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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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怎么了?”艾瑪,覺得自己真是渾身上下散發著小清新的氣息。 “我覺得,我們還是討論點正事兒吧?!苯K于知道太后為什么總是要與皇上說公事了,私事兒實在是嘮不到一起,心塞的不能自已呢! “那你想說啥?”齊禎看端敏問。 他的媳婦兒要和他聊人生吖?他一定奉陪,嚯嚯! “我覺得,其實你們不用在那里繼續找齊韻了,當然,我的意見只是我自己瞎想的哈,不是我夢到了什么,話說,我最近都睡得很好,一點都沒有做夢?!闭f到這里,端敏疑惑的看齊禎,自從這個家伙說不希望自己做噩夢之后,自己還真是沒有做過噩夢,會不會這么巧呀。狐疑的打量齊禎,齊禎挺胸。 “看啥?沒看過美男子?” 端敏呵呵,“你天天這么自戀,真的好么?不過皇上,你不會做什么手腳了吧?為什么我最近都沒有做噩夢?” 齊禎囧了,“難道你喜歡做噩夢么?不做噩夢自然更好呀。再說,我能做什么手腳?這事兒是能做手腳的事兒么?” 端敏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這時機也太湊巧了些,她言道:“我當然知道這是好事兒,但是為什么這么精準的時機呢?” 齊禎笑靨如花呀,“真龍天子,就是這么金口玉言。如若不能做到金口玉言,怎么還敢稱真龍天子?” 端敏不搭理他了,齊禎兌了兌端敏:“哎,敏敏,你說說,為什么說齊韻可能不在哪里了?你怎么分析的,和我說說,看看咱倆的想法能不能對上?!?/br> 端敏聽他這般說,疑惑看他:“你也覺得,齊韻不在那里了?” 齊禎點頭,“你先說?!?/br> 端敏想了下,點頭:“我覺得,齊韻自失蹤到現在的日子也不短了。有一個月了吧?這一個月,那里面沒吃的,沒喝的,她怎么能夠活下去?可是偏偏,我們又沒有找到她的尸體,固然塌方造成了一定的困難,但是不要忘記了,我們可是大規模的挖掘了,別說之前那些侍衛,就是盜墓的尸體,想來也是挖出了不少吧?” 齊禎點頭,這話確實。 “可是偏偏沒有齊韻的。所以我大膽揣測,齊韻其實已經逃出去了?!?/br> 齊禎:“可是兩邊的入口都有我們的人把守,而且那里自從出事兒就戒備深嚴,就算是勉強能夠躲開人進去,那也該是極高的高手,可他出來的時候又要帶著身體不好且精神失常的齊韻,這不被發現的可能性幾乎就沒有了,所以我很矛盾?!饼R禎覺得自己也有點繞在里面出不來。 端敏提出自己的一個設想:“正常人是不可能,如果是盜墓黨呢?” 端敏繼續言道:“如若是有人進去盜墓么?我原來聽我哥哥說過,江湖上有一些這樣的人的。他們進去那里不被發現應該沒問題吧?!?/br> 齊禎瞪大了眼睛,端敏這個想法他并沒有想到,他琢磨的是四王爺的人進去救了齊韻,但是現在想想,似乎端敏這個說法可能性更高。 “確實有可能,那怎么辦?我們不繼續搜索了?” 端敏不同意:“不行呀,我們這都是推測,一旦齊韻真的在里面呢,繼續找吧。不過我覺得,我們也可以下發尋人啟事了。但凡有齊韻線索的,都要上報。畢竟,現在齊韻只是失蹤,我們可沒說她就是企圖綁架太后,朝中大臣心照不宣歸心照不宣,我們既然沒說,外面百姓便是不知道事情究竟如何。只要有線索,我相信會有人來報告的?!?