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老板大人,果然夠寵我^ ^。 本來今天一切都是完美的,可是誰能想到我回到家之后就開始肚子痛。躺在床上直冒冷汗,楚江南發現的時候,我正躺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哼哼著。 他皺著眉頭對我說:“怎么回事兒?” “肚子痛?!?/br> “是不是吃雪糕了?”他沒好氣的問道。 我無奈的皺著眉毛點點頭,弱弱地說:“還吃了川菜……”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例假時候不能吃涼和辛辣的東西,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肚子疼的shuangma?”他順勢在我床邊坐下,開始搓手。 “你怎么知道我現在正在例假中,你是不是男人???女人的事兒你都注意?”我皺著眉頭說道。 “拜托,我認識你二十年,你例假的日子從來沒變過,傻子也記住了?!彼琢宋乙谎?,然后說:“把睡衣掀起來?!?/br> “干什么?”我警惕的看著他。 “我就是想干什么,也不找你,飛機場身材。給你揉揉肚子,把冷氣散開?!彼麤]好氣的瞪我一眼。 我只好乖乖的掀開睡衣讓他的手蓋在我的肚臍上,他的手因為搓過,所以,一放上就有一股熱氣竄進我的小腹,讓我疼痛減輕不少。 他輕輕揉了揉,然后說道:“我幫你灌個熱水袋放在身邊吧,晚上睡覺別踢被子?!?/br> “哦,好。謝謝?!?/br> “以后還敢不敢吃冰激凌了?” “不敢了……”我郁悶的應道。 “人家談戀愛是要錢的,怎么換成你樹懶談戀愛卻變成要命了!”他勾起嘴角,輕蔑的笑了一下,轉身走出屋子。 這真是赤/裸裸的藐視啊藐視! 死江南,明天有時間繼續用石子扔你臉。 肚子痛折騰了半夜,第二天起床之后,腳下明顯比平時飄忽,這就是得意忘形的代價??! 今天是周末,我本來已經決定在家里宅著,抱著薯片看美劇。江南周末肯定是要出去鬼混的,也不用給他做飯,不用做家務,我自然開心的很,感覺若是天天這樣,我的終極夢想就算實現了??烧l能想到,清早起來,這家伙又不出去了。 我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他穿著白色t恤,運動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蓬頭后面的打著哈欠從衛生間走出來,他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從樓下的李記粥鋪要了點兒早餐,放在桌子上了?!?/br> “你今天不出去?”我走過去問道。 他把目光從電視機上移開,看看我:“做什么?” “沒約會?” “推了?!?/br> “為什么?” “懶得去。你怎么話這么多啊,吃完早飯,老實回屋躺著去?!?/br> 這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一陣歡快的音樂。是老板大人來電,我接起:“老板?” “今天有事兒嗎?”那邊問。 “唔……沒什么事兒?!?/br> “我有兩張芭蕾舞劇的門票,要不要一起去看?”他溫柔的問道。 芭蕾舞???不知道自己的欣賞水平能不能到那地步,不過能和老板在一起,做什么都好說,于是趕緊說:“好啊,幾點鐘的?!?/br> “一個小時后,我去接你?!?/br> “恩恩,好的?!蔽疫@邊忙不迭的點頭答應。 掛了電話,楚江南斜著眼睛看我,陰陽怪氣的問道:“你不肚子疼了?” “談戀愛還管什么肚子疼不肚子疼??!”我開心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回房間換衣服,打扮。 過了一會兒,楚江南探頭探腦的進來,問道:“老婆,你去哪約會?” 我將化妝水倒在手里搓了搓,得意洋洋的問道:“夫妻雙方不得干涉對方隱私和自由?!?/br> “喲,樹懶!你跟我打官腔兒是不是?” “呵,本大小姐,現在正熱戀,心情好得很,哪有時間跟你打官腔。我這叫赤/裸裸的無視你!” “好,樹懶。你等著?!彼膊簧鷼?,雙眼一瞇,嘴角勾起一抹陰森森的笑容,轉身離去。 我穿戴好,準備出門,就看見楚江南換了衣服,一件黑色的襯衫,領口隨意的敞開著,把他放蕩不羈的個性體現的恰到好處,頭發也精心打理過,程亮的皮鞋的幾乎可以照鏡子。 “你也要出門?”我問。 “夫妻雙方不得干涉對方隱私和自由?!彼雌鹨荒ㄌ赜械男八列σ?,拿起墨鏡往鼻子上一架一轉身,搶先出了門。 這個賤/人! 我咬牙切齒的想著,恨恨的出了門。老板的車子停在小區門口,一輛車牌尾數是333的黑色奧迪q7。 男人穿著一件很簡單不過的白□球衫,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看上去要比平時年輕不少。他看見我,淡淡一笑,說:“今天很漂亮?!闭f著,輕輕在我的臉頰上禮貌性的印上一吻。 不得不說,無論什么樣的女人都喜歡被人夸,而且還是這么不著痕跡的夸獎。我很受用。