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節
仿若此刻,做著無比享受的事情。 牛仔褲,碎成了幾片。 她下半身的褲子已經不在,僅剩下一條紅色小褲。 整個一身,就只剩下內衣而已。 傅文淵上下打量著程晚夏,眼神從她的頭頂,到她的腳尖,那樣*裸的眼神,讓程晚夏恨不得挖掉傅文淵的眼睛。 傅文淵這么沉默了半分鐘,忽然說道,“這樣,還是不夠?!?/br> 然后,匕首往程晚夏的文胸上靠近。 程晚夏一怔,身體往后縮。 傅文淵眉頭一緊,“真的想要感受一下,鮮血的滋味?” 程晚夏警惕的看著他。 “其實,你真的應該怪傅博文?!备滴臏Y說,一字一句,“不是他,你也不會遭受如此委屈,不是他,你也不會被我如此玩弄。程晚夏,如果有機會能夠逃出去,記得,將這把匕首,往傅博文胸口上捅一刀,用力點,這樣才足以說明,你現在為他所受的痛?!?/br> 話音落下的同時,文胸隨著滑落。 程晚夏死死的咬著毛巾,控制全身泛濫的情緒。 傅文淵的匕首往下。 程晚夏閉著眼睛。 她沒有躲。 怎么躲,也躲不過。 她只是控制自己,控制自己不會因此而突然瘋掉。 一切。 塵埃落定。 滿地破碎的衣服,一具裸露的女性身體。 傅文淵看著程晚夏,依然由上到下,不放過她身體的種種部位。 程晚夏狠狠的看著她,及時當時恨傅文淵恨到骨頭里,也注意到他的眼神,和一般男人在看著女性身體是不太一樣的眼神。 他的眼神很干凈,沒有半點*。 只是單純的在打量她的身體。 傅文淵的自控能力太強了,還是,他對女人不感興趣?! 程晚夏那一刻陡然覺得,傅文淵不會對她做什么! 至少不會侵犯她的身體。 傅文淵真的沒有動她的身體,他只是拿出手機,開始變化著角度的為她拍照。 “我說過要送給傅博文禮物的,她這么久沒有見到你的身體了,會不會早就yuhuo焚身?!”傅文淵問程晚夏,又似乎在自言自語,“身材果然不錯,都生了孩子,還能夠保持這樣的狀態,怪不得傅博文對你這么的愛不釋手?!?/br> 程晚夏把頭扭向一邊,她不想看到傅文淵眼中的自己像個什么樣子。 在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嘴里吐出的贊美,她只會覺得無限的恥辱。 “我現在放開你的嘴,不要大叫。你知道我說的話從來都不只是為了威脅而已?!备滴臏Y在程晚夏耳邊低語。 程晚夏沒有任何表情,依然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傅文淵撤掉她嘴里的毛巾。 程晚夏咬緊唇,控制自己想要尖叫的沖動。 傅文淵看著程晚夏的模樣,有些好笑,又覺得莫名的……他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只是很想問她,“傅博文為什么會那么愛你?嗯?” 程晚夏依舊沉默,她不想和這個人說一個字。 “你說,是不是傅博文喜歡的東西,我都會喜歡?”傅文淵突然低頭。 他靠在她臉很近的距離,問她。 程晚夏本來是側著臉,感覺到傅文淵的氣息,猛地回頭。 那一瞬間。 兩道唇瓣相貼。 那樣的,猝不及防。 程晚夏猛地離開。 整個人臉色更加難看。 剛剛是她主動貼上去!她甚至想要怒罵傅文淵,也會沒有任何道理。 她很想吐,嘔吐。 她也不想回憶剛剛的那一幕一幕,她不想知道,傅文淵的嘴唇,原來和他的人不一樣,居然如此的溫暖! 傅文淵看著程晚夏臉上變化。 他不用想也知道程晚夏有多惡心他的觸碰,他只是用手輕輕的摸著剛剛被某人親過的唇,他想著,女人的唇,原來也可以如此柔軟,他想著,原來他是真的很喜歡搶,傅博文的東西。 比如原本屬于傅博文的傅氏。 原本屬于傅博文的,程晚夏。 