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噗!”趙茗語差點沒將一口老血吐出來,再一次舉雙手投降:“兩位jiejie,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我改還不行嗎?” “說說你錯在哪了?”何綺瞇著雙眼,笑得象只狐貍精。 趙茗語心說我要是再不招供,只怕你們兩個馬上就要說到洞房花燭夜了,便將和秦寰釣過一次魚、吃過兩次飯,刪刪減減說了一些。 不一會,車子終于到達飯店,趙茗語長舒一口氣,第一個跳下車。 秦寰早已讓人訂好包間,還是上次趙茗語請客“中獎”的那一間,三人進去后,服務員立刻遞上菜單,微笑著說道:“幾位小姐運氣好,今晚我們飯店搞抽獎活動,要是抽到一等獎,國慶節新馬泰七日游,費用全部由我們酒店承擔?!?/br> 趙茗語暗暗嘀咕,這家酒店怎么這么大方,老搞抽獎活動? 她被氣得沒力了,兩個敗家女卻是生龍活虎,點了超級豪華大餐,別說三個人,就是三十個人也吃不完。趙茗語干脆讓服務員再送上來六瓶紅酒,每人面前放兩瓶。服務員將三人的杯子倒滿,趙茗語挑釁地看了兩位閨蜜一眼,仰頭一口喝干。蘇欣不甘示弱,拿起杯子和何綺碰了一下,也是一口喝干。何綺沒辦法,只得也喝完。 酒杯一空,服務員立刻上前倒滿,趙茗語向蘇欣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舉起杯子:“來,何綺,干杯,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何綺酒量不佳,很快就被兩人灌醉,趙茗語和蘇欣一左一右扶著她來到客房,休息一會后,開始誘話:“何綺,快醒醒,金先生知道你在這里,他找過來了,你要不要見他?” 何綺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醉得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聽到“金先生”三個字,拼命搖頭:“我不要見他,讓他滾……滾……滾得越遠越好!” “好好,我知道了,你別激動!”趙茗語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快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何綺號淘大哭了起來:“豈止吵架,我還跟他打架了,他媽的王八蛋,他敢過來,我一刀殺了他!”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別哭啊,說出來我們幫你分析一下,如果是誤會,我們幫你澄清,如果是他對不起你,我們幫你出氣?!?/br> “不是,啊……啊……”何綺的情緒立刻失控,又哭又叫,沖到衛生間吐得一蹋糊涂。趙茗語和蘇欣連忙跟了進去,一個拍她后背,一個拿濕毛巾,忙亂了好一會兒何綺才慢慢平靜下來。 兩人將她扶到沙發上坐下,何綺垂著頭,將臉埋在手掌中,聲音沙啞,帶著鮮明的恨意:“他和前女友在咖啡廳約會,被我逮到,結果反咬一口,說我做了處/女/膜修補手術,冒充處/女欺騙他的感情;還說他有潔癖,此生非處/女不碰,問我有過多少男人。我氣得扇了他一巴掌,罵他血口噴人、不得好死。結果他的前女友說道‘何綺,你別裝了,你meimei已經把你的風流事跡全都告訴我了,阿金是不可能做接盤手的,你們已經白白了!’我端起一杯熱咖啡,將她的臉燙成了紅番茄。然后他打了報警電話,我被關進去了幾天,后來是老何出錢將我保釋出來的……事情就是這樣子,你們唾棄我吧,我瞎了眼,看錯了人!” 盡管何綺說得顛三倒四,兩人還是聽懂了她的意思。時代雖然在進步,仍有將近半數的人有初夜情結,這也就罷了,可金先生自己不是處男,怎么好意思要求何綺必須是處/女?還聽信謠言,認為她做了處/女/膜修補手術,這種人渣該死啊! 趙茗語和蘇欣全都怒了,如果說想吃回頭草的前女友該潑,那么金先生更該潑,這事要輪到趙茗語身上,直接將一杯更加guntang的咖啡潑那人渣臉上,祝福他們早日雙賤合璧。 果然是沒有最渣,只有更渣!趙茗語和蘇欣對視了一眼,問道:“你有什么打算?可有什么我們能幫得上忙的?有的話盡管說!” 何綺擺了擺手:“算啦,我將那個賤人燙成了紅番茄,這口氣算是出掉了,至于那個賤男,殺了他我怕坐牢,閹了他我怕惡心著自己,就跟他江湖再見了。我不準備再找他算帳了,我的一生長得很,犯不著為了個不值得珍惜的臭男人把自己給搭進去?!?/br> 趙茗語還真怕何綺一時想不開而做出什么糊涂事來,金先生畢竟是某集團的繼承人,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金家是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老何雖然一直標榜自己是個不忘舊情的慈父,其實更愛的是現任老婆生的子女,何綺真要捅了馬蜂窩,他絕對會明哲保身。 