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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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撞,兩種極端力量在眾人地眼前交織在一起,所有人的眼睛,都追逐不到每一招一式,甚至是他們兩個人的身形,只能從真氣的氣息去感應。 桃花憂心忡忡,以往的妖孽,干架似乎從來不曾出過全力,這次卻是全力以赴,甚至于到此時,還分不出強弱上下,不由地開口道:“早知道這容天南變得這般棘手,剛剛直接找個人把他給暗算了了事!” 霍小諾一臉贊同:“就是就是,也不是什么好鳥,哪用得著跟他講江湖道義!” 火金笑著搖搖頭,道:“若是功力弱的去偷襲,怕是被那陰寒之氣反噬,偷雞不成蝕把米,功力高的,怕也不想干著下作之事。夫人莫要擔心,依老朽看來,尊主必勝!” 火金的眼界非常人可比,這么一說,所有人都一臉好奇,連向文向武兩大青城長老都不禁問道:“長老何出此言?” “真氣化形,確實是武道終極,當初我雷炎第一任老祖宗,雷炎真氣亦能化形火翼。但,祖宗當年曾經留下遺訓,“真氣化形,有虛有實,虛影徒有其表,實形方才曠古爍今”!火金侃侃而言:“容天南的龍爪之形,只有真氣之息,卻無真氣之實,而尊主的火翼,我們rou眼可見,確實實實在在的雷炎之火,兩者相較,不可同日而語,所以,尊主只勝不輸!” 火金的話在眾人的心中掀起了滔天駭浪,這樣說來,云橫熙的功力,豈不是比雷炎山脈的第一任老祖宗還要更勝一籌。這樣一想,加上方才屠天的慘敗,眾人皆為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人物,關于當年雷炎山脈第一任老祖宗留下的那道遺訓,屠天倒下前想起的箴言,自然清楚。這番聯想起來,眾人均一臉無法置信。 可容不得他們不信,就在他們思想之間,一聲爆喝,兩道身影分開。 云橫熙的火翼燦爛如昔,可反觀容天南,此刻的神情痛苦至極,那股黑絲縈繞,似乎從雙手之處,已經緩緩轉移到他的頭部,整個人跪在地面,大口的喘氣聲暴露出他此刻極為不妥的狀態。 云橫熙輕嘆一聲,道:“可惜,如果你真正掌握了這股力量,或者,你真值得我放手一戰。只是,外來的力量畢竟非你自己苦練所得,雜而不純,亂而無序,你妄用這道力量,反而加速了它反噬的速度。如今,就算本王不出手,你依舊,必,死,無,疑!” 云橫熙的話沒有錯,容天南的雙眼充滿著不甘的情緒,這股狂暴的力量,一旦爆發,卻非如今的他能夠掌控得了,他的身體竟然慢慢結冰,而就在全身成為冰人之時,啪嗒一聲,竟然化為碎片,不見一絲血rou骨骼!詭異之極! 云橫熙的眼睛緩緩移到了屠天的身上,一手微抬,卻有一人突然由外竄入,站在屠天的身邊,正是龍田。 龍田的臉色平靜,道:“饒我師傅一命,可好!” 云妖孽微微皺眉,就在屠天說出褻瀆他妻兒之言時,他就已經給屠天判定了必死無疑的結果??删驮谠蒲酹q疑之時,龍田突然看向桃花,道了一句:“饒我師傅一命,我以段楊的消息相換!” 云妖孽這會連扯頭發的心思都有,靠,老子剛剛怎的就猶豫了,早點答應不就沒這段楊啥子事!一想起段楊,云妖孽的心那個悔啊,盡管從未見面,可云妖孽著著實實把這段楊當成了他有史以來最為忌諱之人! 想來桃花定然求情,而確確實實,他欠龍田人情在先,于是云妖孽緩緩地道了一句:“這次,便當本王還了之前欠下你的人情!” “謝謝,改日再登門拜訪!”龍田也不多言,深深看了一眼桃花,抱起自己師傅的身軀,飛奔離開! 當云橫熙拉著自家娘子的手喊著回家之時,桃花方才覺得妖孽的手不容以前的溫暖如春,而是冷若寒冰,這才驚呼道:“妖孽,你可受傷了?” 