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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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瀾一愣,“如何使得!”卻被桃花一把拉住手臂朝屋里走,邊走邊道:“我說使得便使得!你若再稱呼我王妃,我可是跟你急!” 一行人在屋內的圓桌邊依次坐下。林瀾才抓著桃花的手,左右端詳,微笑著道:“桃花,你變了!我從未見過這么美麗,開心的桃花!”小臉紅了紅,繼續道:“王爺一定很寵你!” 福泉走向前一步,瞥了龍田一眼,夸張的喊了起來:“可不是么,咱家王爺對王妃,那是快寵上了天。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扛在肩上怕掉了,摟在懷里怕跑了,睡在一起還不讓王妃給背對著!” 龍田的嘴角依舊翹了,只是眼里笑意卻是漸淡了。 桃花羞得是滿臉通紅,啐了一口:“死福泉,亂說話!小心我把臭鞋子塞你嘴里!” 這番說著,窗口的風一吹,桃花原先畫著的紙有一張飄落在了地面! 龍田彎著腰拾了起來,看到手里的畫,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瀾好奇,湊過去一看,也笑了?!疤一?,你這畫的是什么,怎么是一只猴子頭上戴著朵桃花,還寫著桃花金剛四個字?” 桃花一把拿回紙,想著在龍田面前出了這么一個丑,臉上愈加燙。福泉適時湊了過來,大驚小怪地道:“王妃,這就是你以后行俠仗義后要畫下的畫,留下的字?桃花金剛,你把金兒算進去了,還有阿木呢?” 說起行俠仗義,桃花這會又自我陶醉起來了,“簡單嘛,那就是桃花金剛木頭人!” “那還有老奴我呢?我怎么也得算上一份?” “好說了,那便是福字號桃花金剛木頭人!” “王爺呢?總不能少了王爺吧!” “加上他,那就厲害了,橫行天下之福字號桃花金剛木頭人!”桃花這才說完,看著湊得這般近的福泉,“去,去,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誰跟你們一伙!” 林瀾的眼睛亮晶晶的,羨慕地道了句:“桃花,你過得真的很好!” 龍田眼里依舊泛著笑意,道了一句:“曾得王妃贈畫解圍,不若龍田便為王妃畫上一幅,以表龍田對王妃的感激之情!” 桃花一聽,直點頭,道了一句:“那敢情好,龍田你的畫功可了不得!” 龍田不卑不亢,自若地走到書臺前,開始執筆畫畫。 桃花那雙眼星星樣讓福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林瀾笑了笑,道:“桃花你也知道龍大哥的畫功出類拔萃,我還以為,龍大哥這畫畫的本事只有我和爹知曉!” 這話說著,龍田已經很快地畫好了。那氣定神閑,悠然自若的樣子,又讓向桃花把他和那往日的段楊自動地重疊在了一起。緩緩地放下筆,抬頭展顏一笑,龍田把畫遞給了桃花。 畫中的女子,穿著粉紅的衫裙,站在那桃花樹下,明眸善睞,顧盼生輝。更有趣的是這女子懷中抱著一只精靈可愛的小猴。簡直就是桃花的傳神寫照! 桃花一臉的喜不自勝,連連道好,一番感謝。福泉在一邊假裝不經意瞄了一眼,抿抿嘴,果然好畫功,比起皇宮里的畫師還真別說,要強了多了去。 看著桃花的一臉欣喜,龍田的眼里泛過一絲柔意。這畫他一氣呵成,沒有遲疑,無需琢磨,這個身影,仿若已然鐫刻在他的心里,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躍然紙下! 而林瀾,羨慕之余,臉上卻閃過一抹淡淡的悲傷。桃花瞧見了,心里不由暗罵自己全然忘了林瀾還在身邊。 