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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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貫得了示意,立刻送客出去。 林玄禮咽了咽口水,在其他人狐疑的目光中,強撐著補充道:“我答應過蘇先生和朱先生,不吃八珍之類的東西?!?/br> 作者有話要說: 【1】開頭哪里,蘇軾說的靠墊和輔助力——古代的18x圖畫上是這樣滴。 【2】開府儀同三司=從今往后林玄禮再出門時,儀仗禮儀等同三公。別的工作都是虛領,只拿工資不干活。 感謝在2020-10-23 01:11:54~2020-10-24 01:27: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豬思思 3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遠去的鈴鐺 6瓶;明月碧水間 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1章 @黑歷史打臉 一大早跑去練習騎馬、射箭,以及組合起來騎射,辛辛苦苦倆小時。騎在馬上射箭要從勒住韁繩、放開韁繩雙手拉弓開始練起。馬停著不動,但坐姿射箭不得勁。 帶著酸痛的肩膀、微痛的手指、腰肢和大腿、以及一身大汗回宮。洗個澡,躺在美人榻上嗑吊瓜子(栝樓籽),喝一杯清茶,拿一卷《游仙窟》看,薄薄的,但是非常刺激!多年沒看過□□,現在興奮的閾值非常非常低,地的超過水平線。這就是失學兒童的快樂?!股钋榧?,透死忘生’‘腹里癲狂,心中沸亂’,最后‘夜久更深,情急意密’‘俄頃中間,數回相接?!吹萌嗣婕t耳赤。 [禮子啊禮子,你怎可如此墮落!你對得起國家興亡嗎,你對得起自己的雄心壯志嗎?] [對不起,但是章惇干的挺好的。] 嗑完一小碟瓜子,接著看書,突然送開褲子系帶,把手伸下去輕輕摸了摸。 保母低叫到:“□□的!你干什么呢?”雖然說歲數也差不多了,看神態看的也不是什么正經書,還藏著不肯讓我看見內容,一定不正經,可也不能這樣。也不許太早糟蹋身體。 林玄禮面紅耳赤:“我騎馬時磨的大腿有點疼。你不要多心?!?/br> 雖然我現在可以微微一……但是你不要想太多。 自己摸了摸大腿沒破皮,只是稍微有點擦傷,等慢慢磨出老繭來就好了。 美娥正在窗外喂鸚鵡,看見兩名御侍走進來:“十一郎在屋里么?有官家口諭?!?/br> 美娥放下鳥食,垂手:“二位jiejie,郎君在屋里看書呢,不忙的。小人去請他出來?!?/br> 林玄禮懶得走流程,扶著窗欞往外看:“聽見了,什么事?” 鸚鵡一見他,撲騰撲騰翅膀,大叫:“厲害!厲害!” 林玄禮美滋滋:“哈哈哈,真聰明?!崩@出去,拱了拱手:“二位jiejie辛苦。我來領口諭?!?/br> “官家說:想見章惇,就趕緊來文德殿?!?/br> 回屋穿上外衣,快步往官家的書房走過去,一頓疾走終于到了,文德殿是垂拱殿的后殿,是皇帝上朝前休息、睡回籠覺、臨時補功課的地方,偶爾也召見丞相。嚶,大腿的皮疼。 稟報了一聲,進到文德殿里。 各敘了禮節,和章惇對拜,也被賜坐。 這次不是坐在官家旁邊,在下首有一張椅子,和章惇對面而坐。對面這位穿著朱紅朝服、帶著直腳幞頭的丞相,五十多歲的年紀,面龐清瘦,眉毛有些近似柳葉眉,一雙丹鳳眼,雙眸明亮異常又很專注銳利,胡須花白,卻更顯風雅。 趙煦:“子厚,你繼續說。佶兒對你傾慕已久,在這里旁聽不礙事?!?/br> 章惇覺得這不太合適,皇帝的弟弟最好全都遠離政治,像十一郎現在這樣,做做小生意,游獵,談論詩文,做一個老饕,正經郡王該做的事,對官家敬畏而非親昵。 親昵會產生逾越。正如丞相不應該認識皇帝的弟、子。兩天前拒絕了朝奉郎獻上的熊掌就不合常理,就算是愛惜羽翼,聽了老師的教誨,可是看他的神態舉止,似乎是胸有大志。