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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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是個話嘮子,不停的給雙喜講自己在學堂的趣事。 等著兩個人路過柳寡婦的店前的時候。只見泉子正在和那身段不錯的柳春花聊天。臉上還帶著一臉邪魅且好看的笑容。 兩個人似乎聊到了什么開心的地方。惹的那柳春花,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水蛇腰,雙目也含著春意。 不知道怎么的,雙喜覺得這個場景分外的礙眼。 沈墨自然也是看到了泉子和柳春花。一癟嘴,不屑的說道:“這個老女人,真是看到誰都勾引一番,以前……” 說道這的時候,他停住了,沒有說下去,要是讓喜兒知道,柳春花趁著自己下學回家的時候,勾搭過自己。喜兒肯定不開心。 泉子這時候正背對著雙喜,沒有看到喜兒正好路過,要不然怕是腸子都悔青了。 說實在的,他今個和柳春花在這說話,也是冤枉的很。他不過是想托柳寡婦給自己買一個女孩子家的配飾。 想送給喜兒…… 泉子最近對喜兒不如以前那般熱烈,讓雙喜只想拼命的逃離他,原因就是這柳春花給支招了。 當然,柳春花也不是沒有私心的,借著這個機會,讓泉子信任了自己,要是泉子能就此喜歡上自己最好了。 她一個女人,不可能自己過一輩子,沒什么好人家會娶她的,但是泉子不同,云家兄弟早在一年前就來提過親。 那時候還是云家在大山中住著的時候,沒有什么銀錢,又想娶一個媳婦延續煙火,所以才想著娶柳春花。 不過那時候柳春花可是瞧不上這山里的兩個干巴瘦,又窮的不行的男人。 于是就說了十兩銀子的聘禮,才可以娶走自己,當然,這十兩銀子的聘禮,雖然不多,柳春花卻是料到了云家兄弟拿不出來的。 這樣既不得罪人,又拒絕了他們。 但是后來,云家竟然發家了!從來到了鎮子,打了熊,又和人合伙種了金貴的稻谷,云家已經算上村子中的有錢人家了。 而且這云家兩個兄弟,竟然出落的英俊了!柳春花的心活了起來,可是云家不差了那十兩銀子了,卻再也沒來提過親。 柳春花心里后悔已經晚了。 再說雙喜,看著泉子和柳春花的互動,覺得分外的礙眼,拉著沈墨快走了起來。 等出了村子,雙喜放開了沈墨,才發覺自己剛剛的行為有點過激了。 人家泉子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他和誰在一起,自己有什么權利不開心? 沈墨這孩子有點缺心眼,此刻竟然沒有注意到雙喜的不自然,而是大咧咧的說道:“喜兒,別著急啊,時間還來得及,文會要傍晚十分才開始呢?!?/br> 雖然路途不遠,可是徒步走過去,實在是累的緊,兩個人到了青山鎮的時候,已經有些走不動了。 ps: 那啥,明個補上要感謝的打賞的銀~今個這一章發來《那啥(河蟹)美男系統》的作者的夕留的問候:因為rou實在不好刪,所以只能坐等風頭過去了,再更新,請大家靜心等待吧~~不會太監的~河蟹真素兇猛,各位要素看到喜歡的書,不見了,那就素搜下作者名,沒準換了書名復出了,實在沒有,請安心等待吧~比如多夫多獸~也會回來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遇南溪 雙喜用隨身帶著的竹筒,在一個店家那討了點水,潤了潤自己的嗓子,才算覺得好受了一些。 這秋天的天氣,熱起來的時候,比夏天還駭人,而且氣溫還多變,今個還秋風襲人呢,明個怕就是烈日炎炎了。 雙喜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抬頭看了看前邊的路,只覺得堅持到青山鎮的時候,怕是得累個半死。 