蘇欣記得這件事的起因是何綺那位同父異母的meimei挑撥離間,雖然這是何家的私事,出于關心,她還是問了一句:“你準備怎么對付你meimei?” 何綺猛地抬起頭來,咬牙切齒:“老何生怕我報復,早就將她藏起來了,不過我聽說十月一日是她和周公子的訂婚之日,我決定去砸場子,你們兩個要真是我的好朋友,就不要阻攔我!” ☆、第39章 齊大非偶 趙茗語和蘇欣都清楚何綺這話不是酒后醉言,而是真的有這個打算,兩人長嘆一口氣,決定等何綺酒醒后好好合計一下,免得偏心眼的老何惱羞成惱,撕去慈父偽裝,何綺將來的日子將會更加難過。 此時何綺酒意已經醒了幾分,慘白著臉,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口渴?!?/br> 趙茗語給她倒了一杯涼開水,喂她喝完后罵道:“你這回真是瞎了眼了,錯把土豪當紳士也就罷了,還想瞞著我們,死要面子活受罪,你活該??!” “哎,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進過局子,真是丟人丟到火星上去了……我若真心不想說,你們以為就憑你們那點小手段,能把我灌醉?” 蘇欣翻了個白眼,難得沒有毒舌,只是說道:“快去洗澡,臭死了!” 趙茗語訂的是標準間,等到何綺洗好澡出來,她們兩個已經將兩張單人床推到了一起。 晚上三人同床共枕,明明困得要命,卻怎么也睡不著。蘇欣長嘆一口氣,幽幽說道:“我長這么大,還沒做過伴娘呢,本以為今年能過把癮,結果空歡喜一場……哎,原本以為何綺第一個結婚,茗語第二個,現在看來你們兩個要對調一下了?!?/br> “為什么是我第一個結婚?”趙茗語一聽,立刻不干了:“我患了戀愛恐懼癥,無藥可治知道不?” 何綺切了一聲說道:“我相信這點小病難不倒秦寰,你快去找他吧,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你加油把他拿下,爭取年底之前結婚,我和蘇欣都等著給你做伴娘呢?!?/br> “滾,你這么sao包,肯定是你第一個結婚!” “你開什么玩笑?沒看出來我已經心灰意冷、準備遁入空門了嗎?” 兩人為著誰第一個結婚爭了起來,蘇欣聽了一會叫道:“我看你們兩個都別爭了,爭到天亮也爭不出個結果來,不如打賭好了,誰先結婚,誰送我一套房子?!?/br> 話音剛落,立刻被兩人聯手攻擊,趙茗語掐她的臉,啐道:“你這算盤打得也太精了吧?憑啥我們兩個打賭,你得賭注?”何綺哈她的癢,嘿嘿冷笑:“要是我先結婚,我免費奉送一套別墅,再把老公也送給你,你要不要?” “呃,我不要,我有恐男癥!”蘇欣舉手投降:“我現在看到男人就像看到洪水猛獸,雄性生物只要一靠近我,我就有一刀割了他丁丁的沖動?!?/br> “包括傅曉繁?” “……當然!” 趙茗語翻了個白眼,心想你就胡扯吧,鬼才信你。何綺卻哈哈大笑起來:“那不如這樣好了,我們三個人一起打賭,誰第一個結婚,送第二個結婚的人一輛瑪莎拉蒂,送最后一個結婚的人一套臨海別墅,你們看怎么樣?” 說實話,這個賭注下得實在太大了,以她們三人的財力根本不可能履約。 何綺年滿十六歲就開始尋找另一半,尋尋覓覓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尋到一個金先生,結果卻在雙方家長見面那天慘遭拋棄,這件事情成了她心里一輩子的恥辱。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好男人早已經絕種,何綺準備去做滅絕師太的俗家弟子,哪怕賭注再大十倍,她也不怕! 蘇欣在沒遇到傅曉繁之前,對愛情充滿了憧憬,遇到傅曉繁傷之后,對愛情充滿了恐懼,她算是想通了,要讓傅曉繁不偷腥,除非變成植物人?!罢鋹凵?,遠離愛情!”這八個字成了她的人生座右銘,而“老公”這兩個字則成了致命毒藥,結婚這種高危險的事情還是讓別人去做吧! 趙茗語曾經看過一段話:十個男人七個黃、八個色、九個賤,還有一個人人愛……曾經她以為沈智軒就是那一個“人人愛”,能夠hold住各住誘惑,結果卻被現實狠狠扇了一耳光。愛情觀被顛覆,趙茗語覺得此生此世再也不會談情說愛了,與其被愛情傷得體無完膚,還不如獨身一輩子! 兩人自覺有恃無恐,齊聲說道:“賭就賭,誰怕誰!” 何綺跳下床,興奮得鞋子都不穿,赤腳跑到酒吧,拿出一瓶紅酒和三只高腳杯,倒完酒后叫和蘇欣起床。三個瘋丫頭一人拿起一杯,碰杯后一飲而盡,然后一杯接一杯,越喝越興奮,直喝到酩酊大醉。 直到日上三竿,趙茗語才從宿醉中醒來,直覺頭痛欲裂。