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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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霍小諾此時出現在這里完全是巧合,她被小金剛的吱叫聲吸引。對她這個從小在山里野谷長大的弄玉決一脈的后裔,對于世間的奇獸,自然熟識??伤龥]料到,這一來便看到了溪水中火熱的一幕,其中的女子,還是自己的師姐! 霍小諾方才愣的是樂不可支,沒想到前幾日密林里看了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戲,才這么幾天,又上演一場。當然啦,她霍小諾也不是那種猥瑣好色之人,都說非禮勿視,何況又是自家師姐的春宮戲,她就是琢磨著好歹看了姐夫的正面,也就心滿意足悄悄離去,讓師姐好好騰云駕霧一番! 可霍小諾沒有料到,她一直自恃拔尖的隱匿之法,還有比師姐熟練幾分的弄玉決輕功,竟然連半晌的時光都沒有爭取到。眼睛只是從小金剛轉到師姐身上的那一刻,就感覺一股讓她首次心驚膽戰的氣息傳來,緊接著自己的四肢突然莫名其妙如墜火中,痛苦難言的一陣赤痛,整個人便直接摔倒在地。 霍小諾的心底涌起一股寒意,連一絲一毫反抗的勇氣都盡被壓制,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就連當初師傅對自己全力施為加以施壓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過。由此可見,此人的功力不知比自己一直尊敬的師傅還要高上多少。師傅說過,俗世之下,武林之中,三強之內,必定有她。師傅能夠位居三強之內,那此人,霍小諾心疑不定,就聽到耳邊一聲冷冷的聲音傳來:“看在你師姐的份上,老子就不追究了,再有下次,你連坑都不用挖,老子直接把你埋了!” 話音剛落,霍小諾身子突然一個下陷?;粜≈Z自然往下一看,自己所站的地方,直徑半米,生生往下陷地一尺有余?;粜≈Z張大嘴巴,驚嚇過度,正要嚎叫一聲,還好被一只rou乎乎的手給捂住了。此人一把扛上她,呼呼幾個起落,跑出了這個營地。 待到停下,霍小諾定眼一看,發現正是藍老頭。 還未出聲,藍老頭胖胖的腦袋瓜子直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說了你多少次,到了軍營里,千萬別再跟著你家師姐了。從今天起,你家師姐方圓半米之內,只能有一個人,那就是你姐夫,方圓兩米之內,可以有女人,男人嘛,一般就得老頭我這個歲數的才過得了關。還好主子認出了你的聲音,不然,今個兒你死得連把骨灰也留不住。別以為老頭我夸大其詞,得罪皇上也別得罪你家姐夫,要是得罪了,寧可自己挖坑把自個給活埋了,也比你家姐夫出手來得舒坦。老頭我話說到這,你再給老頭我添亂,我先把你拾掇了再說!” 藍老頭這語重心長的一番話,加上剛才那震撼的一幕,從此,可憐的霍小諾,心底有了一個重重的叫做對某人極端害怕的陰影。以至于后來,這甚至成為霍小諾在床上被人重振夫綱的把柄,因為某人時不時來上這么一句:“從不從呀娘子,再不從,明日里我就邀那妖孽夫妻過來聚上幾天?!?