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但他卻絲毫感覺不到一樣,他站起來,冷眼看著程晚夏。 他說過,他真的不想再被程晚夏傷了,他不能縱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這么踐踏自己的感情。 所以他勾著唇,問她,“如果我碰了你,就算你恨我一輩子,又能怎樣?對于一個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生命里的女人,我還需要在乎她的任何感受嗎?” “你都不嫌臟的嗎?”程晚夏惡狠狠的說著。 “臟?”傅博文看著她,突然蹲下身子,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顎,“是挺臟的,不過長得還算漂亮。男人其實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其實也不例外。我只要想要了,就會要了,至于臟不臟,戴上tt,就感覺不到了?!?/br> “傅博文……” “你別動氣?!备挡┪恼f,嘴角還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我不會碰你,不是因為你的威脅,你的不愿意,你臟兮兮的身體,而是因為我傅博文不要!記住了程晚夏,是我不要,不是你不給!” 程晚夏看著他。 “你放心吧,程晚夏!對于你,我傅博文發誓,我再也不會主動碰你一點點,就是一根手指頭我也不會碰!這算是我對你的承諾,也算是我對自己的……”保護。 程晚夏咬著唇,唇瓣似乎都被咬破。 潔白的牙齒上,瞬間就沾滿了紅色的血液。 傅博文就冷然的看著她。 程晚夏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她望著面前的傅博文,她是有多渴望,她現在已經不知道了,她除了不停地讓自己控制控制,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怕她說出來的只會是,“要……” 但剛剛傅博文說了,她清楚的聽到了。 不是她不給,是他再也不會要了,連個手指頭也不要了。 “需要我幫你給言爵打電話嗎?”傅博文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離她一段遠的距離里。 他冷漠的問她,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心雖然很痛,痛得發麻,可他告訴自己,今晚過去了,他的難受也就真的過去了。 他給自己選一條路,給她選一條路。 程晚夏整個人愣了一秒,她望著傅博文,越來越強烈的感覺讓她已經越來越看不清楚他的臉頰,她此刻只能深深切切的感受到,內心一波一波,她無法抵抗的誘惑…… 她只能狠命的咬著唇。 其實也想過言爵,很早之前就想過他。 但她不能。 她其實不知道言爵現在怎么樣了?她怕她跑過去找他,他反而會為難。 而且心理醫生不是說了嗎,他還沒有真正畢業,要是她今晚這摸樣把他嚇壞了,那以后言爵,又怎么能夠重新站起來?! 所以,她就算難受到要死,她也不會去言爵那里。 而且說好的半年。 半年時間,是給彼此的承諾。 她不想違背。 “怎么?怕他知道我們在一起?怕他不能理解?”傅博文揚眉,“需要我給他解釋?如果你提要求,我都做?!?/br> 程晚夏用盡所有力氣,歇斯底里的吼著,“傅博文,你給我滾!我他媽的不需要你的施舍!” 吼完之后,她哭了。 她不知道傅博文走沒有,反正她就哭了。 哭得撕心裂肺。 她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越來越無法抵抗內心的yuhuo,難受得想哭,還是她受夠了傅博文這樣180度大轉變的態度,她只覺得她現在除了用哭來發泄,她找不到任何途徑。 傅博文看著程晚夏哭了,哭得毫無形象,哭得像個孩子。 他抿著唇,心又動了。 總是很容易被她牽著鼻子走。 他看不起他自己。 但現在,他真的不會對他做什么了。 因為他知道,他做了,也是白做。 所以他很冷靜的看著她,“你的態度是不要言爵是嗎?” 