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這一招叫做是借刀殺人,白清幽想著就有后怕起來。 “清幽,你臉好白,氣色不太好,你生病了嗎?” 黛眉莊拍了一下好友的肩膀,嚇得白清幽一陣哆嗦,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搖了搖頭。 尹婉最能察言觀色,她向她們步了過來,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白小姐,你說,我父親死時,是不是一直相著你的頸子看?” “沒……沒有?!卑浊逵牟恢?,她一向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自小說謊就會結巴,也正是如此,敖辰寰才相信了她說的話。 “沒有嗎?你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br> 尹婉仰天長嘯,笑聲令人毛骨悚然:“人在做,天在看,白小姐,你真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br> ------題外話------ 感謝榜:謝謝花花一張月票。 妞妞們,暮哥是熬夜寫的,是透支生命在創作,請妞妞們心誠一點。 暮哥知道自己的文不是人民幣,無法做到讓大家都喜歡。 不過,即然是愛留言的妞們,也應該是喜歡這個文的,至少,我是這樣理解的。 可是,我卻在看不到支持暮哥的行為,你們懂滴,暮哥不想說得那么清楚,你們心里自個兒有數就是。 下一章,真正的大高潮。 白清幽太善純了,黛眉莊太狠毒了,娘的,暮哥是敖哥的后媽,不是親媽,后面你們就知道了。 票子,票子,繼續求票子。 ☆、第70章 懲戒壞女銀! “說??!”見白清幽面情不自然,尹婉一下子就怒火攻心起來。 見溫柔的尹婉突然來至的暴露,白清幽嚇得魂不附體,縮著脖子,顫顫魏魏地回:“我真的不知道?!?/br> “當時,我父親就盯著你看,他并不認識你,為什么要盯著你看?說??!” 這是尹婉最想不透的地方。 黛眉莊怕事情穿幫,把手足無措的白清幽拉至身后,笑容可掬地道:“尹婉,別這樣逼清幽,我們當時真的只是去探望你爸爸,誰知道你爸爸就在那個時候出了事?!?/br> 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一瞇,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明明當時父親是望著她們兩個窒息而死,以前,黛眉莊對她做了那么多的壞事,她可以容忍,可是,想著父親臨死時那蒼白轉青的容顏,以及他瞠大的雙瞳,直至窒息死亡的那一刻,那幾乎快來凸出來的眼珠也沒有闔上,可見,父親是死不冥目的。 父親臨死前悲慘的樣子讓尹婉心中憤恨倍增。 “黛眉莊,以前,你仗著自己身體里有她的心臟,而唆使敖辰寰逼迫我離開錦洲,現在,這個女人尚活在人間,你說,如果歷史再度重演,敖辰寰會怎么做呢?” “是寵我,還是寵你,更或者說是寵你的死黨白小姐呢?” 黛眉莊望到了她眼中迸射出來的冷咧寒意,那股子冷咧似想要穿透她整個胸臟,里面燃燒著nongnong復仇的火焰。 五年前,她仗著敖辰寰的寵愛將尹婉逼上了絕路,事實上,也并不是如外界傳言,敖辰寰將她寵上了天。 敖辰寰之所以寵她,不過是他念著對白清幽一份青梅竹馬長大的感情。 還有敖辰寰對尹氏父女的炙烈恨意,所以,她才順利將尹婉推入了地獄,在這場情愛戰爭中,最終贏得了勝利。 她一直以為敖辰寰恨著尹婉,直至尹婉孤身一人從國外歸來的那天晚上,他去接機被尹婉拒絕,就在那天晚上,他獨自喝了一夜的酒,醉酒后的他抱著她,吻著她,呼出的,喊出的卻是尹婉的名字,那一刻,她才恍然醒悟,敖辰寰并不是恨尹婉,也許,有些感情翻轉過來就有另外一個層面的意思。 將一個人恨到骨子里,翻轉過來的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將一個人愛到骨子里。 因為愛,因為痛,因為恨,因為愛欲不能,五年來,敖辰寰強忍著心中的那份思念之苦,做到了對尹婉所有的一切不聞不問,由于他的心處于愛與痛的邊緣,由于他掙扎在愛與恨中。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有機會在美國做小動作,讓尹婉找不到工作。 甚至逼迫尹婉去工地打工,最終因為她身體弱質,摔了一跤而難產。 但是,現在,已經今非昔比,敖辰寰已經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所以,她與尹婉的p之戰一點勝算都沒有。 更何況,清幽雖她好朋友,死黨,可是,這女人膽子小,心地又善良,剛才,是因為她念及剛才的友情,才騙尹婉什么也沒看見。 她不太想指望白清幽。 尹婉這架勢,似乎不把謀害父親的兇手找出來,誓不罷休,而她的言談舉止間,都把矛盾指向了自己。 想到諸多的一切,黛眉莊決定還是早溜為妙,她趕急向尹婉說:“對不起,我還有一點事,先私陪了?!?/br> 忽然的客氣讓尹婉笑了,她剛邁出一步,尹婉陡地沖上前,拽住了她的手臂,陰擋她的離開,明明就是一臉作賊心虛,尹婉不是傻子,而且,即然敢上門來挑畔,她絕不可能讓她就這樣離開,否則,以后,她指不定還會被這兩個女人欺負,當軟柿子捏。 “你想干什么?” “黛眉莊,我這兒不是荼館酒店,任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br> “你想怎么樣?” “還我父親命來?!?