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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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惱了,又恨了。 他絕華的容顏上妖怨十足,一把扯掉那胸前肚兜,少女光滑雪白的胴體,在目下一覽無遺。 她毫無知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張純潔無暇的睡顏,直直沖擊著眸底的欲望,激起體內毀滅的細胞。 他由上抱住她,覆住她,像回歸母體的嬰孩,貪婪著、眷戀著,迷惑著,緊緊貼著她,緊緊的,身子扭擺磨蹭,猶如一點點蛻皮的蛇,不斷摩挲著她柔軟如綿的嬌軀,熱意蔓延,根處暴漲,讓他目中繃出鮮濃的血絲來,一度渴望融合。 怪她,都怪她…… 總是如此氣他,惹惱他。 原本微乎其微的欲,一旦接觸到她,就會不受控制的燃燒,如火一樣狂烈,恨不得那骨成灰,rou成煙。 此時此刻,只有少女的體溫,才能慰藉他渴求的身體。 只有唇與肌膚的觸碰,才能平復他的無名怒火。 他在她身上,亢奮,發瘋。 是了,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徹徹底底的惡魔,她遇見他,注定一場浩劫,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親她的小嘴,咬來咬去,磨了又磨,滋味太美,居然百嘗不厭。 手下一陣亂摸,胡作非為,那是精致的玩具,就要被他玩壞。 他發xiele一通憤怨之氣,卻險些一發不可收拾,最后想到,她……還帶著傷,無法過分承受。 伸手,愛憐地撫摸她的小臉蛋,他薄唇附于耳畔,無限纏綿地吐字:“乖,我來給你上藥,這樣,就不會那么疼了……” 手指沾了靈膏,在她柔嫩含傷的肌膚處均勻涂抹,偏偏他忍不住,不時去吻她的唇,咬下她的rou,既似惡意,又似愛纏,當真要把她一口吞下去才好。 整整一夜,她身上沾染的全是他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后臺有點抽,如果大家在文里發現有亂碼亂字的情況,可以留言告訴我,我會及時改過來的。 世界杯開始啦,終于可以趁著周末好好看了(其實這貨完全是來湊熱鬧的),有興趣相同的小伙伴咱們一起呦^_^ 然后,咳,大家如果喜歡這文,還請撒個花,收藏下吧。 ☆、[敵] 蘇拾花睜眼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這一覺睡得極好,似乎是自她出生以來睡得最安穩最香甜的一次了,大概,是狩獵太過勞累的緣故吧? 起身后,她揉揉惺忪睡眼,很隨意地伸了個懶腰,牽動背后肌rou,有些微的疼意傳來。 她忽而反應到自己還有傷在身,這樣的舉動極不適合,但,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啊。 脫掉中衣,蘇拾花將綁在原處的繃帶一條一條解下來,然后對著鏡子側身照了照,發現背后一大片紫淤明顯淺淡許多,用手一按,也不如昨日那般讓她疼得呲牙咧嘴,看來小月給她的藥膏,效果的確十分管用。 只是奇怪的一點,傷口周圍又平白無故地出現許多密密麻麻的紅痕,有深有淺,遍布不均,更要命的是,她發現脖頸,肩膀,甚至胸口……皆有不甚起眼的紅淤,而且嘴唇,怎么又腫起來了? 蘇拾花照著鏡子,簡直百思不得其解。 接連三天,她都是一覺到天明,醒來后腦際空茫茫的一片,居然連夢都沒有做過,每日早晚,涂抹上小月交給她的藥膏,背后的紫淤不止一日淺淡一日,而且痊愈的速度竟是快得出奇,如今她行動自如,又有點生龍活虎的樣子了。 不過背傷倒是好了,出現在她身上的一塊塊紅痕卻是有增無減,尤其在脖頸、胸口……連乳尖那里……也有微微的脹疼。 “熏蟲的藥草?”蘭顧陰聽她提及,略顯不解地問,“你要那個做什么?” 蘇拾花聳著眉,一本正經道:“最近我身上總會出現一些小紅痕,也不癢,就是微微的疼,我想著,肯定是被什么毒蟲咬到了,特別脖子這里,前日明明都淡下來,結果今天一照鏡子,顏色又加重了?!闭f罷,還把領口拉低點讓他瞧。 蘭顧陰咳了聲,斂回眸子,臉上無波無瀾看不出任何異狀,啟唇附和:“嗯……好像是挺嚴重的?!?/br> 應該說,是被他……咬的挺嚴重的。 