/br> 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話說被霍小諾這么一打斷,桃花終于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輕輕揪著云王爺的衣裳,原本想要說著還是回到營帳中再訴離情,還未開口,就聽的云妖孽那揶揄討厭的聲音響起:“呦,我說娘子還是這般的心急難耐,為夫才打發走那無知小兒,娘子就迫不及待為為夫寬衣解帶,甚得我心,甚得我心哪?!?/br> 原本揪著衣裳的手指加重了力度,想要往深入一點揪上rou,豈料妖孽的胸膛堅硬如鐵,連皮都拿捏不起,湊巧之余倒是揪住了某人胸前那微微的凸起。 桃花恨恨的聲音傳來:“好你個妖孽,幾個月里我與你不言不語,你這口舌上的功夫,不見半分生疏,依舊溜滑得很嘛,莫不是這邊境的青樓春苑里,你處處留情,遍地開花!” 云王爺臉色一正,義正言辭地道:“娘子此言差矣,為夫日盼夜盼,都盼著娘子能早日醒來,為夫滿腔滿肚的情話,唯恐到時生疏了不討娘子喜歡,這些個日子里,為夫對影自說自唱,用膳如廁,哪時哪刻敢落下半分,不信,問問小金剛,他寸步不離我身,瞧他那猴呆樣,絕無半點說謊的能耐!” 金剛蹦在樹上,吱唔了幾聲,只是神情幽怨,一臉的不忿。 桃花忍不住咧嘴而笑,卻感到胸口處一重,云王爺的聲音蠱惑般傳來:“娘子說的也是,為夫口舌上的功夫,絕對不見半分生疏,今天夜里,娘子當要好好體會比對一番!” 黑夜中的云王爺長發閑散地散開,不知何時,他已經松開了腰帶,赤/裸壯實的胸膛叫人目眩神迷,還有那從肩膀上延伸到手臂處的紋身,栩栩如生,泛著淡淡的熱氣和力量,讓他整個人如同一頭魅惑中隱隱欺近的獅子,叫人心顫,卻又抗拒不得。 一層薄薄的紅色染上了桃花的雙頰,桃花的身子微微往后一傾,半倚靠在妖孽身側。 云妖孽的手隔著衣裳覆住桃花那飽滿□的柔軟,微微的托起,恣意地揉捻,不經意的輕輕揪起那嬌嫩的蕊兒,在桃花耳側的氣息愈加的濃重,那氣息在桃花的耳廓間回轉,勾起桃花身子陣陣的酥麻,連帶聲音,也猶如那初生的貓兒一樣,“妖孽,不要在這里,我們先,回去!” 云王爺的雙唇一點一點舔過桃花的發鬢,耳沿,耳垂,輕輕探出舌頭在桃花的耳蝸里呼氣旋轉。 今夜,原以為是貪杯后的幻象,原以為是思念過重的憂傷,他踱步向前,她聲聲叫喚,往日里她嗔罵撒嬌對他的稱呼,一聲聲,一句句,縈繞在他的耳邊。 直到此時此刻,他依舊難以相信,他的桃花兒,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面前,靠進了他的懷抱。大起大落的情緒,讓云王爺,只想著用最原始最簡單的方式,來紓解自己壓抑多日的情感。 這具身體,靠在他的身側,依舊是這般的熟悉契合。只有他自己知曉,他對這具身體的渴望到何程度,身下那早已噴張的欲望,讓浸在水中的他,額頭依舊鋪上一層薄薄的細汗。背后的雙翼圖騰的紋身,因為他這遏制不止的渴望而隱隱泛出熱氣,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這個女人,專屬于他云橫熙的女人。 桃花的身子已經無力站直,生產后的身子愈加的敏感,耳蝸里那暖暖的熱氣,那屬于她男人身上霸道而陽剛十足的氣息,似乎從耳際竄入了心窩,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一直往下,雙腿間似乎有種叫做欲/望的東西,破繭而出,愈發的強烈難耐。 輾轉舔吮著桃花的耳側肩窩,云王爺的聲音滿是魅惑的傳來:“娘子,長夜漫漫,既是天時地利人和,不若就先鴛鴦戲水一番,待回到帳內,只要娘子想要,為夫一定孜孜不倦,只求娘子心滿意足?!碑斎?,云王爺心里加多了一句:即使娘子不想要,為夫也一定軟磨硬泡,但凡名器,不大戰個三百回合,豈能痛快! 