/br> 齊禎:“嚶嚶嚶,我的娘子還能干,我好佩服我的娘子,點贊!” “老天爺真是對我太好了,有一個女大王一樣的母后,又有一個可解百憂又能干的娘子,我真是太高興了,我前輩子一定是個大好人,做了許多許多好事兒,不然今生怎么會有這么多好的機遇?不管是什么事兒,哪用我cao一點心了呀,這樣額感覺實在是太舒爽,我……”齊禎低頭,正想再和端敏表一下決心,就看端敏(~﹃~)~zz 呃,(⊙o⊙)… 你怎么能就這么睡了,完全不把我當回事兒啊,心塞塞! 齊禎怨念了,可是端敏睡的貌似不錯,一點都感受不到這廝的哀怨之氣! 嘆息一聲,齊禎將端敏拉進自己的懷里,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么么噠!睡個好覺! ………… 齊禎下朝之后見霍啟和霍以寒狀態都不錯,欣慰點頭,他跟著沈岸的腳步來到地下牢房,李毅之正是被關在這里。 此處是宮中關押重犯的地方,一般人都不知道宮中有這么一處監牢。而這里也是由歷代的皇帝心腹掌握的。 齊禎順著陡峭的臺階一步步走下,就見這里燈火通明,他也知道,往日必然不是如此,今日正式因為他來才會這樣。 “皇上,這邊請?!?/br> 雖然是監牢,但布置的卻很妥帖,畢竟,能被關在這里的也并非一般人。而且,一旦有什么不測,這里也是一處極好的隱蔽之所,它肩負了很多任務,因此并不似一般的監牢。 齊禎終于來到李毅之被關押的地方,他望了過去,就見一身灰布衣的男子坐在牢籠內的床上,整個人靜靜的,看齊禎身著龍袍出現,也并沒有什么意外。 齊禎細細打量此人,此人樣貌十分出色,雖然一副貧寒學子的模樣,但是卻不卑不亢。 “李毅之?” “正是?!崩钜阒ρ?。倒是一點都沒有被抓到的困窘。 “朕想,你應該知道朕為什么要將你關在這里吧?”齊禎說話的同時觀察著李毅之的表情,但是很奇怪,他的表情沒有擔心也沒有害怕,相反,是一種類似于安定的東西在其中,齊禎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 李毅之:“關在哪里都沒有關系,反正我也不過是個無名小卒,死了也就死了,只我十分奇怪,為什么皇上會知道我的身份,按道理,不是該找鐘凈么?他才是那個尺余國的jian細,還是說,四王爺沒有被騙???” 既然被關起來,就有被關起來的自覺,狡辯什么的也是沒用。 “四皇叔與你們達成什么交易了?”齊禎笑著問道,也并不十分在意的樣子。 李毅之瞇眼:“他是故意的?呵呵,怪不得,怪不得我們會落得這般下場,這么看來,四王爺還真是癡情,不過我想,他也沒有那么想當皇帝的。如若不然,怎么會與你揭發鐘凈呢?” 齊禎突然回頭看沈岸:“這就是你們抓來的李毅之?” 沈岸怔了一下,隨即回是,但是心中的疑點卻也開始不斷的放大,皇上這么一問,他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行動太順利了些。雖然他們是突襲行動,但是人家既然能做jian細,也未必就沒有一絲的準備。 “我自然是李毅之?!崩钜阒缘?。 齊禎冷笑:“沈岸,你打了一輩子雁,倒是被雁啄了眼,這個人不是李毅之,他是鐘凈?!饼R禎不再多言,收起了笑容,整個表情冷的看不出來,“人不用留著了,經過一天一夜,該逃走的人想必早已經沒有影子了?!?/br> “是?!?/br> “不,我是李毅之,我真的是李毅之,你不能殺我。不……我是鐘凈,我可以幫你們找到李毅之,我可以幫你們……”假李毅之聽到齊禎的話,終于不似之前那般的云淡風輕。 