云妖孽輕笑一聲,道:“無妨,挨了他幾拳,有點寒氣入體,調息片刻,便能逼出!”妖孽說的是實話,憑他如今的功力,就算是噬魂匕入體,也不會給他致命之傷。 只是,待到他們回到屋內之時,更為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妖孽興致勃勃地抱起云梓焱,轉動著眼珠子的云梓焱卻在片刻之后突然又沉沉睡去,留下妖孽一臉的古怪,將兒子放在床,抓著他的小手腕,細細端詳。 云妖孽沉默了片刻,冒出了一句:“這小家伙如今不是吃奶的么?怎的把老子身上的寒氣給吃了?” 桃花一急,問道:“妖孽,火金長老說過焱兒的體內有股寒氣,是不是有甚問題?” 云妖孽思索了片刻,方道:“小三身上的寒氣,應該是出自噬魂匕?!边@一說,在場眾人的心均咯噔一下,特別是桃花,事關兒子,更是焦急不已:“噬魂匕,那怎么辦?”連妖孽都談之色變的噬魂匕,這小小的身子如何受得了!可桃花畢竟關心則亂,若然受不了,云梓焱又怎能到現在依舊安全無恙? 云妖孽拉過桃花的手,笑道:“別急,娘子可還記得離開去雷炎山脈的前一天晚上,為夫把畢生的功力都傳與你,說來也甚是奇怪,第二日,本來插入我體中的噬魂匕竟然無端端消失了。只留下一個極具腐蝕的傷口。如今想來,怕是這股陰寒之氣,早就另擇其主!都說神兵有靈,噬魂匕是我所見到最為霸道古怪的兵器,即使以我目前的修為,想要鑄造一把有靈之兵,依舊力有不逮。小三,怕是它擇中之人。娘子莫要擔心,老三體內的雷炎真氣和噬魂之氣涇渭分明,并未有任何沖突不妥之處。有為夫守著,若有絲毫異動,為夫自會出手解決!” 聽完云妖孽的這番話,桃花這才放下心來。只是此時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云梓焱的前景,是包括云妖孽在內所有人都估量不出的,以后這位霸道爹的忌憚名單了,除了桃花,還有一人,便是小三云梓焱!霸道妖孽爹曾被稱為誰見誰愁,而云梓焱,在很多年之后,被人稱為“三王爺見了也發愁!”在語義上,這層次,生生比他爹拔高了一籌! 之后所有的事情,有條不紊,波瀾不驚。 半個月后,云二王爺讓沁勒簽署了相當不平等條約之后高調返京 ,說是打算從此頤養天年,只是在某女狼人的諸多糾纏折磨下,云二王爺不堪重負,在某個夜黑風高之晚背著包裹要遠走邊境,寧愿在那苦寒寂寞之地守疆衛國。 不料,第二天,有精明下人看到霍小諾扛著頭上被敲打出一大包,處于昏迷狀態的云二王爺偷偷摸摸地回了府,再后來,傳言彪悍戰神云二王爺,如今終日一副可憐兮兮的怨婦模樣,過著他痛并猥瑣之的生活。 云三王爺最近同樣很糾結,很郁悶,一想起龍田的話,云三王爺的心里就如同生吞蒼蠅般難受,真想直接遣人將龍田一棍子敲傻了罷休。 可這一天,依舊如期而至。龍田款款而來,笑語盈盈。 桃花拉住妖孽的手,道:“妖孽,你也呆著,別走,我不想再有事情瞞著你?” 也對,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既然娘子允了,咱就不用躲在門口偷聽,大大方方聽完這來龍去脈。于是乎,云三王爺大大咧咧地坐下來,瞄了瞄龍田。 龍田笑了笑,道:“在回答王妃問題之前,龍田斗膽先問,王妃,可還是原來青城劍派三女向桃花!” 龍田這句話,讓桃花一小驚,卻讓云妖孽如坐針氈一樣蹦了起來,左右端詳桃花,就差在龍田面前把桃花的衣裳拆了驗貨! 桃花啐了一聲,一手擰住云妖孽的手臂,道:“死妖孽,你什么態度,什么眼神,什么意思!” 云妖孽心平氣和,正襟危坐,道:“確是我家娘子沒錯,娘子這一擰,無疼無痛,又酥又麻,唯有娘子,才有這手功夫!” 桃花看向妖孽,緩緩道:“我是桃花,也不是!”沉吟了片刻,方道:“或者說桃花的這個身體,住的不是她,是我,我不知道為何如此,只是那天晚上,當我醒來之時,我便在這軀殼里?!