抖了抖袖子,一拱手:“是。方才正說到高氏,老jian擅國!” 林玄禮:[說得對但是為啥看我一眼?我和我倆奶奶都不熟。] [是啊禮子,倘若有人罵我你奶奶個腿的,我都不生氣,隨便。] [千古名場面!想不到我能見證千古名場面!] 趙煦也看向弟弟,總覺得他和的宣仁圣烈皇后關系比較好,和向娘娘的關系也好……哎?佶兒和誰的關系都好啊?;顫娪衷挾?,也難怪?!罢聬?,你說這種話,有什么依據?” 章惇開始不急不緩清晰有力的列舉原因:“臣有依據。第一,高氏jian猾專權,官家大婚之后也不放權。她或許可以說官家年幼,不會當官家,但在神宗皇帝賓天之前,高氏也根本不過問朝政,她的經驗并不比官家多?!?/br> 趙煦點點頭。 林玄禮:[呦呵有這事兒??!] “第二,高氏在臨朝稱制時,在禮儀上超越了章獻明肅皇后(劉娥),章獻皇后臨朝稱制時百官還是先拜皇帝,再拜太后。高氏時卻是先拜太后,再拜皇帝?!?/br> 趙煦繼續點頭。 林玄禮:[媽耶。禮法上的事兒,就是政治問題。司馬光看了都要反對。] “第三,高氏專心和拱衛她的舊黨勾結在一起,內外勾連,可稱得起沆瀣一氣,對國家興亡毫不關心,割地賠款,對外綏靖,任用的官員對國家全無益處,忠良(專指新黨)節被排擠?!?/br> 趙煦嘆了口氣:“百廢待興?!?/br> 林玄禮:[這個沒說錯,她執政是真垂拱而治,治的很不怎么樣。我還不敢說。] “第四,高氏在烏臺詩案中隨曹太后搭救蘇軾,義正言辭的說不可興文字獄,堵塞天下之口。等她自己執政時,又羅織車蓋亭詩案,欲將元豐黨人打入十八層地獄?!?/br> 林玄禮:[@黑歷史打臉波t] 章惇徐徐的說完這些罪責,官家深以為然。他又提起另一件事:“司馬光、呂公著二賊,禍國殃民,臣以為廢去他二人的追謚還不足以平民憤。既已經削墳毀碑,不妨掘墳毀棺,為天下戒?!?/br> 墳頭的高度和官職謚號掛鉤,碑上刻的也是官職和追謚,取消之后就取消所有待遇,是合乎理法的。但掘墳毀棺不在純粹是報復。 林玄禮:[三個大臣對著罵街,誰活得長,誰是政治家?,F在不能說話我好想吐槽??!] 趙煦沉吟了一會,依然沒答應:“佶兒過些日子要去武監求學,現在狀況如何?” 章惇毫不留情:“教師濫竽充數,學生蹤影皆無?!?/br> 看十一郎小圓臉上目瞪口呆,滿臉的匪夷所思,解釋了一下現在的現狀:“官家,臣去武學視察時,考教武學博士的弓刀石劍。嗯……比臣略遜幾分,都不符合標準,開不了三石硬弓,提不起五十斤的石鎖,只是擅長劍舞。至于學生,都是些京城里頑劣衙內,常和十一郎在街頭毆斗的郭家子、陳家子在其中名列前茅?!甭犝f這倆少年屢敗屢戰。 林玄禮難掩失落:[這倆完蛋玩意呦,啥叫毆斗,那是一拳一個,這倆貨色都能名列前茅,那我就是全校第一,那還有什么上學的意義。俺這心啊,拔涼拔涼的。林哥,你說咱們還是去抱小豪豬的大腿吧。] [大佬帶我裝逼帶我飛~還是和能打我的人一起玩更好玩。] 趙煦深深的嘆了口氣:“唉?!?/br> 他屢屢聽說這倆人,只不過聽說的是弟弟一個人毆打了三四個同齡人——來自御史彈劾。 章惇冷靜的說:“朝中武官大多不愿意任職,官家容臣等尋訪賢才,十一郎稍安勿躁?!?/br> 林玄禮這才站起來,拱了拱手:“豈敢?!崩^續坐下旁聽。 君臣二人繼續商議軍事問題,探討兵力部署。 探討整理元祐舊臣的奏札檔案,還有修復運河兩邊的水磨。 以及差役法現在還在探討,還有和西夏的戰爭,以及河湟之役。 林玄禮魂游天外:[以前的丞相都是輪流押班,現在只有章惇一個,鄧潤甫、李清臣都退了。他每天在政事堂呆著嗎?] [高娘娘這個人,確實是節儉,不放縱家人,可以說是和明德皇后一模一樣——按照長孫皇后的話說也就那么回事吧。個人的節儉不能掩蓋治國的問題。] 等過了一會,章惇回去繼續在政事堂開會,走起路來還是風風火火的。 林玄禮這才湊過去:“六哥,叫我來聽高娘娘的事嘛?驚得我都忘了打量他?!?/br> “不是。我不知道他要說這個事兒。