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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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想,牧子潤只能再嘆一口氣。 反正跟他沒關系,他現在抱好峰主大腿跟峰主混,準沒錯。 嗯,雖然他是更希望自己能盡快把金手指系統利用好的……到那時候,他也可以讓峰主抱一抱自己的大腿。 就如同牧子潤所想,在金丹級別的對戰里,兇悍的女修并不是個例,換言之,基本到金丹了還愿意跟人血拼的,往往就不再是展示自己動人的體態了。 她們敢打敢拼敢殺人,要有哪個口花花的挑釁,大半都是被揍翻的下場。 而禹天澤,在這時候臉色也好看了些。 每一次都要看到糟心的東西,以前是因為惦記著宗門和明鳶所以一直忍耐著次次參加這種大會,并沒有真正耍起九陽門“元嬰第一人”的威風,可這次他一定要爭取到進入主宗潛修的名額,帶著小崽子再也不回來了!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金丹期因為人數少,打得也更快,重傷的比例也遠遠不如筑基期的大。 禹天澤等了很久,終于等到了元嬰級別的對戰。 這人數,那就更少了。 稍微回憶了一下,禹天澤記得他上輩子的時候,是拖著重傷的身體過來參加的。 那時他是在調養暗傷時,被宗門吩咐參加,雖然有著元嬰中期的實力,卻因為還沒痊愈而只能發揮出七八成力量,更因為全力以赴,導致暗傷加重,境界更加不穩。也是因為這個,再加上一直耽誤的傷勢,才會在大會之后,境界掉落到元嬰初期。 現在想想,可真是蠢爆了。 宗門也好,所謂的師恩也罷,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實力?只有自己變得最強,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再想報恩,也是揮揮手的事情。 結果他完全本末倒置,才落到那樣的下場。 ……打住。 禹天澤停止自己的再度反省,已經想過很多遍了,實在沒必要每次回憶從前發生的事情時就來一次,這樣太軟弱了。 自我埋怨是沒用的,他只需要不再重蹈覆轍。 元嬰級別的戰斗,更加夸張。 不說是移山倒海,但揮揮手招來一座山峰鎮壓一下,又或者倒出一河之水沖刷一回,再或者讓大地裂開幾個大坑,再或者是做出什么冰天雪地啊、巖漿滾滾啊之類的效果,那都是小菜一碟。 更別說,還有更多奇奇怪怪的手段,五花八門,比金丹級別的又好看多了,聲光效果也強多了。 沒多久,主持人抽了個簽,顯示出下一場對戰的雙方。 其中一人,就是禹天澤。 ☆、連勝 禹天澤周身雷芒閃動,整個人化作一道紫光,眨眼間,就出現在了場中。 他負手而立,一身華袍鼓蕩而飛,就顯出一種睥睨天下的氣概來。 剛才那么多的修士里,就沒有一人,比得上他這樣的氣度。 牧子潤覺得自己被閃了一下,趕緊坐好,準備欣賞自家峰主的英姿。 同時,禹天澤的對手也上場了。 禹天澤看著對面的人,覺得他簡直長得獐頭鼠目,不堪入目,不過在他意料之外的是,這家伙和上輩子他遇到的對手,居然就是同一個。 只不過,上輩子因為他本身的實力下滑,導致這一場雖然勝利了,卻勝利得很艱難,而現在嘛,卻不一定了。就連他的境界,都比對方高了一重。 對面那位英挺青年其實也覺得自己很倒霉,他就是個元嬰中期,盡管他自己的實力還不錯,可在整個宗門里,還真排不上一號人物——而禹天澤卻是九陽門元嬰境實打實的一把手。 同為中級宗門,他劉張禾跟禹天澤對上,還能討得到好么? 更別說他們海江門跟九陽門那是紛爭不斷的競爭對手,禹天澤脾氣又不好,對他鐵定不會手下留情……劉張禾覺得,他已經可以想象出自己的慘淡下場了。 劉張禾心里發苦,但面上還是很有風度地說道:“久仰禹兄威名,還請手下留情?!?/br> 禹天澤冷酷著臉,沒說話。 他當然……不會留情。 哼,這家伙現在倒是會裝孫子了,上輩子怎么不見他這么客氣呢?想起那時候他拖著“殘軀”被這家伙諷刺得滿頭火,還被這家伙下黑手打得噎住一口悶血,他就想好好招待他一下。 劉張禾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謙遜服軟造成了反效果——雖說他更不知道自己現在怎么做都是錯,可前世因今生果報,這見人下菜碟的做慣了,踢到鐵板也是理所當然。 于是乎,對戰開始了。 眾目睽睽之下,禹天澤身上的雷光大盛。 就在下一刻,他右手往前一抓,手指間,就出現了,一柄大錘。 沒錯,他最喜歡用的法寶,形態就是那種滿是棱角的長柄錘,錘頭足有缸口大,而手柄則有三尺長,全由金屬礦物煉制而成,重有千鈞,非神力不能御。 而且,每逢使出時,雷火之力都能順錘而出,普通的法寶被砸上幾下,也只有破碎的結局。 牧子潤有點驚呆了。 他萬萬沒想到,他家峰主用的是這樣的法寶兵器。 這該是……多大的力氣? 不知為什么,他突然就有了點危機感。 假如他不小心惹了峰主生氣,峰主又一不小心輕輕給他一下…… 他咽了口口水,決定回去得搜搜系統,找個什么金剛護體神功之類的練一練。 