不過就在雙喜的腳步如灌了鉛一般的,寸步難行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熟人。 遇見熟人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而且遇見的這個熟人,竟然趕著馬車的……這就讓雙喜如同見到了救星一般。 沈墨這時候也看到了那坐在前邊趕車的人的模樣,一下子驚喜了起來,臉上帶著欣喜,快步跑了幾步,追著這個馬車而去。 索性現在還沒有出青石鎮,因為路上行人多,這馬車的速度不算快,沈墨跑了幾步,就跟上了這馬車。 “先生!先生!”沈墨在后面大聲的呼喊著。 坐在車上的男子,身上帶著不羈的氣質,隨意揚動著馬鞭,這時候聽見有人喚他,倒是一拉韁繩,讓馬兒停了下來。 因為馬車是那轎式的馬車,所以南溪回頭也是看不見沈墨和雙喜的,只好靜默的停了馬車,等著那喊著他的自己過來。 雙喜沒有沈墨的速度快,慢了半拍的跟在了后面。 也不知道沈墨和南溪居士說了什么,不過一會兒功夫,沈墨就一臉喜色的招呼著雙喜:“喜兒,喜兒!快點過來?!?/br> 雙喜依言跑了過來。 沈墨興奮的說道:“先生也是去青山縣的!而且同意載著咱們一程!” 雙喜最開始見南溪從這個路上過去,就猜測南溪許也是去參加那個文會的,碰見的時候才會多了幾分欣喜。 沒一會,雙喜就如愿以償的坐在路上南溪的馬車之中。 當然,古人最是尊師重道,沒有這學生坐在車里面,讓先生趕車的道理。所以這趕車的活計就落在了沈墨的身上。 而雙喜,則是和南溪一同坐在了馬車里面。 雖然說古代講究著男女不同處一室,可是安慶朝的民風要開放一點,在者,南溪是沈墨的先生,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這也算上雙喜的長輩來了,到也不必拘泥于那些俗禮。 馬車內部的很寬敞,里面放了一件精致的茶具,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可以攜帶的小爐子??礃幼舆@南溪先生是要和友人相約在山間飲茶。 雙喜不得不佩服。這古人還真是風雅。 若是她出門會客,和朋友相約在山間游覽,肯定不會帶什么茶具,多半會帶一些調料。到山里打野味燒烤去。 想到這里,雙喜不免有些汗顏,腹誹道,她真是一個俗人啊。 南溪居士斜倚在車壁上,倒是雙喜,坐在靠馬車后面的角落里,有一點小小的拘謹。 南溪居士和別的她見過的男子不一樣,許是他的年紀就是比現代的她,有要大上一點。這讓她沒辦法和對待沈家兄弟和云家兄弟一樣相處的對待他。 他的身上帶著一種nongnong的男子氣息,成熟和不羈,在他的身上得到了肆意的展現。 此刻南溪居士灑脫一笑,道:“本以為懷瑾不會來了,沒想到竟是你陪著來了?!?/br> 雙喜的臉色有些微紅。當然的尷尬的,這一路上來,沈墨那毫不掩飾的興奮,和對文會的期待,已經讓讓她知道了,這小子不去文會,回家就是因為自己! 真真是一個沒出息的小子!雙喜心中暗道,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臉上竟然掛起了一絲笑意。 只不過南溪居士這么一說,實在讓雙喜有點無地自容,自己怕是早就成了南溪學堂的名人了,沈墨這小子嘴上是一個沒把門的,怕是三句話都不離自己,現在在南溪居士的心中,八成自己就是那溫柔鄉,英雄冢呢! 南溪居士感覺到了雙喜的不自然,也不多收,而是閉目養神了起來。 雙喜早就知道南溪先生生的不俗,可卻從來沒有仔細的觀察過南溪居士,和這一次離的這么近的機會,卻是從來也沒有過的。 她偷偷的瞄了南溪居士幾眼。 南溪居士喜歡穿那種流云袖子的廣袍衣衫,站起來的時候,衣袂迎風飄動,帶著幾分紅塵浪客的氣息,灑脫的緊。 今個身上穿的這個衣衫,也毫不例外,是一件灰色的廣袍衣衫。 灰色?對,就是灰色這種樸實無華的顏色,就是那布料,看起來也沒有別的特殊之處,這衣衫若是穿到了別的人的身上。 