可齊禎卻沒有一絲的猶豫,他知道,這次是自己大意了,怒氣沖沖的回到御書房,他只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怎么就能大意至此呢!當真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他自然相信端敏的話,知道李毅之厲害,但是因著端敏的提前預警,他覺得一切盡在掌握,還是放松了幾分,正是因為這般,才使得真正的李毅之逃掉了。想到這里,齊禎狠狠的錘了一下桌子,只覺得氣極。 “啟稟皇上,沈大人求見?!?/br> 沈岸整個人都渾身發冷,他自不是因為擔憂皇上懲罰于他,他發冷是因為這件事兒的本身,由此看來,李毅之當真是個了不得的人,他們抓錯了人,審訊了很多次卻都沒有發現,這么大的紕漏,正是由于他自己產生。 “宣?!?/br> 沈岸一進門就跪下請罪,這件事兒,本就是他的錯。 齊禎看他,“我只是好奇,當時究竟發生了什么,能讓你將人抓錯?!?/br> 而且最重要的是,兩個人長得全然不一樣,他們竟然都沒有察覺這樣的問題。 沈岸自己也覺得羞愧難當,可是……他謹慎言道:“我覺得,宮中有尺余國jian細?!?/br> 這點齊禎剛才也在琢磨,“你是這么想的?” 沈岸點頭:“并非微臣推卸責任。這次的事情,責任全都在我,我責無旁貸。只是,這件事兒本身一定有問題,皇上還記得那副畫像么。有人掉包了李毅之的畫像。我去給林丞相看過了,他說,他送過來的畫像根本不是這個人。按照常理,小到縣令,我們都有嚴格的登記,每個人的生平和畫像都在其中。因著這次科舉尚未結束,因此我們沒有登記學子的畫像,知道李毅之有問題,我是直接從皇上這里拿的畫像,可是這個畫像里的人,卻是鐘凈,而并非李毅之。而鐘凈也絕口不提自己不是真正的李毅之,將錯就錯,我想,這其中必然有大牽扯?!?/br> 嘆息一聲,齊禎開口:“這事兒,朕的責任也不小,如若我早些過去,連夜審訊,怕是也未見得就會讓李毅之逃掉?!?/br> “皇上看到的李毅之畫像,也是鐘凈?” 齊禎點頭,這個畫像送到他這里之前就被人掉了包。想到這里,齊禎冷笑:“你去給我詳查此事。我想,李毅之我們是找不回來了,但我們倒是可以挖一挖那個將畫像掉包的人。此人必然與這件事兒有極深的牽扯?!?/br> 沈岸稱是,隨即言道:“此事會不會與林丞相有關系?林丞相曾經舉薦李毅之為新科狀元,又是將李毅之畫像送過來的人,這般看著,疑點不小?!?/br> 齊禎蹙眉,不過還是搖頭:“他不會有問題,母后說過,朝中我最可以相信的,就是林丞相,這個人的可信任程度超過了我舅舅?!?/br> 太后能認可的人,那便是十足的忠心了。齊禎從來不會懷疑太后看人的水平。 “那微臣明白了?!?/br> 齊禎恍然想到端敏的話,開口:“這次的考生中應該有個叫馮書的人,你將他拉到你的隊伍里,讓他幫你調查。當然,與此同時你要仔細調查他的生平,如若沒有問題,以后讓他跟著你干?!?/br> 沈岸:“馮書?是?!?/br> 齊禎補充:“不要小看他。端敏說,他雖然是個草包,但是確實查案高手,若干年后,會成為一代佳話?!?/br> 沈岸驚訝,不過這個時候他因為假李毅之的事兒已經怒火中燒,實在沒有心思想太多,只知道這個人能干便可。 “微臣明白?!被屎竽锬镎f這人能干,那必然有用!這個時候,他還真是需要人手的。 雖然現在看來皇上也信任魏如風和霍家,但是霍家掌著兵權,用兵打仗在行,這樣的事兒不行。