她睜開眼睛,只見兩個sao包正在一件件試穿新衣,看到她醒來,立刻將十來條裙子扔了過來:“那些是特意為你挑的,趕緊起來試試合不合適?” 趙茗語扒開那堆那五顏六色的裙子,氣憤地說道:“你們兩個也太過份了吧,把試過不喜歡的扔給我,也不怕天打雷劈?” 兩個沒節cao沒下限的閨蜜擠眉弄眼,吃吃地笑了起來,一個毫無誠意地道歉:“下次讓你先挑!”另一個厚顏無恥地幫腔:“誰叫你起這么晚?” 趙茗語二話不說,跳下床,抱了一堆衣服沖到衛生間,反腳踢上門,并迅速鎖死。她在里面慢悠悠地刷牙、洗臉、挑選衣服,兩個閨蜜在外面使勁地拍門叫喊,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什么事。 趙茗語挑中一條淺青色的真絲連衣裙,取掉吊牌后往身上一套,在鏡子里照了照,自覺不錯,打開門,蘇欣朝她看了看,立刻偃旗息鼓,何綺卻大肆打擊:“說實話,你穿這款連衣裙一點也不好看,整個人顯得又蠢又村,我建議你最好換一件?!?/br> 趙茗語立刻猜到這條裙子是何綺的,哈哈一笑:“你管我好不好看,我偏要穿這件,你能把我怎樣?” “這是我的裙子,你沒征求我的同意,擅自拿來穿是強盜行為懂嗎?” “最多我穿幾次后還給你?!?/br> “我從不穿別人穿過的衣服,你快點給我脫下來?!?/br> “別的女人用過的男人你都打算收下來,一件衣服還跟我矯情,你好意思嗎?” 何綺頓時住了口,臉上露出若有所悟的神色。 由于傅曉繁還在到處找蘇欣,為避免泄漏行蹤,三人只得呆在房間里,拼命刷卡購物。 刷的全部是老何的信用卡,何綺的親事被“不懂事的meimei”給攪黃了,老何生怕同室cao刀,將自己的信用卡給了她,企圖用物質財物來補償精神失戀。 何綺一點都不心疼,老何偏心那娘仨,多半會將財產的大頭留給他們,留給她的還不知道有多少,不如花光拉倒。 華初燈上,三人又來到那間包間,服務員已經認識她們了,因為她們昨晚吃飯抽到了一等獎——國慶長假新馬泰免費七日游! 趙茗語覺得最近的運氣不錯,覺定哪天有空,買幾斤堅果去看看何大爺。 吃完飯后,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下了,兩個閨蜜也不知哪根神經搭錯,非要去看看趙茗語住的地方,三人進了小區,正好遇到了秦寰,于是,她和秦寰住門對門的事情就這樣被發現了。 看到兩位閨蜜似笑非笑的目光,趙茗語暗叫倒霉,心知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秦寰卻是暗自雀躍,天知道他今天上樓、下樓不知道多少次,就是想“偶遇”趙茗語,在她的閨蜜面前亮個相,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被他給“遇”到了。 秦寰落落大方地邀請三人到他家喝茶,蘇欣和何綺欣然前往,趙茗語想要反對,秦寰含笑豎起一根食指,趙茗語以為他又要壓在自己唇上,連忙用手撫住嘴巴,這“打情罵俏”的一幕被蘇欣和何綺看到,兩人的jq鐵證如山。 三人在長沙發上坐下,秦寰將茶水和水果端了出來。兩位閨蜜交換了一下眼光,提議打牌消遣時光。 如果換成往常,秦寰只須一個電話,自有鄒瑋為他跑腿,可今天兩位閨蜜明顯是來考察他人品的,為免被她們當成他是需要人伺候的大少爺,秦寰二話不說,立刻下樓去買撲克牌。 等到他一走,趙茗語被兩人按在沙發上,又是好一頓“刑訊逼供”,逼問除了擁抱親吻,還干了啥壞事。趙茗語大呼冤枉,說自己跟秦寰只是普通朋友,兩人根本不相信,一個說:“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當我們眼瞎看不見嗎?”另一個說:“你敢不敢發誓,說你沒跟他接過吻?” 趙茗語頓時啞口無言,又挨了一頓指責,說她不老實。 等到秦寰推門而入,三個女孩子早已恢復成淑女模樣。 四個人分成兩對,蘇欣和何綺搭檔,兩人一邊出牌,一邊笑盈盈地詢問秦寰有什么興趣愛好、下班后喜歡去哪里玩、酒量好不好、會不會唱歌跳舞……甚至還問他家里有什么人、為什么搬出來住…… 趙茗語使眼色讓她們別問了,兩人裝作沒看見,趙茗語非常尷尬,咳嗽了幾聲,試圖打斷她們的問話,哪里知道秦寰放下牌,說了一聲sorry,進廚房間榨了三杯雪梨汁。 說實話,蘇欣原本對秦寰的印象不是太好,覺得這個男人太冷,不好接近,如今一瞧,居然是個居家好男人,形象大為改觀。 何綺以前見過秦寰多次,不過都是遠遠的看,對他印象深,還是因為那個玻璃的傳聞,今天第一次和他談話(其實用問話更妥當),覺得趙茗語的眼光不錯。 一個小時后,一局牌打完,在秦寰的有意相讓下,打成了平局。何綺該問的話也問得差不多了,站起身來告辭,秦寰立刻打電話叫司機,還將她們送到電梯間。 電梯門一關上,蘇欣臉上的笑容立刻收了起來,她擔憂地看了一眼趙茗語,說了四個字:“齊大非偶!”