桃花半瞇著眼,嘟起的嘴想要表達自己的不愿之情,奈何云王爺已經扯下了她肚兜上的系繩,單薄的布料落入水中,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遺。 第七十九回 溪水并不深,只是沒及云王爺的雙跨,淹至桃花的腹部。桃花方才一直背靠著溪岸邊的一塊光滑的巖石而坐,此刻妖孽把她整個人攬入懷中,大半個身子自然露了出來。此刻胸前的肚兜兒被妖孽這么一扯,胸前的大片春光自然一覽無遺。 云王爺感覺喉結一緊,深深凝視著眼前的日思夜想的人兒,那雙閃動著詭異紫芒的黑瞳中按潮洶涌,狂熱的欲潮彌漫。 嬌顏赧然,長長翹翹眼睫下的雙眸似乎蒙上了一層水霧,迷離又叫人不禁深溺其中。凝脂般粉嫩軟膩的肌膚在月光的披灑下光澤流轉,還有那挺立著的兩顆嬌艷動人的瑪瑙,只教云王爺的鼻息愈加的重。 輕輕把桃花的背靠在溪岸邊的那光滑的石頭上,抱起她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云王爺半俯□子,一眼不眨地凝視著桃花,輕嘆了一聲:“娘子很美!” 笑哼了一聲,指尖輕輕滑過桃花胸前的溝壑,勾勒著那完美的輪廓,出其不意之間整個手掌將其覆蓋,力道漸漸加深,一揉一捏,云王爺俯首將一顆瑪瑙含入口中,濡濕的舌頭巧妙地侍弄吸吮。這美妙的味道,比那醇厚甘冽的美酒還要叫人沉醉其中。 桃花全身乏了力氣。她的下半身沒在水中,上半身因為微微后仰,半躺在溪岸邊的水草上,胸口處那不厭其煩的重重逗弄吸吮帶來的微微刺痛的快感,化為一股熱流,緩緩流淌到腹部,熱燙的感覺讓她懸空的雙腿完全酥軟,腿間的幽徑處滲出了異樣的熱潮,心窩處的火苗也隨之竄起,呼吸也漸漸急促,從鼻子里哼出的低吟聲帶著魅惑和難耐,在這寂靜的夜晚里顯得尤其生動多情。 桃花只感覺突然一痛,云妖孽在她那早已紅潮斑斕的胸前嘶咬了一口,緊接著鉗住她纖腰的大掌突然下滑,把她緊俏的臀瓣往上一托,抵住了他那早已囂張的昂揚,火熱,硬挺! 云妖孽的腰肢似乎在不經意地擺動,身下的那充滿威脅的guntang,也隨之時不時地陣陣律動,在她的雙股間研磨試探,無不宣告著它正期望著擇人而噬。 周圍的水波也開始晃動起來,時而覆上桃花的胸前,時而退至桃花的雙跨,那蕩漾的涼意,溫柔的包裹,讓桃花的身子感覺猶如無物一般輕飄飄而無所著力。 云妖孽的眼睛泛著笑意:“娘子,為夫有多想你,你可感覺得到?” 桃花伸出舌尖舔過自己的雙唇,雙手漸漸往上攀起,在妖孽的胸膛上若有若無地撫弄,出其不意揪住了妖孽胸前的凸起,媚眼如絲,異于平時的柔膩聲音道:“想得不夠深,不夠重,不夠多,不夠令叫我滿意!” 云妖孽笑得很燦爛,很危險,重重俯□子,壯實而火燙的胸膛與桃花聳起的柔軟緊緊貼和在一起,慢慢地磨擦。雙唇湊近桃花那雪白的脖頸上,宣泄般地啃咬吸吮,烙出一個個曖昧的紅印,繼而往上,咬住了桃花的耳垂,低沉渾厚的聲音道:“娘子這樣說,為夫很是開懷哪。自我受傷上了雷炎山脈至今,八十九個日夜,打從今夜起,我們夫妻二人可就要齊心協力,日出而作,日沒不息。娘子,辛苦你了!”說罷,舌尖往桃花的耳蝸處一勾一轉,帶起桃花一陣難耐的戰栗。 桃花心中警鐘長鳴,按著家伙說的,莫不是今夜要大戰到天明,而且還不是就此消停,八十九個日夜,這妖孽倒是掐得準,選個住所還是在糧倉里,口糧都準備好了,敢情打的都是持久戰的準備! 可不容某人櫻唇微張,急于開口的抗議。云王爺的手已經往下一探。 有力的手掌輕輕一扯,那薄如蟬翼的褻褲已經化為虛無。修長的指節輕輕拂過那柔軟的萋萋芳草,沾上了幽徑處那濕膩的滑液,撥弄著嬌嫩的花瓣,一下子揉按在那脆弱的蕊心處。 