不過,這怎么能怪他,是她先惹惱他、招怒他,一念此,就恨不得咬下她的rou來,起初的確是為她療傷,后來卻發展成恨意的懲罰,讓他一時情難忘我,總是把握不住力道。 他出聲解釋:“這里每逢入夏,山里的毒蟲便會變得多了些,而且經?!瓡镞M人的衣服縫里?!?/br> 溜進衣服縫里!蘇拾花一聽,小女孩家的天性犯了,心內直有些發毛,下意識攏緊衣襟。 蘭顧陰故意忽視她的舉動,慢條斯理地吐字:“我會盡快調配些藥草,你晚上留做熏蟲用吧?!?/br> “嗯?!碧K拾花還欲說什么,卻瞧他把臉一偏,僅余下一個弧度優美的側面。 她嘴角略一抽搐,本以為這些天他肯主動與她講話,便代表彼此已經“和好”的意思,哪料現在對她,依舊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態度。 蘇拾花垂頭喪氣地嘆口氣,起身離開房間,沒看到背后人正是一臉的氣急敗壞。 蘭顧陰面色陰沉,左手攥緊。 好,事到如今,她仍然選擇對他隱瞞,毫無悔過之意,就這樣若無其事地扭頭走掉,而且,她……她……難道哄一哄他……就這么困難嗎…… 蘇拾花站在門前,隨著一縷徐風刮過,挺胸做了一個深呼吸,空氣里有山的氣息以及淡淡的茶葉香,此時臨近正午,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骨頭都變得松懶了,一仰頭,樹上由雜枝筑成的巢里,一窩子小喜鵲唧唧喳喳地叫著,天很藍,云在飄,一切都是說不出的寧靜美好,讓她漸漸留戀起這樣的日子,若能如此……一直平平凡凡的生活,其實,也是很不錯的吧…… 眼角余光被什么占據,她猛地籠回神思,院落門前出現一個人影,正探頭探腦地往院里望。 “大澤哥……”蘇拾花不自覺張大嘴巴,活像做夢,委實吃了一驚。 岳大澤還在東張西望,當聽到她的聲音,迅速循聲望去,臉上泛起欣喜的微笑:“蘇妹!” 蘇拾花小跑著上前,將竹柵欄門拉開,見他手上拎著一只活雞跟好幾包糕點,簡直詫愕到不知所措:“大澤哥,你、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岳大澤笑呵呵地道:“你不是在家養傷嗎,正巧我這幾日閑著,所以就過來看看你,原本繡蕓老坤他們也說一道來的,結果臨前又各自說有事,才剩下我一個人來了?!?/br> 當然他沒有告訴她,自己實際是被那群笑得不懷好意的家伙硬生生推出營房的,不僅如此,還塞了一大堆東西給他,一人一句地囑咐,好像他這一趟是回丈母娘家似的。 蘇拾花一聽,以為繡蕓他們當真有事,絲毫沒有懷疑,點了點頭。 岳大澤則關心道:“蘇妹,你怎么沒在床上好好躺著,小月之前不是特別囑咐你,不要大走大動的嗎?” “哦?!标柟庹丈湎?,蘇拾花星眸如水晶般一閃一爍,顯得精神奕奕,抬起胳膊給他展示,“小月給的藥膏十分有效,我才敷了沒幾天,背傷就基本痊愈,骨頭也不覺得痛了?!?/br> 岳大澤大出意外,沒料到她比自己恢復的還快,不過一瞧她幾乎活蹦亂跳的樣子,心里頭也跟著高興:“那太好了?!?/br> 他手里大包小包,蘇拾花不好意思讓他干站原地,一邊幫忙拎過幾樣,一邊開口道:“大澤哥,別光站在那里,先進來再說?!?/br> “欸?!痹来鬂梢粦?,忙跨步跟著她進去。 二人有說有笑地走到院落中央時,驀覺周圍空氣恍凝從炎夏過渡到隆冬一般,刺骨的寒意,激得毛孔收縮,叫人冷不丁打起寒栗來。 蘇拾花連打兩個哆嗦,感受到空氣的變化,想著自己是不是出現錯覺了,抬起頭,撞見一抹白,房檐下,一襲雪白長衫的蘭顧陰長身而立,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那張蒼白的臉,透著寂寞雪色,仿佛整個人都是雪化成的,跟此刻詭異幽冷的氣氛恰到好處地融合在了一起。 “阿陰?!碧K拾花眸底映著他,一下子忽略周圍其它,三步兩步跑到他跟前,想笑,卻因那人冷冰冰的容顏,冷的她牙齒似乎都在做疼,只得轉變成一臉窘迫的表情,啟唇介紹著,“阿陰,這位是大澤哥,是我在打獵團認識的朋友,今天他剛好方便,所以上山來看看我?!?/br> 話音落下許久,蘭顧陰卻根本不說話,視線始終落在前方年輕英俊的男子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熬夜看球,頓覺身子有些吃不消,嚶嚶嚶,歲數一大,戰斗力明顯不行了t t 蕭亦:20140614 12:49:48 霸王票 在此深深一鞠躬。 ☆、[爭] 岳大澤抬頭之際,也是吃了一驚,那人白衣長衫,面如琉璃,膚若膩雪,兩片薄唇偏淡,除去背后一束烏墨長發,渾身上下,皆是冷然色調。 