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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收起支撐摩托車的腿, 一扭加速手柄, 黑色的摩托車飆了出去。江戶川柯南差點被慣性甩離后座,他連忙抱住服部平次的腰。 這家伙怎么都不說一聲就開??! 服部平次對大阪的道路非常熟悉,他載著江戶川柯南在大阪大街小巷穿梭, 不到20分鐘就來到了目的地, 他把車停好后, 便帶著江戶川柯南走進大阪警府的大樓。 因為是大阪府警察本部長的兒子,服部平次經常出入大阪警府, 門口守衛的警察看到他后熱情地打了聲招呼, 就放了他進去。兩人很快就到了重案科的辦公室,服部平次很快就在熟悉的位置找到正做著文件的大瀧悟郎, 他走過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大瀧悟郎被嚇了一跳,他抬頭看到是服部平次舒了一口氣:“平次你不要每次都是突然拍我, 真是嚇死人了?!?/br> “是大瀧叔叔膽子太小了?!狈科酱螐澭咽执钤诖鬄{悟郎肩膀上, 笑嘻嘻地說道:“大瀧叔叔, 我之前問你的【白粉婆】案子的資料呢?快點給我看看吧!” 大瀧悟郎皺著眉從一旁的文件架里抽出一個紅色的文件夾遞給服部平次,他叮囑道:“平次就在這里看吧,上頭很重視【白粉婆】的案子, 這些資料都是保密的, 原本是不能給你們看……哎!” 他話沒說完就被服部平次搶過文件夾, 服部平次坐到隔壁空出來的辦公桌的椅子上,把文件放在桌上開始翻閱。 大瀧悟郎看著服部平次認真的樣子嘆了口氣,算了,這家伙現在肯定什么也聽不進去了。 服部平次剛坐下,江戶川柯南就鉆進他懷里坐在他大腿上,兩人一大一小的腦袋疊在一起,一臉嚴肅地看著文件夾上的現場照片。 “這張就是在長濱山斜坡下拍的現場照片?!狈科酱沃噶酥傅谝粡堈掌f道 照片中死者仰面躺在地面上,身上蓋著一件深藍色的男子外套,死者身材嬌小上身完全被遮住,除了被剝皮的臉,就只有小腿和一截手腕露在衣服外面。站在旁邊5名三男兩女的年輕人正是發現尸體的登山客,他們臉上還帶著定格的恐懼。 然后服部平次又翻出第二張照片:“這是在斜坡上面拍的,那時候現場還沒有破壞掉。你看這組腳印,大小的腳印都混合在一起了,小巧的是死者的,跨步和碼數很大的應該是追著死者的犯人留下的。因為有人造通道的水泥路沒辦法留下腳印,警方只能在土路上找到斷斷續續的腳印,最后消失在警示標志的圍欄附近?!?/br> “警方沒有繼續進去查看嗎?”江戶川柯南感到奇怪。 “不是不想,是沒辦法。其實那個警示標志附近有一條直接通向月亮湖的小路,雖然很危險但是有些登山客為了抄近路所以會走那里,因為走的人很多留下很多腳印,死者的腳印混在里面根本分別不出來了,只能放棄?!狈科酱螣o奈地說道。 江戶川柯南皺眉。 服部平次繼續拿出另一張照片:“這是第二個案發現場拍的?!彼钢掌稍诠珗@草地上,穿著藍色水手服臉上一片血rou模糊的少女說道:“上面的女孩就是第二位受害者,失蹤的長濱高中的高二女生長島江子。她在回家路上突然失蹤,然后尸體就出現在她家附近的公園里?!?/br> 江戶川柯南疑惑地問道:“她穿著校服?和第一名受害者不一樣?!?/br> “對!”服部平次點點頭又抽出兩張照片,平攤在江戶川柯南面前:“第三名受害者和第四名受害者都穿了校服,這四名受害者中只有第一名受害者身上什么都沒有?!?/br> “這不符合連環殺手的行動模式,兇手也許有兩個人?!苯瓚舸履贤茰y。 “我也這么認為?!狈科酱吸c點頭,他指了指照片上后面幾個人的尸體說道:“據法醫鑒定,死者都是在活著狀態被剝下皮的。后面三名受害者剝掉的臉皮邊緣不平整,手腕上都有掙扎造成的青紫色勒痕,手心有指甲掐進去的彎月痕跡,她們很有可能剝皮的過程中保持清醒; 而第一名死者就不一樣了,不但臉皮邊緣光滑,并且她的手腕沒有任何束縛痕跡,她肯定是麻醉后被剝皮的。完全不同的手法我更傾向是兩個犯人,但是……” “后面案子出現得太巧妙了是嗎?”江戶川柯南說道,“偏偏是在第一起案件發生之后,就算是兩個兇手,兩者也絕對有關系?!?/br> “不愧是工藤,我也是這么認為的?!狈科酱文贸鑫募A里的證詞文件一目十行地翻看著:“其實【白粉婆】的傳聞真正被傳起來是在發生第二起案子之后,因為有人在第二起案發現場看到白色的身影沖沖離開,地上還有留著白色的粉末,加上死者都是被剝了臉皮的,和日本傳說中用自己做的人皮面具取走美女的臉的【白粉婆】故事很相似,所以才會被傳是【白粉婆】為了奪取少女的臉而殺人的。 之前我就覺得奇怪,大阪從未出想過類似的案子,卻在第一起剝皮案出現后連續發生了3宗,怎么想都不正常吧?” 在服部平次查看證詞的時候,江戶川柯南拿起四位受害人的照片仔細看著,他發現了什么似的突然說道:“服部,這些受害的女性都好白?!?/br> “哈?”服部平次翻動文件的手停住,他一臉震驚地看著江戶川柯南:“工藤,說什么呢你!人都死了你還在對著受害者評頭論足?你是變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