一股急促的熱流一涌而上,桃花的身子一挺,頭微微仰起,如墨的長發飄飛起來,如小貓般嗚咽了一聲:“妖孽,不要!”生產后的身子,敏感得經不起絲毫的逗弄。胸前的肆虐,那酥麻的快感已經一波波竄過她貼著石壁那清涼的背脊。而此刻,那種心癢難耐的渴求更是遍布四肢百骸,連玉足那嬌小的腳趾頭,也蜷縮在了一起。 云妖孽的雙唇狠狠吻住桃花,恣意地吞噬她甜美的香津,蹂躪著那早已紅如泣血的唇瓣。他的頭緩緩下移,猛地含住她胸前的瑪瑙,靈活的舌尖在她的雪乳上用力吸吮,留下淺淺的齒痕和紅印。而身下的那有力的指節,也順勢擠進了那溫暖如春的幽泉之中。 桃花難耐的想要扭動,可身上的男人那鐵鉗般的手臂,那霸道十足的身軀卻將她牢牢控制在懷中,微顫的瑪瑙嫣紅的叫人目眩神迷,在夜晚微涼的空氣中輕俏地繃起,緊致而蠱惑。 耳邊云妖孽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娘子曾對為夫的敦敦教誨,為夫可是一直牢記在心。娘子說過,調情之時,最愛口是心非,娘子讓我走,我要留,娘子說討厭我,那是娘子看得起我,如今,娘子說不要,為夫懂,娘子是想要得更多。娘子可要好好感受一番,為夫做得可對,可好,可還讓娘子滿意!” 此刻的桃花已經無力反駁,云妖孽的長指在她的幽徑中快速地扯動進出,較之女子粗糙的拇指捏按在她此刻那腫脹而嬌嫩的花蕊上。從未如此這般煎熬的快感在她的身體里奔騰亂竄,如此的灼熱,如此的強烈。 臉上的紅暈彩艷如霞,被云妖孽肆虐過的雙唇微微發腫發紅,沾著不知是溪水還是淚水的睫毛微微發顫,她就如一朵盛開的冶艷的桃花,鋪躺在這綠瑩瑩的水草中,迫切地等待心愛之人的采摘。 云妖孽明顯已經不滿足此刻的一切了,那囂張的昂揚一下一下捶打在她的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上,隨著他手指的退卻,慢慢移至向往已久的密幽之地,研磨著那敏感的蕊心,淺淺地試探。 云妖孽再次俯下頭,輕輕啄吻著桃花的發鬢,鼻尖,唇瓣,低笑一聲,道:“娘子,要,還是不要?” 桃花不得不佩服自己與妖孽斗,其樂無窮的特點。迷蒙之中還嘟著嘴,柔膩膩地道:“這一次,你可聽清楚了,我要!” 云妖孽笑開了:“很好,娘子,如你所愿!” 桃花難耐地拱起身子,逞強地道:“混蛋,你說的,女人這個時候是口是心非!我都說要了,你怎的還,” 話未說完,云妖孽的身下又是淺淺一頂,引起桃花一聲低呼,一臉邪氣地道:“娘子,你怎的又忘了,調情之時是口是心非,激情之刻那便是表里如一,言行一致?!霸仆鯛斦酒鹕碜?,雙手緊緊扣住桃花的腰肢,按下了她的臀瓣,胯部一送,那亢奮的昂揚已經在那濕潤之地一沒而入。 桃花胸前的雪白,隨著云妖孽有力的動作,搖蕩出一個目眩神迷的晃動。兩人不約而同都低呼了一聲。 霸道的昂揚撐開了那蠕動的緊致,深深埋在桃花的泉眼里,云妖孽沒有動,那一如既往的火熱,那層層疊疊包裹住的誘惑,讓他那不宣不快的感覺迸發而出。連后背那神秘的圖騰紋身,也不僅泛起一抹紅光。 桃花感覺那包裹住的昂揚又挺大了幾分,難耐地晃動著雙腿,輕聲地低呼著妖孽。 云妖孽雙掌托起了桃花的嬌臀,開始一下一下地進出。柔美的蕊心隨著那昂揚深深淺淺的動作,愈發的紅艷嬌嫩,沾染上了絲絲點點瑩白如乳的汁液,又在水中消散化開。 桃花的雙腿緊緊夾住了妖孽的窄臀,甩亂了一頭的青絲,忘情地低聲呼喊著相公,迎合著妖孽每一次力道十足的律動。