坐下來,抓起林瀾的雙手,輕輕問道:“小瀾,你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告訴我,我給你做主!” 林瀾聽了,一笑:“就知道你現在能耐了!”眼神一暗:“桃花,青城給我定下了一門親事!” 桃花一聽,林瀾說的是青城,而非五叔,不由地道:“青城定下的?和誰?” 旁邊的龍田似乎也略顯驚訝,挑了挑眉,不語。林瀾抬眼看了下桃花,道:“劍鷹門掌門的大弟子葉江明?!?/br> 又是劍鷹門,這劍鷹門上下,如今在桃花的心里,確實沒有絲毫的好感?!靶?,你不喜歡?” 林瀾苦笑一聲:“媒灼之言,父母之約,談何喜歡不喜歡。葉江明原本就喜歡大姐,只是你也知道,劍鷹門雖說也是江湖聲名漸盛的門派,但比起那些源遠流長的大門大派卻也算不上什么了。大姐二姐這番比武招親,連容天南也來了,各大門派的子弟估計也會依次趕來。葉江明沒有絲毫的希望。所以,桃花,我和你一樣,都是替補的!” 林瀾這話剛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桃花一直都不知道當初朝廷提親的對象是二小姐。掩著口看了看桃花,見她一臉的平靜,才放下心來。 殊不料桃花此刻的心中是翻江倒海!林瀾這話她聽到了,也驟然了解了,原來自己也是替著別人上了花轎上了床。 心下莫名閃過一絲失落和苦澀,臉上的笑意漸斂,眼神堅定地道了句:“小瀾,你放心,你是一定不會步我的后塵,怎么說,我也要替你攔下這門親事!” 看著桃花眼里一閃而過的澀意,龍田的眼光微閃,卻依舊不言,只是手中的五指似乎不知不覺中擰緊了。 林瀾挽住了桃花的手臂,“桃花,你說真的,能幫我?” 桃花仰起了頭:“那當然,也不想想我如今是誰?反正這劍鷹門我也得罪了一次,再多一次也無妨!” 龍田那淡淡溫和的聲音此刻也不容置疑地響起:“瀾兒,不用擔心,為兄自然和王妃一樣站在你這一方!” 林瀾破涕為笑。三人侃侃而談,過了大半天,桃花才送走了林瀾和依舊一臉清淡的龍田。 回到屋里的窗外,敞開龍田畫的那張畫,桃花的思緒,自然而然又回到了前世那春心萌動,曖昧不清的一段情思里。 福泉在一邊看著,暗叫不好。還應該早點通知王爺才是。 這人若走了,還能尋回,心若失了,那就難以挽回哪!也不知道這王妃和那龍田有何淵源,這事當好好查查才是! 那天夜里,桃花側身往里躺著。想著今日林瀾說的話,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所有的心緒都沉淀了下來,心里愈加的難過!這云妖孽,這幾日,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風流去了。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離開的念頭已經消失了許久。今日,卻在林瀾的到訪之時,又一次萌發了出來! 心中想著,口中不禁罵了一句:“討厭!” “娘子說誰討厭?本王去砍了他!”一雙有力的手臂已經圈上了她的身子,后頭一個暖暖的胸膛貼了上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又在說著狂言妄語! 桃花一驚,這廝怎的能如此悄無聲息就鉆進被窩里來!正生著悶氣,口中氣哼哼地道:“你這被窩鉆得倒是老道,料想這半夜里鉆上別人家的床都鉆出不動聲色的功夫來了!” 云妖孽悶笑出聲,痞痞地道了一句:“為夫聞到好大的醋味。這天下之大,床榻無數,本王就只愛鉆娘子的被窩!看來為夫來得正是時候,娘子心情不快,正是需要為夫好好撫慰一番!” 桃花的心緒本就雜亂不堪,歸根究底,便是對這廝那欲說還休,又愛又恨的感覺。 