/br> “我說過了,你爸爸的死只是一個意外,與我沒半點關系?!?/br>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開。 白清幽站在她們的旁邊,一張臉孔緊緊地糾結,表情說不出來的凝重。 十根纖纖玉指緊緊地扣著,交擱于腹部間,指關節處泛出一片青白,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心里的緊張程度。 “黛眉莊,我絕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你,絕不?!?/br> 這個女人太狠心了,害了她還不夠,還把她父親害死。 如果她再做出讓步,她就不姓尹了,人的一生只有一個父親,只是與她有至親的血脈關系之人,卻被這個歹毒狠心的女人硬生生扼殺,她咽不下這口氣。 “尹婉,我已經重申一百遍了,我說了,不關我的事?!?/br> “是啊,尹小姐,不關眉莊的事情?!卑浊逵牟幌雰蓚€女人繼續僵持下去,所以,吞了一口口水上前幫腔。 “不關她的事,難道關你的事?” 尹婉與白清幽見面也不是首次了,她知道這女人心理素質不太好,以前聽說就時常把自己關在家里,地地道道宅女一枚,尹婉直接把矛頭指向了白清幽。 白清幽見她眼睛瞠得奇大,心里又擱著事兒,心虛地趕緊將臉蛋兒調開。 “不是,是誤會了,我們是真心誠意來探望尹伯父的?!?/br> “住口,白清幽,我看你長得這么清純,看也是心地善純之人,你敢對著天發誓么?” 尹婉兇巴巴地怒斥著她,女人嚇得退后一步,果真就結結巴巴起來。 “我……我……”她瞟了黛眉莊一眼,才嚅嚅吐出一個字:“敢?!?/br> “上帝對待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白清幽,你敢向蒼天起誓,如果你今天說了謊,出門后就會出車禍亡死?!?/br> “憑什么讓清幽發這么毒的誓言?”黛眉莊見尹婉不肯放過她們,也不甘示弱地回頂。 “就憑我父親死時,你們在他的病房里,你們在當他死的現場?!?/br> “尹婉,原來你一個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照你這種理論,是不是大街死了一個人,而看到他死的人都要負責任?” “搞清楚,我父親死時,可是盯著你們看的?!?/br> 這是她懷疑的重點。 “證據?證據呢?”黛眉莊不能忍受尹婉的咆哮,開始瘋了似地反擊。 “你說我們殺死你父親的兇手,只要你能拿得出證據,我就甘愿受國法制載?!?/br> 如果尹婉有證據就絕不可能這樣死扣著她們不放,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才想從心理素質欠佳的白清幽那兒得到一些證據的訊息。 這句話將尹婉問得詞窮,腦子飛塊地運作,忽然,她想起來了。 “你脖子上當時戴了一條圍巾,粉色的圍巾?!?/br> 本來她不太確定,可是,此語一出,不僅白清幽的臉色轉青,就連黛眉莊的神色也不對起來。 “說?!眴矢钢椽q如附骨之軀,抬手,五根手指一把就狠狠地抓住了黛眉莊的脖子。 鎖住了她的咽喉地帶。 “說,你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父親臨死之前會盯著那條粉紅色的毛巾?” “尹婉,別這樣,別……啊?!卑浊逵囊姾糜训拿嫔珴u漸紅潤,呼吸也變得困難,兩只眼睛仰望著天花板,動也不動,雙手死死經地抓住了尹婉握住她脖子的手指。 她想勸架,可是,瞧兩個女人這架勢,好象非常困難。 丫冰秋菊站在旁邊,雖然一臉緊張,可是,見主人沒受到欺負,也沒有上前,這屋子里的傭人這么多,都是來侍候尹婉的。 她與眉莊兩個人聯手也打不贏,再說,尹婉懷了孕,如果孩子有一個閃失,她與黛眉莊都賠不起。 幾番思量之下,她掏出了手機,顫抖著手指給敖辰寰打電話。 “有事嗎?清幽?!?/br> 沙沙性感迷人的嗓音襲入耳膜,白清幽沒時間去鐵賞他磁性低沉男性嗓音。 “辰寰,你最好趕快回來,出事了?!?/br> “回來?回哪里?” “回你尹氏庭院,尹婉……與眉莊……她們出事了?!?/br> 由于心著急,白清幽也沒將事情陳述清楚,然而,電話彼端的男人聽到她吐出的兩個人名,嚇得不輕,趕緊停下手中把玩的圓子筆,披了衣服就像一陣旋風般沖出了辦公室。 白清幽打了電話,就站在屋子一個角落,縮著身子,不知道該怎么辦。 尹婉與黛眉莊的打斗還在繼續,呼不過氣來的最后一刻,黛眉莊拼盡最后一口力氣,屈起腿,本來是想踢尹婉的肚子,沒想到,尹婉動作麻利地閃開了,可是,還是被她踢到了腰桿。 傷了腰桿,尹婉徹底地怒了,她命令著一屋子的傭人:“一個兩個全是死人啊,給我打,如果讓她掛彩,我有獎,掛彩一個地方獎勵一萬元?!?/br> 傭人全都是來自于貧寒人家,聽說讓黛眉莊掛彩有獎,個個全都揮出了拳頭。 黛眉莊敵不過蜂擁而上的傭人,被傭人們打倒在地,屋子里響起了陣陣鬼哭狼嚎。 撕心裂肺的哭聲讓白清幽心疼不已,她感覺心口好似有鋒利的貓爪子一下又一下地刨著,讓她痛得話都說不出來。 不論眉莊做了什么錯事,比竟,她們是一起度過了十來年青春歲月的好朋友,她不能見死不救。 “夠了,夠了?!惫钠鹩職?,咬緊牙關,她沖了過去,把兩個傭人拔開,然后,撲到在了黛眉莊身上。 “別打了,尹婉,你這樣做是錯誤的,就算她有罪,責罰她,也應該是法院的事情?!?/br>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