碧一ㄐ呒t了連,試探性地看了看妖孽,道:“就是那個晚上,我們真正在一起的那個晚上!” 如此聳人聽聞的話,云妖孽聽來卻沒有絲毫的色變,暖暖一笑:“無妨,為夫只知道,你是我的妻,是我三個孩兒的娘親,那個敢罵敢打為夫,整日里讓為夫哭笑不得的娘子!” 桃花釋然,笑得燦爛,妖孽的話,無疑是在告訴她,他愛的,就是如今這俱身體里的她,不是那個一見到妖孽,便直接暈死過去的向桃花。 緩緩轉過頭,看著龍田,龍田灑然一笑:“段楊的情況與你相若,只是,他沒有你的運氣。當日我身受重傷,精神出現從未有過的錯亂不堪。我不知道我怎么堅持下來,但在我重新醒來之后,我的腦海里,多了一個人所有的記憶,那個人叫段楊!他的世界是我無法理解,無法想象的世界。他心里有你,所以,我的心 里也有你!他雖然占據不了我的這副軀殼,但他的感受回憶卻依舊占據了我半顆心!” 難怪如此,難怪他似是而非,難怪他對她如此容易動情,桃花可不會天真地認為,一個像龍田這樣的冷血殺手,會如此容易就拜倒在她并不如何美艷的石榴裙下。 末了,當龍田轉身離開之時,眨眨眼,他又說出了令云妖孽欲除他而后快的話:“在段楊的回憶中,他靈魂的到來源自于他參加的所謂武器展覽。在他殘留的記憶中,那五柄兵器,與雷炎山留下的五大神兵無異?;蛘呒R五大神兵,會有回到你那個世界的方法!” 無視云妖孽生吞活剝的眼神,龍田施施然離開了! 那天不久,從容天南屠天那里繳獲的神兵,在另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在皇宮密室內,竟然生生叫人給偷走了!五大神兵,除了破塵錘在云橫兆的手上,九黎鞭在霍小諾的手上,其他三種,均消失不見! 云橫兆大怒之下在金殿上,對那無名小賊大罵特罵,只是云橫兆不解的是,回到內殿,自家三弟氣得跟被踩著他尾巴一樣對他破口大罵,末了還賞了他一個過肩摔,摔得云橫兆七葷八素。 云橫兆若是知道云三王爺為了怕自家娘子惦記著這五柄神兵才辛辛苦苦做了一次草上飛,估計就不會感到那般委屈了。 又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云三王爺一臉可憐兮兮,看著偌大的一張床上,他和娘子之間擱著三個小人兒睡得咕咕流口水,他云三王爺卻只能遠遠地看著娘子流口水,云三王爺那顆萌動的心,何其酸澀! 云三王爺委屈地道:“娘子,你看你與為夫之間,隔著楚河漢界相望,何等心酸!我要與娘子睡一起!” 桃花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道:“這話也是你說的,一家人要和和美美,片刻不得分離!” 云妖孽真想自刮三個嘴巴,輕咳一聲,道:“這偶爾分離,才能體會思念的美妙滋味!” 桃花身為贊同地點點頭,緩緩地坐起身子,站起便走,“夫君說得甚是,不若今日我便到偏殿就寢,也好與夫君深深體會一番相思的甜蜜!” 云三王爺此刻連擰大腿的沖動都有了,卻見桃花挺著七個月大的肚子,裊裊娜娜地走至書桌邊,屁股輕輕依靠,左腿抬起,勾在了身邊的椅子上,手一撩,露出那光滑細膩的大腿根兒,食指一勾:“夫君,你也忒沒情調了,好歹也是領過兵的人,怎的不曉得只有不想打的戰,沒有打不起的戰,在哪不是打戰,就是,”桃花順帶飄了一個媚眼:“就是地勢不同,戰術有變而已?!?/br> 云妖孽如醍醐灌頂,迅速從床上下來,眉目傳情,“娘子一語驚醒夢中人哪,為 夫慚愧,竟然忘了當日娘子初來咋到,與為夫一場酣戰淋漓,里里外外,前后左右,哪里不是雨露均沾!” 桃花啐了一聲,死妖孽,風sao起來這嘴巴里,吐得不是rou沫,全是一塊塊的大肥rou! 不等桃花不耐煩的垮□子來,云妖孽已經把嬌妻瓷瓷實實地抱個滿懷! 雙眼相對,看著眼前紅唇輕啟,怎叫不是君子的云妖孽能不動心動情。 