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我坐進去。他繞到駕駛室的位置,開門上車。 老板總是溫文爾雅,禮貌周到,幾乎每次都是他很紳士的幫我開車門。和當年細心的林老師一樣,在他面前,我好像變成需要人照顧呵護的小女孩兒一樣。幸福突然降臨在我面前,讓我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和激動。但是這些幸福和激動背后,卻總有一種一樣的情緒潛伏在我的心底,就好像林幕這個身影,一直像是一個詛咒,一個惡魔,圍繞在我的前前后后。 開車前往大劇院的時候,我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要再拿老板和林老師作比較。我已經忘記了林幕,放開了,move on了,不能再回憶從前那些過往了。 “想什么呢?”老板的聲音讓我回過神兒來。 “沒什么……”我笑了笑,收拾自己的心情。 到了劇院,我們入場,老板買的位置不錯,在正中央。 “好像看芭蕾舞劇沒有吃爆米花的吧?”我撓撓頭,弱弱的問道。 張蠡笑笑,笑容很淡,但卻帶著一絲敲到好處的寵溺:“你想吃?” “算了,別丟人了?!?/br> “沒關系,你等著,我去買!”他說著,又彎著腰費力的走了出去。 老板果然抱著一大桶爆米花,兩瓶可樂回來,他旁邊座位上的一個漂亮女人看見他,眼直冒光,看著他手中的爆米花,笑盈盈風情萬種的搭訕道:“帶孩子來看歌???” 老板穿過她的座位,坐下來,將零食遞給我,轉頭禮貌的對那女人說道:“女朋友?!?/br> 那女人訕訕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我想找點什么話題,另一邊的座位突然被人用力一座,連我的座位都跟著顫了顫。我怒氣沖沖的轉頭,想看看究竟是誰在打擾我夢幻般的羅曼蒂克。一回頭就被那張帥的有些邪肆的臉給shock到了。還好他帶了一副超大的墨鏡,將他那雙欠揍的眼睛擋住了,不然我真有可能條件反射的給他一拳。 男人轉過頭,笑意盎然的說道:“老婆,真巧。這位是玲玲?!彼钢磉叺呐私榻B到。 009 男人轉過頭,笑意盎然的說道:“老婆,真巧。這位是玲玲?!彼钢磉叺呐私榻B到。 那女人看著面熟,好像在什么電視劇里出演過角色,但因為我平時實在太不關心國產電視劇,所有一時認不出來。 老板回頭問:“蘇,怎么了?” “老板……”我正想著怎么說。楚江南一彎腰,探出頭來,順手摘下墨鏡,笑嘻嘻的說道:“您好,我是蘇念錦的老公,幸會幸會!” 噗!幸會你妹??! 我噴了! 張蠡臉上沒什么表情,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很禮貌的說道:“你好,我是蘇的男朋友,我叫張蠡?!?/br> 哦,my lady嘎嘎!比我想象中的要和諧…… 可是,為什么一場芭蕾舞劇下來,我如坐針氈,直冒冷汗呢。 劇場漸漸暗了下來,我抱著爆米花津津有味的吃起來。比起晦澀難懂的意大利歌詞,我還是對自己手上的東西感興趣。 過了一會兒,突然間感覺好像有什么不對,我伸手到桶里去摸爆米花,卻無意間碰到一個又熱又軟的東西,在里面摸摸索索的偷東西。我猛地向楚江南看過去,他表面目不斜視的看著舞臺,手卻不老實的向我的爆米花伸過來。 我一巴掌拍過去,他立刻縮了手,怒視我,低聲嘟囔著:“你怎么這么小氣,給我吃點兒不行嗎?” “想吃自己去買??!”我抬起下巴,不屑一顧的看著他。 “現在這樣跑出去很不禮貌,都已經開演了?!彼欀碱^低聲控訴。 “就不給!”我笑嘻嘻的說著,同時拿起一個爆米花往嘴里丟。 楚江南氣的直吹胡子,前提是,如果他有胡子的話。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樹懶,你真的不給?” “不給!”我很堅定的說道。 他一把抓著我的手腕,同時伸手過來搶?;蛟S是動作有些大,整排座椅都晃了晃,周圍的人都看過來。 老板本來一直很專注的看著歌劇,也被我們的動作吸引過來,小聲問道:“蘇,怎么了?” 我抱歉的笑笑:“沒什么……” 楚江南趴在我耳邊,jian笑兩聲說道:“不想把約會搞砸就乖乖交出來!” 看著他一臉得意的樣子,為神馬我真的好像給他一拳呀呀呀! 天鵝湖什么的,完全沒看出情節來嘛,只是最后的“天鵝之死”我怎么看著怎么和我的下場有點兒相似。 散了場,我拉著老板的手就往外走,逃離楚江南的魔爪。但是這廝卻不依不饒,眼神瞟過我,一副“你能把我怎樣”的欠揍神情。還笑嘻嘻的挽著美女的胳膊說道:“老婆,要不我們一起去吃個飯,我請客?!?/br> 我感覺氣血上涌,喉嚨間有些發甜,眼神四周瞟了瞟,有沒有可以直接摔在他臉上的東西。 “張總,不賞個臉嗎?”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臉yin/笑。 “老板,我們還是走吧?!蔽倚÷晝赫f道。 張蠡看著他的眼神,突然間泛起來點輕蔑的笑意,渾身帶著疏離的氣息。我以為他會拒絕,誰知道他卻笑笑說道:“既然楚少有興趣,這頓飯算我請?!?/br> 蘑嘞個菇的!當我是透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