他身形削瘦,細細長長,立在房檐下,是一抹白飄飄的影兒,仿佛漫天飛雪間的幽靈,接近一種透明虛無,幾乎難以辨別他究竟是個人,抑或是……鬼? 大白天的,岳大澤居然莫名其妙地沁出一身冷汗來,尤其當觸碰上他的眼睛,那是一雙很美的鳳眸,眼角細長,微微上挑,讓人對視之下便有些沉淪,本是極美極美的,但這一刻,岳大澤竟被這雙眼睛看得頭皮發緊,呼吸困難,好似那目光中,蘊著某種無形可怕的力,穿透胸膛,攥緊他的心臟,只要那瞳孔一凝,就可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他摧毀。 岳大澤再次毛骨悚然,額角一滴冷汗沿著頰旁緩緩滑過…… 這個人,感覺好奇怪…… 過去半晌,蘭顧陰依舊緊抿薄唇,不發一言,在這樣的尷尬冷場中,蘇拾花不得不干笑兩聲,打破沉寂的氣氛:“大澤哥,他就是阿陰,也是這間竹舍的主人?!?/br> 然后呢,沒了? 蘭顧陰頓時臉色一沉,雙唇抿得更緊,連帶下頜繃成一道倔強的弧度,在蘇拾花不覺時,狠狠瞪去一眼。 在他面前,她稱對方是朋友,到了他這邊,就僅僅是竹舍的主人?那她跟他呢?連朋友都不算? 光是這層關系,就差了一大截! 岳大澤雖對眼前人有些不適感,但蘇拾花說完,還是憨然一笑,剛要張口跟他打招呼,蘭顧陰卻哼哧一聲,一轉身,“砰”地將門撞上了。 二人被吃閉門羹,一時沒回過神,徒留在原地發呆。 片刻后,蘇拾花馬上打破僵局,撓著頭發一陣傻笑:“大澤哥,他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有的時候就會這樣子……你別介意?!?/br> “沒事?!痹来鬂杀憩F得十分大度,反正今天是專程來看她的,少個人在,正中他心意。 蘇拾花只好將他拎來的東西擱置好,隨即開口:“那先到我房里坐會兒吧?!?/br> “好?!痹来鬂勺钕矚g看她的笑容,像兩簇明朗的曦光從唇畔升起,還伴著可愛的小梨渦,真真讓人移不開眼,剛要動身,適才進屋的某人突然又把門打開。 蘭顧陰一臉鐵青,死死瞪著蘇拾花,仿佛跟她有仇似的。 蘇拾花不明所以,就覺得他臉色不好看:“阿陰,你怎么了?” 怎么了,她還好意思問他怎么了,居然膽敢當著他的面,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當然,某人對于自己犯下的種種“惡行”,是沒有半點罪責感的。 喉結劇烈滾動一下,他克制著情緒,下巴微翹,神情慍怒又偏傲:“廚房里沒水了?!?/br> “噢?!碧K拾花想也不想,很自覺地開口,“那我去打水?!?/br> “蘇妹?!痹来鬂蛇B忙阻止,“你的傷不是才好,打水的地方在哪兒,我來就好?!?/br> 被他當面提起傷勢,蘇拾花活像被踩到尾巴的貓,抖出個激靈,心虛地瞟瞟蘭顧陰,趕緊接話:“沒關系,這種小事我一個人應付得了?!?/br> 岳大澤堅持:“沒事,我陪你一起?!?/br> 蘭顧陰眼見二人并肩同行,恨得原地咬牙,又叫住她:“等等?!?/br> 當蘇拾花回首,他磨磨唧唧一陣兒,才慢吞吞地道:“我、我不舒服……” 蘇拾花大驚失色:“阿陰,你哪兒不舒服?” 在她趕來的同時,蘭顧陰突然渾身晃悠兩下,亦如斷了線的風箏,不偏不倚,正朝她的方位倒去。 蘇拾花雙臂牢牢一接,及時將他攙扶住,一張如花似玉的面容變成青蓮色,著實嚇壞:“怎么回事,打不打緊?要不我到山下去找個大夫?” 她衣際間散來溫軟甜馨的氣息,蘭顧陰用力吸了一口氣,奄奄病態有如畫中美人,舉手撫額,眉眼低垂:“不妨事……就是有點頭疼……”說完扭了扭身,使勁將半拉身子偎進她懷里。 他整個人幾乎靠在她身上,好似依附母體的嬰兒,死死黏著,推都推不動。蘇拾花自是沒多想,一心惦記他的“病情”:“真的不打緊嗎?那我先扶你回房坐一會兒?!毕肫鹗裁?,回頭略帶歉意地道,“大澤哥,打水的事……只好麻煩你了?!?/br> 他們相貼得這般近,岳大澤面上有些掛不住,奈何對方身體不適,一時又說不出什么,勉強笑笑:“沒事的?!?/br> 交待幾句后,蘇拾花扶著蘭顧陰回房,讓他躺在榻上休息,剛一起身,手就被他握住。沒多久,岳大澤打完水回來,蘭顧陰又說衣服沒晾,柴火不夠,藥圃要澆水,口渴了想喝茶…… 蘇拾花每次要跟去幫忙,手卻被那人緊緊攥住不放。 岳大澤忙叨一通后,累得滿頭大汗,蘇拾花心里過意不去,終于擺脫掉某人的禁錮,給他端茶倒水,又遞來汗巾:“大澤哥,你快坐下歇會兒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