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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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子又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戚寒一眼:“奶奶個熊的!戚將軍,你沒有看錯,這就是那個禍水!我給你把她帶來了?!?/br> 戚寒雖然醉了,但腦子還是清醒的,這時候聽了樹子的話,心中明白了,定是這個渾人,把人給自己擄來了,于是目光滿含著冷意的看著樹子。 戚寒帶著冷意的聲音說道:“樹子!你真胡鬧!” 樹子撓了撓頭,似乎感覺到自己惹了戚寒不開心,有些內疚,嘿嘿的笑了:“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 戚寒有些無奈的看了樹子一眼,怒斥道:“你還不把她送回去!” 自始至終,戚寒都沒有看雙喜一眼。 雙喜皺著眉毛,看著戚寒。 樹子得了戚寒的訓斥,臉色垮了下來。 本以為戚寒會因為這個而開心,誰知道戚寒卻是冷著一張臉,反而責怪他。 連忙訕笑著說道:“將軍,那我這就把人送回去?!闭f著一把摟住了雙喜,就要往肩膀上扛去。 樹子這人,平日里對別人那都是火爆脾氣,可是當面對戚寒的時候,卻是那兔子見了老虎,怕的很,若是戚寒真的生氣了,那他也是一點的火氣也沒有,乖乖的聽話! 就在這時候,戚寒的語氣更冷的說道:“放開?!?/br> 比語氣更快的是動作,在樹子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懷中的女人,已經換了一個位置。 戚寒擁著雙喜,也只是那么一瞬間,便又把雙喜放開了。 雙喜感覺到戚寒的疏離了,神色一痛,她也不愿意這樣,但是如今的她,還能說什么?有什么資格說什么? 她知道,當她無情的同戚寒說了那一聲對不起之后,兩個之間的那情,就被她生生的撕裂了。 樹子不解的看著戚寒,這一會讓他把人送回去,這一會兒,又把人留了下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樹子剛想在問點什么,可當觸及了戚寒那帶著冷意的目光之后,閉嘴了。 他只好訕笑著說道:“那啥,將軍,你既然不讓我送這禍水……” 見戚寒的目光一下子冷了,樹子連忙改口:“秦姑娘,既然你不讓我送秦姑娘走,那我……我就先走了?!?/br> 說著,一溜的煙的跑掉了。 剩下雙喜和戚寒,氣氛詭異了起來。 戚寒沒有說話,冷著臉,把手一伸,把雙喜剛剛放在桌子旁邊的酒杯拿了起來,然后一飲而盡! 雙喜斂眉,他這是同自己生氣了吧?怕是再也不想搭理自己了吧? 就在雙喜沉思的功夫,戚寒又倒了兩杯酒,一飲而盡。 根本沒有搭理雙喜和停下來的意思。 雙喜再一次伸手扯走了戚寒的酒杯。 戚寒冷著臉,看著雙喜,目光中滿是寒意,可是雙喜能感覺到,隱藏在這冰冷后面的那nongnong的情意。 雙喜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凝重的氣氛了,于是開口說道:“戚寒……你莫要飲酒了,對身體不好?!?/br> 戚寒挑眉,用帶著醉意的聲音道:“你還關心我?” 這話一說,雙喜感覺到自己的心,飛快的跳動了一下。 她咬牙,壓制住自己那顆不受自己控制的心。 戚寒見雙喜沒有什么反應,語氣又冷了起來,里面含著nongnong的失落:“我本以為,你還是在意我的,可是怕是我以為錯了?!?/br> 接著戚寒又冷聲說道:“你既然已經不在意了,那就快些離開吧?!?/br> 雙喜咬唇,看了看那雖然有月光,但依然黑漆漆的路,轉身道:“戚寒,縱使我不能再回報給你感情,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的?!?/br> 含淚,往前走了一步。 雙喜不敢回頭,不敢回頭看戚寒那帶著冷意的目光,她怕,怕自己受不了,那目光中的冷然,還有那隱藏在冷然之下的nongnong情深。 此生,她的負了他,惟愿來生,來生…… 雙喜感覺到自己的后背,涌來了一股氣息,接著便被人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戚寒啞著嗓子說道:“喜兒,路黑,你今日莫要走了?!?/br> 雙喜臉色變幻,說不清的感覺,是疼,是喜,五味雜陳的。 雙喜轉身,抱住了戚寒。 這樣的情深,她該如何??!本來已經冷下的心,當看到了戚寒的那一瞬間,徹徹底底的又一次淪陷了。 她已經沒有辦法,管住自己的心了。 戚寒低頭,深深的吻住了雙喜。 那吻,很是炙熱,仿若能燃燒了雙喜的靈魂一般,讓雙喜,感覺到了自己一步又一步的淪陷。 良久,雙喜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沈家人,想起了云家人,她如此這般算什么?