這靠在他的懷中,一聽他的聲音,似乎那所有的委屈都一涌而上。 桃花一個翻轉,腿一跨,便坐在了云妖孽的身上。 眼眶微紅,小手緊握成拳,朝云妖孽身上一頓好打,邊打還邊哽咽道:“都是你這個混蛋,你這殺千刀的,叫你風流,叫你妻妾成群,叫你老是戲弄我!最是討厭你!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好讓你得意!” 桃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的了,一發不可收拾,竟然便委屈地哭出聲來,盡管自己心里暗罵自己不該在這妖孽面前示了弱,可就是控制不了心中見了妖孽便情緒波動得厲害! 云妖孽的眼睛亮晶晶的,臉上的線條愈加的柔和。輕輕拉過桃花的小拳頭,嘆了一聲,道了句:“為夫任由娘子打便是,只是來日方長,機會多了去,娘子可莫要打疼了手!” 桃花惡狠狠地抽出自己的手,“抓起云王爺的衣裳,自己那哭的稀里嘩啦的淚水和鼻涕一股腦擦在了上面!” 緊著又哼了一聲,雙手交叉胸前,氣鼓鼓依舊躺了回去。 下一刻,桃花就感覺到一個光溜溜的身子靠了過來! 警惕地動了動身子,道:“你干嘛,干嘛脫光了衣服?” 云妖孽輕笑一聲:“娘子,你方才把人家的衣服都弄臟了,不脫不妥??!” 桃花的腳動了動,一驚一乍:“我又沒弄臟你的褲子,怎的褲子也脫了!” “娘子,為夫這脫了衣服,一順手,不小心,就連褲子也脫了!” “你不是忙去了么,你今夜怎的又突然回來!” 云妖孽沉吟了一會,那蠱惑的聲音在桃花的耳邊想起:“為夫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要回來告訴娘子!”說罷,還在桃花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什么事?” 云妖孽輕笑了一聲,猛地把桃花一把摟在懷中,聲音在上方傳來:“為夫想對娘子說,為夫也會畫畫!” 第三十三回 聽著云王爺說他會畫畫,桃花丈二摸不著頭腦,便也不出聲,扯了扯自己的手臂,繼續悶哼哼地躺著。 云妖孽的身子似乎又貼近了,聲音帶著不明意味的低沉,道:“花花,你不開心?為何不開心?“桃花哼了一聲,身子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道:“誰說我不開心?我開心得就跟天上的小鳥一樣,想把屎拉誰頭上就拉誰頭上!” 云妖孽輕笑一聲,道:“方才娘子罵著為夫的那幾句,我怎的就聽得妻妾成群那四個字娘子說得最為咬牙切齒!” 再提起這四個字,桃花的臉莫名一熱。從她穿來在王府的那段日子里,她確實對云妖孽這個風流的歷史無動于衷。一心想著的是自己逃離王府,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 什么時候這種逃開的欲望漸漸弱了,桃花說不清道不明。這段日子以來,有意無意間她自己在回避這個問題,樂于享受和云妖孽這嬉鬧中那種似乎是戀愛的感覺。桃花是個很簡單純粹的人,生活的艱苦讓她從來不會去拒絕生活中點點滴滴的快樂。 可今天林瀾的話讓她想起,這個夫君并不僅僅屬于她。她連他的半顆心都分不到。原以為她會和以前一樣不在意,卻料不到,她該死地在意,該死的陰郁。 人們都說,愛情是盲目的。在愛情的世界里,你會自動會屏蔽缺點,缺陷,缺憾?;蛘咴谔一ǖ男睦?,她一直認為自己在享受一份愜意的快樂和舒服。卻沒有意識到,一男一女最快樂的時候,那便是愛情的如約而至! 聽著云妖孽的話,桃花咬了咬下唇,把腦袋瓜子往被窩里藏了藏,不吭聲。 云妖孽把下顎搭在桃花的肩窩上,不再調笑了,只沉沉說了一句:“若為夫說這輩子,就只你一個娘子,你可相信?” 