水波在她身上蕩漾,她的力量,與妖孽相比,實在差別太大,只能任由妖孽恣意地在她的泉眼中搗動戲弄,一次次的挺進,一下下的戳擊,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欲/望燎原般地襲來,潮汐般的快感完全吞噬了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 他動情地大掌繼續揉弄著她胸前的雪白,揪扯著那嬌艷的茱萸,一遍又一遍地舔遍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膚,忘情地與她相吻,所有曾經離別的情衷,在這一刻,漸漸完整。 她歡愉地抱住他那寬厚的肩膀,摸索著那光滑厚實的背部,一次又一次地吞吐他游戲在她口唇之間的舌頭,放肆地與他相擁,所有曾經相愛的回憶,在這一刻,緩緩圓滿。 小金剛一早就捂住了自己的雙眼,幾個跳竄,躲在了遠遠的一棵樹上。自家主人的脾性,它可清楚得很,再呆多片刻,瞧上一會,手起根斷,它下半輩子估計連個開葷的能耐都給剝奪了。 桃花不知道自己在水中蕩漾了多久,只知道在她一次次忘情呼喊戰栗之后,云妖孽還是不知饜足的繼續橫沖直撞,馳騁縱橫。 等到桃花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日的清晨。睡在厚厚的被褥中,瞇眼中的桃花感覺胸口處有一絲涼意,還有那一次次的吸吮。還未清醒的桃花笑著拍了拍伏在她胸口的腦袋,道了句:‘寶寶,今天這么早就餓了,娘親!“話還沒說完,桃花的手動了動,什么時候自家的娃頭發這么濃密了。桃花睜眼一看,云王爺正咂咂嘴,一臉揶揄笑意地望著自家的娘子。 桃花往下一看,自己胸口那紅櫻處還滲出那可疑的乳白色的液體。想到自己離開孩子的這些天,胸口一直脹痛難當,斷奶還未成功,妖孽就在添亂。 桃花啪的一下攏起衣裳,抓起被子捂住胸口坐了起來,口中噼里啪啦數落:”云妖孽,你猥瑣,下流,無恥,你,你偷吃,還偷自家孩兒的奶吃!“云妖孽笑得那個春光燦爛哪,多么熟悉而親切的罵聲! 他猥瑣下流無恥他承認,昨夜的索求無度,一直到桃花睡著他老人家還在辛苦勞作,勤懇耕耘。今天一早醒來,看著自家娘子,他食指大動,又一次蠢蠢欲動,于是乎,他給自家娘子又洗了一遍舌浴,重點照顧了娘子胸前的櫻果,沒有想到,這細細啃咬吮吸,竟然讓他也喝上了一口滑膩膩的汁液。 這要是說他跟他自家孩兒搶吃的,他可不認!于是乎,云妖孽一臉不忿地道:“娘子此言差矣!為夫早就看那三個小混蛋不順眼了,話說喝奶也該找他們自家媳婦才對,怎的偏生覬覦起他們老子我的心愛之物!” “你,你!”桃花顫顫悠悠地指著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妖孽,有這樣說話的么? 還沒蹦出一個字,就看到云妖孽一臉諂媚的笑意,道:“娘子,你把為夫喂飽了,禮尚往來,也該換為夫好好犒勞一下娘子才對,娘子可餓?” 桃花哼了一聲,沒有注意到云妖孽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自己折騰了一個晚上,早就腹中空空,不由地點點頭,道:“當然餓,哼,算你良心未泯,還知道我餓不可耐!” 云王爺邪邪一笑,一把撲上來隔著被子樓住桃花,信誓旦旦地道:“娘子放心,整整八十九天,為夫存糧充裕,絕對讓娘子心滿意足!” 只一瞬間,隔著他們的被子還有桃花身上的衣裳便化為虛無。唉,要是雷炎山脈的老祖宗知道云妖孽練就的前無古人的紫金極焰,用來便于自己脫了自家娘子的衣裳好吃干抹凈,別說會被氣得頓足捶胸,引火自焚也猶未可知! 桃花杏眼圓瞪,哀嚎了一句:“我,我餓,我是餓!” 云妖孽一把掀翻了自家的娘子,道了一句:“我懂,我都懂!” 