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
“你還是帶走吧,明天一早我要搬去安家了?!背掏硐挠X得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你要去安家???” “哦?!?/br> 傅博文皺著眉頭,“為什么?” “證明我是安家女兒啊,你媽也說了,我出嫁的時候,你們就得到安家來接?!?/br> “為難嗎?”傅博文看著她。 “還好,我其實也想去住住。放心,我這人,不會被任何人欺負?!?/br> “晚晚,有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备挡┪暮車烂C的樣子。 “什么事情?” “上次你被下藥,其實是……” “朱沁蘭做的是吧?!背掏硐目粗?,“我清楚得很?!?/br> “那你還……” “我這人善惡很分明的,所以我也得對朱沁蘭做點什么,不氣氣她,我覺得就沒辦法安心嫁人?!?/br> 傅博文表示不能理解。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媽又得催你了,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怎么說,你知道我對你媽一直都很畏懼的?!?/br> “沒看出來?!备挡┪囊蛔忠痪?。 程晚夏臉色一沉,“收拾你的東西,快點走!” 女人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傅博文把自己的箱子收拾好,提著走了出去。 程晚夏送他到門口。 傅博文突然轉頭,“意味著,我們得等到洞房花燭夜了?!?/br> 程晚夏一愣,隨即想明白他的意思。 “給你機會了?!?/br> “*!”傅博文爆粗口。 程晚夏覺得很好笑。 傅博文拉著行李走了。 程晚夏關上房門。 為什么突然覺得,那么空?! 她抿著唇,其實一個人單身久了,真的不好。 她想了想,拿起電話,給衛小小打了過去。 “小衛?!?/br> “大小姐,現在晚上10點鐘,你知道我的10點鐘很寶貴的!”衛小小有些喘氣的說著。 “你在做事?” “廢話!” “你小心身體!” “我身體好得很,有事說事,速度的,我的花美男等著啦!”衛小小不耐煩。 “我明天要搬去安家住了,就給你說一聲,免得你找來紫堇找不到我?!?/br> “你去安家做什么?” “做做我的安家千金??!” “真是有??!你看著安筱不會煩??!” “會啊,但是她看著我也煩,這就算扯平了?!背掏硐牟辉诤?。 “哎呀不說了你都,你怎么折騰折騰去,jiejie我去做我的正事了?!闭f著,衛小小把電話猛地掛斷了。 程晚夏無奈一笑。 衛小小還是這么風風火火,甚至是現實得很。 衛小小掛斷電話后,其實被這么打斷了一下,來不起多少興致了。 她看著脫得精光的花美男,是她在夜場碰到的一個小牛郎,她其實有好長一段時間都處于這樣的狀態,明明覺得自己該過上這種奢靡的生活,卻怎么都提不起興趣。 今晚看著小牛郎明明有些沖動,但就是倒最后這個關頭,被程晚夏這么打斷一下,就完全的沒有了樂趣。 小牛郎還扭著屁股引誘她,她實在沒趣,去皮包里拿了一疊粉色rmb,也不知道多少,可能2000、3000吧,算的得上比較大方的買主了,她說,“你回去吧?!?/br> 小牛郎拿著錢,還假意的職業了一番,看衛小小確實沒反應,拿著錢就走了。 衛小小走進浴室洗漱。 她看著自己身上因為剛剛的前戲而留下的曖昧痕跡。 她腦海里面突然就想起了一個大男孩。 那個曾經被程晚夏嘲笑過的,還未成年的大男孩。 其實他成年了。 她看了他的身份證! 但是該死的,剛滿20歲,比她小了整整9歲。 她吃著有些罪惡,然后就把他給攆走了。 這次丫的,那貨居然是她手下的新藝人,她當時沒注意,老總直接扔給她了,說有潛質,她就聽到一個名字,沒看相片沒看本人,就這么被老總給忽悠了。 她第一次看到他,當時她正擺著經紀人的架子,優雅的在喝咖啡,看著他臉那一刻,她咖啡全部噴了出來,要多沒形象就多沒形象! 后來,那大男孩就跟著她了。 她走東,他就走東。 她走西,他就走西。 她說點重話讓她別跟著他,他就委屈,兩個眼眶通紅,別說多可憐。 今晚她去酒吧玩,他非要跟著來,她好不容挑了一個牛郎來開房才擺脫他,她帶著牛郎走的時候,在那陰暗的地方,她居然看到了他紅潤的眼眶。 她實在覺得,這貨不適合在她手下。 她抿著唇,洗了澡,換好衣服回家。 她打開大門。 她整個人愣了。 這貨,這貨怎么在門口! “小衛姐?!边@貨叫她。 她看著他,臉色不好。 “小衛姐,你喝了酒,我送你回去吧?!?/br> “我醒了?!?/br> “那你送我回去吧?!?/br> “……”衛小小后無語。她皺著眉頭,“你一天跟著我做什么?” “小衛姐,我喜歡你?!?/br> 衛小小看著他。 “真的?!彼坪跖滤幌嘈?,連忙又肯定的說道。 “真的喜歡我,就離我遠點?!?/br> “為什么?” “我不喜歡你,別讓我為難?!?/br> 他的眼眶又紅了。 衛小小受不了,踩著高跟鞋,也沒搭理他就走了。 明天,就明天一早,她得給老總說,這貨,她帶不了了! ------題外話------ 給小衛找了一小正太。 不知道親們喜歡與否? 嗯,小宅其實挺喜歡的。 群啵啵。 ☆、第五十一章 程晚夏回到了安家別墅。 老王來接她,僅僅就是老王一個人。 她收拾了些行李,放進了安家的小車內。 她到安家別墅的時候,和她想象中一樣,沒有所謂的歡迎儀式,她在傭人的幫助下,拖著行李回到了安齊然說的,她那個房間。 房間很新,和安家已經有幾年沒有翻新的裝潢,天壤之別,不是有多華麗,只是覺得,格格不入。 她本來也就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她不在意的把自己的行李打開,一件一件拿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掛在那為她專門購買的大柜里,我把自己的洗漱用品放進浴室里,這間客房不小,但浴室不大,空間有些讓人壓抑,她看著那新裝上的大鏡子,看著鏡子中自己那沒有什么表情的臉頰,就十幾天而已,也沒什么好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