著頭發,看到陶念晴站在那里,他扔掉浴巾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br> 陶念晴問:“你結婚前就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賈承悉打開衣柜,拿出一件藍色的襯衫,“那時候都領證了。我說有什么用,發完的請帖難道能夠收回來,還不是要一樣擺酒請客?!?/br> 陶念晴羞憤欲死,這不是一個形容的說法,而是多數女人一輩子,大概也不會遇上這么難堪的情形,“所以……所以你才在婚后這樣對待我是嗎?” 賈承悉套上襯衫,又順手抽出一條褲子,“一個女人要想婚后在家里有地位,得到老公的尊重,起碼該有一段干凈的歷史,像寶珠,她以前脾氣再不好,但為人清白……” 又是甄寶珠! “甄寶珠,甄寶珠,你就知道甄寶珠!”陶念晴一下發了瘋似地吼叫起來,“你愛她,早兩年死哪兒去了,你愛她,你會在外頭沾花惹草,賈承悉,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 賈承悉扣著皮帶說:“惱羞成怒了,的確,我要是你現在也早羞的無地自容,陶念晴,一個女人不自愛已經很可恥,還和老公裝處女,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陶念晴尖叫一聲,撲向他,“賈承悉你個不要臉的畜生,我到了今天都是你逼的,你還敢說風涼話?!?/br> 賈承悉厭惡地推開她,“我沒興趣和你鬧?!?/br> 陶念晴被推到床上,只覺從今之后,自己和賈承悉是徹底的完了,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怎么肖想一輩子,但要說離婚,又著實舍不得這份富貴安逸的生活。 賈承悉似早已了然她的打算,輕蔑地笑了笑,抽出一根領帶來,“今天話說開了,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賈太太,我做我的賈先生?!?/br> 陶念晴揪扯著床單,眼前的幾塊血跡,諷刺地印在那里。 卻聽賈承悉忽然“咦——”了一聲,“我的手怎么爛了?”他茫然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向床上的女人,突然怒道:“陶念晴,你他媽是不是割了我的手,你他媽裝處女都不舍得自己出血!” 陶念晴羞恨難當,恨砸一下床打岔道:“賈承悉你夠了,就算我以前有錯,但那也是咱倆之前的事情,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思?你心里有氣,咱倆可以少見面,但孩子怎么辦?家里不能沒孩子!” 賈承悉看著自己的手,不甘心地冷哼一聲,煩躁地轉身穿衣服,“以后再說?!?/br> 陶念晴看他不追究手的事,松了口氣,想也不想地說:“還什么以后,你都快三十了,整天推三阻四,不知道是不是性無能!”她嘟囔著。 卻沒想一把被拽了起來,脖子一緊,被人緊緊的掐住,賈承悉狠狠盯著她的眼睛,“陶念晴,你敢胡說八道試試!”脖子被扼住,想咳咳不成,想喘喘不過,陶念晴覺得他能掐死自己。 她緊張地用力去掰他的手,但賈承悉手像鉗子分毫不動,她和他近在咫尺,她看到他眼中閃過陰狠,眼神飄忽,好像走神了,手上卻更加的用力。 “承……承悉……別……”她艱難地吐出支離破碎地話語。 賈承悉的確走神了,因為一瞬間,他聞到陶念晴身上的香水味,這是寶珠留下沒帶走的,味道的記憶力最持久,猛然間,他就想到了昨晚見過的寶珠,那激情熱血,燃燒生命的日子他曾經也有過,可不知后來怎么的,一點一點都沒了,而且回想到過去,也覺得恍如隔世。 昨晚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也不斷是她以前和自己在一起的日子,回憶無法擁有真實感,昨晚看到她和別的男人一起,那份真實感如在自己的夢中,只是,那個膈應的男人該換成自己。 手指傳來劇痛,他回神,才發現陶念晴已經快要昏厥,正在用殘余力氣摳他的手,一張臉漲得青紫,像個豬頭,他厭惡地用力一扔,“你以后好自為之!”從柜子里抽出外套,揚長而去。 陶念晴在床上捂著脖子,咳——咳——咳了好幾下才緩過氣來,她癱軟在床上,大哭起來! 賈承悉,原來他真的是個性無能,——她和他沒完! 第152章 夏聽音 十二月二十四日,熱鬧的季節,如果心情好,會發現連空氣都是熱鬧的。 同一城市的另一端,與賈承悉和陶念晴的清晨完全不同,室內冰場,此時人聲鼎沸,這些年輕男女,好像都不用睡覺似的,一大早就驅車紛紛趕至這里。 此刻,這里正在舉行一場重量級的冰球賽,說比賽有點不確切,因為最后無論結果如何,也沒獎杯可以拿,說重量級,也不在于選手的專業背景,而在于他們的身份,全是安城家世顯貴數得上號的人物。 冰面上,男孩子們都在用沖刺般的速度飛馳,穿著專業的冰球服,隔得遠,防護裝備又多,要是不看號碼,有時候都不知道誰是誰,這是很考驗技巧和平衡力的運動,在歐洲,美國都非常流行。在安城,那更是小眾,這幾年才興起,最早就是歸國的海龜公子們玩,不知不覺,這運動就有了很多附加價值,大家都覺得,這是見過世面的紈绔,才懂玩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