于是乎,新一輪的rou搏戰又開始如火如荼的展開。帳外只聽得一邊是一女子嚶嚶呻吟聲,時不時嗚咽一句:“混蛋,人家是肚子餓!肚子餓” 一邊是一男子呼吸急促,時不時情深款款地道上一句:“為夫這不就是在喂飽娘子么?乖,上面也是吃,下面也是吃,不都到了肚子里了么?” 待到偃旗息鼓,已是中午時分。桃花一臉幽怨地坐在桌前,云王爺一臉愜意地殷勤喂著自家娘子用膳。只是看著桃花的眼神,讓她有點發毛,有種吃飽了就要上床場慷慨就義的感覺! 幸好此時帳外傳來了藍老頭的聲音:“王爺,陸將軍說以離世仙宮為首的武林中人一行已經到了。陸將軍托老奴來問個話,討個安排!” 第八十回 藍老頭言畢,云王爺眉頭一皺,道了句:“陪娘子用個膳都不省心?!?/br> 聽到離世仙宮的名字,桃花方才想起當日容天南與離世仙宮長老的一番對話,連忙問了一句:“容天南可來了?還有青城劍派,可有來人?” 嗯,云王爺眉毛一挑,看著自家娘子那急切的模樣,心里滿不是滋味,清咳了一聲,委委屈屈地道了句:“娘子,你怎的又想起了姓容那家伙!” 桃花轉頭看向云王爺,慢條斯理地道:”前幾日方才見過一面,自然心中還惦記著!“在云王爺還未發飚之前靠了過去,一把擰了擰他那堅硬如鐵的手臂,道:”小肚雞腸的家伙,還好藍老過來提了這事,要不我還差點把要緊的事情給忘了!“這家伙就差雙手在她的腰間一纏一繞,打個蝴蝶結不讓她離開半步。從昨晚到現在,若不是老藍過來打斷了,估計她真的連喘口氣說句正經話的時間都沒有。 藍老頭打了一個激靈,他老人家的危險嗅覺是極端敏銳的。王妃提起容天南,定是要告知三王爺當夜容天南和離世仙宮見面之事。那天晚上的春宮戲,這容天南的赤身裸/體,王妃可是從開始瞧到結束,一寸肌膚也沒落下。一會要是說起,王爺斷然不敢找王妃的麻煩,那他這個一路陪行的人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于是乎,藍老頭在外頭行了行禮,道:”回王妃,容天南沒有出現,而青城一行,據說是以龍田和向佳月為首,只是此刻也未曾出現在那些人中。王爺和王妃先行用膳,老奴先去告訴陸將軍,先把他們安頓好了再說,王爺以為可好?“云王爺也不甚在意,道了句:”也好,先把他們安頓在營地之外,等本王把他們拾掇老實了,再進駐營地里。還有,告訴陸將軍,王妃已經來到了軍營之中,本王目前不便暴露身份,王妃的指示便是本王的指令,本王的一切主張,都由王妃來做主?!?/br> 藍老頭應了聲是,匆匆離去。 桃花往嘴里扔了一塊糕點,笑著道:”倒也是,一大幫自命不凡,自恃武功高強,一個頂三的家伙,還要是在一大群自命清高,脾氣古怪,大半輩子沒個男人滋潤的女人領著,唉,打著保家衛國的名號,估計干的都是些添亂的事兒!“云王爺點點頭,一把摟住自家娘子,贊嘆道:”我家娘子就是火眼金睛,一語中的。娘子說過,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后,定有一個如狼似虎的女子,本王深以為然。不然的話,怎的我云家三人,以本王實力為尊。本王竊以為,一個成功女人的背后,定有一個如饑似渴的男子。瞧瞧那離世仙宮的若干女子,與娘子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這其中,包含著為夫多少契而不舍的殷勤灌溉哪!“桃花翻了個大白眼,這家伙要再自言自語下去,估計連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這樣的話都拿來形容自個的閨房密事。