定是一副窮酸書生的摸樣,可是今個穿在了南溪居士的身上,竟然穿出了幾分返璞歸真和樸實自然的感覺。 所謂無光卻華,說的就是這種感覺了吧。 南溪的發髻還是如雙喜第一次見到的那邊,頭發在腦后束了一個發髻,下面的頭發自然散落了下來,額角處有一縷頭發散了出來。 別著的是一只桃木雕琢的梅花摸樣的釵子。 雙喜心中不由的贊嘆,南溪居士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多見!仿若是寒梅一樣,帶著傲骨和不羈。 也不知道沈墨是怎么趕車的,本來走的平穩異常的車,忽然間劇烈的顛簸了一下,雙喜猝不及防的,往前沖去。 南溪居士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長臂一攬,把雙喜攬到了自家的懷里,從而避免了雙喜和那馬車壁撞上的命運。 南溪的懷抱很寬廣,帶著濃郁的男子氣息,讓雙喜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這時候馬車外面傳來了沈墨的聲音:“先生,娘子,你們沒有事情吧?” 雙喜聽見了沈墨的聲音,一下子回過神來,連忙從南溪居士的懷抱里退出來。 沒想到,雙喜還沒有坐穩的時候,這馬車竟然又是一斜,再一次的把雙喜往前沖去。 又一次跌倒在南溪居士的懷中…… 雙喜只覺得尷尬異常,對著馬車外語氣不大好的說道:“沈墨,這是怎么了?” 沈墨不自然的聲音從外面傳過來:“沒事?!?/br> 只見原本不寬闊的路上,并列了兩輛馬車,那輛馬車的車夫好像和有意和沈墨這馬車較勁似的。 沈墨讓了路,竟然也不快點過去,而是正正正好好的和沈墨并列著。 讓沈墨的馬車,壓到了不平的路邊,所以這才會顛簸。 沈墨的不好把這件事情和先生和自家娘子說,要是給他們知道了,自己這么點小事情都處理不好,那豈不是會被笑掉大牙? 雙喜實在是忍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顛簸了,于是就出了車棚,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倒是南溪,淡定的很,仿若這件事情,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 雙喜出了馬車,本想著教訓沈墨一頓,這路她是知道的,平坦光滑的很,怎么會一直這么顛簸? 沒想到這一出來,就看到了旁邊的那個馬車,正在放肆的往自己這邊擠。 雙喜的臉色一下就黑了,想上去和那輛馬車的中的人理論一番,但是自己和沈墨本是一個搭順風車的,人家主人都沒說什么,他們也不好說什么。 于是雙喜氣道:“沈墨,咱們慢一些,讓他們先過去?!?/br> 沈墨一臉無奈的拉了拉韁繩,讓馬車慢了起來,然后說道:“娘子,你當我不想啊,你看……” 隨著沈墨駕駛的馬車慢了起來,那旁邊的馬車竟然也慢了起來。 雙喜這一下子火冒三丈了,本來以為只是路上不小心遇上了,沒想到啊,對面這馬車,就是來找茬的。 雙喜再也管不了別的了,從沈墨的手中奪過了馬鞭,長長的馬鞭一甩,一下子抽到了對面的那馬上面。 對面的馬,被這么一抽,自然就快速的奔跑了起來,往前沖去。 那車夫卻是一點也不死心的不停的喊著:“迂!迂!”想讓著馬車停了下來。 事實上這馬車后來也停了下來,那車夫在前邊的路上停下了車,看樣子似乎是等著沈墨和雙喜的到來。 那輛馬車,要比南溪居士的馬車豪華不少,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大戶人家的馬車,雙喜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不想和這人產生沖突。 剛剛那一鞭子,算是報復回來了,雙喜不想再多做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