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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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的不說,他對師尊還是很了解的。    師尊對別人是如寒風般冷酷,對他卻是春風……大部分時間相對而言都是春風般溫暖??梢哉f除了他牧子潤外,師尊不在意任何人。    這是他的優勢。    所以師尊在面向他的時候,也顯得格外心軟。    牧子潤決定先把自己能給的不能給的全都給師尊,竭盡全力讓師尊感受到他的拳拳誠意,讓師尊不管對他是什么樣的感情,都越來越看重越來越不舍。    到那最后,就算他告白后師尊不愿意甚至會暴怒,卻也不會就此對他不理不睬的。    這樣他就成功一半了。    修士的壽命這么悠長,他天天磨日日磨,從修真界磨到仙界,從兩個人的最初磨到幾千年后,就不信拿不下師尊!    反正,他的耐心最好了。    只要能夠……嗯,不要臉。    而師尊的臉皮,卻總是很薄的。    81徒弟出了昏招    禹天澤一路風馳電掣,化作一道雷光,自天幕上破空而來,直入那正罡仙宗之內。    他日夜趕路不停,腦子里都被一種憤怒到極點的情緒充滿了。    那個孽徒!居然也用了那面法寶銅鏡!    這豈不是說,他以銅鏡……的事情已被孽徒知道了么!    知道竟不稟報!居然還敢祭出!    簡直、簡直——    禹天澤的心里亂七八糟的,覺得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他一想起他親自去給孽徒取琉璃凈火,結果孽徒卻背著他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他沖洗身上血腥的時候,居然也全都被孽徒看在眼里,就是一股無名火直上心頭!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再度惱羞成怒了。    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羞怒。    顯然他被這樣的暴躁左右著,卻根本沒有思考為什么會這樣。    他只是憤怒,極怒,狂怒,怒火沖天!    于是,好大的一顆雷球裹著一個修長俊美的人影,就此砸在了雷火殿的前方。    這島嶼的地面上,也突然出現了一個深坑。    就像是被什么東西融化出來的一樣。    禹天澤深吸一口氣,身上的雷火之光“噼啪”作響。    他的手臂上纏繞著電蛇,腳底下踩著火蟒,就像是魔神降世,讓人不敢逼視,更不敢接近他的身邊。    然后,雷火殿里快速走出個英俊穩重的青年,他在看到禹天澤的剎那,就立刻垂頭:“弟子恭迎師尊回——”歸。    最后一個字沒說完,一股大力打過來,這本來俊逸逼人的年輕人,就給一個巨大的藍紫色巴掌拍了出去,直接倒在了一旁的草地上。    那青年“哇”地吐出一口血來,面如金紙,顯然身受重傷。    “魔神”禹天澤眼瞳一縮,還沒有來得及產生什么想法,身體已經快速遁行過去,直接將那青年抱起來,偌大的藍紫色巴掌,也瞬間散去了。    禹天澤一聲怒喝:“怎么不用真元護體!”    他一面說著,一面迅速從儲物鐲里取出一個瓶子,把里面清香丹藥傾倒出來,直接要塞進那青年口中。    青年的牙關咬得很緊,似乎因為疼痛已經不能張嘴了。    禹天澤心里一急,一手掐住青年下頜,再用手指擠開他的牙齒,把那丹藥送了進去,一直給他順到喉頭。    直到聽見一聲下咽聲響,似乎藥力有了作用,青年的臉色,也好了許多。    禹天澤揚起巴掌又想拍他,但剛舉到一半……看到那張從淡金剛剛恢復到蒼白的面孔,到底打不下手,直接按在了一旁的土地上——又是個大坑——才厲聲又道:“說!為何不用真元護體!”    重傷青年——牧子潤抬起頭來,眼神里都是歉疚和溫柔:“是弟子唐突了師尊,使得師尊生氣……弟子不愿師尊不開心,正該受此懲罰。弟子也知道,師尊不會用全力打死弟子,師尊莫要擔心?!?/br>    禹天澤的臉色乍紅乍白,他捏了捏手指,把現在幾乎金丹不穩的孽徒抱了起來,大步走進了雷火殿中,放置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之后他開始繼續尋找可以使用的丹藥,零零碎碎地搜出來十多顆,按順序放在一個玉碗里,兌成藥汁,猶豫地走到床頭,拿湯匙慢慢喂過去。    牧子潤現在完全沒法子灌藥,身體也動不了,只能這么慢慢來。他現在不僅爬上了師尊的床,還受到師尊難得的細致照顧,照理說感覺應該不錯的,可是他卻后悔了。真心后悔。    因為知道了自己對師尊的心意,他是想著以后一定要臉皮厚地一點點把師尊拿下沒錯,但當務之急還是立即就要面對的師尊的暴怒。    要是任憑師尊當沙包那么揍,估計揍個十天半月的師尊也不一定消氣,對于他這個剛剛體會了美妙感情正想跟心上人好好相處的可悲暗戀者來說時間也太長了,還不如一次性給師尊揍得夠本呢……這么一想,他就出了個昏招。    這個昏招就是牧子潤剛才的表現了——完全不用真元護體,就以這金丹真人的身體去扛化神修士的憤怒一擊。    當然,禹天澤從來不會對他用全部實力,可就是這么三成,在他毫不抵擋之下,也是馬上給他來了個重傷瀕死,差點叫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要不是他師尊救治及時,險些連裝可憐都沒法裝。    但是,裝可憐過后,牧子潤卻看到了他師尊眼里一閃而過的后怕和……傷心。    那應該是傷心,還有一絲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