桃花自顧把粥喝了個精光,舔舔嘴唇,用手肘在云妖孽的腰間撞了下,道:”妖孽,你有個正經的時候沒有,我要說的可是正兒八經的緊急事兒!“云王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桃花抱起置在腿上,笑嘻嘻地道:“娘子請說,為夫洗耳恭聽?!疤一ㄑ鹋榱怂谎?,便半靠在他的身上,把幾日前碰到離世仙宮,與其交鋒以及當夜跟蹤所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詳詳細細地告訴了云王爺。桃花講完,站了起來,在云王爺的對面微微彎□子,道:“妖孽,這容天南到底和咱們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下此毒手,莫不是因為當初在青城你搶了他的風頭和女人?” 云妖孽笑了笑,眼神卻暗了暗,道:“娘子,你可真是給為夫帶來天大的好消息?!痹仆鯛斁従彽卣酒鹕韥?,搖搖頭,嘆道:“容天南,竟然是他,同為容姓,我倒是怎么都沒想到他竟是容家的嫡脈。這么多年,他與容家無任何蛛絲馬跡的聯系,隱藏得不可謂不深哪?!?/br> 桃花不甚了解,不由地問道:“妖孽,什么容家?” 云王爺輕輕松松地道:”容家的祖先和我們云家可謂是淵源不淺。當初我們兩家的祖先揭竿而起,共創天下??上Ш髞矸N種緣由,我們云家的老祖搶了他容家的女人,也坐上了天下第一把交椅。容家不甘為下,再起禍亂,于是我家老祖下了截殺令,追殺了他們一脈好些年。直至我祖父一代方才漸漸消停下來?!疤一犃T,嘆了一句:”搶妻奪業,還真是不共戴天,難怪要與咱們不死不休,這容天南,可不是易于之輩啊,妖孽,他籌謀這么久,咱們還是擔心點為好!“云王爺輕哼一聲,道:”往日的恩怨是非種種,孰是孰非,諸多追究,亦是無益。自從我祖父一輩開始,對容家,已是寬容了許多,后來也便漸漸遺忘了。沒有想到如今這么多年后反而死灰復燃??上?,容天南若是生在我祖父一輩,像我祖父那樣的謙謙君子,只愛養花弄草,指不定還能讓他得手了??上?,這輩子,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那嬉皮笑臉的云王爺氣勢一轉,凝如實質的危險氣息讓桃花在后頭都看得有點心寒。 桃花攬住云王爺的手臂,道:”妖孽,還是小心一點好,當初他能以噬魂匕讓你深受重傷,難保他沒有后招?!霸仆鯛斵D過頭來,笑道:”說起噬魂匕,倒是要感謝你如今的大姐夫龍田,若是沒有他,當初泣血蠱估計就被薛雪兒種在了你的身上?!疤一ㄒ幌旅闪?,”龍田,這事與龍田又有何關聯“云王爺繼續道:”提審薛雪兒的時候,她后來便提起龍田。你可還記得薛雪兒給你送去的胭脂水粉,泣血蠱便隱匿其中。若不是龍田見到趁機取走,不僅我們三個孩兒保不住,估計還是你將噬魂匕刺入我的胸口。至于龍田為何知曉,因為龍田便是天一教教主屠天的大弟子?!疤一拷Y舌,龍田竟然和樓蘭是師兄妹。云王爺這一提及,以往兩人相遇相處的畫面緩緩掠過。前后聯系起來這么一想一推敲,龍田的身影終于與桃花一直記掛在心的那個曾經非禮過她肥臀的黑衣人合二為一! 哇的一聲,桃花不禁叫出聲來。云王爺湊近身子,急聲道:“怎么了?” 桃花睜大了眼睛,輕咳了一聲,搖搖頭,道:“沒事,吃驚而已。沒想到薛雪兒隱匿得如此之深,你養虎為患這么多年,竟然都未曾察覺?!笨紤]這妖孽吃醋比喝酒來的還要得心應手,而且醋意一發,能攔得住的人如今還沒長大成人,桃花想想還是能瞞則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