他看著程晚夏,看著她的身體。 不會是錯覺,男人和女人的身體反應微妙到兩個人很容易就會發現。 所以程晚夏能夠很輕易的感覺到傅文淵身體的變化,能夠很輕易的看出來傅文淵在看著她身體時的眼神變化。 真正的恐懼。從現在開始。 傅文淵突然放下手機,整個人傾身下來,靠近她的身體。 “傅文淵?!背掏硐慕兴拿?。 很冷靜,沒有恐慌也沒有失措。 傅文淵眉頭一揚。 這倒是,讓他意料之外。 他俯身看著她,保持著和她一根手指的距離。 “別碰我?!背掏硐奶ы粗哪?,一字一句的說道。 “給我個理由?” “我不愛你?!?/br> “可是我不在乎?!备滴臏Y嘴角一勾。 “你不要讓我如此恨你?!?/br> “你還不夠恨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备滴臏Y冷笑著,那樣諷刺的角度,他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劃過程晚夏白皙的臉頰,停頓在她柔軟到恨不得再次品嘗的唇瓣上,輕輕的揉捏著,他眉頭微揚,輕聲的說著,“說你喜歡我如何?” 程晚夏一口咬著他的手指。 尖銳的牙齒,使出了全力。 傅文淵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盡管程晚夏的舌頭,已經嘗到了血腥味。 程晚夏突然松口,她不想吃到這個男人的血液,她會惡心一輩子。 “不咬了?”傅文淵看著自己被咬破皮的手指,鮮血直流。 “傅文淵,你真的是比魔鬼還要可怕!”程晚夏惡狠狠的說著。 “所以說,魔鬼總是會做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备滴臏Y把那滿是血液的手放進了自己的嘴里,吮吸。 程晚夏瞪大眼睛看著傅文淵奇怪的舉止! 他的手指上,分明還有她的唾液! “傅文淵,你可以再變態一點!”程晚夏怒吼。 “噓?!备挡┪淖龀鲂÷暤呐e動,“說了不能大聲說話,你要是再大聲說話,我可就吻你了!” 程晚夏狠狠的看著他。 傅文淵冷冷一笑,還真是怕他侵犯她。 他嘴角邪惡的弧度微揚,“你說我現在要是上了你,傅博文會怎么樣?” “傅文淵,你玩夠了沒有!你怎么心底就能如此的陰暗,你怎么就不能不和傅博文作對,你們是兄弟,血濃于水的!” “兄弟?”傅文淵看著程晚夏,“不說或許我還能放過你,說了,我就真的不想放過你了!” 程晚夏內心一緊。 “你知道的,我從小到大,最討厭聽到的兩個字就是兄弟,兄弟?出場方式永遠都是兄前弟后,得到的東西永遠都是兄多弟少,你覺得兄弟這個詞,還公平嗎?”傅文淵冷冷的問她,眼眶突然紅潤無比,眼眸中都是猙獰的神色。 程晚夏咬著唇。 她看著傅文淵,突然變化的臉色。 “程晚夏,如果不想看到我,就閉上眼睛。有句話說,不能反抗,就躺下來,好好接受?!痹捯魟偮?,程晚夏感覺一道溫熱的唇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程晚夏整個人一怔,一股惡心從心里直涌而出。 她用身體推他,拼了命的推開他。 不要! 不要任何人碰她的身體,不要任何人來碰! 她會惡心,惡心到發嘔。 傅文淵的身體已經壓在了她的身體上,她感覺到傅文淵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落,落在地上,落在她破爛的衣服上,重疊在一起。 她咬著唇,不讓傅文淵的舌頭有任何進入的空間。 傅文淵似乎也不在她唇上盤旋,往她的鎖骨,肩膀等地方襲去。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