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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內圈還要刻上他跟未婚妻的名字拼音首字母。 一個J,一個是C。 J應該指的就是那位江柏堯先生吧,那C呢,C無論如何跟蔣或者萱也扯不上關系吧?如果J是指蔣,那C呢,似乎也不是江柏堯? 當然,這也不是他該去深究的事。 他只是單純有點兒疑惑罷了。 前兩天,這位江先生又打來電話,讓他們去從這位蔣萱小姐的手里拿到一條鏈子,只告訴她,說是粉鉆要加在手鏈上。 他還問了,那戒指的設計是不是不用了? 江先生的回答更令人一頭霧水了,粉鉆還是用在戒指上…… 思來想去,難道是這位江先生要給他的女朋友準備別的驚喜,跟她說是要加在手鏈上,結果到時候再送去戒指? 蔣萱聞言先是怔住,后是不敢相信:“你確定是江柏堯江先生嗎?” “當然,我們約個您方便的時間去取手鏈可以嗎?” 蔣萱趕忙說:“我先跟……”她頓了一下,整個人飄忽不已,“我先跟我男朋友確定一下?!?/br> 掛了電話后,蔣萱的臉上還帶著紅暈,心情也很激動地撥通了江柏堯的電話。 江柏堯溫和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看馬上就圣誕節了,今年比較特殊,想提前準備禮物給你,本來想讓人用那顆粉鉆給你做點別的東西,但我翻了一下我之前的設計稿,發現送你的手鏈有些單調了,當然了,這看你自己的意愿,畢竟是送你的禮物,你來決定,你是想另外做項鏈也可以,我只是覺得加在手鏈上會比較好看些,而且更有意義?!?/br> 蔣萱自然是心花怒放,手都在發抖。 雖然江柏堯之前對她也很好很貼心,不過現在可是不一樣的,他在知道了過去的小女孩不是她時,還能一如既往的待她,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是真的喜歡她,有了這一份喜歡,她何愁不能成為人上人? 她低著頭,臉色泛紅地說:“好呀,那就加在手鏈上吧!” “那我讓那個人明天去取手鏈?” “嗯!我都聽你的!” * 陳勝羽忙完一天的工作,她還記得答應過侄女,晚上要回家陪她,便讓張秘書推了不是很重要的飯局,改路線回去。 坐在車上,陳勝羽還在閉目養神,張秘書想起最近愈演愈烈的傳聞,一臉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開了口:“陳總,有一件事情需要向您匯報,是大小姐的事?!?/br> 陳勝羽睜開眼睛,瞥了張秘書一眼,“什么事?” “最近封家的封硯似乎、貌似、有可能在追求大小姐,行為舉止都很高調?!?/br> 其實這是張秘書說得很委婉了,現在整個燕京都在傳,封家的小少爺在瘋狂地追求陳家的大小姐。 陳勝羽頓了頓,“誰?” “封硯封先生,封總的弟弟?!?/br> 張秘書將這段時間的事情,都簡單地講述了一遍。 比如轟轟烈烈的尋狗事件,比如找到狗后,封硯開始頻繁出入陳家。 陳勝羽陷入了沉思中。 她突然想起來,今天早上臨出門前,仙貝跟她說,晚上有事情告訴她,會不會就跟封硯有關。 怎么說呢,陳家的人都護短,長輩看自家小輩,那都是帶有十八層厚的濾鏡。陳勝羽聽到誰追求自家侄女,都不會感到意外,她家小仙貝本來哪哪都好,誰見了都喜歡也是正常的。 張秘書又開口說道:“大小姐仿佛有所回應,并不排斥封硯先生?!?/br> 這就是張秘書要說的重點了。 陳仙貝生得美,各方面條件都好,從小到大的追求者數不勝數,封硯追求陳仙貝這事,張秘書最初聽說過后也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事,但自他知道,陳仙貝有所回應后,才回過神來:這問題似乎有點大了…… “?”陳勝羽抬起頭來,跟張秘書對視,“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張秘書點頭:“大概、可能、也許?!?/br> 陳勝羽嘆了一口氣,“行吧?!?/br> 想起什么,她又說道:“可以適當地去查一查封硯?!?/br> 如果仙貝要跟她說的是封硯的事,那么八成她也是對封硯有好感了。 實在是在江柏堯的事情上被惡心得不輕,在這種事情上,還是要為侄女多加把關。 外面還下著雨,張秘書是坐在副駕駛座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前面有車堵在了陳家門口。 他一向辦事有力,這會兒定睛一瞧,發現車牌號有些眼熟,調動腦內記憶,很快地就知道這車是誰的了。 他轉過頭來,對陳勝羽說道:“前面這車應該就是封硯的?!?/br> 陳勝羽咦了一聲,抬起手來,看了一眼腕表,現在都這個點了,外面還下著雨呢,封硯是來找仙貝的? 她索性打傘下車。 封硯并沒有察覺到身后有車過來,他停好車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正準備撥通陳仙貝的號碼時,聽到有人在敲他的車窗,他下意識地側過頭來看向車外,便看到了來人是陳勝羽,剛剛臉上還都是笑容,此刻逐漸凝固。 他右手發抖,趕緊收好了手機,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想到會碰到陳勝羽! 的確是他大意了,幾次過來找貝老板都沒看到她姑姑,他就以為山中無老虎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解開安全帶下車,都沒顧得上打傘,下車后站在外面,很客氣很禮貌地喊了一聲:“陳姨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