四唇相接,如期而至的熱潮依舊升騰不已,一聲如貓叫般的嚶嚀,將云三王爺尚能自恃冷靜的心全數打碎。實不忍心將大腹便便的娘子就地正法,云三王爺抱起自家的娘子,大步走至偏殿。 羅衫褪下,雪肌之上紅梅綻放,妖孽跪坐于桃花的背后,雙手從后面圍攏住身前的桃花。 十指律動,拍敲揉捏撥彈身心俱醉。妖孽那永遠暖如春的大手撫遍她身前的每一寸肌膚,流連于那白荷花開之處,進出于芳草萋萋之間。 鬢發交纏,她的頭微微后仰,與前傾的他四唇相接,交換著彼此熱切的渴望。 身心合一,當那熟悉的律動開始,前世的糾纏,今世的相愛,來世的相守,默默間,浮現的是那并蒂花開! 情動之時,桃花柔聲道了一句:“妖孽,我愛你!”告別前世,縱有不舍,她想讓他心安,這輩子,她所祈求的,是相愛相守不分離! 酣睡之刻,身后的男子依舊從后面擁她在懷,唇尖舔遍她背后每一寸的肌膚,十指相扣,猶如當日玉液泉別院的他,雙眸流光溢彩,“為夫只愛你,亦只想愛你!” 心滿意足之時,卻聽得耳邊妖孽那溫情之語再度化為人狼之話:“娘子,為夫想與你緣定三生,今晚,好說歹說,咳,也該是三次才應了景不是!” 云三王妃彪悍地一吼:“妖孽,我還九九歸一呢!九九八十一,從今個起到小桃子小桃花蹦出來之日,你就給本王妃睡軟榻去!” 然后猶如當初初來的那個晚上,激烈的戰斗掀開帷幕,只是此時非彼時,那咒罵的男聲換了女聲:“你個發情的妖孽,你這只大火雞,你還來,你還敢來!” 大雜燴番外 若干月后,三王妃臨盆要生的喜訊傳遍王府內外,產房內一番光景,產房外自是另一番風景。 云三王爺來回踱步,晃來蕩去,沒個消停。云胖子瞇著眼,老三這副緊張勁,大冷天也袒胸露乳穿著一件薄袍子的他,此刻額角難得還閃著汗珠若干,下唇緊咬,這手指張了又縮張了又縮,這雙腿叉開并攏叉開并攏地踱步,云胖子怎么看怎么覺得老三這動作,咋得整個就是跟里面生娃娃的桃花同步哪。 云胖子鞠了一把同情的淚,可憐的老三,這娘子生娃子比他自個生還折騰。這桃花一喊老三就跟被剪了**的那一刻一樣滿臉痛色,這桃花要不喊了,老三就跟剪了**之后忐忑不安略帶有點神經質。什么雷炎至尊,什么云三王爺,聽個女人生孩子都能聽得手顫腳哆嗦的,哼,他云胖子還真看不起了! 云胖子實在忍不住喊了一句:“老三,你就消停會行不,你這晃來蕩去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云妖孽停住腳步,狠狠地盯了云胖子一眼道:“等到大嫂生孩子的那天,你這身肥rou,最好套上那個把豬抬去屠宰場的竹簍子,箍緊了,省得哆嗦得跟篩子一樣,指不定還抖落下什么黃白之物來!” 云胖子撇撇嘴,哼了一聲,自顧轉頭。 門口的榕樹下,一個身材頎長的美人半倚而立,這園中美景,及不上他半分顏色。云美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打量著云妖孽,身邊的霍小諾此刻卻揪著衣角,一臉害羞之色地道了句:“美人,我,我怕疼?” 云美人眉頭一楊,略帶不忿地道:“你又想怎樣?” 霍小諾抬眼,一臉委屈,道:“我說我怕疼,你當安慰我說不怕才是,怎的忽然問我想要怎樣,你這,這根本就沒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 云美人一臉不解兼不耐:“你怕疼跟我有什么干系,我又沒弄疼你!我弄疼你了么?” 云美人這么一說,嘩的一聲,云胖子和云妖孽猛地便抬頭望來,一臉的意味深長! 云美人急了,喊道:“看什么看,什么眼神,我又沒弄上她!” “呦!”云胖子抬高了聲調,看了云妖孽一眼,“老二,你還真是個二,不厚道啊,你方才可不這么說,你說的是你沒弄疼她,不是沒弄她,這雖說就差一個字,可內里的意思,那可是天差地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