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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竭的?生?命重新恢復生?機,當他用咒言之術袚除掉面前所?有特級咒靈的那一刻,那便是他成為特級術師的?契機。 是對戒的?“共生之力”,在相愛之人戴上之時產生?的?“束縛”,只要一方活著,另一方即便死亡也會復生?。 那一刻他相信了這副對戒的?力量。 如同相信他和茉莉對彼此從未變過的?真心。 現在對戒的?其中一枚戴于他的?無?名指,另外一枚,無?需確認,他也知道正戴于森茉莉一直藏在身后的右手上。 他現在這條命是森茉莉給的?,所?以便屬于她。 所?以,久別重逢之下她此時的拒絕,她的抵觸,都沒關系。 咒言師靜立于愛人面前,仗著夜色,仗著靜謐,仗著無?人抵抗的?咒言之力。 輕輕揚唇,朝她攤開雙臂: “抱一個?!?/br> 作者有話要說:茉莉:無恥:):):) PS下章我盡量定個時,明晚九點發,建議早點看== 第65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森茉莉一直覺得, 咒言真的是個非常狡猾的能力。 而被過分的咒言師這樣使用,效果更甚了。 沉淪至此,她像是被牽引的提線木偶, 沒有后退之?路,就算她逃避、反應遲鈍、不知所措,也會像第一次讓她‘跑過來’那樣,追逐回應著一眼萬年也一言萬年的那個人。 張臂, 擁抱,所有久別的生澀在貼上他溫暖的身體時, 才發現不是任由擺布, 而是心甘情愿。 他已經比她高了一個頭,曾經少年人清瘦纖細的身體變得能將她完全裹住, 聞著他身上久違的氣?息,那種感覺像是停久了的秒針突然撥動, 像是初春的大地終于有了回溫,驟縮的心臟慢慢松開, 一泵一泵地往四?肢百骸送著血。 森茉莉忽然有點想哭了。 “你能走直線嗎?”她埋在他頸窩發問。 “海帶?”狗卷棘將她抱得很緊, 如果不是室外天寒地凍怕她生病,他想就這樣把跟她緊緊相貼的時光拉到最長,到半夜到死也沒關系。 “我要?喘不過氣?了?!彼f。 “……鰹魚干?!彼行├⒕?,又有些不舍地稍稍松開她。 “走直線?!鄙岳蛴种貜土说谝痪?。 “海帶?”狗卷棘不解。 咒言時限過去,森茉莉推開他,指著前面的路:“沒醉的話走直線?!?/br> “……” 不, 他并不是喝醉了才想抱她。 “走·直·線?!鄙岳蛞蛔忠痪? 頗有咒言師下命令的架勢。 狗卷棘被逼無奈,只好轉過身,在她的“監視”下像個笨蛋一樣順著地磚走直線== 森茉莉:“左轉?!?/br> 咒言師乖乖向左轉?;鼗疱伒甑姆较?。 森茉莉:“回包廂好好坐著吧?!?/br> “……” 狗卷忽然覺得有點委屈了。 兩人一前一后回去的, 沒一起。狗卷棘先去了趟洗手間,回去的時候正處酒食酣足之?際,好幾人陸陸續續去了洗手間,包廂里冷清不少,除了虎杖和野薔薇在五條悟的忽悠下模仿搞笑藝人。五條悟之?后還有任務得提前走,一邊穿大衣嬉皮笑臉問狗卷棘怎么現在才回來,茉莉少女都走了。 “……金槍魚?”走了? 狗卷棘不禁看?向森茉莉原本坐的位子,那里只剩下了一個空了的外套衣袋。 他忽然想起四?年多前某一次,他們去山間合宿,他晚了一步回森茉莉的消息,結果就被拉黑了,等他找了一圈民宿,下定決心給她打電話,還沒來得及說一句,就聽到了忙音。 現在,他又聽到了那個忙音。 五條悟和七海建人得先走,豬野琢真之?后也有事得走,包廂一下子就剩了幾個年輕人。乙骨憂太招呼狗卷棘過去坐,問了他一些之?后的計劃,和熊貓真希幾個同期一起,聊了許多這四?年錯過的事情。 配合著飯團語,狗卷棘打字的手就沒停過,偶爾空隙間點進Line,看?到自己的好友申請還沒有被通過。 · 森茉莉到晚上胃口不是很大,再加上搬家的事情,于是便提前離開回了家。 卷卷已經找到了,只不過在外頭蹦跶的時候傷了腿,現在正在獸醫那里治療,讓她明天一早再去接她的小家伙。 于是森茉莉繼續整理屋子。 在東京市區擁有一套滿意的公寓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這房子是她好不容易攢下錢買的新房,不算大,很多家具都還沒來得及添置,最近事情多,搬家搬了一個多星期才在今天全部搬完。 雖然已經獨立于森鷗外,脫離港口Mafia,但好在她有一座本丸的左膀右臂,消耗點異能力,很快便把空蕩蕩的新房變得五臟俱全,精致中透著溫馨,有了一種?真正的家的舒適感。 折騰完時間已經不早了,她解除了異能力,一個人躺進了浴缸,一天下來過量的信息讓這一刻的疲憊全數發酵。 熱氣蒸騰在浴室,沐浴香熏人,她懶懶地泡在浴池里?,明明今天也沒怎么喝,她卻覺得自己酒意很濃,大腦應和著疾跳的心臟,有一眩暈著落不到實處的感覺。 比平時花了更多時間清洗了身體,她光腳踩著厚絨的地毯,來到浴室內的鏡子前,撥了撥濕漉漉的頭發,拿出浴巾擦拭身體,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