不僅僅是牧子潤,其他的圍觀群眾——其實主要是可能會跟禹天澤對上的元嬰修士們,面皮都有點發青。他們的身體很強悍沒錯,可是那柄錘子……好像更強悍。 如果跟禹天澤遇上,要怎么對付? 旁觀人都這樣了,可想而知,那劉張禾見到了,心情又該是如何的驚懼。 他深吸一口氣,綠著臉,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對漆黑的圓球。 然后,他就迫不及待地丟了出去! 禹天澤手臂一轉,掄起長柄錘,就朝著那圓球一砸—— “砰砰!” 劇烈的爆炸聲,沖天而起的火光。 巨錘一出,什么都退散了。 那圓球的確飽含著強大的能量,但這些能量在面對巨錘的時候,幾乎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就立刻被砸了個粉粉碎碎的,連禹天澤的身子邊兒都沒挨上。 緊接著,禹天澤也沒停下,立刻晃身過去,掄起錘子對準劉張禾又是一通猛錘。 劉張禾剛剛借助丟出圓球的工夫給自己釋放了數層護照,還穿上了寶甲,可盡管這樣,還是沒來得及閃開,只覺得一股大力撲面而來,整個人被生生砸中,登時倒飛十丈! 禹天澤冷笑了一聲,沒停下動作。 他覺得劉張禾挺逗的,拿霹靂子來砸他這個雷火屬性的修士,以為能拖延多少時間?要知道,這霹靂子根本就是用雷火能量煉制而成,威力很大沒錯,可對他是一點作用也沒有的。 不過也是禹天澤想得簡單。 劉張禾不是不知道霹靂子用處不大,而是他一看到那長柄錘,就知道他不管祭出什么法寶都只有被打落損壞一途了。 ——他就想不明白,又不是煉體的修士,明明就已經有很強大的雷火之力了,怎么還用上這種野蠻的法寶兵器了?不覺得太兇神惡煞了嗎!難怪禹天澤不討人喜歡! 沒辦法,劉張禾面對禹天澤的連番狠砸,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護罩在一層一層地破開,他甚至沒來得及用什么神通,就被砸懵了。 然后他也顧不得別的,趕緊祭出一枚大印,有厚土之力,想要頂一頂。結果那大印剛剛化成一座土山,就被迎面而來的大錘砸開。他再放出一柄飛劍,還沒發出劍氣,就又給大錘砸了個彎。他還放出一條長綢,想著這回總可以以柔克剛了吧?結果錘子還是來了,只不過那長綢剛剛纏上去,就被錘子放出的雷火給燒了個焦黑……這可真是讓人絕望。 終于,最后一層護罩也搖搖欲墜了,劉張禾能感覺到那種可怕力量在不斷地侵蝕自己,甚至讓他覺得胸悶——終于,在他發現真元也消耗了七八成之后,開口認輸。 “我輸了!”求放過! 他聲音剛落,護罩就碎了。 而那一柄巨大無比的錘子,正堪堪停在了他的頭頂……一尺處。 如果他再叫晚上一點點,他的腦袋也就嗚呼哀哉了。 但盡管如此,劉張禾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壓力,真是太大了…… 禹天澤冷冷地看了劉張禾一眼,收回手來。 碩大的巨錘在他手里就如同羽毛一般的玩物,輕易地拿來拿去,毫無障礙。在這時,錘子很快縮小,又被他收回了體內。 隨即,禹天澤一轉身,不去看狼狽的劉張禾,也沒有出口說出什么諷刺的話,而是騰空而起,要回到石臺自己的位置上去。 屬于劉張禾這部分的心結,在他掄了一通大錘子之后,就已經全都解開了。 一片寂靜。 良久,才有以前跟禹天澤對戰過的修士鐵青著臉說道:“呵呵,禹道友實力又精進了,真讓人自嘆弗如啊?!?/br> 另外一個同樣被揍過的面皮發黑:“……看來禹道友這回必定能入前十?!?/br> 還有個嘴角一抽:“是啊,的確不凡,哈哈?!?/br> 但不管怎么說,大部分人的心聲大約就是……“希望不要再與我遇到”罷! 禹天澤回去后,就看到小崽子急急忙忙站起身,對他說了句“恭迎峰主,峰主辛苦了”的話語,他剛才揍得很痛快,現在看到有人迎接,心情也很舒坦。 他仔細看了看,發現小崽子的眼里并沒有懼怕,也沒有諂媚,而跟以前沒什么不同……頓時有點高興。他想了想,冷冷地說道:“哼,不值一提?!?/br> 牧子潤頓了一下,然后禁不住笑道:“峰主自然最為厲害,愿峰主逢戰必勝!” 禹天澤神色舒緩些:“承你吉言?!?/br> 后面的又打了幾場,屬于晉級賽,那些元嬰上人們打得很熱鬧。不過也許是因為先前有禹天澤那么一手狠掄猛砸,后續人士對戰起來,相較而言就要平淡很多。雖說武力值也都很高,術法也都很威風,可還是并沒有哪個能比得過禹天澤的威風。 牧子潤看著看著,也都覺得索然無味了。 他想著,難怪他家峰主總是興趣缺缺的,這真是沒什么意思的。 大概過了幾個時辰,第一輪都打完了。 禹天澤一一看過,心里也覺得奇怪。 本來在他的記憶里,跟九陽門競爭激烈的幾個門派里,還是有些好手的,但怎么這回全都看完了,印象里的幾個也都瞧過了,但是都覺得……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厲害?以前對付起來特別困難的幾個,這時候看起來,好像也不是打不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