程晚夏繼續哭。 “程晚夏,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猜不到。我現在作為朋友把你抱起來,我保證我不會碰你,你到床上去休息,我給傅正軒打電話,我不知道他有辦法沒有,我試試?!备挡┪恼f。 程晚夏還在哭泣。 傅博文走過去,蹲下身子抱著她。 她身體驚嚇的動了一下,然后看著他,又沉默了。 傅博文在她沒有反抗后,才抱起她。 才抱著她走出廁所,他就感覺到她不老實的手爪子往他身上亂摸起來,因為太過急切,指甲總是劃著他的身體。 他仿若感覺不到痛,他把程晚夏放在床上準備走向一邊,卻被程晚夏的蠻力拉著,他抿著唇,也沒有走,拿出電話給傅正軒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博文?” “吃了藥,*藥,你有辦法破解嗎?” “沒有?!备嫡幙隙ǖ恼f道。 “極端的也行,比如鎮定劑,麻藥?” “你被下藥了?”傅正軒揚眉。 “不是我,程晚夏?!备挡┪恼f,他眼眸看了看旁邊,他是站在床沿下的,程晚夏站在床上,整個身體已經完全的貼在了他的后背上,修長的大腿纏著他的腰間,手胡亂的在他身體上摸索,牙齒咬著他的脖子,后背。 讓自己墮落了嗎?程晚夏。 “最好的藥不是你?”傅正軒揚眉。 “我沒和你開玩笑?!?/br> “你現在在哪里?”傅正軒問。 “紫堇小區。我家里?!?/br> “20分鐘后到?!?/br> 說完,傅正軒就把電話掛斷了。 傅博文放下電話,程晚夏的手已經從上往下,指甲毫不客氣的把他的身體劃破,有些甚至都已經冒出了血珠,她的唇依然急切的在他的身體上,他能夠感覺到,她牙齒經過的地方,一口一口都是猙獰的血印。 他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推開程晚夏,他只對她說,“再堅持20分鐘?!?/br> 程晚夏現在早就聽不進去了,她的理智在傅博文抱起她那一刻,就徹底崩潰了,現在的她只知道傅博文和她說話了,說了什么,她一點都不清楚。 她清楚的只是想要男人,想要男人身體而已。 程晚夏覺得親親摸摸好像都不夠了,她還想要更多! 她開始扯他的褲子。 他穿的睡褲,真的很好扯。 傅博文眉頭一緊,“程晚夏,這是底線,不能碰?!?/br> 程晚夏聽不到,她什么都聽不到。 她使命的扯著他的褲子。 傅博文護著他的褲子。 程晚夏眼眶紅紅的,她想要,很想要。 傅博文很堅決,絲毫沒有松開一點。 他不會和她做。 今晚不會,以后,也沒機會讓他會! 他抿著唇。 這樣僵持了好了一會兒,程晚夏不扯他褲子了,拉著他的大手,往她身上放。 傅博文眼眸一深。 程晚夏穿的白色裙子,在沒有濕透的情況下還算保守,濕透的情況下,那就是暴露了,他幾乎可以看清楚她文胸的款式。 他沒有摸她。 他把手收了回來。 這樣連連續續好幾次,程晚夏眼眶又紅了,就像一個得不到糖的孩子一樣,委屈極了。 傅博文無動于衷。 20分鐘的糾纏,傅正軒來了。 傅正軒有他的密碼,因為這個房子曾經就是傅正軒為他辦理的所有手續。 傅正軒一走到傅博文的臥室門口,就看著這么火爆的一幕,他眼眸頓了頓,他覺得他到底是該進還是該進還是該進呢? “你杵在那里做什么?”傅博文臉色一冷。 傅正軒摸摸鼻子,“不是怕打擾你們好事嗎?” “快過來!”傅博文口氣不好。 傅正軒提著自己的醫藥箱,非常熟練的拿出自己的藥水配備了一支,“這個藥打下去之后,她會安靜一會兒,然后慢慢就會睡過去,一般昏睡的時間不超過3個小時,3個小時之內就會醒,醒了之后頭會有些痛,身體會乏力,這都是這個藥的后遺癥,后遺癥的恢復時間不超過一個星期?!?/br> 傅博文沒有說話,只感覺程晚夏的手,不規矩的到處亂摸,牙齒不要命的到處亂咬。 “這種藥水醫院明文規定不能用,如果要用,必須得經過醫院的正規手續,傅博文,如果我坐牢了,你也是幫兇?!?/br> “你這么多廢話做什么!速度點?!?/br> 傅正軒示意傅博文禁錮程晚夏的手臂,他用酒精消毒后,將藥水注入了靜脈中。 果然,針頭剛剛取出來,程晚夏整個人就安靜了。 她軟趴趴的躺在床上,眼神毫無焦距的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