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
“今天過了就好了,明天下午4點,我定了去三亞的飛機,到時候好好休息一下?!?/br> “嗯?!背掏硐拇饝?。 她以前一直不太明白有人說的結婚那天其實不會有多興奮,和小時候想的結婚場景其實是不一樣的,別人看著或許會覺得很美,自己其實累得跟哈巴狗一樣! 現在她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她覺得她這么一天,真的一直在笑,一直在應酬,一直在讓自己打起精神,一直在安慰自己,這一天很快就會過去。 她盼著這一天早點結束。 晚上12點。 真的挨到了晚上12點,也就是凌晨零點。 程晚夏和傅博文才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傅家別墅。 傅文淵和安筱比他們早回去半個小時,所以傅博文他們回去的時候,傅文淵的臥室已經關了門。 傅正天和朱沁蘭也累得不行,回去就直接洗漱睡了,所有的豪門禮節會等到第二天早上。 傅博文帶著程晚夏走進他的臥室,臥室的大門上貼著很夸張的一個“喜”字。 程晚夏看著那個“喜”字時覺得有些搞笑,她也不知道笑什么,總覺得傅家別墅,難得這么接地氣。 房門打開。 迎面就是一張超級豪華的大床,鋪著紅色的床單床褥,床頭上掛著他們的婚紗照,和傳統的很正式的婚紗照一個模式,顯得中規中矩。 房間的整體裝修和程晚夏在上次傅老爺子過生的時候看到的差不多,只是顯得喜慶了些。 “洗澡嗎?”傅博文脫掉身上的黑色西裝,解掉領帶,很隨意的問道。 程晚夏點頭。 她覺得很累,一屁股坐在一邊的懶人沙發上。 她身上還穿著勒人的緊身晚禮服,她覺得她整個人的氣都順不過來。 傅博文走進浴室放水,然后走向連接著臥室的豪華衣帽間,之前這個衣帽間是他的書房,因為怕程晚夏住著不方便就給改造了。 他從衣帽間里面拿出之前就給程晚夏準備好的粉色睡袍,而自己是一件藍色的睡袍,也不知道是誰買的,反正就成了情侶款。 他拿出來放在浴室。 感覺水溫已經ok,走向睡在沙發上的程晚夏,“放好水了,去洗澡?!?/br> “唔,好累,不想動?!背掏硐膽袘械?,很疲倦的說道。 “要不要我幫你?”傅博文嘴角一笑。 程晚夏看著他,“色狼?!?/br> “洗了澡睡覺會舒服些?!备挡┪膹纳嘲l上把她抱起。 程晚夏很自然的勾著他的脖子,“今晚你還上我不?” 傅博文一愣,臉突然有些紅。 程晚夏咯咯的笑了笑,“今晚姐不行,要是你有需求,自己解決,姐可以回避?!?/br> “誰稀罕你回避!”傅博文眉頭一緊。 “爾等居然有如此嗜好?!”程晚夏笑得更加開懷了。 傅博文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你放的洗澡水都滿出來了,還不讓我去洗澡?”程晚夏提醒。 傅博文抱著她走進浴室。 程晚夏讓傅博文出去了。 總覺得這樣的親密還是太…… 總之,她也會害羞。 她脫掉自己那身煩人的緊身禮服,把內衣內褲扔在一邊,非常舒服的坐進他的按摩浴缸里面,她覺得她這么多躺一會兒,肯定會舒服的睡著。 想著某人還等著洗澡,強迫自己起來,她打開柜子,她的內衣內褲呢? 她翻箱倒柜。 “傅博文?!彼八?。 傅博文在陽臺上抽煙,這種情況,除了抽煙,他也找不到更好的事情做。 聽到程晚夏的聲音,連忙走過去,“怎么了?” “我的內衣呢?” “忘了給你拿了,就給了準備了一件浴袍,在柜子里面掛著?!?/br> “傅博文你故意的吧!”程晚夏咬牙切齒。 他實在不是故意的。 他平時洗完澡,就披著浴袍出來了。 哪知道女人那么麻煩。 程晚夏穿著那件粉色的浴袍,把自己包裹得很嚴肅,因為沒怎么擦頭發,濕漉漉的水珠順著頭稍往身體里面滑落。 里面,什么都沒穿! 傅博文的喉嚨不自覺的咽了一下。 “你還不去洗澡?”程晚夏揚眉。 傅博文覺得自己甚至是落荒而逃的。 他走進浴室,開起淋浴嘩啦啦的洗了起來。 程晚夏去衣帽間找自己的內衣,衣帽間里面的東西全部都是新的,在準備婚禮的那十幾天里,他們買了很多,豪門的規矩挺多的,說是舊衣服就不要帶進新家了,不好。 也不知道哪里不好。 反正她琢磨著過段時間,自己喜歡的衣服還是得全部搬過來。 換了一件睡裙,穿好內褲,擦了擦頭發,程晚夏很自覺地爬上紅彤彤的大床,開始打瞌睡。 傅博文洗完澡出來就看著程晚夏一副精神完全透支的模樣。 有些心疼,他從浴室拿起吹風,“頭發吹干了再睡?!?/br> “哦?!背掏硐臏蕚浣舆^吹風。 傅博文已經插好插座,徑直給她吹了起來。 程晚夏覺得那一刻,心里有些暖。 傅博文今天也不上她輕松,反而更累吧。 她抿著唇,看著傅博文很認真的給她吹著她長長的頭發,她看著他專注的樣子,覺得他長得真的很帥。 傅博文似乎注意到她的視線,嘴角微微一笑,“怎么了?” “我在想,你今晚到底會不會上我?” 傅博文的手頓了一下,“放心,我沒那么饑不擇食?!?/br> “其實如果你想,我也可以配合?!?/br> “不用了?!备挡┪膿u頭。 “真的?” “嗯?!?/br> “那我就睡了?!鳖^發已經吹干,程晚夏鉆進被窩,閉上眼睛。 她是真的很困很累很想睡覺。 傅博文摸了摸她頭發,“晚安?!?/br> “晚安?!?/br> 燈光暗淡下來。 傅博文躺在她的旁邊。 他從后面抱著她,摟著她的身體。 程晚夏穿著一條睡裙,沒有穿文胸,傅博文的手劃過她身體,摸索。 程晚夏扭著身體,“傅博文,你老實點?!?/br> 傅博文的手停了一下,“摸摸還不行嗎?” 又不做。 “不行,姐要睡覺?!?/br> 傅博文不太舍得的從她衣服里面出來,很規矩的摟著她的腰。 然后兩個人,就靜靜地,并且很快的,睡著了。 所謂的婚禮,就在兩個人熟睡的夢中,變成了昨天的故事。 …… 翌日一早。 程晚夏覺得天都還沒亮,傅博文就在耳邊叫她的名字了。 她朦朧的睜開眼睛看著他。 “怎么了?” “起床了,早上得給爺爺,爸爸mama還有長輩些敬茶?!备挡┪恼f。 “需要這么早嗎?現在幾點?” “7點半?!?/br> “呼,完全沒有睡醒?!背掏硐娜鰦?,不想起床。 “我給你放洗臉水,你眠一下就起來了?!备挡┪臒o可奈何地,先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