至于魏如風,他要負責京中的大小適宜,這也是不能耽擱的,因此看來,只有他這一隊人可以調查此事了,但是他們跟風偷聽打探消息在行,查案卻又差了幾分,如若馮書真是查案高手,那么他倒是有人可用了。 沈岸離開,齊禎用頭磕桌面,“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來福被嚇得肝膽欲裂,皇上要是有個什么事兒,太后非要了他的小命兒??! 來福一個健步沖了上去,“皇上,皇上,您可別這樣啊。事情總是能夠解決的,您再怎么樣不能拿自己的身子過不去??!皇上呀!”來福叫聲慘烈,端敏走到門口就聽到這樣的聲音。擔心齊禎出事兒,她壓根不管什么通報不通報了,直接沖進了門,就見齊禎一臉的郁悶,而來福都要嚇哭了。 “出什么事兒了?” 來福嗚嗚跪了下來:“皇后娘娘,您可勸勸皇上吧,皇上這是氣著了啊?!?/br> 端敏看齊禎額頭都紅了,連忙過去劈頭蓋臉的罵:“你瘋了呀,自己作自己。有什么事兒不能好好說,非要這樣。你這是干什么?!?/br> “你都不安慰我,還罵人家,人家不要活了,嗚嗚……”齊禎又要繼續磕。 端敏連忙攔住這個沒有節cao的,“好了好了,誰欺負了你,我給你虐他去,竟敢欺負我們小禎禎,真是不想活了?!?/br> 來福:虐他虐他,竟敢欺負皇上! 齊禎委屈:“我們抓到的李毅之是假貨,他竟然是鐘凈,你說怎么就會有這樣的事兒。真是氣死我了?!?/br> 假的?聽到這個,端敏吃了一驚,不過她也蠻好奇:“那你是怎么發現他不是真的李毅之的?” 齊禎掰手指:“我見過李毅之寫的東西啊。雖說一個人寫的東西不代表這個人的全部,但是最起碼語氣該是一樣,這個被抓的李毅之和寫東西的李毅之說話遣詞造句都有所不同,怎么可能是一個人,而且,我故意讓來福身上掛著魏如云的帕子,如果他是真的李毅之,不可能不提這件事兒的。綜合這么兩項,我再看他故作的鎮定,就覺得這人不是了?!?/br> 端敏點頭。 “可是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有人掉包了李毅之的畫像換成了鐘凈的。不知道為啥,我就覺得這事兒不是在林丞相進宮之前,而是在宮里,就如同之前四皇叔知道了我們挖到珠寶的消息一樣。宮里有一只無形的黑手,你說,想到這樣的事兒,我心塞不!” 端敏摸他頭,心塞,換她她也心塞! “李毅之逃掉了咱們找不回來?” 齊禎扁嘴委屈:“都跑了一天一夜了,他還不像兔子一樣撂了。上哪兒找呀。都怪我,大意了?!?/br> 端敏深呼吸,她要幫齊禎。沒人能欺負她家人。 “鐘凈呢?” “我讓沈岸宰了,不然留著干嘛,看著我就鬧心?!饼R禎對手指。 端敏繼續深呼吸:“你跟我走?!彼R禎就沖了出去,來福一看,連忙跟在身后。 端敏去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太后的寢宮,她拉著齊禎沖在前面,沒有發現她身后的齊禎若有似無的勾了一下嘴角。 等到進門,他又是那副小可憐的樣子了。 “母后,人家要愛的抱抱……”他被傷著了! 太后一口茶就這么噴了出來,她看自己的兒子,扶額,“又怎么了?”這是問端敏。 端敏忿忿的將剛才的事兒說了出來:“母后,您幫齊禎想想辦法吧。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不管怎么樣,我們都得把那個內jian挖出來,看看他究竟是尺余人還是吃里扒外的混蛋?!?/br> 太后……打狗,還要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