不能給戚寒感情,如此的藕斷絲連,如此的不果斷,會給戚寒造成更深的傷害! 感覺到雙喜的抗拒了,戚寒臉色一寒,放開了雙喜,他知道,這個沒心肝的女人,定是又想起云山了!還有那他還沒有見到過的沈家人。 ☆、第二百七十五章:醫館 雙喜本就著了風寒,被樹子劫了過來,一路更是顛簸,現如今,情緒上也有不小的波動,這身子一軟,竟然昏了過去。 戚寒抱穩了雙喜,心中一驚,伸手一摸雙喜光潔的額頭,發現一驚guntangguntang的了。 都到這這個時候,戚寒還哪里顧得上飲酒和難過了?手一動,打橫把雙喜抱了起來,往醫館而去。 戚寒家中沒有別人,除了偶爾會有人來打掃,往日里,是沒有下人的。 讓下人去叫郎中,也是行不通的,且離著秦府又遠。 只有他抱著他去醫館了。 這夜深人靜的,醫館也都關門了。 但是戚寒考慮不了那么多,喜兒的事情,在他這里,就是頭等的大事,看到喜兒發了燒,他便已經慌了神,哪里還會考慮多么多? 因為著急,戚寒沒來得及去雁月城中最大的醫館,而是在戚府附近,尋了一個醫館。 這醫館名字叫妙手堂,這個名字,在安慶朝的醫館之中,算是很大眾了。 這醫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戚寒抱著雙喜,站在了醫館的門前邊。 醫館的門緊閉著。 戚寒拍打著那鐵門環,門上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啪!啪! 門的里面沒有一點聲音。 戚寒有些失望的看了那門一眼,心中想著,許是這醫館的人出診了。 剛要抱著雙喜轉身離開,他的耳朵一動,傾耳一聽。又轉過頭來。 寒聲說道:“再不開門,我明日便拆了你的醫館!” 良久,門內傳來了一個少年的聲音,少年的年紀應該不大。還在變聲期,有點公鴨嗓:“誰???夜深了,何郎中已經歇著了,有什么事情。你明個兒再來吧?!?/br> 戚寒雙眸一瞇,還因著醉酒,這語氣更寒上了兩分:“我是戚寒!救命如救火,給我把何先生喚起來!” “這……”藥童有點為難的說道,縱使是隔著門,也能感覺到藥童的情緒似乎很起伏。 戚寒冷言道:“今個兒你若是不給開門,明天你這醫館,便也不用開下去了?!?/br> 藥童沒有想到,戚寒會這么說。戚寒這個名字。對于他們來說??墒且稽c也不陌生,是堂堂的少年將軍,還是戚家的公子。雖然平日里給人一種拒人千里的感覺。 可是還真是一個一心為國的好將軍!從來沒有以權謀私,仗勢欺人過。 本以為拒絕了。戚寒便會離開,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戚寒竟然會放出這樣的狠話。 戚寒低頭,看著雙喜的時候,那冷著臉,柔和了起來。 這是第一次,他用身份壓著人,只是為了懷中的小女人,他覺得,雙喜的出現,改變了他許多,他身上的傲氣,正在一點一點的散去。 為了她,他感覺到,自己一點一點的卑微了起來。 伴隨著門鎖被打開的清脆聲音,門被打開了。 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提著燈籠,站在了門的里面。 妙手堂不算太大,不大的院子之中,只有三間房子。 兩側分別是臥房,中間的大堂屋,便是診室了。 藥童開了門之后,大聲喊道:“先生,有一個姑娘昏過去了,你出來看看吧?!?/br> 從診室之中,出來了一個穿著整齊的老郎中,這個郎中的年紀有些大了,頭發已經花白。 看見這先生衣著整齊,且是從診室之中出來的,戚寒輕蹙了一下眉毛,這藥童剛剛說了,這老先生已經睡下了,可是這整齊的衣著是怎么回事? 懷中的雙喜傳來的guntang的溫度,讓戚寒來不及考慮更多。 這何先生,他還是知道的,醫術還算不錯,以前他受了傷,在家中靜養,那軍醫不方便過來的時候,便是這何先生照應著。 何先生看到了戚寒,語氣有些不自然是打著招呼:“戚將軍,你懷里的這姑娘……” 戚寒看了何郎中一眼,雖然覺得奇怪,但到底是關心則亂,往日里的聰慧敏捷,已經大打了折扣:“風寒,發了燒?!?/br> 戚寒言簡意賅的說道。 戚寒抱著雙喜就要往診室之中走。 何先生似乎想要說什么,可是話到了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給了藥童一個眼色。 藥童連忙提著燈籠,到了屋子中,給點亮了燈。 戚寒沒有注意到,那燈芯還是熱著的,分明是剛剛還沒有熄燈。 診室的正中央,放著一個簾子,簾子的后面,依然是用簾子,把幾個簡易的床,給隔開了。 這邊關之城,常有戰爭,軍醫難免有些不夠用,有的時候,一些傷重的,不宜再上戰場的兵士,便會來到城中的醫館歇下,養傷。 這些床,就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而準備下的。 戚寒把雙喜放在了床上,雙眸都在雙喜的身上,那心,也自然也是全系在了雙喜的心上,更是沒有注意到,這簾子后面的床上的那一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