召他來是詢問免役法,還有武監的事?!壁w煦舒展了一下筋骨,晃了晃脖子:“武學博士,你可以舉薦幾個?這博士的位置比三班奉職低的?!?/br> 林玄禮瞬間激動:“王進可以!王教頭教我教的用心,只是我每次只有出宮才能找他。周侗也好,可惜他不肯教我,跑走了?!?/br> “沒出息?!壁w煦嘆氣:“王繁英能打贏你,定是憑借名師,你把她的師父打聽出來,封他為博士來教你?!?/br> 林玄禮剛想說她是與生俱來的本事,又覺得離奇:“嘿嘿嘿~還能這樣??!我沒想到!” …… 章惇固然忙的無暇分身,卻有不少幫手可以安排去做事,得力助手蔡卞□□無暇,工作安排給他哥哥蔡京。 蔡京年紀還不大,不到四十歲,除了官家親自指派的王進之外,還盡力尋找周侗,沒找到,把禁軍教頭仔仔細細的篩了一邊,令他們比武,終于選出來四個人,和王進共湊了五個。怎么說呢?王進在比武中分數最高。 二十天后,到官家面前回稟時,對十一郎相看能人的本事交口稱贊:“臣一一試過了,郡王舉薦的人,果真不凡?!?/br> 趙煦欣然點頭。 蔡京:“提起武監祭酒一職,臣想起了熊本。猶記神宗皇帝贊他:卿不傷財,不害民,一旦去百年之患,至于檄奏詳明,近時鮮儷焉。當初臣任秀州推官時,正是熊本上書舉薦?!毕氲竭@里,不由得擠出幾分感傷。 熊本在元祐六年病逝在回京路上。他能征慣戰,又能用人,支持新政,寫得一手錦繡文章能擔當中書舍人。楊文廣其實也很好,奈何也在二十年前去世了。 官家:“可惜?!?/br> 蔡京又說:“官家,當年與熊本齊名的,正是王韶。他以奇計、奇捷、奇賞而聞名,與王相公一文一武,收服千里失地,幾乎要擊敗西夏。而今也服侍先帝去了,幸而留下了十三個兒子,其中長子王厚,有乃父之風現任賀州別駕。臣今日舉薦的是王家十三子王南陔,可以當此重任。他性情狡黠,善用計謀,奈何體弱?!?/br> 名單中還有種世衡的三個孫子,但都在外地任職。 趙煦覺得這名字耳熟,想了想:“南陔是元宵燈會被人偷走的那個孩子?傳他來見朕。潘美的后人何在?呼延贊的后人何在?” “啟稟官家,潘美曾孫三人,潘孝嚴,供備庫使。潘孝安,東頭供奉官。呼延家還有呼延慶一人,與十一郎年紀相當?!?/br>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皇家軍事院校的校長和全部師資力量。 林玄禮在上學的第一天,試圖和同學們約架,回憶青春。 很可惜僅有的十七名同學們都彬彬有禮,對自己或敬而遠之,或討好。 幸好五名博士都有真才實學,祭酒講的兵法也很好! 王十三郎深入系統的講了一下兵法,并且提起和郡王蹴鞠的事,自己安排的小隊就贏在戰術上! 林玄禮拍桌:“哎,玉兔渾脫隊只贏過我三次,三次都看見你在他們隊列中,又不是蹴鞠好手的樣子,當時我就注意到你了。高蜜跟蹤你,跟丟了三次…” 王南陔哈哈大笑:“有點家學?!?/br> 在祭祀姜太公的武成王廟里,上午學習兵法,下午演武。 王進等五名教頭都等著,一見他萬分激動:“十一郎,多謝十一郎厚愛,令卑職光耀門楣,福蔭家母?!睆慕填^到博士,俸祿翻倍、在左鄰右舍親戚朋友口中體面的程度也翻倍。 林玄禮也很開心:“朝廷量才取士,這是你應得的?!?/br> 王進還是很愛槍棒,對文人的體面并不羨慕:“卑職哪里算得上士人呢?” 王祭酒悠然的揣著手溜達過來:“此言謬矣,猛士,勇士,壯士,說的都是些異于常人的漢子。古之文人單獨稱文士。士這一字,涵蓋文武,是近代這些文人偷天換日,獨占好詞?!?/br> 幾名膀大腰圓、滿臉絡腮胡子的博士趕忙行禮。 林玄禮在和同學們一起做訓練前的拉伸熱身,也一拱手:“祭酒真是個有趣的人!” 王祭酒因為身體不太好,也做不了加恩的三班奉職,此前一直在家里吃閑飯,終于有了工作,也不是很會當官:“郡王直接叫下官十三郎,或是南陔,都可,別客氣?!?/br> 作者有話要說: 就……本來寫了不少,半夜十一點的時候發現有一千多字的劇情現在不應該出現,就挪走了。 【1】我查了,十一歲的男孩子差不多可以。