何綺點了點頭:“恐非良配!” ☆、第40章 互知心意 兩位閨蜜的話將趙茗語心里那一點點動心徹底化為死心。秦寰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到她連動心的資格都沒有,趙茗語壓下心中的酸澀,若無其事地說道:“你們多慮了,我準備一輩子不嫁,秦寰準備一輩子不娶,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br> “那可不一定!”蘇欣拍了拍趙銘語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作為愛情專家,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獨身男女朝夕相對特別容易日久生情,誰知道你跟秦寰哪一天情感爆發,來個負負得正、修成正果!” 此時電梯正好下到底層,趙茗語一邊往外走,一邊嬉笑怒罵:“你以為談戀愛就跟做數學題一樣,有公式可以套嗎?還負負得正了,真是的,自己的感情都沒處理好,好意思稱愛情專家,臉皮要不要這么厚???” 蘇欣雖然只談過一場戀愛,可這場戀愛差點要了她的命,在醫院里醒過來后,她開始自稱愛情專家,只不過她分析起別人的戀愛來頭頭是道,一旦說到她自己,立刻理屈詞窮。此刻聽趙茗語這么說她,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我敢愛敢恨怎么啦,總比你這個連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正視的膽小鬼好!” 何綺立刻幫腔:“就是,承認一句兩情相悅會要了你的命,還是會讓你長出丁丁來?有這么難于啟齒嗎?” 這里可是小區,隨時都有可能遇到鄰居,趙茗語大驚失色,左右瞧了瞧,發現沒人,這才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嗔怪道:“我的何大小姐,你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也不瞧瞧這里是什么地方,萬一被人聽到,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趙茗語一向伶牙俐齒,蘇欣難得見她吃憋,簡直樂不可支:“你不會真長出丁丁來了吧,瞧你那緊張樣,此地無銀三百兩??!” 趙茗語又好氣又好笑,簡直拿這兩位閨蜜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們兩個色女還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來,懂不懂什么叫做非禮勿言???” 兩人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齊聲大笑起來。 趙茗語氣急敗壞地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要是長出丁丁來,我把你們兩個全都睡了,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br> 兩位閨蜜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蘇欣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說道:“你連一夜御二女的心思都有了,你以為你不色?” 何綺邊笑邊咳嗽:“咳咳……我本來是想叫你今晚再陪我睡一晚的,沒想到你這么色,咳咳……我還是一個人睡好了!” 趙茗語雙手撫臉,欲哭無淚:蒼天啊,大地啊,哪位大哥行行好啊,把我這兩個閨蜜給收入后宮去吧,別放出來禍害人家良家婦女了,沒瞧見她們兩個,張口閉口就是丁丁,我趙茗語吃不消她們啊…… 不一會,負責接送的車子開進小區,蘇欣收起臉上玩笑的神色,鄭重地說道: “找個門當戶對并且喜歡你的人嫁了吧,獨身不現實!” 何綺則是另一番說詞:“不必顧慮昨晚那場打賭,你沒能力履約,我們還能上門逼債不成?” 趙茗語知道她們好心,雙手抱拳,做了個感激涕零的動作:“兩位jiejie如果真的為我著想,趕緊給我找兩個姐夫吧,我等著收紅包呢!” 話音剛落,額頭上立刻挨了兩記栗子,一個罵她:“想男人想瘋了!”另一個罵她:“想錢想瘋了!” 三人笑著鬧著上了車,并沒有看到秦寰站在陽臺上,將她們的嬉笑打罵全都看在眼里。他并沒有聽清她們在說什么,只不過看趙茗語那哭笑不得的模樣,猜想必定是那兩位閨蜜聯手占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