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歌帆查看到手機上那幾十通未接電話與未讀短信已經是在第二天下午七點四十叁分。 和波本快活了一晚上,歌帆走路腿都在打軟。 他們從前座滾到后座,男人也由一開始的不情愿主動起來順利反壓歌帆。狠狠地,用他可以欺凌這個女人的方式,蹂躪著她。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但歌帆反而情緒高漲,高潮頻率不斷。 真是個變態的女人。 沖刷干凈身上汗水的歌帆,沾床倒頭就睡。 醒來之后她只覺得身子骨跟散架了似得,酸酸疼疼。尤其是身下,似乎還腫脹著發疼。歌帆干脆躺在床上拿手機點了份外賣,然后才點開那條訊息回復過去。 Maria:不勞你費心,Mac 給歌帆去消息的是高橋泉一,內容自然是從杉山那邊得知他已經開始懷疑你之類云云讓她小心謹慎不要再繼續用那么引人注目的手法殺人。 不到幾分鐘,短信鈴聲響了起來。 依舊是這個歌帆不喜歡的男人發來的消息,他回復了個小心注意照顧自己。 歌帆扔開手機,繼續躺床上無聊得看著天花板。 吃到晚飯是一個小時以后,歌帆居然無意之間又睡了過去。吵醒她睡眠的聲音自然是手機來電,外賣小哥送餐的電話。 歌帆應著聲,從床上爬起來,軟著腿走到玄關,給人開了門。 開門的是個漂亮女人,送餐小哥被驚艷到了。 可瞥到她肩上,脖子,鎖骨上的吻痕,小哥紅著臉別開視線將食品袋遞到她手中。 他看起來沒有多大,或許是個趁著假期兼職的學生。沒經人事兒的純情小男生看到這么一個好看的女人身上落滿了吻痕,會感到羞澀到也不奇怪。 歌帆伸手拿過晚餐,“謝謝?!闭f著她關上了門。 走回臥室,歌帆回到床上。食品袋被她放在了床邊,她單手撐著床邊,一手伸入塑料袋內拿出了漢堡拆開包裝就咬著吃。 做了太多次的原因,她現在,站立,行走,和坐下來都不方便。她兩片腫脹的柔軟在她行動的時候摩擦著讓她難受,她只能在一會兒解決完飽餐問題后再自己上藥。 除了漢堡外,一包薯條,一份雞rou卷與一杯冰鎮加冰可樂,她花了半小時全部吃完。 其實她的食量不大,不過體能消耗有些多,加上她睡了將近十二個小時,這讓她餓壞了才得以吃下平時根本吃不完的食量。 收拾完床邊的垃圾,歌帆不太愿意花時間將塑料袋扔到大廳的垃圾簍里。她去臥室的小洗手間洗干凈手之后,慢吞吞地走回床柜前蹲下來找她的藥。 像她這么浪蕩放飛自我的女人,家里根本不會少清涼消腫的膏藥。 在床上對著支起的鏡子,用指面一圈圈的在她的腫脹出涂抹完藥品。她伸手抽了張面紙,擦干凈手上的藥劑。 紙張被她揉成團扔在了地板上。 她倒頭陷入床墊里,翻身撈著薄毯夾在雙腿之間。 摸著手機,點開視頻APP刷了一會兒日劇,漸漸地困了。 已經被折騰成這樣的歌帆,短時間內不會有禍害別人的想法。 * 靜逸的咖啡廳里,杉山坐在塑膠椅上。面前的圓桌上擱著一份咖啡,一份水果蛋糕。男人低著頭,安靜地插著蛋糕吃。 只不過,他是不是抬頭向窗外看的舉動,顯然是在等候什么人。 穿過感應紅外線,電子音說著歡迎光臨。 “怎么樣?” 他走過來,在旁邊坐下。 服務員上前問他需要什么,“唔……不用的謝謝?!?/br> 男人坐下,什么話也沒說。伸手就拉過杉山面前藍山咖啡,“急什么呢!謝了?!?/br> 他揭開糖蓋子,用小鐵勺挖了幾勺白砂糖,攪拌咖啡著,不急不忙地抿了口,“她呢已經叁天五小時又二十一分沒出門了,一直窩在家呢?!?/br> 男人擱下咖啡杯,他嘴巴上多了圈咖啡漬。他皺起眉咂咂舌似乎不太滿意咖啡的甜度,又揭開糖罐,傾斜著往咖啡里到了砂糖。 “說起來那女人是你同事吧,你真懷疑她是……”男人又喝了口,享受地瞇起眼。 杉山沉默下來也沒有去看對面坐著的人,手握銀叉切著銀盤中的蛋糕塊。 男人咖啡喝得跟白開水似得,很快地解決完后擱下白瓷杯。抽了手紙,擦去嘴巴上的咖啡圈對杉山笑笑:“那么我繼續任務去了?!?/br> 他站起身,對杉山微微欠身,“謝謝你的咖啡?!?/br> 離開咖啡廳,男人過個馬路上了輛停在馬路邊的一輛灰黑色十分大眾的車。 剛合上車門,口袋里的手機在短暫的震動了幾下。他伸手從褲口袋里摸出手機,是條短信。 【任務取消吧?!?/br> 點開短信圖標,剛瀏覽完未讀消息。那發件人的下一條信息,接踵而至。 【我選擇相信她?!?/br> 男人將手機扔到鄰座,擰動車鑰匙,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杉山伏在桌邊,吃掉盤里剩下的蛋糕抽過面紙,后靠桌椅。轉頭看向了對面高聳直入云霄的樓宇,從櫥窗望去歌帆所住的樓層,恰好在他能見的視野里。窗戶緊閉,窗簾拉得嚴實。房里頭的燈開著,從這兒能看到點點光亮。 男人望著那窗戶楞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回神后招來服務員付了茶點錢起身離去。 昏暗地客廳里,液晶電視照射的幽幽熒光倒映在披頭散發的歌帆的水嫩白凈的臉蛋兒上。歌帆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里放映的畫面,不住地往嘴里喂薯片。熒幕中的血腥砍殺、撕咬畫面刻入她墨色的眸子里。 臉蛋兒微透著淡粉色,那是因看喪尸片而感到興奮的色彩。 一個半小時的電影放映結束很快,歌帆窩在沙發上用看視頻的時間吃完了叁袋薯片,一大杯冰酸奶與小半碗鹵菜。 收拾完茶幾上的垃圾,她伸著懶腰去洗手間清洗手上的污漬。再走回客廳,叁十秒的片尾曲播放完畢。熒幕上顯示著一些字樣,歌帆拿過遙控器,選擇退碟。 將客廳收拾干凈,整理好沙發墊。女人赤著腳走到窗前,素手撩起窗簾小角。歌帆透過細縫往外看,停在街邊的那輛灰黑色的并不起眼的車看不到半點兒影子。 歌帆放下手,扭了扭脖子,脫下衣服走去臥室。 礙事的人已經離開。那么憋了這么久的她,自然是要去覓食。 啊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在腦海里勾勒出,那個看起來冷淡實際上卻是極容易挑起性欲的男人。明明一臉欲求不滿卻非要把自己裝作禁欲,分明有了感覺卻一定要忍隱。 她啊,最喜歡將這樣口嫌體正直的男人吃干抹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