哼,桃花壓低著頭,甕聲甕氣地道:“你說這話,比一個在風塵中混了三十年的老鴇說她賣藝不賣身還不靠譜!” 云妖孽悶笑一聲,不容置疑地板過桃花的身子。 雙目對視,云妖孽的眼睛里泛著柔柔的漣漪,那一如既往棱角分明的輪廓,張揚著高貴和優雅,如此的近距離,讓桃花的心又莫名地躁動起來。眼睛稍稍往下,便看到那光滑結實的胸膛隱隱中光澤流淌。 桃花嗖把眼一抬,再也不敢往下看,雙手緊張地揪著被角,問道:“你想干嘛?” 云王爺輕嘆一聲,娓娓道來:“為夫不喜見你猜疑,不喜見你難過,更不喜見你看著其他男人流口水!”云王爺的眉一挑:“為夫今夜便借著這窗外明月之光,給娘子立個血誓!” “啥?”云王爺話音剛落,桃花的腦海里已經自然而然蹦出了有關血誓的傳言。血之誓言,一般是古老的皇室家族選中死士效忠的最為嚴重的誓言,滴血明志,融血立誓。從未聽過這樣古老的傳說中的誓言會用在男女之情! 桃花正想著,突然胸口一涼,云王爺已經悄無聲息地揭開了她的衣裳,掀起了她的肚兜。那如傾瀉而下的明月光般白玉無瑕的胸口,真真正正與云王爺裸裎相對! 桃花急了:“你,你發誓便發誓,脫我衣服干嘛?” 云妖孽笑了一聲,“哎,娘子,這對天發誓,總得有點供品不是?為夫覺得,娘子的胸前這一對嬌艷欲滴的蜜桃兒剛好便派上用場了!” “去你的!”桃花還沒說完,突然覺得被云妖孽抓住的右手,食指如蟲咬般一痛!便見到自己的食指不知什么時候被蟄了一下,云妖孽手一握緊,有顆晶瑩的血珠正滲了出來。 “你發誓干嗎刮我的手指!你個妖孽!放手!”桃花不依了! 可偏偏在云妖孽的身下,她永遠都是不得動彈的那一個。那血珠輕輕滴下了兩顆,落在了桃花左側的胸房上。 云妖孽把桃花的手指放進口中舔/舐了一下。突然舉起自己的右手,那食指處也有血珠滲出,同樣滴下了三滴。 云妖孽的聲音,似乎是沉沉的暮鐘,悠遠,低沉,嚴肅,“本尊以云王朝數百年的氣數,還有本尊的性命起誓,我云橫熙只得桃花一妻,結發夫妻,恩愛不疑,不離不棄,生死相依?!?/br> 桃花呆了,此刻的云妖孽似乎有了一點變化,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 可憐的桃花,兩世為人,從未有一個男人在她面前說上一句如何愛她的話,所以此刻,桃花的心里百轉千回,完全沒有注意到云妖孽不稱為夫,不稱本王,而自稱本尊。桃花的心里,傻呆呆地重復著這樣的念頭:這廝好像,似乎,仿佛不是開玩笑的! 桃花只覺得胸口一熱,云妖孽的雙唇已經俯了下去,就貼在方才滴下血滴的地方。一閃而過的灼熱感消失后,便感到妖孽的舌頭正輕輕撩撥著她胸前的蓓蕾,在周圍輕輕舔過一圈,突然仰起頭來,眼睛里盡是笑意,“娘子,你看為夫畫得可好看?” 桃花下意識低頭看著自己的左胸,在那蓓蕾之上,一朵五瓣桃花栩栩如生,紅色由深入淺,在那凝脂般的肌膚上,盛開得那般的妖艷,妖艷到,似乎有縷桃花香撲鼻而來! 云妖孽的聲音適時響起:“五滴血珠,三世輪回,合二為一!娘子,為夫可在你身上烙下了為夫的印跡,娘子就是我的人了!” 桃花眼睛一亮,嘴角一翹:“想得美,誓言是你發的,由不得你變心,難不成還準不得我萌動?” “你敢!”云妖孽聲音咬牙切齒地響起:“那為夫便先將你活剝生吞了再說!” 話音剛落,桃花便感到自己的嘴被堵住了。云妖孽整個身子都覆了上來,赤/裸的胸膛相貼,他的身子涼,她的身子暖,似乎彼此之間開始互相汲取著對方的熱量和清涼。 妖孽的一只手摩挲著她的后腦勺,一只手攬住了他的腰。那靈巧有力的舌頭滑入桃花的嘴中,盡情地攪動吮吸,如要將她碾碎般地瘋狂掠奪。 桃花只剩下輕輕的嗚咽聲,伴隨著云妖孽狂野的進攻,桃花只覺得那唇舌間的熱力,一波波傳遞到她的腦海里,有一種叫做欲望的東西正在剝繭抽絲般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